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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儿子上衣齐逼露奶|被儿子检查身体

    知晓儿子为了联系自己,连上司都找过了,慕梨愧疚又慌张。

    匆忙到了老宅后,慕梨问候了两个老人就上楼到贺州的房间,推开门时房间里空无一人,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慕梨默默坐到床边,乖乖地等着儿子出来,等到连续的花洒声终于停止,没过几秒浴室门就被拉开。慕梨赶忙回头看。

    贺州依旧没有穿衣服,只是随意在腰间围着一块浴巾,湿漉着头发,水珠断续滴低落在赤裸的上身,与残留在胸肌和腹肌上的水珠交杂在一起。

    见到慕梨,贺州毫不意外,语气也十分平常:

    “刚到的吗?”

    慕梨低着头不敢直视儿子,但还是走到他身边,摸了摸男生已经恢复良好的手臂。

    “嗯,州州,什么时候拆的石膏,怎么没有告诉mama?”

    “昨天,叫家里司机开车去的。”

    意料之外,贺州的话语里似乎没有一丝的生气与不平,这反而让慕梨更加愧疚。他朝儿子贴近了些,抬头道歉:

    “抱歉,是mama的错,昨天没有陪你。”

    贺州没有回答,而是侧身从柜子上拿出一条毛巾递给慕梨,随即坐到床边。

    慕梨立刻领会,乖乖站在儿子身旁慢慢地给他擦头发,但看着儿子依旧带着水珠的赤裸上身,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州州要不要先穿一件薄衣服,空调房间里容易感冒哦。”

    “擦完头发去穿。”

    回答完,贺州似乎嫌慕梨和自己隔得太远,擦得太不利落,伸出手揽住慕梨的腰要让他贴近自己,贺州的手拂过慕梨的臀部,还未等慕梨开口,他又直接将慕梨揽到自己腿上。

    突然被揽到儿子身上,慕梨像受惊的小鹿,随之又觉得这不像样子,细声细语地对儿子说:

    “州州,放开mama啦,这样子不太好。”

    贺州置若罔闻,反而低头把头埋在慕梨颈间,男生的短发轻轻扎在慕梨柔嫩的皮肤上,痒意不断。

    慕梨有些无奈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似乎像小时候一样,明明很想和mama撒娇,但小男生又已经了面子意识,所以只能在行动上这样缠着他。

    这样想,慕梨心中那种过界的不适感立刻被消解,又像mama安慰年幼孩子一样,轻轻拍拍儿子的背。

    “昨天晚上去哪里了。”贺州突然开口问。

    还是被问到了关键问题,慕梨还是用心里准备好的那套话语来回答:

    “mama和同事去海边了哦,昨天晚上没有带手机出门,回来后太累了所以直接休息了,对不起州州,mama下次一定不会错过你的电话。”

    慕梨不知道贺州是不是相信了,因为贺州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紧紧将他抱住,彻底将头埋在慕梨的胸部,如同渴望母亲疼爱的幼童,感受着母亲柔软的rufang。

    带着热意的呼吸隔着一层布料一下下打在敏感的双乳上,慕梨有些不舒服,他开始轻微推拒搂紧自己的儿子。

    “州州,不要、不要抱得这么紧啦,mama没办法给你擦头发了。”

    贺州答非所问:

    “在这里洗个澡。”

    慕梨有些不解,但还是耐心解释:

    “mama晚上来之前已经洗过了,不过等州州休息了我再回房间冲一下好了。”

    贺州却直接武断地回答:

    “就在这里洗好了。”

    又好像预判到了慕梨接下来的话,补充到:

    “可以穿我的衣服。”

    原本没什么情绪的儿子语气里一下子又带上了一点独裁般的冷酷,慕梨顿时回到了被儿子抱在浴缸中清洗的那个晚上,他有些慌乱,明明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男孩,自己却已经完全看不透孩子的想法。

    贺州只需要单手就能将慕梨抱起,他没打算等慕梨同意,就将他抱进浴室,将他放在浴缸中,但不似那晚粗暴,他似乎也没有和慕梨共浴的想法,又拿进来一件男式T恤之后就关上门在外面等慕梨。

    浴缸中的慕梨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等到终于回过神,看着身上已经被浴室水汽濡湿的衣物,左右为难,他的心像一根被拉扯的弦,纠结着不愿意解下自己的衣物,儿子高大健壮的身体几近一丝不挂,自己在如此近的地方裸身沐浴,男孩子已经是成熟的年龄,mama不应该摸不清楚距离感。但一直以来对儿子的顺从,以及恋爱以来多次欺骗的愧疚,让他没有勇气对儿子说出拒绝的话。

    一番挣扎,距离感最终还是败给顺从的天性,慕梨开始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和内衣,脱下裤子,然后是内裤。等到将浴缸放满水,暖黄的浴室里水汽氤氲,将浴室外的世界遮蔽,仿佛只要他洗得够久,就可以不用面对母子之间尴尬而怪异的氛围。

    慕梨有些呆滞地给自己擦拭身体,目光一直集中在浴室地板上,方才儿子用花洒洗澡的积水还未完全排干,正在往排水口流去,发呆了好一会儿,慕梨才注意到,排水口周围有些白色的粘稠液体。

    前晚才和其他男生过夜,慕梨立刻明白了这个液体是什么,他迅速别开眼,面上顿时火辣辣,心跳也猛然加快。

    梁其随只比贺州大一点点,慕梨就和他有了性关系,和他交往后,慕梨明白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对性的渴望,但相比其他男生,在贺州身上,慕梨却刻意忽略这点,潜意识还把他还当做幼年可爱的儿子来疼爱和包容。

    慕梨很笨蛋,但是对于其他人都能勉强自如,唯有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却总是无措而慌乱。随着贺州日渐长大, 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贺州对自己封闭了内心,一方面不再粘他,mama和孩子之间仿佛被成长隔开,但是在特定的时刻,贺州又表现得对自己完全没有距离感,就像现在。

    贺州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慕梨挂在包上的白色小挂件,一只小巧的、乳白的小熊。

    贺州早明白慕梨在骗他,而且正准备着长久欺骗,但粗心的mama注定什么也瞒不住,或许他自以为已经藏起了一切痕迹,但一和自己碰面便露出马脚。

    一边编织着“mama最爱孩子”的谎言,一边背着儿子和情人翻云覆雨,被肮脏的男精弄脏儿子专属的小逼,儿子不停地给mama打电话,mama却被男人压在身下射精。连给儿子喂奶的奶子,说不定也被射满了jingye,变成恶心男人的性欲玩具。

    这样想着,贺州只稍微用力,就把吊坠小熊手里捧着的半个爱心捏下来,然后撵得七零八落。

    儿子只给自己拿了上衣,而原本穿的内衣裤已经被打湿,慕梨记挂着自己在老宅常住的房间里还存有一套衣物,他只能硬着头皮穿上儿子的衣服,忸怩着走出了浴室。

    “州州,能不能、帮mama去那边房间里拿衣服。”

    贺州听到门响就抬头了,慕梨慢吞吞地走出来,两只手拉着T恤衣角往下扯,可就是这样,也只能堪堪遮住小逼,很明显,屁股依旧有一半露在外面,同时,领口也跟随着拉扯不断往下掉,本就宽大的男式T恤领口更加遮不住饱满圆润的胸部,害羞的mama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深深的乳沟正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儿子眼前。

    慕梨面颊绯红,支支吾吾地开口向他提出请求。

    贺州却十分随意地拒绝了。

    “今天就在这里睡好了,明天早上去帮你拿。”

    贺州看着慕梨手足无措地站在浴室门口,明明是mama,却像一个和恋人过初夜却又害羞不安的小女孩。

    贺州拍了拍床边的空处,示意慕梨过来,慕梨立刻像一只被逗弄的小狗走到他身边,乖巧地坐下。

    “mama的情人会是谁呢?”

    贺州突兀地开口,明明是询问慕梨,却又像自言自语。

    慕梨听到儿子反常的话语,比起谎话被看穿,他更担心贺州。他刚准备拉住儿子的手臂,就被一把压在了床上。

    贺州体力强健,动作迅速,抓住慕梨的双手,方才擦干头发的毛巾霎时间便成了绑住慕梨双手的帮凶。慕梨的双手被逼迫着举在头顶。

    “州州!不要这样对mama!”

    慕梨在贺州粗暴的对待下蹦出眼泪,但在高大儿子的压制下丝毫不能动弹,无助地用语言来推拒。

    “mama和他睡了几次了?趁我不在的时候。”

    贺州用最冷漠的话语叫着亲昵的称呼,练习篮球的粗粝大手开始抚上慕梨的腰,把慕梨的衣服一直撩到胸口,一双乳球就这样裸露在灯光下。

    “咬住。”

    慕梨垂着泪委屈地咬住衣服,只能泪眼盈盈地用目光乞求。

    贺州丝毫不为所动,右手开始覆上一只乳球,重重地揉捏,柔软的乳rou在大手的蹂躏下变成各种形状。

    作恶人面无表情,像只是在揉捏一个发泄玩具。

    “mama如果不回答的话,就让我来检查好了。”

    随后,贺州的手指便伸到慕梨的逼口,两只手指在xue口一上一下地轻拉,小口便微微张开,手指这才探入xue中,四处探查rou壁,检查是否曾有其他侵入者的痕迹。

    慕梨只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像等待处刑的人。儿子对mama的占有欲已经有些病态。

    感觉到慕梨身体的紧张,手指似乎更加兴奋,加速了搅动,直到xue壁开始分泌汁液,等到手指离开时,还从xue中拉出一条银丝。

    慕梨看着儿子把沾满mamayin夜的手指放到嘴边含吮,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只能闭上眼睛逃避。

    接着,贺州的手又抚上慕梨的臀部,专注地从臀尖开始抚摸,然后一寸寸深入,直到紧闭的后xue,作恶的手指似乎没有进入的打算,但却在xue口慢慢地逡巡,轻轻地抚摸,很少有人踏足的xue地只需要这样轻微的挑逗就已经有了青涩的反应,连带着慕梨身体都在轻颤。

    慕梨似乎听到了儿子轻笑的声音。

    然后,双腿就被抬到了儿子赤裸的腰间。

    贺州又开始俯身抚摸慕梨的大腿,还是光洁白腻,无论是外侧还是内侧,没有一点情爱后的痕迹,但他非但没有停止“检查”,反而低头在慕梨的大腿内侧轻咬,无需用力,便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又立即变本加厉地在牙印处吸吮,贺州感受到了慕梨浅浅的颤抖,更加沉醉于儿子对mama的“盖章游戏”,等到牙印出现了一个个被吸红的小红豆,他才满足地退出来。

    抬头看时,被绑着双手咬着衣服的慕梨,已经闭着眼睛流泪了好久,面颊全是羞耻委屈的泪水,甚至流下来打湿了咬着的衣物。

    贺州躺倒在慕梨身边,松开了慕梨被束缚的双手,把撩起的衣服重新帮慕梨理好。

    终于得到放过的慕梨,丝毫忍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哭,但却没有得到儿子的共情,贺州熄了房间的灯,继续躺回床上,搂紧了正在哭泣的慕梨。慕梨被有力的双手揽在怀里,没有挣脱的余地,只能被动地窝在儿子怀里抽泣,断续的眼泪打湿了儿子光裸的胸膛。

    夜里月光照进房间,能清楚看到相拥而眠的母子,但即使儿子心满意足地睡去,怀里却依然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