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洞里面全是水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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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矜竭尽全力地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祁渊,可惜他忘记了,信息素是一把双刃剑。 对于一对完成了完全标记的恋人来说,信息素的确可以安抚处在易感期或者是发情期的彼此,然而也很有可能会使情欲失控加剧。 在经历了意识的短暂的清明之后,祁渊变本加厉,在金矜想要帮他注射抑制剂的时候,一巴掌打翻了整整一箱子两大盒Alpha专用的抑制剂,直接把金矜摁在地板上cao了个半死。 金矜像是一只母狗一样,撅着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跪在祁渊面前,被发情的公狗疯子祁渊骑在他的屁股上猛cao。 金矜的皮肤本就娇嫩薄弱,膝盖处的皮肤尤甚,没一会儿就在地板上磨破了皮流了血。 “疼……阿渊……啊……疼……弟弟!弟弟……疼……呜呜呜……好疼……祁渊……我疼……” 金矜忍不住哭了起来,从出生到现在,他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他的膝盖实在是太疼了,他觉得自己膝盖上的rou已经被磨烂了,森森白骨都快要露出来了,偏偏祁渊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呻吟,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把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飞快地使劲儿地往他的菊花洞里捅,那力道、那速度,金矜觉得,他的菊花洞应该是已经被摩擦出火花来了。 祁渊已经cao红了眼,他最后的温柔是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不去碰金矜的生殖腔。 他感觉到金矜挣扎着想爬出自己的控制区,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子滔天怒火,一边用性器狠狠地捣着金矜的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大手,“啪啪啪”几巴掌,毫不怜惜地甩在金矜那两瓣的白白软软的屁股蛋儿上,“还想跑?你是我的Omega,除了乖乖让我cao,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祁渊边说边打着金矜的屁股,金矜的屁股上雪白的皮肤很快就被红色的巴掌印覆盖了,红肿肥大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祁渊的性欲却越发高涨,癫狂道,“跑啊!我让你跑!我今天就要打烂你的sao屁股,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空气中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猖狂嚣张至极,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变得萎靡不振,仿佛是被狂风暴雨无情践踏过的娇嫩的小花,只剩下半片残破的花瓣,在泥土里不甘地呐喊着。 “不要……阿渊……求你……祁渊!不要!” 金矜的呻吟声变得凄厉,他的菊xue已经连续高潮了太多次,甬道已经变得酸胀麻木,还有性器里储存的jingye,也在被迫高潮中一次次地喷射,早就已经射空了,马眼又涨又疼,“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了几滴透明的尿液,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了。 祁渊俯下身子趴在金矜的后背上,下身一刻不停地顶弄着金矜的菊花洞,他伸出舌尖舔舐着金矜那在暖白色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明的耳廓,“为什么不要呢?嗯?哥哥明明觉得很舒服的,sao洞洞里面全是热热的yin水儿,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大roubang不放……” 金矜觉得祁渊现在就像是一条阴冷森寒的毒蛇,在猎物脖颈边吐着信子,假惺惺地安抚着猎物,只等猎物放松警惕,便用毒牙一口刺破猎物的颈动脉,用毒腺里的剧毒的毒液,将猎物送到地狱去见阎王爷。 金矜虽然非常想要暴打祁渊一顿,但是他不会傻到去激怒此时正处于特殊时期的祁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情此景,只有逢迎才能少吃苦头。 金矜微微转过头,讨好地亲了亲祁渊的嘴角,故意嘟起嘴巴,用娇滴滴的嗓音,撒娇道,“人家想看着你嘛~阿渊哥哥~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嘛~” “cao!”祁渊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性器被金矜那句拿腔拿调的“阿渊哥哥”刺激得又壮大了好几圈,他给金矜翻了个身,拉高金矜的一条长腿,腰胯用力地撞击着金矜的菊花洞,恨不能把两个沉甸甸的yinnang也一起塞进金矜的菊花洞里。他低头咬住金矜的一个粉嫩的小奶头含在嘴里嘬吃,含糊不清地放着狠话,“你个sao货!贱母狗!我今天非要把你这yin贱饥渴的小sao洞cao成破布口袋不可!” “嗯~嗯啊~我是……我是阿渊哥哥的sao母狗…呜呜呜……阿渊哥哥cao我……啊呃……用大roubangcao烂我的小sao洞呀……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