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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er连载中] 苦rou计和后遗症by拓麻摸子

    作者:拓麻摸子??

    作者lofter id: pluviophile58366

    连载中,4w字

    文案

    abo设定,流产后遗症梗,含腹痛/畏寒/失血/创伤性应激障碍,私设是A的器官不适合怀孕所以负面症状会更严重。是攻怀孕但无反攻内容。

    攻因为外力伤害意外流产,受刚好也要和他闹离婚,攻只好用非常拙劣的苦rou计方式求同情,最后当然是受知道实情亲亲抱抱举高高~

    隐忍酷哥刑警A攻x嘴硬心软游戏主播O受,谢宥均x林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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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篇虐攻身心,连载到受马上知道全部实情

    攻君病弱隐忍且强,虐感绝佳,虐身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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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片段

    深冬的夜晚温度已经接近零下,到凌晨又开始下一点夹杂着雪的小雨,街道上几乎已经空无一人。

    最近总有报警称夜间电瓶车被盗,所以分局加派了人手负责夜间巡逻,连刑侦队也不能幸免。今天谢宥均是给同事代班,那位Omega同事到发情期了,身体不能受寒,早早请假回去休息了。

    算上今天他已经连续三天都在上夜班,今天的气温好像还格外寒冷,雨水打在脸上都有种刀刮般的细微刺痛感。

    冬季制服沾湿以后仿佛失去了御寒作用,寒意一直往血rou里钻。谢宥均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淋点雨就冷得受不了,但流产带来的后遗症却是真实存在的。

    谢宥均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瓶热拿铁。小小一瓶能提供的热量极为有限,他舍不得多喝,抿了两口,余下大半瓶抵在了小腹间。

    他能感觉到小腹里堆积了成块的淤血,任由肚子里那团器官如何猛烈的收缩,仍旧排不出来,一晚上又闷又胀的绞痛就没停过。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疼到直不起腰,唯一的选择就是先回警务亭休息一阵,至少里头有暖气。

    等到拿铁的温度慢慢冷下来,谢宥均才有些疲倦地往警务亭走。

    他和林尚就是在这时候碰上的。

    就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不是对方行为太显眼,他还真不一定察觉得到。

    这小王八蛋新染了一头绿毛,在空旷的马路边用水推着一辆崭新的摩托,明显不会骑,时不时还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

    谢宥均几乎是瞬间进入了工作状态,大步走上前说:“停下。”

    林尚被他吓得一哆嗦:“宥哥?”

    “你的车哪来的。”

    “朋友借我的,怎么了?”

    “哪个朋友,你现在打电话给他。”

    “多晚了还打电话,都说了是朋友借的了。”

    林尚有点不耐烦地想跑,但谢宥均已经抓住了他的车把手,他只得大叫:“你赶紧放手啊,再这样我就叫我哥过来了!”

    “叫你哥过来也没用。”谢宥均冷淡道,“他对你太纵容,你之前打架斗殴偷东西被抓过几次了?我告诉你,你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够负刑事责任……”

    谢宥均话说到一半,林尚已经趁他失神的片刻迅速跨上了摩托,拧开发动机就要跑路。

    但林尚显然低估了Alpha的反应速度,何况这个Alpha还受过最专业的侦查训练。谢宥均几乎在同一时间跃上了他的后座,从身后抓住他的车头用力往左一拧,整个车身即刻失去了平衡,连车带人的摔倒在地。

    谢宥均被车身砸中了手臂和腿,不过他早已适应紧急情况下受伤带来的剧痛和昏沉,几乎不需要缓冲时间,便快速将林尚脸向下摁倒在地,然后给一起执勤的同事发了消息。

    ——

    林迁安急匆匆地赶到警局,林尚正坐在大厅里等他,衣服沾湿了一小半,脸上和手上都被蹭破了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们父母常年两地分居,就留下兄弟俩相依为命。林迁安作为兄长,总是觉得林尚年龄尚小就没有了家庭关爱,实在可怜,对林尚一直是严厉不足温柔有余。

    眼见林尚痛得龇牙咧嘴的,林迁安心疼得不行,连忙问:“小尚,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疼吗?”

    林尚立马开始告状:“警察非污蔑我偷了车,我说我是问朋友借的,他不信,然后就把我打了一顿。”

    “谁啊?”

    林尚指向了旁边站着的谢宥均:“你老公。”

    “……”

    林迁安没有往谢宥均的方向看,但话却是冲着对方说的:“倒也不奇怪,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谢宥均没有给自己辩解,而是递过来了一瓶碘伏和棉签,声音低哑:“消一下毒吧。”

    林迁安仍旧低着头,飞快地接过了消毒工具,一只手捧着林尚的脸,另一只手负责将碘伏涂在了林尚的伤口周围,动作小心而且细致。

    谢宥均有些出神。林迁安身上有隐隐的橙子汽水味,熟悉的信息素让他短暂地忘记了身上各处的伤痛。

    林迁安所有注意力都在林尚这边,皱眉说:“等会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骨头。”

    林尚立马接话:“那我回来要吃加鸡排的烤冷面。”

    “知道了。”

    “还要烤串。”

    “好吧,你老老实实看医生才有得吃啊。”

    谢宥均仍然木在一边,插不上话,喉间莫名地泛着酸苦的水。

    他有些不自然地将袖口往下拉,右手手腕在刚才的冲撞中可能拉伤了筋骨,加上本就有旧伤,此时已经明显肿胀起来,使不上力气,一动就钻心的疼。

    当然这种掩饰动作纯属多余,因为林迁安根本就顾不上他,好像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林尚身上。

    直到林迁安准备带着林尚离开警局,谢宥均才有些局促地开口:

    “迁安,你明天会回来住吗?我明天轮休了,不需要上班。”

    林迁安停住了步伐,完全答非所问:“你下手真重啊。”

    谢宥均心脏在咚咚狂跳,语气变得不太友善:“他没什么事,就是擦破了皮。你总是对他过度保护。”

    “只是看起来没事,要是伤到骨头或者内脏,你负责吗?”林迁安终于回头怒瞪他一眼,“算了,在你心里除了工作其他都不算事。”

    谢宥均好像忘记了最开始想说的话。他是想说如果受伤示弱就可以博取同情,那他症状明明比林尚严重得多,所以林迁安能不能明天回来?

    他张了张口,只剩下干涩的道歉:“对不起,今天是我误会了。”

    林迁安深吸一口气,说:“我不会回去的,别再问了。”

    ——

    第二天谢宥均去医院开了一盒抑制信息素的药片,以前他偶尔需要为了出任务吃这类药物,服用后会有低烧的症状。

    说明书上的剂量是两颗,所以他一次性吃了四颗,然后将浴室的花洒打开,让冰冷的水顺着头发淋下来。

    花洒的水压让呼吸变得有些艰难,很接近小时候哭到喘不上气,又强忍着不能发出声的感觉。只用不到半小时,浑身已经冷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意识只留下小腹里剧烈的刺痛和收缩感,感觉像脏器混着血rou在一点点的被寒冰砸碎。

    其实医生说过这几个月都不能碰冷水,否则很容易留下病症。但他已经不在乎。

    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失去了,只剩下林迁安。他想要林迁安回来,为此什么办法都愿意一试。

    他提前准备了体温计,在客厅里坐立不安地等了两个小时,温度还是没有升上来。

    再过一会就要到林迁安直播的时间了,谢宥均已经等不及,换了身干净衣物,就决定出发去找林迁安。

    林迁安和他提离婚之后就搬去外边的出租屋住了。在他单方面拖延的这段时间,林迁安已经带走了所有的行李,只留了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可以说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林迁安不愿意透露自己的新住处,但他此前已经动用各种手段打听到了位置,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找上门来。

    直播需要提前调试设备,林迁安本来在反复测试麦克风的音效,突然听到一阵沉闷的敲门声,于是下意识问:“谁?”

    谢宥均说:“是我。”

    “……”

    林迁安决定装死,直接挂上了头戴式耳机。

    今天直播内容仍然是,但他总是心不在焉的,中途被各路Boss当砧板一样砍,弹幕都在刷下饭。

    林迁安实在是找不到状态,过了几小时还是提前下播了。此时已经听不到敲门声,他判断谢宥均大概率是已经走了,看来装死法算是有用。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谢宥均的耐性。

    心里总残存着一点忧虑放不下,林迁安把门拉开一条小缝,竟见到谢宥均仍旧坐在他房门口的楼梯间,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林迁安改不了容易心软的毛病,主动问:“你到底要干嘛?”

    谢宥均后知后觉地转过头,头发的水汽已经凝结成了冰碴子,一缕一缕的凝结在额前。容易让人联想到被抛弃后自己认路找回家的流浪狗。

    他在持续的寒冷状态下反应变得迟钝,瞳仁都开始涣散,嘴唇不正常地泛紫,吐出的每个字都在发抖:“我感觉自己发烧了,你能不能先让我进去?”

    “那你应该去医院,来我这里干什么。”

    “……”

    谢宥均不回答,但就是不愿意挪窝。

    “不说话就算了。”

    林迁安准备拉上门,但谢宥均已经不管不顾地将手臂伸了进来。他反应还算迅速,在门板砸到对方手腕的那一刻就松开了力气,而谢宥均跟感觉不到疼似的,趁他还在犹豫,当即侧身挤了进来。

    林迁安抓住谢宥均的右手手臂,果然看见手腕处肿起来一片,严重的地方甚至已经淤积发黑,关节几乎是无法活动的程度。

    触目惊心的。

    只是被门砸绝不会严重至此。

    在他记忆里,谢宥均身上经常会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伤口。但他很少能见到这位Alpha示弱的样子,因为谢宥均对病痛的忍耐力比一般人高许多,以前骨头断了都一声不吭的。

    “又在哪受伤了。”林迁安强迫自己不要怀念起以前的日子,故作镇定道。

    谢宥均仍然执着地问:“那我可以留下吗?”

    “我说了让你去医院。”

    “我发烧了,走不动,头好晕。”

    林迁安沉默了片刻,还是败给了自己泛滥的同情心:“好吧,你去床上躺一会,我给你测下体温。”

    屋子里有暖气,谢宥均仍然止不住的剧烈发抖,极度的寒冷也是一种疼痛,他感觉现在身体没有一处是轻松的,关节和内脏都结满了沉重的冰。

    林迁安看了眼体温计,表情变得复杂:“你没有发烧,自己身体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吗?”

    谢宥均脸色惨白着,极为无力地解释:“……我没有想骗你,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和你见一面。”

    “我的意思是,你体温不到34度了。”林迁安咬牙说,“如果我不给你开门,你是准备坐在我家门口冻死?”

    谢宥均又跟哑巴似的不回答了。

    林迁安无奈,只能把谢宥均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然后独自去厨房热了一杯蜂蜜水。

    谢宥均右手几乎动不了,所以林迁安一点点喂他喝了。

    “好些了吗?”林迁安轻声说,“明天……算了,等你病好了你就走吧。”

    谢宥均闭着眼,理智被疼痛和寒冷感搅得一片混沌,开始胡言乱语:“那我得了很严重的病,肚子里一直在疼,好不了的。”

    林迁安只以为他在说胃病,摸索着捂在了他的上腹间,声音依然很轻:“但我已经在协议上签字了,你也要……学会向前看。”

    谢宥均抓着对方探进来的手,用力抵在了小腹。失去那个连手脚都未发育完全的胚胎以后,里头已经空空如也,只有沉积的淤血,他试图通过摁压寻找到一点实感,但最终还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