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月
次日正午,云来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有点懵,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屋内装饰,过了许久才想起来昨天他和霍宽结婚了。 抱着自己的人还在熟睡,云来小心的想起身,昨夜才被初次破开的雌xue先做出了抗议。轻微的酸痛感提醒着他,昨夜他俩做的多过火,或者说是霍宽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有多随心所欲。但云来不得不承认,他是有舒服到。 这比他看片学习时情动,忍不住自慰时舒服太多了。 有了第一次的性体验他便食髓知味,回忆起昨夜里的每一瞬雌xue内壁被guntangroubang磨过的快感。想着想着,就起了反应,前面的小roubang直直的抬起头,雌xue分泌出湿滑的水。 云来难以克制清晨醒来的冲动,不停地暗示自己不要再想了,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可身边的人一动,捣得他身心瘫软的大家伙正直杵在他臀瓣儿上。霍宽还没完全醒,掀开一只眼皮瞧了瞧云来没有起,继续把云来往怀里揽,大手轻车熟路的探进云来的胸前,拨开云来的束胸,一把抓着一只软乎乎的奶子就开始像揉面团一样揉,食指和中指夹着被蹭得挺立起来的rutou,一会拨开拨去夹在指间来回搓,一会揪着往外拉扯。 云来被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整得更是错愕,当即就拔出霍宽的手,拉拢衣领往床下跑。 脚还没沾地,就被身后的霍宽一把捞回了床上。 “老婆——早上好~”霍宽抱着云来的腰,把脸埋在云来的胸前,声音带着nongnong的鼻音。 “你——你——”你了半天,云来也没吐出后面的话。他怎么都没想明白,霍宽什么时候褪去他的束胸,发现他的rufang……手法还这么熟练。“你摸我胸干什么……摸你自己的去。” “唔——自己的不好摸,老婆的奶奶软软的,摸起来好舒服,也很好吸……”霍宽从云姐的胸前抬起头,下巴就搭在云来rufang上,说得一脸坦然,“老婆,以后不要穿这紧紧的布,把奶奶都勒平了,我半夜解了好久呢。解开了,奶奶就弹出来了。” 说着这种话,霍宽都是一副天真无邪。 云来只觉得大脑缺氧,他脑子飞入无数念头。霍宽其实是在扮猪吃老虎,根本不是智障! “嘿嘿,我晚上吸了好久才睡…老婆的奶奶好香哦~我喜欢……和老婆下面流水的洞洞一样喜欢!”霍宽说着,手上也没闲着,麻溜地解开了云来的上衣掀开碍眼的束胸,一对白兔似的rufang立马弹了出来,荡起了乳波,浅粉色的rutou在空中划了一圈,被霍宽精准的含住一颗,粗糙的舌头包住整块rutou,圈着重重吮吸,另一只也被握到干燥的手掌上慢慢揉捏。 上面忙着,霍宽早于他醒来的小兄弟也没闲着,有一下没一下搭在早被云来自己的yin水沾满的阴户上来回摩擦,要把水渍擦得更均匀似的。 被伺候的情欲高涨的云来,转瞬就忘了不能暴露身子的事儿。他们要睡在一起不知多久,被发现也是迟早,想通这点的云来所幸破罐子破摔,事后他再想办法把霍宽哄住。 云来抱着霍宽的头,被快感冲击得理智溃不成军,挺着胸把沉甸甸的奶子往霍宽嘴里送,下身跟着霍宽的频率一起摇晃。 “阿宽……放进来,把套套带上……不然不让你插了。”再失控,不能被内射的原则他还是记得。引导急不可耐的霍宽去床头拿套套戴上。 霍宽很不喜欢戴套套,但他不敢违背云来的意愿,吐出被他嘬的嫣红的奶头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听得云来脸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 霍宽学着云来昨晚上的动作,有样学样的拆开包装,放在自己绷得直挺挺的roubang头部,一点点往下捋。 昨夜里在小夜灯下看得不够真切,此时正在阳光最灿烂的时间,阳光透过半掩住的窗帘直射进屋里,床的位置被照得亮堂,云来近距离观察自家老公的好身材,还有他尺寸傲人的家伙,以及手上色情的事儿,脑子里全是和接下来要发生的。 心脏砰砰直跳,xue口又流出一股yin水。 套套罩住根部的最后一秒,霍宽就和饿狼一样扑过来,没有任何准备的就长驱直入,直接插入了最深处。 云来被插的眼冒金星,刚刚的旖旎心思被撞得灰飞烟灭。气得他狠狠地拍霍宽的肩头。 “你是狗吗!嘶……你慢点——我好痛……你别动……等一等……” “老婆……我亲亲老婆就不痛了。” 两舌勾在一起的瞬间,两人就被漫天的快感倾盖,越吻越激烈,忘了呼吸,彼此口中的唾液是最好的催情药。 吻到浓时,云来软下的小roubang慢慢苏醒,被抵住的xue心动情的吐出一股股汁水。 “动一动,啊……就这里,慢一点……”云来引导着霍宽往自己的敏感点上磨,手按在霍宽绷紧的腹肌上,有意让他慢点插,九浅一深的插入,让两个人爽到头皮发麻。 除了简单粗暴的蛮干外,霍宽也体会到用技巧的舒服。他在云来的引导下,每次都冲着云来的敏感点冲击,云来被刺激得喘息声都变了调,昨夜还放不开的他,现在咬着下唇,满足的呻吟不绝于口,更是对霍宽的最佳赞赏。 云来舒服了,他的雌xue更是配合至极,水多到打湿一片床单,像他失禁了一般,xue里的嫩rou裹得霍宽roubang更紧,霍宽只觉得有无数的小嘴在用力吮吸他的鸡鸡。 百来回合后,两人拥紧了,一起射了精。 射精后的云来,进入了空白时间,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由着霍宽趴在胸口继续嘬奶。 歇了一会,云来看着时间,才猛得想到他们胡闹到忘记的正事,新婚第一天他们要给霍父请安。 “快,起来收拾,我们得去和你父亲请安!”云来急得去推霍宽的脑袋。 霍宽不急不慢含着奶头含含糊糊地说:“唔……晚点……再一次就起床……” 刚刚右边的奶头被含到嫣红,他正努力吸左边的,这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霍宽才射过还没拔出来的roubang此时也重新恢复状态,借着云来雌xue里还湿滑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cao干。 “你……啊……混蛋啊……”云来推不开霍宽,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什么叫教会徒弟逼死师父。 这方面像开了天眼一般进步神速的霍宽,撵着云来最敏感的地方去,几下把云来重新建立的理智击溃。 霍宽拖着云来生生折腾到快两点才出了卧室。 洗漱好,穿好衣服的云来立马翻来不认人,勒令禁止霍宽碰到自己。 云来在村里是就是孩子王,最是知道什么模样能让小孩子害怕。眼神一凛,眼睛一横,怒目圆睁的样子唬得霍宽不敢再伸出“咸猪手”乱摸。 昨天来的时候还没感觉到霍家的宅子的大,这下每走一步都牵着雌xue泛着酸痛感,让云来顿感这屋大到让他绝望。 他又不准霍宽碰他,霍宽就和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跟着他身后走着,反复伸出手又收回。 霍家的产业由霍严接手后,霍父就长居郊外的别墅区,有事也是霍严过去请示,甚少回城里的宅子。昨天新婚,云来才是第一次见他。 霍父和晏长生的气质大相径庭,他的面相看上去比晏长生更柔和,更慈祥,完全没有生意场上磨下来的锋利感。见到他,云来还没那么紧张,不像对着霍严。 云来心里比较过霍家父子三人。霍宽就像霍父,而霍严除了长相外和他俩完全不一样,可能更像他们过世的mama。 云来霍宽下来的时候,霍父霍严早已经吃过饭,正在客厅喝茶聊天。 云来不好意思上前,“爸爸,哥哥,早…”话一出来就后悔,这都下午了… “爸爸!”霍宽一见到霍父就和雏鸟归巢一样兴奋,立马窜到霍父的身边。 “昨天累着了吧,先去吃饭,阿姨给你们把饭温着呢。”霍父品了口霍严倒好的茶,笑容可掬。“你们这些年轻人,作息不规律,就现在还撑得住,老了可不行,要注意早睡早起。” “爸,人家新婚燕尔的,你说什么早睡,”霍严在一边故意提醒到。 父子俩相视一笑,齐齐摇头。男人间莫名的默契。 “宽宽,记得以后不可以这样了,胡闹也要吃早饭,带小辞吃饭去。你们请了安,爸爸和哥哥就可以去公司处理事情了。”霍父和蔼的帮霍宽理顺头发,拍了拍他的手。 一旁的云来羞得想找个缝钻下去,新婚第一天因为做的太晚起晚不说还又多做了几次……让公公和叔子等着醒来请安…… “小辞,开学前你在家就多照看下阿宽了,这段时间公司事多,我和爸爸都不会回来,饭和家里卫生阿姨会做,你只用盯着他看书写功课,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霍严对云来嘱咐道。 “好,我知道了,你们安心去工作吧。”云来乖巧的点点头,牵着霍宽的手一起送别霍父霍严。 霍父霍严正背对着他们在玄关穿鞋,霍宽就因为云来肯牵手了而兴奋,低头就想去亲亲云来。 云来掐着他的掌心警告他不准胡来,脸上笑着和霍父霍严道别。 门将扣上的瞬间,霍宽忍不住贴了上来。 云来也看不到门外霍严晦暗不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