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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同样是冒牌货, 是像的好,还是sao的好

    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莫以欢骤然睁眼,他侧躺着,一腿被抬起,身后硬挺正抵在xue口。

    “谁……唔!”

    男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臂弯卡住他的大腿,挺身便插了进去。

    夜半时分,寝宫漆黑一片,莫以欢被男人困在怀里cao干,这人动作很急,呼吸凌乱,紧紧按着他,性器在xue内一通乱顶。

    “唔……轻点,太快了,哈啊……王爷……”

    莫以欢从杂乱得有些不正常的喘息里听出是宁捷,勾了勾唇,主动收缩后xue吸紧性器,抬起屁股贴近他。

    “许久未见,奴快想死王爷了……嗯……”

    后xue被cao出咕叽的水声,莫以欢手向下探,指尖放在两人交合处,感受着柔软xuerou被大肆翻cao,抽插间性器摩擦着手指,带出湿滑的yin水。

    莫以欢娇喘着将yin水蹭到宁捷手上,与他十指相扣,笑道:“还是王爷厉害,回回都把奴cao出这么多水儿……哈啊……”

    宁捷抓紧他的手,臂弯抬高,将腿分得更开,猛地加大攻势,顶得莫以欢yin叫连连,前端也颤颤巍巍挺立着,随着愈发剧烈的cao干上下抖动。

    “王爷……呜……好舒服,再快点儿……哈啊……”

    几天没碰过,后xue正是寂寞的时候,此刻被如此大力cao干着,爽得莫以欢叫声里带上哭腔,前端刚射出来就又被cao硬了,xuerou争前恐后绞紧宁捷,一时刺激夹杂着舒爽,不知被干上了几回高潮,宁捷才放过他,性器颤动几下,突然抽出来,尽数射到了臀缝间。

    莫以欢又爽又累,叫得嗓子也疼,吃力地翻了个身,钻到宁捷怀里。

    “王爷怎么不射进来?”

    “你夹不住,射进去也浪费,回回流出来弄脏本王衣服。”

    “奴哪有,王爷可别乱说,”莫以欢光裸着身子贴近他,手探到他身下,轻抚已经疲软的性器,笑问,“想要奴了遣人来叫就好,怎么还亲自过来?”

    “他多久没碰你了?”

    莫以欢一愣,“半……半月,唔,王爷……”

    宁捷抓着他的手探到后xue,两根手指交叠着一同插了进去,莫以欢惊喘,一腿抬起勾住他的腰,方便手指在xue里插弄。

    “为何?”

    “陛下最近忙,无暇……哈啊……无暇顾及奴,嗯……王爷轻点……”

    后xue很快又被弄出了水,宁捷将性器插进去,混着yin水被肠壁紧紧包裹,莫以欢侧躺着勾住他的腰,下体相连,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动着。

    “王爷动动嘛,奴没力气了。”

    “没力气就歇着,”宁捷捏着他的屁股贴近自己,“本王今夜不走,含好了。”

    莫以欢脸贴在他胸口,听他仍旧杂乱的心跳,笑着应道:“听王爷的。”

    一时无言,耳边心跳声也逐渐平稳,莫以欢趴在宁捷怀里,几乎要睡过去了,忽听宁捷叫他,迷糊着应了一声。

    “你说陛下忙,可知他在忙些什么?”

    “陛下勤勉,定是忙于政务,奴上次去看到一堆折子呢。”

    “勤勉,”宁捷哼笑一声,忽挺胯顶了一下,手掐上他的屁股,“这话倒只有你说得出来。”

    莫以欢趴到他肩头,xue口一张一合吸着性器,“是,在奴身上勤勉嘛。”

    “……”

    “王爷?”

    “本王困了,闭嘴。”

    莫以欢不说话了,想到宁捷问了两遍皇上在忙什么,还亲自过来,一时睡意全无。

    “王爷。”

    “又怎么了?”

    “王爷是走正门来的吗?”

    “不然呢?本王是来与你偷情的?”

    “自然不是,”莫以欢趴在宁捷身上,手指在他胸前游走,“奴本来就是王爷的人,王爷知道陛下在忙什么吗?”

    “你不是说了?日日勤勉着呢。”

    “……”

    莫以欢猛地坐起来,将性器狠狠吞到深处,顾不得发sao,急匆匆道:“陛下何时得了新宠,竟连着半月……有几个?是男子吗?王爷见过吗?比奴好看吗?”

    宁捷被问得心烦,反身将他压到身下,两腿向外掰开,腰腹耸动,大力撞击臀瓣,带着埋在xue里的性器狠狠抽插起来,“话太多,烦人。”

    莫以欢被插得浪叫连连,仍不死心地追问,“王爷到底见过没有嘛,陛下都半月……哈啊……半月没召奴了,奴心里慌……”

    “自己去看。”

    “王爷……”

    莫以欢还想再求,被骤然加快的撞击顶得变了调,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顾扭着腰浪叫,床榻震动,水声夹杂着阵阵娇喘再度在寝宫响起。

    莫以欢第二日是被宁捷拔出来的动作磨醒的,没了阻挡,白浊液体顺着腿根流下,他不在意地翻了个身,长发披散在肩头,撑着下巴看宁捷,“王爷要走了吗?”

    “嗯。”

    宁捷穿好衣服,下意识要朝后门方向走,见莫以欢看着他,脚步一顿,转向了正门,莫以欢没动,没一会宁捷就急匆匆回来,见莫以欢盯着他笑,面色僵了僵。

    “……本王爱怎么走怎么走。”

    “是,王爷想走哪儿都行,”莫以欢随意披了件薄衫,赤着脚下地,拉他走到门边,“后门这时候没人,王爷慢走。”

    宁捷没说话,冷着脸离开了。

    被折腾了一夜,莫以欢此刻浑身酸痛,xue里残留的东西湿得他难受,伸个懒腰,鞋也不穿,晃晃悠悠出了门,朝花池的方向去。

    皇上好色,身边常有各色美人,男女不忌,从前也常召他跟新宠一起玩儿,却腻得快,也不像如今这样连着冷他半月,不说他是莫斐的儿子,单论身体,江赫枫就离不了他。

    宁捷来倒是提醒了他,宁捷不重欲,少有看得上的,若不是忍不了,昨夜也不会过来。

    yuhuo最难捱,宁捷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恨不得日日把他挂身上的江赫枫,半月,已经不正常了,除非……

    想着已经到了花池,要说皇上宠他也没错,离承欢宫就近造了汤池,砖瓦石雕,寸土寸金,大得都快比上小行宫了,本来要叫欢池,彼时莫以欢倚在他怀里,在众美人或羡慕或嫉妒的注视下笑吟吟道:“这倒显得是奴一人的了,这么好的汤池,理应同乐,诸美人都是陛下手心一朵花,还是叫花池好。”

    皇上抚掌,当即题匾赐字,拉着几个爱奴在里面醉生梦死了三天三夜,最后除了莫以欢,同行美人儿没一个爬得起来的。

    自此花池就成了皇上寻欢作乐的又一宝地,常透着股yin靡之气,除了皇上偶尔想多人享乐一番,平日都没人来。莫以欢本想先泡个汤再去探探皇上那边的情况,不想刚走到门口,就见侍奴排了两行站在门外。

    “莫公子。”

    站在最外面的一个小侍奴看到莫以欢,低头向他行礼。

    “嗯,陛下在里面?”

    “是,昨夜就来了。”

    “带了几个?”

    “一个。”

    “一个?”莫以欢惊讶,“只带了一个?是男子?”

    “是,”那侍奴抬头看了他一下,又火速垂下眼,“公子此时进去恐扰了陛下,还是等……公子?”

    没等他说完,莫以欢已经迈步走了进去,穿过长廊,直奔中心浴池,其间红纱遮掩,云雾缭绕,没走近就听到一阵怒骂之声,莫以欢脚步一顿,停在了转弯处。

    “江贺!你放开我!枉我叫你一声大哥,你竟然……啊!”

    “阿斐不喜欢吗?后面咬这么紧,大哥真放开了你才受不了吧?”

    “不,唔……”

    怒骂中夹杂着下流至极的叫声,莫以欢心头一跳,探出头去看,白衣青年被按趴在池台上,领口散乱,露出大片春光,半个身子赤裸着浸在水里,身后皇上抬起他一条腿正在大力抽插,一手捻着他胸前茱萸,青年嘴上谩骂不休,屁股却摇着不住朝后迎合,手撑在台边,被干得满面潮红,脖颈高高仰起。

    莫以欢不动,就那么盯着他,青年似有所觉,偏头朝这边看了过来,两双极其相似的眼相撞,青年朝他一笑,突然回手给了皇上一巴掌,满面怒气瞪向他,皇上一愣,面上浮现掩不住的惊喜,将他翻个身放躺到台上,抓住他的手紧贴在脸上,下身更疯狂地挺动,痴迷地盯着他,“阿斐,你终于肯看大哥了,阿斐……”

    “别碰我!江贺……啊……”

    青年剧烈挣扎,奈何被死按着动弹不得,皇上亢奋了一整晚,此刻不停喘着粗气却不愿放开,将人无数次cao上池台又拉着腰拖回来,浸水的白衫被撕得破烂挂在青年身上,青年手在推他,光洁长腿却勾紧他的腰,将性器吞得更深。

    青年又朝他看过来,莫以欢率先收回视线,沿来时路出了花池。

    先前回话的小侍奴见莫以欢出来,忙去看他的脸色,见他神色未变,不由松了口气。

    陛下寻了个和莫公子如此相像的人来,专宠多日,任谁看到都要多想皇上是不是腻了莫公子,可若是腻了,又何故找个如此像的……侍奴正想着,就见莫以欢远远朝他招手,忙胆战心惊地小跑着过去。

    “公子。”

    莫以欢衣服穿得随意,又赤脚露着小腿,那侍奴看了一眼便红着脸低下头,莫以欢觉得好笑,一指抬起他的下巴,凑近问:“头那么低干什么,我问你,里面那位,陛下从哪儿得来的?”

    “是前……前几日教坊司进献,坊主说新得了个尤物,先送来给陛下看看,不想陛下一眼就将人留下了,说要亲自调教。”

    “知道这么清楚?”

    “奴当时在旁侍候,”看着莫以欢近在咫尺的脸,那侍奴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公子不要难过,陛下也就是一时兴起,一个新来的,如何比得上公子多年圣宠。”

    “那可难说,”莫以欢手指顺着脖颈向下,戳到他胸口,“你说,同样是冒牌货,是像的好,还是sao的好?”

    侍奴不敢乱动,脸涨得通红,莫以欢拍拍他的脸,想到什么似的又偏头笑起来,“还是又像又sao的好。”

    “公子……”

    侍奴站在原地抖得厉害,莫以欢退后一步放过他,“好了,回吧,别一会儿陛下出来不见人,我也……”

    “公子!”

    “怎么?”莫以欢停了停,见那侍奴从怀里掏出一双鞋,低着头递到他手边,讶异地挑了挑眉,“给我?”

    “是,公、公子没穿鞋,会伤到脚。”

    莫以欢没接,笑着问他,“你还随身带着鞋?”

    “是奴母亲做好刚送来的,母亲说学了新绣法,给奴送一双过来,奴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先来当差了。”

    莫以欢接过那双鞋,只是寻常布鞋,算不上美观,料子也粗糙,针脚却很细,细看下还能看到上面精致的暗纹,单看着就能想象到一位牵挂孩子的母亲在灯下缝鞋的样子,一针一线都细密,生怕穿上不舒服。

    这样好的东西,竟然要送给他。

    他愣了一会,把鞋塞回那侍奴怀里,“母亲送的就好好留着穿,别随便送人。”

    “可……”

    “行了,”莫以欢转过身,朝他摆了摆手,“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