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弟子睡jian离魂状态的师尊
群山峻岭之间有一片无名的竹林,楚凌风衣冠楚楚地整理了下衣裳,左右确认无人后才打开师尊的房门。楚情的屋子布置了结界,本来只有邵锦能够进入,在楚凌风说要给他护法后便允许他也进来。屋内弥漫着离魂香的幽香,这香点燃后一个时辰内吸入者就会进入离魂状态,魂魄会到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楚情点香的时候都是一人,等七日后再让其他人进来帮忙点燃还魂香。 这不过一日,楚凌风就心生豹子胆,偷偷潜入楚情屋中,见清冷绝色的师尊宽衣躺在床榻上,面色祥和,比平时温润了不少,不再那么冰冷难以接近。楚凌风坐在床边,痴痴地望着朝思暮想,抚养自己长大的师尊,乌发雪肤,冰肌玉骨,他这样平躺着,楚凌风似乎能感觉到他胸前有一丝起伏,想到那下面会是怎样的春光,楚凌风就恶胆心生,忍不住伸出魔爪,摸向楚情胸前的起伏,即使隔着冰凉的绫罗,也能感受到掌心下如同棉花般的柔软,他忍不住捏了捏,既害怕楚情醒来,又期待他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可惜床上的美人一动不动,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楚凌风更加大胆地揉捏着楚情的奶子,呼吸都变得粗重,下面的男性象征也开始抬头。 逐渐他不再满足隔着衣服猥亵师尊,明知这是大逆不道,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他解开楚情的腰带,然后掀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一片雪白无暇的肌肤,还有一对被裹胸缠住的双乳,这白色裹胸将一对奶子勒到变形,楚凌风看着都心疼,他刚刚揉的居然还是被裹胸缠住的柔软,那是将这裹胸解开,那师尊的奶子一定更好捏…… 他这样想着,便伸手将那白色裹胸解开,果然,一对玉兔一般的胸rou弹了出来,即使平躺着的姿势,那rufang的大小也不可小觑,而樱红色的乳尖更是诱人,似乎散发着一股奶香。楚凌风奇怪为什么师尊的奶子会有一股奶香味,他忍不住俯身含住那如梅花般艳丽的奶头,入口的软rou绵软带着一股香甜的奶香,楚凌风从小没喝过母乳,此时伏在楚情胸前像婴儿吸奶一般,吸吮着楚情的奶子,不一会儿,居然真的从那里吸出一道腥甜的乳汁,楚凌风喜出望外,吸得更加用力。等这边吸得差不多,又换另一边,将楚情的一对rufang吸得啧啧作响,樱红色的rutou都被含得昂扬起来,楚凌风一边吸着奶子,一边捏着另一边的奶头,而他还空着的手则更大胆地摸向楚情更隐秘的地方。 如果楚情醒来一定会打死他,可现在他只想溺死在这温柔乡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楚凌风握住楚情身下那坨属于男性象征的软rou,比一般男性偏精致,甚至身下光滑,连阴毛都没有,似乎是天生白虎。楚凌风一路沿着楚情雪白无暇的肌肤吻下去,直到含住那坨软rou,楚情的性器没有一丝异味,即使有楚凌风也不会嫌弃,他迷恋着楚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他舔着楚情的yinjing,即使他是离魂状态,rou身也因为楚凌风的猥亵而有了反应,那yinjing在他嘴巴里面站了起来,抵住他的喉咙,楚凌风兴奋地吞吐着楚情的yinjing,舔着铃口处的马眼,像品尝着山珍美味一般。 直到腮帮子酸软,楚情的男根才射出jingye,楚凌风将它们尽数吞咽,然后才吐出软下来的yinjing。楚情的yinjing下面没有属于男性的囊袋,而且隐藏着女性的器官,此时因为没有刚被楚凌风玩弄过,那隐秘的花xue口也淌着晶亮的黏液,一对yinchun肥厚又艳红的颜色,仿佛都能想到它们遭受过这样的蹂躏。 楚凌风曾经幻想过的楚情是纯粹的男性身躯,可无意中发现他是双儿,这样怪异的器官组合他也不讨厌,只要是楚情的器官他都喜欢。花xue渗着yin液,带着一丝sao气,楚凌风迷恋地嗅着属于师尊的味道,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略咸的液体让他的rou体更加亢奋,他用舌尖舔着楚情的xiaoxue,在楚情没有意识的时候,用舌头jianyin着平常高冷总威严的师尊。 楚情把仅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师弟,对他一直严格,楚凌风小时候总是不明白师尊为何如此偏心,可这已经不重要了,即使楚情偏心师弟,他依然无法自拔地迷恋上师尊,整日想着如何亵渎他,如今才找到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埋在楚情的花xue中,用舌头戳进了那流水的洞xue里,不断戳刺着,媚rou被舌尖刺激过后,yin水流水得更多,尽数被他吞入口中,他贪恋地吸食着从楚情身上流出的yin水,下流地玩弄着楚情的身体,身下胀痛一直刺激着他荡然无存的理智,他想要更多,想要将自己粗大的阳具插进师尊的rouxue里,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他都想要。 将花xue舔得足够湿软,滴滴答答的淌满了yin水后,楚凌风抽出舌头,异物抽离的时候那媚rou还恋恋不舍地缠住他的rou舌,这让楚凌风喜出望外,虽然楚情离魂,可他的身体依然会有生理反应。 他握着自己傲人的尺寸,硕大圆润的guitou抵住那被他舔得水淋淋的rouxue,楚凌风深情地注视着沉睡的楚情,难掩激动,他终于亵渎了师尊,不是在梦中,也不是在幻想中,而是在现实中要用他肮脏的大jibacao师尊的小sao逼。 他腰身一沉,那rou刃破开狭窄的rouxue,层层叠叠的媚rou包裹着他粗大的roubang,感受到身下温暖的紧致,楚凌风忍下了射精的冲动,一口气撞到了底,roubang直接抵到了xue心,楚情的rouxue吞进了他大半根yinjing,两颗肥大的囊袋拍在楚情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rou体碰撞的声音,这声音让楚凌风心情激荡,他粗喘道:“师尊,我终于cao到你了,小逼好湿,在紧紧吸着弟子的jiba……” 楚凌风伏在楚情身上,缓慢地耸动下身,他一边沉迷地吻着楚情的奶子,一边顶着楚情的xiaoxue,那粗大的rou刃抽插着娇小的rouxue,等那xue适应了他的roubang,进出得轻松了,楚凌风这才大开大合地开始挺动腰身,快速地jianyin着师尊的小逼:“师尊的小逼好紧,被师公cao了那么多年还是跟处子一般紧致,便宜弟子了。” 他嫉妒地说着酸话,其实邵锦对他很好,甚至比楚情还要温柔,可他就是嫉妒他能拥有楚情,甚至随时都可以cao楚情的小逼。不像他,只有趁所有人都不在,楚情离魂的时候占有他,cao弄他的小逼。 噗嗤噗嗤。 那rouxue被他cao得出汁,楚情雪白的肌肤也因为情欲而泛起潮红的颜色,只是眉眼闭着,依然没有意识。楚凌风见状,有点恼火他没有任何反应,自己像在jianyin一具傀儡,他将楚情的双腿折叠在肩上,露出他被自己cao开的xiaoxue,艳红色的rouxue包裹着自己粗大的紫红色性器,两人结合的地方浮着一层细细的白沫,这样yin秽的画面刺激着楚凌风,他开始如狂风暴雨般地朝着楚情的xue心撞击,啪啪啪啪,他沉腰摆胯,疯狂撞着他的xue心,终于,那深处的rouxue被cao得裂开一条rou缝,楚凌风的guitou卡进了深处那张柔软的小嘴,他进入到一个更深处的地方,楚凌风喜出望外:“师尊真sao,连zigong都有,该不会生过孩子吧?” 他随意说着,突然灵光一现,有什么发现一闪而过,可那小嘴拼命地吸吮着他的roubang,挤压着想让他射出来,楚凌风闷哼一声,思绪被打断,yinjing抽搐着交代在了楚情的zigong内,射出他的阳精。 高潮过后的空虚让楚凌风趴在楚情身上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这如坠云端的快活滋味让楚凌风失神好久,怪不得师公那么喜爱cao师尊的xiaoxue,这快活滋味尝过了又如何能忘记? 那身下名器的媚rou还在吸吮着他的roubang,将刚刚射精过的他又夹得硬了起来,楚凌风忍不住骂道:“师尊真sao啊,人都睡着了,小逼还这么饥渴。” 说完,他又开始新一轮对楚情的jianyin,再次占有了他的身体。 即使楚情离魂状态,没有任何意识,像一具任他摆弄的娃娃,楚凌风也乐不思蜀地沉浸在楚情的身体里,不单前面的花xuejianyin地多次潮喷,就连后面的菊xue也被他开发了透,他抱着楚情发泄着自己积攒了多年的兽欲,那可怜的师尊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弟子的痕迹,里里外外都流淌着弟子浓稠的jingye。 楚凌风看着被他玩坏的楚情,前面的花xue被cao得合不拢,堵满了他浑浊肮脏凝固住的白浆,后xue被他cao成了个roudong,此时都在吞咽着他的大jiba,两颗樱红的奶头上面都是他的牙痕,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吻痕,无一处完好。 在两人的上方,旋转着一颗透明的珠子记录着徒弟jianyin师尊三天三夜的画面,这影珠是他下山的时候买的,没想到会用在这上面。 五天时间已过,楚凌风眷念地吻了吻楚情,最后在他的后xue内冲刺了数下,将jingye射在他的肠道后,然后拔出疲软的yinjing,躺在床上歇息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开始收拾,他先用净尘术将楚情浑身的痕迹还有床单弄干净,rouxue深处的jingye则手动掏了出来,然后打开门窗透气,散掉屋内浓重的jingye和yin水混合的味道,最后才慢条斯理地将楚情的衣服穿好。仿佛无事发生一样在第七天的时候,点燃了还魂香。 楚情按照约定时间苏醒,只是这会醒来的时候,不知为何,身体有一种奇特的钝感,尤其身下那私密的地方,仿佛被人狠狠cao过,那种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记忆犹新,想到这七日他和陈垣厮混到一起,那少年初尝情欲滋味,就跟发情的小狗一样天天缠着他,甚至后来被陈晋发现,兄弟两差点为他打起来,最后陈晋扬言要把他赶出陈家,陈垣说赶就赶,赶走他再把楚怜娶回来,气得陈晋恨不得抽他一顿。结局是兄弟两达成默契,看楚怜选谁,楚怜还没做好决定,就突然晕倒,接着楚情便苏醒。 以为是这几日太过仿佛,才把魂魄中的感知带到了rou身上,楚情有点羞恼: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他怎么能这么放荡,每次都跟人……都跟人…… “师尊,您醒了?”楚凌风喜出望外,高兴地说道。 楚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楚凌风错觉,他觉得楚情的表情有一点羞涩,又有一点懊恼,与平时冷冰冰的师尊完全不一样,他看得痴了,却见楚情为了挥散身上那种不适,便想起身下床舞剑:“跟为师来练剑。” “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