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山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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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几天后,曹威依旧不愿与张丽娟行房。不仅如此,他还总是避着张丽娟,不让对方看到他的下体。 结婚五六年的夫妻了,平时上厕所都不背着对方,如今却表现得如此刻意,张丽娟很难不起疑心。她问曹威怎么回事,得到的只有敷衍与搪塞。 既然问不出来答案,那就只能自己去寻找了。 待到夜深人静,身旁的曹威响起鼾声之际,张丽娟轻轻起身,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将光束对准曹威的下体。 她慢慢伸出手,轻轻勾起曹威内裤的裤腰,又心虚地瞥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确定对方还是熟睡中后,小心翼翼地拉下男人的内裤。 张丽娟屏住了呼吸,如荒原般贫瘠的想象力让她难以猜出曹威避着她的原因,更猜不到男人的yinjing除了硬不起来,还能出现什么异状。因此,在看到那坨姜黄色的软rou时,张丽娟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待视线清晰后,再次看向曹威的下体,发现那处的颜色依旧不同于往日的黄色。 难不成是手机光线的问题?张丽娟将手掌伸入手机射出的光束中,看到自己浅褐色的手掌,这才确定不是光线的问题。 不是光的问题,也不是她眼睛的问题,那就是曹威的下体出了问题。 可是……这算问题吗?张丽娟不明白,因为她没长yinjing。但是既然她男人把这个当成问题,那它一定就是个问题。 有问题就办法解决,遮遮掩掩的不叫事。长此以往,夫妻之间一定会生嫌隙。 该如何开口询问,却着实难住了张丽娟。曹威不主动提及,一定就是不愿意让她知道。她知道了对方不愿让她知道的事情,还把它说出来……张丽娟不傻,她不想制造矛盾。 既然如此,那就装作不知道好了。张丽娟认为就算这是病,应该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毛病,和硬不起来相比,不然曹威早就像之前一样抑郁了,怎么可能跟她有说有笑的,还睡得这么安稳。 张丽娟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与好奇,日复一日地睡在曹威身旁,等着她男人向她坦白一切,像以前那样向她求欢。 然而时光飞逝,她始终过着如被蒙在鼓里一般憋屈的生活,等到土地干涸,也没等来雨水的滋润。 张丽娟忍不了了。一天夜里,她主动骑到曹威身上,问他想不想要个老二。 曹威讶异于妻子的主动,却没有回应她的热情,而是冷淡地表示再说吧。 “为什么?”张丽娟问,“你不是一直想再要个男孩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曹威推开张丽娟,轻声劝说道,“太晚了,睡觉吧。” 张丽娟不依。她弯下腰身,整个人压在曹威身上,瞪着男人,厉声质问对方:“你为什么不跟我做,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 “怎么可能!”曹威嗤笑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既然不是外面有人,也不是硬不起来,为什么不和我做?”张丽娟一时情急,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藏在心底的秘密,“就因为那里变了色吗?”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了言语。 半晌后,曹威率先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张丽娟坐起身来,脸上写满了愧疚:“抱歉,我……” “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曹威拉住张丽娟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在一起,“天天生活在一起,早晚都会知道的。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张丽娟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松到她竟然有些想流泪。她叹了口气,忍住泪意,尽量平静地问曹威:“这是什么要紧的毛病吗?” 曹威说不算,和阳痿相比的话。 张丽娟又问:“影响zuoai吗?” 曹威迟疑片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既然不影响,为什么一直不跟我做?”张丽娟说,“我不在乎它是什么颜色,反正插进来之后我也看不见。” “可是很奇怪啊。”曹威紧张道,“而且也不知道插进去之后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张丽娟笑道:“带着套呢,怕什么。” “那咱以后想要老二了怎么办?”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张丽娟扭动着身体,隔着布料,磨蹭着曹威的裆部,“你先插进来再说。” “娟子,”曹威禁不住诱惑,他喘着粗气,提醒妻子,“这可是你招我的。” “是我。”张丽娟说,“所以,来cao我吧。” 事后,夫妻二人平静地躺在炕上,酝酿着入睡的情绪。曹威突然开口道:“娟子,我得跟你说个事。” 张丽娟懒洋洋地回道:“说吧。” 曹威坐起来,看着躺在他身旁的张丽娟,深吸一口气,讲得略显迟疑:“我那个病……可能没全好。” 张丽娟闻言,怔了两三秒,随后慢慢转头,疑惑地看着曹威:“什么……意思?” “我那个……阳痿的毛病,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发。”曹威赧然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张丽娟的眼睛,“用过山上的‘药’,能硬了,可那里就会变成诡异的黄色……” 张丽娟听懵了。她直愣愣地盯着曹威看了许久,然后意意思思地开口道:“所以,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用药?” 曹威没有回话,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里变成那样……”张丽娟试探性地问曹威,“也是用药的缘故?” 曹威想了想,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应该是吧……” “那个颜色……”张丽娟问,“洗不下去吗?” 曹威遗憾地摇了摇头:“洗不下去,但是颜色会慢慢变淡。” 张丽娟闻言,松了一口气:“会变淡就好。” “变淡了,”曹威挑起眼皮,悄悄地观察着张丽娟的表情,“就……硬不起来了。” 张丽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所以,娟子,”曹威看着张丽娟,十分无奈地说,“老二的事……就算了。万一真是个男孩,得了跟我一样的怪病,活着也是遭罪。” 张丽娟不在乎要不要老二,她只在乎曹威说的“活着也是遭罪”。想起之前郁郁寡欢、寻死觅活的丈夫,她惊慌失措地抓紧曹威的手臂:“咱们去大城市看病去,你别想死了撇下我。” 曹威张开手臂,将惶恐的妻子揽入怀中:“我不死,也不用去别的地方看病,你放心。” “我怎么可能放心啊。这个病这么邪门,”张丽娟急得流下了眼泪,“那个药的副作用又这么大,万一吃出其他毛病来,该怎么办啊。” “不会再有其他问题的。”曹威说,“这是唯一能治此病的‘药’,也只治这个病。” 自那之后,曹威便一直过着隔一段时间就去后山采药治病的生活。药长什么样,如何使用,作为他妻子的张丽娟,却始终不知道。 她曾经问过曹威,想看看药是什么样子的、他是怎么使用的。曹威却闪烁其词,拒绝回答。 张丽娟不放心,于是偷偷跟着丈夫上了山。 嫁过来之后,她听说过关于后山的传言。据说山上住着专勾男人魂魄的妖怪,隔一段时间,村里就会出现恋上后山的男人。旧时也曾请道士做过法,却始终不能驱除那个妖怪。 张丽娟并不相信,因为她认为这是老人们防止孩子上山编出来的鬼故事。可是如今想来,这个传言说的是“专勾男人魂魄”,如果是为了吓唬小孩,没有必要限定性别。再结合曹威的表现……张丽娟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的男人不得不频频上山。 山是再平常不过的小山,除了山石和树木,什么奇特的东西都没有。张丽娟跟着曹威兜兜转转,逐渐步入了密林深处。她看见自己的丈夫站在一棵歪脖子的枯树下方,谨慎地环顾四周,然后脱下裤子,躺在了树下。 张丽娟感到匪夷所思,她无法理解自己丈夫此刻的行为。 曹威说上山来采药,可是药在哪里?怎么服用?他不去找治病的药材,却躺在树下,还脱了裤子,这算怎么回事? 难道他说上山采药是在骗人,其实真的是在外面有了人,到这里是来会情人的?可是的确硬不起来且变成姜黄色的yinjing又是怎么回事? 张丽娟想冲过去质问曹威,为自己多年的不安找到一个安葬的坟场,然而她怔在了原地,因为接下来发生的景象—— 曹威裸露在外的yinjing慢慢竖了起来,表皮的颜色也从红褐色逐渐变为姜黄色。 每每想起这个诡异的场景,张丽娟就一身冷汗、心悸不已。 她躲进被子里,兀自哭泣,像此前每个失眠的夜晚一样——传言竟是真的。而她可怜的男人,正是被妖怪勾了魂魄,进而变成疯子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