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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艹穿脲道/脚踹皮眼/脲眼变黑洞/人皮套子被草脲/抠挖伤口

    公爵依旧平和温柔的声音模模糊糊在地牢里响起,对沉溺于情欲深海的周延嘉来说有种跨越两种介质的不真实感,“易原,基础鞭去换成马鞭打。”

    马鞭是由一根弹性硬杆制成的,鞭尾包裹着一块梯形牛皮,用于拍击马臀部而不会误伤主人自己。短而精细的马鞭轻轻拍击在周延嘉肿胀的rou臀,带来的却是对他变本加厉的刺激。臀部的rou颤抖着,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和肠道内被体温焐热的按摩棒一起,激烈地抖动着。前方尿道内的按摩棒依旧工作着,原本令周延嘉不适的酸胀和苦涩也逐渐演变成快感。

    在领受刑鞭的过程中,周延嘉被肛肠里的按摩棒疯狂顶弄着,即使有yinjing环的束缚,狗rou依旧勃起了,支棱在两腿之间随着鞭打不停晃悠。勃起的yinjing异常敏感,尽管表皮感受不到任何刺激,但内部震动着的塞满整个尿道的细棒却撑开了海绵体狂舞着,剧烈的振幅好像从内部cao弄着他的yinjing。周延嘉连yinjing都被cao穿了。

    周延嘉无力地吊挂在空中,敞开身子被鞭打着屁股。这时明炀走到他的身前,一只手托起周延嘉涕泗横流面露痴态的俊脸,长指轻轻擦掉他眼眶边滚落的泪珠,另一只手向下一把握住了周延嘉紫红的狗rou。

    “啊啊哈...”周延嘉已经叫不动了,他哈哈地喘着粗气,像夏天被晒摊的可怜小狗,毛发被汗水濡湿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鬓角。

    明炀没有留力,像拧毛巾一样用手掌包裹住茎身,再揉压拧动。巨大的压力从周延嘉yinjing表皮传来,透过敏感的皮rou,传导到尿道内的按摩棒上。他的yinjing好像被明炀的手掌碾压成了一张薄薄的皮子,覆盖在钢棒上,成了尿道棒的人皮套子。

    明炀捏得太狠了,白皙的手掌能够清晰感受到尿道棒的工作频率,被那剧烈的抖动震得手心红了一片。剧痛传来的一瞬间,周延嘉立刻被捏软了,yinjing委屈巴巴地皱缩起来,连带的卵蛋都好像因为疼痛而颤抖。可下一秒,屁股上传来的拍打,屁眼里被疯狂顶弄的肠道和前列腺,以及包裹在他萎缩的yinjing上的细嫩手心,都在刺激着他体内绷绷直跳的神经。

    周延嘉嗫嚅着:“哈、哈,主人,求...求你,饶了我,真的不行了...”他迷乱的大脑里犹如狂风过境,一片荒芜,只剩下对于自己挑衅的些微后悔。仅存的一丝神志告诉他,如果明炀这个时候审问他,他还真不一定能坚持下来。太狠了,这招如果用在刑讯上,恐怕会是他最害怕的一项。

    明炀并没有理他,而是依旧用仿佛要掐断他的力度均匀凌虐着他的jiba。那东西软了yingying了软,最后几乎要被玩坏掉,半软不硬地躺在明炀的手心里,与完全勃起时相比尺寸萎缩了不少。只可惜被尿道里的按摩棒支撑着,没有办法彻底瘫软下去。青筋勃起的yinjing可笑地像是一滩烂rou,被穿在尿道棒做得铁签子上,连做烧烤都没人会要。

    直到易原20鞭打完,明炀才停下自己作恶的手,体内的尿道棒和按摩棒仍在颤抖,但好歹让周延嘉恢复了一丝清明。其实严格来说,20鞭的时间并不长,对于易原来说一会儿就打完了。然而对于周延嘉来说简直度日如年,仿佛被凝结在世界末日的最后一刻,身上是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刺激。

    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的下一瞬间,周延嘉就趴到了地上。他狼狈地扑倒在流满了自己体液的地面上,血液、汗液、泪水、口水混作一团,脏污不堪,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了。长时间血液不通的手臂骤然放松,倒灌回流的血液冲击着血管,痛痒难耐。

    “草!”周延嘉捏住自己的手腕,试图缓解那针刺一般的疼痛。

    明炀穿着运动鞋的脚踩到周延嘉肿胀得更大的屁股上,用力碾动,鞋尖深陷在臀rou里,砸出除了两个腰窝之外的第三个窝。

    明炀的声音从周延嘉背后响起,平和冷静,带着上位者的居高临下,“周延嘉,这才是我给你的惩罚。认错吗?”

    周延嘉干渴的喉咙滚动两秒,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的声音被地面的石砖折射过,朦胧不清:“认、认、我认错了,主人。真知道错了。求您,把按摩棒停了吧。肠子都要cao穿了。”

    明炀却像没有听见似的,一脚踹上周延嘉的屁股。运动鞋底粗糙的纹路划过周延嘉的臀缝,鞋面深陷两臀之间。他竟然一脚踢上了插在周延嘉屁股里的按摩棒底座。

    “啊啊啊啊啊!”周延嘉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出声。那按摩棒被明炀的脚抵着,狠狠撞击到周延嘉体内更深处,歪斜着,直直怼上前列腺。明炀的脚没有松开,就那么顶着底座,一下一下踹击着脚下公狗的肛门。周延嘉只觉得自己的屁眼都要裂开了,前列腺像要被挤爆一样。他的肠rou痉挛一样的颤抖,绞紧了身体里疯狂震动的按摩棒。那麻痒顺着前列腺传递到他的五脏六腑,连脸颊的rou都不受控地抖动着。

    周延嘉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前面了,那团东西被挤压在地面上,蜷缩着被依旧没有停歇的尿道棒贯穿。没有快感没有疼痛,只剩一片麻木。他好像只剩下一个屁股,臀rou被抽得火辣辣地胀痛,屁眼被cao得火辣辣地酸爽。他靠这个火辣辣的屁股呼吸空气、感受快乐。他靠这个屁股活着。

    见周延嘉差不多了,明炀一只脚仍然死死踩着周延嘉的肛门,弯下腰五指插入他的发间,手指紧扣拎起周延嘉贴在地面上的脑袋,让他面对着前方的镜子,贴在耳边轻轻对他说:“记住你现在这幅样子。又脏又贱,被一根尿道棒和按摩棒就cao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看看我可怜的小狗,口水留了一地...”他怜爱地抖了抖手里提着的周延嘉的脑袋,另一只手食指摸上他的唇角刮下一点晶亮的唾液,随即嫌弃地抹在周延嘉后背合拢的伤口上。细长的食指蘸着透明的口水抠挖着肩胛骨上的伤痕,把那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豁开。鲜血顺着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指一滴滴留下,伤口中的软rou颤抖着软软裹住明炀的指节。

    周延嘉没吭声,停在明炀的手里呼着气。明炀拍拍周延嘉的脸,继续说道:“看看你自己,记住今天晚上。这是你挑衅我的后果。以后乖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