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哥哥一门之隔被主角攻插入(内射/手帕塞xue)
要被发现了! 惧怕之下,宁昭使劲儿去掐岑北麟坚实的臂膀,想要人停下来,手指抓出一道道血痕,刺痛之下岑北麟却显得愈加亢奋,压抑着粗气一下一下缓慢顶着,黏糊的水声有节奏地回荡在隔间。 一门之隔,哥哥西装革履,担忧地等在外,而宁昭被困在陌生男人怀里,牛仔裤半褪,露出被打得红烂的屁股任人顶弄,脸色潮红,紧紧咬着艳红的唇瓣害怕发出一点声音。 “先生,您现在是要使用卫生间吗?” 一道清凌凌的声音突地响起:“过会儿会有工作人员排查卫生间的换气系统,这里暂时停止进入了。如果您需要使用卫生间的话,走廊左转尽头还有一个。” 宁昭愕然睁开眼眸,听出是主角受柏远舟的声音。 空气陷入了沉寂,成熟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响起:“这间隔间关着门,有些动静,像是有人。” “先生是听到了水声吗?”柏远舟回道,“那个隔间里的马桶抽水系统出了点问题,经常自顾自抽水,所以我们将门锁上了,避免客人误用造成不便。” 外面进行着对话,岑北麟没有一刻停止过动作,抱着宁昭的手臂红痕道道、肌rou鼓起,恨不得把人揉嵌进rou身似的往下按,挺起粗硬rou茎蛮横地往上顶,动得极慢,让酸麻rou壁感知到虬长jiba是如何破开捣入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完全全撑开,进得极深,每一下都抵进令人恐惧的最深处,才肯恋恋不舍地撤出,宁昭被磨得几欲崩溃,仰着脖子,眼神涣散,发出无声的嗬嗬声,艳若桃花的脸上淌着清泪。 “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老板人呢?” “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您可以去问一下前台。” 停留许久未动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终于朝门外而去,待到外面厕所门关响的一瞬,岑北麟将宁昭一把按在隔间门上,憋了许久的rou茎大幅度地猛烈抽插,速度快得像出了残影,伸了手帮宁昭捂住额头抵住坚硬的门板,宁昭被顶得身体耸动,手无力地按在门上,额头一下一下撞进岑北麟guntang的掌心里,不疼,只听得岑北麟的手指骨节把门板撞得咚咚巨响,宁昭一面哭叫一面害怕门被撞垮,带着两人跌出门外。 “慢点,慢点!啊——”宁昭避无可避,快感如迅疾浪潮般阵阵涌来,稀薄的理智还在担忧哥哥随时可能回来,只能撅着屁股崩溃求饶,受到的却只有毫不留情的对待,满满埋在xue里的jiba痉挛抖动着,大量白浊喷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数灌进后xue中,射得宁昭小腹撑起微微幅度,只能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泣音,可怜极了。 “笃笃。” 隔间门被敲响了。 被发现了!宁昭瞳孔收缩,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岑北麟推开,岑北麟一个不察,往后退了步,jiba从艳红后xue里拔出,xuerou还挽留着发出“啵”的一声,被堵在xue中的淋漓汁水失去了堵塞,喷涌而出,乱七八糟糊了一屁股,又往腿缝中蜿蜒流去。 “岑老板,”柏远舟的声音不疾不徐响起,“很抱歉打扰了,不过您手机打不通,副店长在找您,好像是市监局来人了。” 不是哥哥。宁昭微松了一口气,但是想到刚才自己放荡的尖叫呻吟不由露出羞惭之色,缩在最边的角落里赶紧把牛仔裤提上,夹着屁股试图遏制住后xue里失禁般外流的jingye,后xue无力地收缩几下,被彻底cao熟享用后,怎么也含不住xue眼里的液体。 “知道了。”岑北麟神色透着餍足,懒洋洋对外面回道,又转而对宁昭道:“昭昭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过去说两句就回来接你。” 宁昭只想赶紧打发面前这个高大男人离开,没有呛声,只憋着泪点点头,腿弯被长时间圈锢着,使不上力,踩在地面上不适地轻微战栗着。 岑北麟再三叮嘱了两句,离开了。 宁昭等了两分钟见没人回来,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推开微掩的隔间门,刚往外迈出一步,便停住了。 隔间外,正站着一位约莫二十来岁眉眼温润,担忧望来的侍应生,正是主角受柏远舟。 “啊,”宁昭往后躲了躲,“你怎么还在这里?” “确定店里的客人人身安全,是我们侍应生的职责。”柏远舟轻声道,语气透着懊恼,“我很抱歉,刚才在走廊上我以为你和老板认识,便没有阻止老板,后面又觉得不对劲来,但只能做到这些了。” 主角受也太好了吧!! 和刚才恶劣又粗暴的主角攻相比,主角受在宁昭眼里全身散发圣光,就像是小天使一样在人间播撒善良,宁昭被感动得眼泪汪汪。 “需要带你从后门离开吗?” 宁昭拼命点头,又突然担忧问道:“这家店居然是岑北麟的……要是他知道你带我出去,会不会迁怒你啊?” “没关系的,我在这里做的兼职,今天本来也是最后一天。” 这下宁昭才放下心来,哭得满是泪痕的狼狈脸颊露出一个雨霁云消的笑来,他往柏远舟走了一步,又局促地夹紧了双腿定住了,蹙着眉眸中流露出几分无措——轻轻一步,一大汩黏稠腥液又从后xue里挤了出来,濡湿了内裤向下流去。 “怎么了?”柏远舟一愣,又从宁昭柔软黑发中探出的烫红耳尖似乎是领悟到了什么,他的脸上也浮上一层红意,清咳了一声,从衣服内侧的兜里拿出一张叠好的青竹色方帕递过来,别开脸向下看去,望着大理石地砖的花纹,结结巴巴道:“这、这是我自己用的,很干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用这个稍微……清理一下。” “不嫌弃的。”宁昭强忍羞意,感激地道了谢,从柏远舟手掌间取走方帕。 竹色方帕的一角还以银线绣着一个仿宋“柏”字,绣脚略微不平整,似是柏远舟自己绣的。宁昭一边感叹着主角受的心灵手巧,一边回了隔间略略掩上门,扒下裤子,微弯下腰翘起屁股,手指往后伸,用手帕擦拭着泥泞后xue流出的yin液,只是黏稠jingye一股又一股涌出,总是擦不尽,宁昭有些着急,用力没留心,略显粗糙的棉质布料重重擦过红肿娇嫩的xue口,带起火辣辣的疼意,惹得宁昭吃痛叫了声。 “昭昭?可以这么叫你吗,”柏远舟迟疑且紧张的话语传来,“需要帮忙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岑老板随时会回来。” “没事没事,快清理好了。”宁昭硬着头皮回道,狠了狠心,闭着眼捏起湿了半透的帕子往后xue里塞,红肿的xue口隔着薄薄布料贪吃主人的手指,布料纹路摩擦过刚被过度使用更为敏感的柔嫩内壁,酥麻痒意流遍全身,宁昭喉咙里泄出难耐的呻吟,屁股无意识地摇晃,他咬着下唇又将帕子往深处塞,吸着鼻子将手帕边边角角尽数塞进,才打着颤勉强站起身。 “昭昭,你还好吧?” 宁昭推开门走出来,微红的眼尾缀着晶莹泪珠,水光潋滟,尽量装作若无其事,混不自知自己一脸不自然,走路一扭一扭,臀rou微颤,饶是没经验的路人都能一眼认出,这走路都在发sao的屁股准被男人jibacao开了花。 “我们走吧。” 原本以为,用手帕塞进xue眼就万事大吉了,跟着柏远舟走出厕所的宁昭走了几步,心中就一阵懊悔,后xue不适应外物的存在,xuerou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收缩,妄图把那团异物排挤出去,更糟糕的是前几分钟还在夸赞的绣字,在这一刻变成了酷刑,行走之间微硬的粗糙绣线一下一下刮蹭着柔嫩xuerou,不巧的是正挨在敏感点的边缘,滑来蹭去,又痒又麻。 就这么几步路,手帕的作用就已耗尽,xue里的粘液浸湿了手帕,抑制不住地朝外流去,臀间的牛仔布料湿哒哒地黏在皮rou上,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浊精,宁昭觑着主角受——柏远舟正视前方目不斜视,好似没有注意自己,他便偷偷向后摸去,在牛仔裤臀尖处触到濡湿的部分,只能用伸手背在后面交叉盖在上面,姿势怪异,祈求着不会出现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模样。 “来这边吧,这里是员工专用通道,现在又是工作时间点,没什么人。” 许是怕岑北麟回来,并行的柏远舟步履偏快,宁昭只能强行迈开酸软无力的双腿跟着,堵在xue中的绣字便愈发快速地刮蹭敏感点,后xue急切张缩,湿液一次又一次潺潺涌出,就连没被造访的花xue也吐着花露,觊觎着抚慰,宁昭咬紧唇忍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再也忍受不住,含着哭腔喊:“你、你走慢一点。” 柏远舟身形一顿,放慢了步子,微黯的目光盯着浅浅喘息的宁昭,嗓音低哑:“抱歉,是我想得不周到。” 宁昭摇摇头,带着给人添麻烦的羞惭道:“不怪你的。”毕竟,主角受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怎么可能考虑到难以言说的那一面? 许是运气好,一路走来未见其他人,宁昭暗暗松了口气,终于走到后门,外面是暮色四合显得幽暗的窄巷,窄巷延伸出去正是车流不息的大街。 柏远舟道:“我送你出去,帮你打个车吧。” “嗯嗯好。”宁昭感激地点点头,和柏远舟一道走出了暗巷,刚走至路边准备招辆计程车,一辆低调的加长轿车滑行在面前停下,车窗落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英俊脸庞。 宁昭一惊,有些惶恐地喊:“哥哥……” “小昭去哪里玩了,怎么搞得那么狼狈?手机也不带,让哥哥好找。”宁翡语气平静无波,却似有暗流涌动,眼光淡淡扫过宁昭身后的柏远舟,以一种审视商品般的目光探寻着,“这位是,小昭的朋友?” “不不,他是这家店的侍应生,送我出来的,我不认识他。”宁昭推了推柏远舟,眼神飘忽,“你、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 柏远舟站着未动,不顾宁翡阴沉探究的视线,只向宁昭展出煦煦春风般的温柔一笑:“好,那我先进去了,要是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主角受真是大好人! 宁昭为自己方才过河拆桥般的行为又感到几分惭愧,只是主线里自己的哥哥作为男二炮灰攻对主角受一见钟情,是加快主角攻受感情进度的头号工具人角色。 主角攻受疯狂一夜的剧情还没安排上,炮灰攻对主角受一见钟情的戏码可不能提前了! “上车。” 宁翡声音冷冷响起。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到后面来,将后座的车门打开,座椅之上宁翡的俊美面容半隐在黯淡光线中,昂贵西装剪裁勾勒出优越体型,十指交叉放在膝前,食指轻轻敲着,暗示着不悦。 “那我先走啦。”宁昭钻进车厢,又牵扯到备受摧残的xue口,猫似的哼了声,赶紧闭了嘴低下头坐好,又怕黏湿的裤子弄脏象牙白的真皮座椅,只谨慎地蹭着座椅边坐下,才隔着车窗对还等在外的青年摆摆手。 后座车窗缓缓升起,将车内重新封成密闭空间,车身平稳启动,融入车流之中,向家的方向开去。 宁昭先发制人,对着身边的男人讨好笑笑:“哥哥,我出来的时候没带手机,准备玩玩就回去的,是不是让你担心了?不过哥哥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呀?” 宁翡没有回答,按下了座椅旁的按键,后座与前座司机的空隙徐徐升起挡板,挡住一切窥视,幽深目光才一寸寸从头到尾扫视宁昭: 微乱的汗湿发丝、带着红印的额角、微肿的充血唇瓣、皱皱巴巴的黑色卫衣上了几滴奇怪的白浊液体…… 宁昭便听到哥哥隐忍着怒火的一句——“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