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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狗的绝世双标,到底是朋友还是男朋友,乔宝mama生病住院

    傅行执让阮乔好好想想,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阮乔认真去想了,然而在傅行执已经思考到两个人要在哪里结婚的时候,迟钝的小美人还在想,行执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呢?

    幸亏傅行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肯定要心梗,天天宠着哄着,小嘴也亲了,小逼也cao了,就差把话明说了,还想着是不是喜欢,看他还对谁这样了?看来还是cao的不够狠。

    阮乔翻着聊天记录里,瞿星洋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聊天的时候说过的,他表哥从小到大的鬼畜日常。

    比如看到他小时候挑食不爱吃蔬菜,家里人只能把蔬菜弄成很小藏在别的菜里让他吃,或者别的方法给他补充维生素,到了他表哥那里,傅行执见他不吃蔬菜,那就通通不用吃了,等到瞿星洋便秘还要用开塞露的时候,终于知道了蔬菜的必要性,于是他屈服了,从此以后开始吃起了蔬菜。

    阮乔就想到了,他不吃葱和蒜,行执会给他挑葱蒜,他不吃皮,行执给他夹的rou一直都是不带皮的,他不吃辣,行执每次点菜都会特意加一句不要辣……

    又比如,瞿星洋只要身上有一点脏,就算他在他表哥面前摔倒了,他表哥都会三步并作两步矫健避开。

    和表哥一起去鬼屋,他吓得呜哇乱叫,他表哥在旁边录音发家族群。

    他打赌输了要穿软萌衣服一个月,他表哥不仅自己拍了照片,还制作成精美的相册,送给他妈和傅妈……

    阮乔想到了傅行执总是把自己抱来抱去的,很喜欢把他放在腿上坐着,有几次被cao尿了,他都要羞死了,行执还笑着给他清理,仿佛没有洁癖一样。

    他没和行执去过鬼屋,可是他遇到了真的灵异事件,害怕的要死,可是行执不仅相信他,还愿意帮他想办法,甚至把自己都奉献出来,虽然这个方法让他很不好意思。

    软萌衣服……这个行执倒是很喜欢看他穿,不知道他有没有拍照呢,阮乔想着,有机会要看看行执手机里的相册,会不会有自己的照片。

    于是阮乔捧着手机打字,瞿星洋可能在摸鱼,秒回了他。

    阮乔:星星,你说你表哥很鬼畜,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瞿星洋:不是,在外面他会装一下。

    瞿星洋:看起来温和,其实跟你有壁。

    阮乔:他会照顾人吗?我是说,给朋友带饭,讲题,打伞,洗脸,帮挤牙膏,买衣服打扮什么的……

    瞿星洋:?

    瞿星洋:我表哥有朋友?

    瞿星洋:不是,你确定你说的这是朋友?

    瞿星洋:或者你确定这说的是我表哥?!

    阮乔:嗯,对啊,行执是个很好的朋友。

    瞿星洋:哥,你是不是说少了一个字,男朋友?

    阮乔:[猫猫祟祟.jpg]

    腾的一下,阮乔脸红了。

    男、男朋友……他真的可以做行执的男朋友吗?

    “乔乔,玩了一路手机了,看什么呢?脸都红了。”傅行执看着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的阮乔。

    一手攥着他衣袖,一手拿着手机跟人聊天,路都不看,好几次差点踩到坑里,被他托住绕着走也没发现。

    阮乔抬起头,卷翘的睫毛抖一抖的,显示出主人内心的慌乱。

    “没有,就是跟星星聊天呢,说了一些你的事……”

    傅行执按住他的肩膀:“跟瞿星洋说我?那岂不是没少听他说我坏话?”

    阮乔没有出卖瞿星洋,违心道:“不是,星星很崇拜你的,说了很多你的英雄事迹。”

    看着傅行执似笑非笑的眼神,阮乔觉得他应该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不过好在他也没要求他说出个一二三来,不然他去哪里编“英雄事迹”?

    到了实验室,傅行执最后说一句:“今天之内想明白给我答复,听到了没有,乔乔?”

    阮乔点头:“嗯嗯!”

    傅行执突然上前一步,凑的很近,阮乔能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以及眸底自己的小小身影。

    “给个进度条怎么样?”傅行执低声道。

    见实验室里有其他人望过来,阮乔连忙退后一步:“五十,百分之五十……”

    傅行执皱眉:“才一半?”

    阮乔又改口道:“七十,七十了!”

    虽然傅行执很想让他就地一百,可是看乔乔差点被他搞不会的样子,他还是让步了,算了,让乔乔想久一点,免得迷迷糊糊的,到后来又搞不清楚。

    傅行执正要去自己的工位,阮乔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平时没几句话说的爸爸打过来的,他有些诧异地接起了电话。

    “喂?乔乔,我跟你说的,你先做个心理准备,你mama刚才在医院突然晕倒了,现在正在他们医院进行急救和诊疗,爸爸已经到了,你现在过来吧,不要着急,注意安全。”

    听着阮爸爸说的话,阮乔开始止不住的手抖,他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就要往外跑,傅行执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连忙把人拦腰抱住,“乔乔!”

    阮乔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滑落下来,搂着傅行执的脖子,哽咽道:“行执,我mama……”

    “冷静一点。”傅行执拍拍他的背,抱着人往外走,他听到了一点通话,大概知道发生什么,“在哪个医院,我现在送你过去。”

    “第二医院。”阮乔挣扎着要下来,“我自己走吧,快一点。”

    被傅行执一拦,他那种头脑发昏的感觉消退了一点,不然很可能会一路跑出去,半路才想起坐车之类的。

    两人匆匆忙忙来到停车场,坐进傅行执的车子里,傅行执动作很快,等安全带拉好,他就发动了车子,轰的一下出发了。

    阮乔坐在副驾驶,紧紧握着手机,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我mama不会有事的吧?”

    傅行执很坚定地说:“不会有事的。”

    阮乔咬着唇,看着地图上的距离数字一点一点缩小,心跳的飞快。

    他知道,爸爸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做出了很多贡献,不然mama也不会倒追几年也要和爸爸在一起,可他事实上并不能算个好丈夫、好父亲,阮乔的童年、少年时期,大部分都是和mama相依为命的。

    躲避有可能存在的危险,不断地搬家、转学,mama是时刻担心爸爸可能会牺牲、以及他的安全,而他则是孤孤单单地长大,从一个陌生的地方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mama,是记忆里占据了绝大部分的暖色,阮乔无法想象,失去mama会怎么样。

    等红灯的时候,傅行执握住他颤抖的手,声音带着他向来的沉稳和可靠:“不要怕,乔乔,我会一直陪着你,帮助你。”

    阮乔闷闷地嗯了一声,带着绵软的鼻音。

    来到第二医院,阮乔奔向病房,阮父站在检查室的外面,见他来了,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你mama已经醒了,现在在做磁共振检查呢,等会就出来了。”

    阮乔点点头,蹙着小眉头站在那里等着,傅行执陪在他身边。

    阮父看了一眼傅行执,猜他应该是阮乔的朋友,傅行执察觉到阮父的视线,微微笑了下和他打招呼:“伯父好,我是乔乔的室友。”

    “你好。”阮父点点头,“谢谢你过来看孩子他妈。”

    阮乔回过神来:“爸爸,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傅行执。”

    阮父和蔼地笑了笑,乔乔这还是第一次带朋友和他们见面。

    傅行执心里叹了一口气,要是再晚点,说不定乔乔就能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傅行执了。

    不过现在还是阮母的病情最重要,等她出来以后,已经穿上了病号服,准备住院了。

    阮母看到阮乔,笑着招招手:“哎哟,我们乔乔又哭鼻子啦,mama没什么事,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有些头疼罢了,看你们紧张的。”

    “你前几天还吐了一次呢。”阮父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

    看阮乔神情严肃地望过来,阮母讪讪道:“那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嘛,大惊小怪什么。”

    阮乔不满道:“mama!身体不舒服就没有小事!”

    见状,阮母赶紧转移话题:“这个小帅哥是乔乔的朋友吧?”她喟叹了一下,“从小到大,我都期盼着能招待孩子的朋友,现在终于实现心愿了。”

    傅行执礼貌道:“伯母好,我是乔乔的好朋友,傅行执。”也是未来的男朋友,他心里加了一句。

    阮母赞道:“不错,一看就是很有出息的样子。”她笑着说,“你们是一个的专业的同学吗?”

    傅行执点了点头,之后又回应了许多阮母的问题,她好像是真的第一次接待孩子的客人,显露出了无穷无尽的好奇心和活力。

    在旁边看着的阮乔都觉得傅行执好有耐心,居然一点都不觉得他妈烦,不禁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傅行执淡笑,讨好丈母娘,怎么会嫌烦呢?

    过了一会儿,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一脸凝重地过来,阮乔和阮父的心都提了起来,当事人阮母倒是很大大咧咧地说:“诶,小唐,你咋摆着一副棺材脸,我到底什么病,你直说吧,别给我悬念了。”

    都是一家医院工作的医生,阮母和这个医生关系还不错。

    小唐医生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乔姐,您别说笑了,这是大事!”他把报告给到阮母,“乔姐,那我就直说了啊,你脑子里面生了个瘤子。”

    阮父骤然攥紧了拳头,阮乔身形一晃,被傅行执扶住了,几个人的眼睛都直直盯着小唐医生。

    小唐医生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也面不改色:“坏消息是,肿瘤是恶性的,好消息是,现在还是早期,能治好。”

    几个人大松一口气,阮母很淡定地说:“噢,那就安排手术呗。”

    小唐医生在本子上写了一下字:“好的乔姐,我会尽快给你安排手术的,不用担心,早期的很大部分都能治好。”

    傅行执插了一句:“伯母,要不我请陈文教授给您做手术?”

    小唐医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陈文教授?可以的乔姐,如果能请到是再好不过了,他可是我们神经外科的圣手,他的手术成功率极高。”

    阮母犹豫着,不太好意思麻烦第一次见面的傅行执,而阮乔眼睛一亮,揪住傅行执的衣袖:“行执,拜托你了!”

    尽管知道手术成功率很高,别的医生做也可以,可是mama是唯一的,他无法把她的手术看做百分率里的一个,想要尽可能地确保万无一失。

    阮父虽然沉默着,可也期待地看着傅行执,这个头发斑白寡言少语的男人,第一次露出这样脆弱的神色。

    阮母见他们两人都这样,也不再想着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了,虽然她不怕生病,可是她怕死去之后丈夫和孩子会悲痛欲绝。

    傅行执摸摸阮乔的头:“放心,我这就去联系。”他凑到阮乔耳边轻声道,“这些事都交给我,乔乔只要快点到百分百,就是给我最好的报答了。”

    阮乔没有躲避他的视线,低低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