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心事藏(求宠/jingye回流/故事线上的重要剧情)
翌日,和殿内。 “殿下,臣愿为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的三位堂官大人尽绵薄之力,请殿下允了臣参与查案。” 高台两侧的月影纱幔垂下,弥衡抬起头,望着幔内那高高在上的身影。因今日陛下龙体有恙,未能临朝听政,幔内唯有檀王一人端坐于摄政王宝座之上。台下三法司的长官听了弥衡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昨夜摄政王殿下已派人与他们通过气,道只要板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再好生安抚英国公与李将军便是了。 “弥衡,此事既有三法司的三位堂官坐镇,你便无需过问了。说起来,还是你见微知着、能谋善断,孤当好好赏你才是……” 弥衡听了檀王的话,知他不欲自己再探查下去,昨夜小叔回府后,也特地寻了他父亲一同来训他,于是他颔首不言,表面不再过问,心里却打着私下调查的主意。 “臣弥衡谢殿下赏识,查案是臣的本分,臣无功不敢受禄。” 弥衡既出身弥家,自然是什么奇珍异宝也见过的了,况且他在身外之物上向来无意,脱口便推辞了。檀王透过月影纱幔看着这棱角分明的弥家少年,昨日弥平已向他提前请罪,道自家小侄子性子耿直,如今看来,确是个未经雕琢的。 这种天然的率真,像极了从前的帝奴…… 思及此,檀王的眸色一凛——帝奴与弥衡从来就不是同一类人,从前的种种,也不过是帝奴处心积虑绘就的一张面具。那些若有似无的情愫,也不过是他自己蒙上双眼、一厢情愿的幻觉。 “殿下?” 掌印太监见台上的摄政王殿下久久未出声,大着胆子唤了一声。檀王觉出自己的失态来,他抑住心底的恨意,平和道: “孤知你不缺身外俗物……便由你自己想个恩典,孤赏你便是。” 檀王这话倒叫弥衡想起了眼下另一件棘手的事。他自那夜答应了小宫女、助她寻父母后,虽多番打听仍无下落,檀王的这个恩典倒给了他机会, “谢殿下的恩典……臣确有一不情之请,想请殿下允臣查阅司寝监豢奴的名册。” 檀王虽有些讶异弥衡对司寝监的关注,但他金口玉言,许下的承诺自然会兑现,故命宫人取了平日佩戴的一枚玉珏来,赏给了弥衡,作为他在后宫行走的信物。弥衡得了信物,他只是从四品大理寺少卿,不便议政,遂自请退下了。 “檀王殿下驾到——” 朝会已毕。八人抬的步辇从和殿接回了檀王,数十人的仪仗浩浩荡荡来到了被喜色染红的乾宫。 才刚准了礼部尚书关于帝奴大婚的纳吉,便有女官们来到乾宫布置了。 满眼的喜色甚是刺目,檀王面上不显,只踏着跪在下首的侍奴脊背下了步辇,遂穿过匍匐请安的众人,去了帝奴所在的寝殿了。 “cao、cao……屁、屁眼儿痒、痒……主、主子……cao、cao…“” 因帝奴昨夜的装痴作傻,檀王并未幸之,只唤侍妾入内、在侍妾的rouxue内xieleyuhuo,随后又命人封了帝奴的口,把他吊在宝具上方、使其后xue略沾guitou,再以此要cao不cao的姿态直熬了他一夜。 只见帝奴被蒙上了眼,他双手被缚、高悬于上方,每只脚踝都被向后翻折至大腿根部束起,胯间也被戴了分腿枷。再往下看去,他的下方支起了一根仿着檀王宝具尺寸制成的“cao龙棒”,那rou势的头部浅浅地戳着xue口,引诱那rou褶不住开合收缩、想要吞纳解痒的伪具。 那rou势不比玉势沉重。帝奴被放置了一夜,实在饥渴狠了,竟挣命般地绞紧媚rou、直把那rou势的头部吞进了rou褶内。他剧烈地摆动起腰肢,想借着屁眼儿的夹弄,将rou势一点点地纳入谷道深处,好缓解那干熬的极度瘙痒。 “不、不!求、求……啊、啊!” 只可惜帝奴这般挣命,却只得檀王略略抬手,便把帝奴好不容易含了一半的rou势抽了出来。满心满眼的解痒念想扑了个空,直把帝奴磨折得再受不住,崩溃般地哭求起来。 “陛下想不想要了?” rou势虽滑落,然而檀王那修长的手指取而代之,指尖也在殷红的肛口处打起了转,帝奴似又觉出了希望,忙不迭地摇晃臀部,用xue口追逐指尖。 “想、想……主、主子……cao、cao……” 檀王的眼内划过一丝嘲弄。 这才是他的帝奴——那天真的面孔之下,是这样浪荡的、yin贱求欢的模样。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由着帝奴将xue口探来,把指尖一点点地含进下面那张小嘴里去。 “昨夜孤要的答案,陛下还不肯说吗?” 另一只手覆上了帝奴的胸口,拇指和食指微收,捏弄起泛着yin色的rutou。rutou也因蛊毒的缘故,散发着灼热的温度。檀王略一掐弄,帝奴便发出舒爽的yin叫。 “掐、掐奶子……主、主子摸、摸……” “只是奶子吗?” 檀王低下头,修长的手指离了那rutou,向下滑去,又来到了帝奴胯间、那被金环锁住的龙根处,只稍稍一触,帝奴竟浑身颤抖、连那小巧的卵丸都哆嗦起来。 “奴才回主子的话,这贱奴已这样xiele三四次身了,好在主子圣明,早早地用金环锁了他的狗jiba,才没让他射出贱种呢。” 然而比不能射精更可怖的,却是jingye即将喷薄而出、又在马眼处被生生阻回的逆流之苦。赵兴看着还在颤栗着的帝奴,心内暗乐——他便是没根儿又如何?非要这有根儿的后悔生出这根儿来才好。 “下面的嘴诚实,上面的嘴倒硬……” 见帝奴不肯吐出实情,檀王也无谓纠缠下去。他深知帝奴是个心性坚忍又诡计多端的,既死活不认,他施此责罚,也算是稍稍弥补了无辜受累的梁、李两家了。 “主、主子……cao、cao……” 檀王收了手,却听帝奴又浪叫出声。跪侍在侧的侍奴上前,舔净了他指尖沾染的帝奴的肠液。檀王解开蒙住帝奴双眼的绸带,掐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满面潮红的脸。 “昨夜的事,孤已叫三法司详查了……若查到了谁,孤是定要将他挫骨扬灰的,到时陛下可莫要舍不得,再像从前那般爬到孤的胯下、摇尾乞怜才好……” 见那帝奴两眼失神、仿佛真化作了yin意的玩物般,檀王又是一哂,他松开手,不再看向这可厌的贱奴,直向外间吩咐道: “来人,拿纳吉的婚书来。” 帝后大婚循的是六礼,前两礼的纳采、问名已过,接下来便是纳吉了。早朝时礼部尚书所请的也是这个。檀王虽深厌这场大婚,却因这大婚已昭告天下、不可回转,便只得将这过场走下去。 自有从和殿跟随而来的宫人端着托盘膝行入内,将那正红色、绣着龙凤呈祥的绫锦高高呈上。檀王瞥了一眼,想起这婚书背后的孽因,耐不住地又想磋磨起帝奴来: “玉梨不过是安北送来我华朝的质子,说起来也是陛下的表妹,陛下竟也能勾搭得上……那么,孤明白地告诉陛下,若陛下想借着玉梨、打弥平和平北军的主意,孤也不介意像三年前那般,再好生地教一回陛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