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诠释玩物二字/洗干净我给你解开/他不会占这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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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开始前,焱鸷支着额闭目养神,弥欢静静地侍立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他肩上。 没有人看着叶淮心,但叶淮心还是难堪得受不了。隔着两面墙、一道门和一幅丝兰草帘子,外面有很多人。虽然他相信焱鸷不会掀开帘子或者打开门,但叶淮心还是有被无数人看着的错觉。他衣服裤子都在身上,却被束缚着四肢,袒露着胸脯,在rutou上系着铃铛,哪怕呼吸时胸膛起伏,也会轻微扯动本就被扯得有点变形的rutou。整个人清清楚楚诠释着“玩物”这两个字。 没关系,没人看,没人看…… 他自己安慰自己。 好歹今天屁股里没被塞那个可恶的麻蛇果核了。 心里头念经似的叨了半天,终于熬到拍卖开始了。 叶淮心顾不上自己那羞耻的姿态,竖起耳朵听着丝兰草帘子外竞师的声音。 提升灵核增加灵力效果的丹药并不少见,因此天宝聚元丹并不算是特别稀罕的。只不过因为它出自在炼丹制药方面鼎鼎有名的六壬山庄,效果也比绝大部分同类丹药强些,因此不少人愿意出高价购买。 成交了几样有着一些奇怪效果的丹药后,轮到了天宝聚元丹。 一共七十二颗,被分成八颗一组,一起九组。 叶淮心一听到竞师报出天宝聚元丹,就急忙摇晃脑袋,拉扯着那根棉线,带动铃铛“叮叮叮”地响起来,眼睛也热切地看着焱鸷。 一旦接受了自己的境遇,叶淮心总是能适应得很好。什么羞耻什么难堪都不知道丢到了哪里,一心只想着要买到丹药。 谁知道焱鸷眼都没睁,好像完全没听到那已经足够疯狂的铃铛声。 天宝聚元丹的量不少,每回凤凰集都有七十二颗。但这个丹药有些固定的买家,很快就卖掉了四十八颗。其中梵海旗和往年一样买了三十二颗。竞师手里还剩下三组。 叶淮心急得喉咙里也发出了声音,脑袋拼命摇摆,将铃铛扯得叮铃乱响。 “最后一组。天宝聚元丹最后八颗,错过就要等三年了。”竞师极富煽动性的声音清越激昂。 “刚才都是一千两黄金一组,那么最后这一组,如果没有更高价,就按顺序归三楼柳室的客人所有。” 焱鸷这时扬了扬手。弥欢点点头,出声道:“二楼魁室一千一百两。” 他的声音不大,但显然用了什么法术,很清晰地传了出去。 叶淮心怔了怔,才意识到焱鸷出价了。他鼻子里喘着粗气,停下了动作。 竞师朗声道:“最后一组天宝聚元丹,现在是一千一百两黄金!有没有人出更高价格?” “三楼柳室,一千二百两。” 竞师:“一千二百两了!还有没有人出价?” 弥欢又往上加了一百两。 三楼那个客人显然志在必得,直接一口气加到两千两。而弥欢还是气定神闲只加了一百两。 “三楼柳室,三千两!” “二楼魁室,三千一百两。” …… 叶淮心紧张地盯着弥欢那张淡漠的脸,心想要是能说话,得告诉弥欢,能不能别这么小气吧啦的,一次才加一百两,老子有钱! 焱鸷审视的目光落在叶淮心脸上,而叶淮心只注意着弥欢有没有继续出价。 价格最后停在五千一百两黄金。是弥欢出的价。 这是凤凰集有史以来拍出的最贵的天宝聚元丹。 散场的时候,焱鸷解开了勒着叶淮心嘴巴那根绳索,却留着系了铃铛束在rutou上的那根棉绳。 手脚自由后,叶淮心看在焱鸷帮他拍了自己想买的丹药的份上,决定不计较。他把衣襟拢紧,以免走动时铃铛发出声音。 他颧骨的瘀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昨天也被叶淮轩看见过他出现在凤凰集了,于是他今天就没有再用那件披风。 夏天衣服单薄,铃铛在衣衫下很显然地凸起着。走出去的时候他在焱鸷身后跟得紧紧的,靠焱鸷挡着。而弥欢照例出了门就不见了。 越是恨不得别碰到熟人,叶淮心就越是倒霉地听到有人叫他。 “叶少主。”男人的嗓音。 他听着不熟,没有停下脚步的打算。可焱鸷停了下来。 叶淮心第二次撞在焱鸷后肩,鼻梁一阵发酸。他捂着鼻子愤愤地扭头,看到裴狰在几个俊男美女簇拥下,笑吟吟地摇着一把折扇。 在这种翩翩公子面前,叶淮心更加不敢转过身子,露出胸前凸起的两点,于是就略显奇怪地仍旧把上半身贴在焱鸷后背,为了防止焱鸷突然走开,还揪住了他后背的衣服,只探出头露出一个“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的表情。 然而裴狰看在眼里却是一种对焱鸷极依赖的态度,他来回打量两人,将折扇在手里一拍,脸上笑意晏晏,道:“前两日见了叶少主一面,甚觉有缘。近年来闇音谷与梵海旗之间多有纷争,或许叶少主在凤凰集结束后可赏脸到青山峡一游,裴某做保定让叶少主宾至如归。你我诚挚相交,两派之间的小纠纷必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叶淮心在梵海旗不管事,裴狰要与他谈化解门派间纠纷显然不过是借口。那种带着某种掠夺欲望的眼神赤裸裸地投向叶淮心。 传说闇音谷左护法一向眠花宿柳,风流不羁。叶淮心不是少不经事的年纪了,看出了这裴护法对自己不怀好意,更加贴近焱鸷不动。他口不能言,也没法拒绝,只能在焱鸷背后扯他衣服。看焱鸷无动于衷,又干脆隔着衣服拧他后背的rou。 “裴护法。”那老东西总算开口说话了,“叶少主已经应允在下,凤凰集后到舍下小住,裴护法想邀约叶少主,请等叶少主返回后再说吧。” 裴狰“啪”一下刷开折扇,呵呵笑道:“那……叶少主,到时候裴某再登门相邀。” 叶淮心贴在焱鸷后背,探出脑袋疯狂点头,心道,行了吧,快走吧快走吧…… 等裴狰带着美人们在众人或羡慕或猥琐或不屑的目光下离开后,焱鸷才重新挪动脚步,带着死死黏着他的叶淮心走出去,上了马车。 在马车上,叶淮心乞求说话自由的哀求眼神没有被理睬,乞求rutou解放的可怜眼神也没有被理睬。直到下了马车,焱鸷似笑非笑地吩咐他:“吃了饭好好洗洗,我再给你解开。” 死老鬼! 叶淮心敢怒不敢言……也不能言地瞪着他。就算胸前那两粒小东西被缚住时是有些异样快感的,如今过了半天,早就只剩下麻木了。 而他吃了饭洗了澡,光溜溜跪在焱鸷面前被cao进喉咙里时,焱鸷还没有给他解开。 系得倒不是特别紧,不至于血流不通,只是身体晃动引起铃铛跟着晃动时,麻木的两粒东西又再次起了感觉。叶淮心双手被缚在身后,嘴巴被傀儡丝控制着张开到几乎裂开的程度。粗长的性器在不断流出涎水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和不时反呕的声音里夹杂着小铃铛清脆的叮叮声。 焱鸷还时不时拉住棉绳中段,扯得叶淮心怀疑那两个小东西要被他扯下来。 焱鸷在最后关头将性器抽了出来,把jingye喷在叶淮心因为轻微窒息和被顶撞而发红的脸上。甚至有一小股挂在他的睫毛上,又滴落在其中一个铃铛上。 叶淮心闭着眼仰着头,脸上挂着白色的jingye,睫毛轻轻颤抖。焱鸷眼神幽暗,收回傀儡丝,抓着叶淮心头发,把那狰狞性器蹭在他脸上,抹开脸上的yin靡液体。 叶淮心只觉得嘴边有细微的痒意,那是一缕jingye在往下流。他鬼使神差伸出舌头舔了一舔,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乖。”焱鸷在他头上揉了一把,把他拎到床上跪趴着,又cao进他后面。 铃铛声细碎而清脆,既悦耳,又yin秽。焱鸷用力拉着他手腕间的绳子,用几乎捣穿肚腹的力量cao干他。 相比不断想呕吐的喉咙,显然后xue更加敏感。隐秘的点不断被粗暴摩擦,叶淮心一面觉得太重太狠,难以承受,一面又很有感觉。那处像被点燃了一样开始燃烧。 “焱先生呜呜……我……我想泄身了……” 他已经养成习惯,要先问问焱鸷,要得到他的允许。大多数时候焱鸷是不会答应的,只许他在性事后自行解决。但今日焱鸷竟然允许了。 而他在泄出的瞬间,后xue也感受到极深处撞击引起的要死过去一般的奇异快感。 焱鸷也再次发泄出来后,拎着他转过来,让他跪在床上。 “后面夹紧,别漏在床上。已经够脏的了。” 他指的是叶淮心泄出来的jingye,大半都喷在床上了。 叶淮心在床榻上跪着,哑着嗓子问:“焱先生,您是打算在梵海旗弟子试炼之前都让我住在你府上吗?” “你不愿意?这个交易还没开始,我可以给你机会反悔。”焱鸷弯腰给他解系着铃铛的棉绳。 “不是不愿意。”叶淮心低头看着焱鸷一双大手灵活地解开细棉绳上小小的绳结。一点点刺痛令他“嘶”了一声又闭上了眼,“我想先去我外祖父家里看看,然后想回一趟东华岛。过几天是我爹的忌日。” 他再次睁开眼,商量地软声问道:“行不行?” “行。你外祖父家在哪里?” “越州。” “离东华岛不太远。我可以送你过去。” “好,谢谢焱先生。”叶淮心笑了起来,桃花眼弯成两个小月亮。他还一丝不挂地跪着,紧缚的双手也没解开,脸上却是一派天真的模样,好像在梵海旗被叔父和堂兄弟欺压,在焱鸷这里被玩弄都不是什么大事。 “等过了你父亲忌日,我派人去接你。” “好。” 焱鸷给他把手也解开,放他回客房睡觉。 叶淮心回到房间,拙凰已经给他备好了一桶热水让他擦身。桶边搭着干净的布巾,桶里氤氲着水汽。 桌上有一个精致华贵的木盒子。叶淮心打开盒子,八颗小指头大小的白色丹药分成两排,放在锦垫上。 啊,五千一百两黄金。 叶淮心摸出自己装银票的袋子,翻出六张票据,其中五张是一千两黄金的金票,还有一张一百两。 焱鸷倒是没问他要。似乎也不打算问他要。但他还是要给。这笔支出不在他们的交易内容里,他不会占这个便宜。 虽然焱鸷已经占了他很多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