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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四)洞房花烛

    叶菰隐推开房门,屋内扑面而来的便是情事的气息,这种味道他并不陌生,他之前撞破过柳夷凉和叶璟的事情,因此接受度良好。

    他只是没有想到,在他们的新婚之夜,竟会有人做出这般事。

    叶菰隐把房门合上,门闩落下,确保无人可以进来。

    床上隐约传来啜泣的声音,叶菰隐走了过去,床上的乱象看着不堪入目,柳夷凉脸上蒙着红盖头躺在那里,泪水都把榻上浸湿了一片。

    他觉得有些心疼,这一看就是被强迫的,而且十有八九是那几个家伙中的其中之一。

    “夷凉。”他轻声唤道,“是我,我是叶菰隐。告诉我,是谁做的。”

    柳夷凉不出声,只是哭。

    叶菰隐回想起一路到婚房,他看见叶舒慈和叶菰初似乎在院子里,一个在喝闷酒,一个像是喝晕了。

    “叶璟。”叶菰隐说出了这个名字。

    眼泪又晕湿了一片,柳夷凉发觉此时xue道竟解开了,他尝试着慢慢坐起身来,抱膝蜷缩了起来:“对不起......我食言了。我被叶菰初点了xue道,我动不了,叶舒慈把叶菰初打晕带走后,叶璟他进来了,他不说话,我以为他是你。半道才发觉不对......可是已经迟了。我刚刚才发现xue道解了。”

    “你是被迫的,你没有对不起我。”叶菰隐拿过喜秤掀开了红盖头,在柳夷凉眼角吻了一下,唇上沾了泪水,他用手指沾了些送入口中抿了抿。

    见柳夷凉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愿面对,叶菰隐也不打扰他,只是陪着他坐了一会儿,白璧无暇的脸庞在摇曳的红烛光中显得温柔又平和,只是有些苦恼该怎么安慰他的新娘。

    过了一会儿,柳夷凉才抬起头来,他的眼圈都哭得红肿了,他今天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可是现在都变得一塌糊涂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和离吧。”柳夷凉哽咽着说道,“我......我很脏。我配不上你。”

    “我不会同意的,”叶菰隐轻轻扣住了柳夷凉的手,力度很小,只要柳夷凉想,他可以随时挣脱,“夷凉,你跟我坦白过你的过往,那一天我就决定爱你的一切。妄自菲薄不是一个好习惯,我们可以一起改变。”

    叶菰隐见边上有水盆,便打湿了手帕又拧干,给柳夷凉擦了擦哭得红彤彤的脸。

    柳夷凉似乎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

    叶菰隐在他脸上又亲了一下:“其实这些天我想过好多次,要是我们再早一点认识就好了。我就可以陪你再久一点,现在愈发觉得时间不够用了。”

    “我还想过,如果你一直在北方,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我,会是怎么样的光景。也许十六岁情窦初开,和邻居哥哥谈情说爱,十八岁成婚,继承个兵器铺子,不久就怀孕了,生了孩子还要给他喂奶。而我会一直在道观里,直到病死。”

    叶菰隐说着说着就笑了,“可是你现在是我的新娘了,比起想象中那个毫无交集的世界,我更愿意活在这个世界,你碰到了他们,所以才会选择我,我感谢你的过往,正因如此,上天才会把你送到我眼前。我不会放手的。”

    他们把你弄得遍体鳞伤,并不是你的过错。

    江南四季分明,他原本只喜欢萧瑟的冬天,草木枯槁、大雪纷飞,正如他不断流逝的生命,寒夜漫长,他只能伴着孤灯,焚香读书。世人喜欢讲缘分,他必然是把前生的缘分用得一干二净,今生才只能在快要枯朽之时遇上他吧。

    他喜欢柳夷凉的生动与鲜活,可那些不懂得珍惜的人,却想把他放在心上的人弄得粉身碎骨......他偏要好好爱他,他要让柳夷凉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叶菰隐小心翼翼地凑近柳夷凉,双唇相贴,两人的心跳都快了一点,柳夷凉也不哭了,他甚至觉得有一点幸福,叶菰隐就像是上天怜悯他所有的不幸运,给他送的一份礼物,叶菰隐的长相是他最喜欢的,就连性情也像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每次都能抚平他心中的痛楚。

    叶菰隐把柳夷凉身上被弄脏的婚服脱了下来,扔到了边上,又慢条斯理地把自己身上的婚服脱了。

    柳夷凉拿过刚才叶菰隐给他擦眼泪的帕子,在自己身上抹了抹,想把叶璟留下的味道弄掉。

    叶菰隐放下了床帘,躺到了柳夷凉边上,又拉过了那床新婚被子,盖住了两人光裸的身体。

    红烛光透过床帘照了进来,叶菰隐这时才发现柳夷凉竟是特意戴了漂亮的额饰,他凑过去在柳夷凉的额头亲了亲,亲昵道:“夷凉今天真好看。”

    “我想看你胳膊上的花。”

    叶菰隐笑了笑,给他看那朵金灿灿的守贞花,柳夷凉看够之后,叶菰隐伸手到被子里,先是摸到了柳夷凉胸口的位置,柳夷凉的奶子小小的,平时穿衣服完全看不出来,只有摸上去有感觉,叶菰隐很喜欢掌心软嫩的手感,他左右摸了一圈,觉得左边的似乎稍微大一点。

    “嗯......”柳夷凉被摸得来了感觉,下身涌出了一股子爱液。

    叶菰隐翻身压在了柳夷凉身上,摸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下面湿漉漉的入口,他之前也见过柳夷凉和叶璟交合的样子,因此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反而觉得柳夷凉被cao开的样子很可爱,看着软趴趴的,特别好欺负。想着那副画面,他很快就硬了。

    他把硬挺的阳物对着软滑的雌xue口,往前插了一下,打滑了,没进去。

    柳夷凉看着叶菰隐认真又带着些许苦恼的神情,不由得羞得脸上通红,这张脸是熟悉的,他的身体也早就习惯了被插入的性事,可是如今却像是被叶舒慈破处的时候一样紧张。

    他在怕什么......也许是在怕叶菰隐和叶舒慈一样,一插进去就射了。

    叶菰隐终于cao进了柳夷凉的花xue,他深深呼吸了一阵......又咬唇克制了起来,吸得好紧啊......

    长期服药的副作用在此时明显了起来,他的性器尺寸虽大,却丝毫不敏感,快感来得很慢。手臂上金灿灿的花朵慢慢褪色,消失不见。

    叶菰隐慢慢挺动腰身,借着里面湿滑的爱液cao弄起了小屄:“很舒服......又小又紧......”看来他还是可以圆房的,本来他还怕自己不会这事,没想到他还是会的,大概男人天生就会做这种事,可以无师自通。

    柳夷凉的腿主动勾缠住了叶菰隐的腰,叶菰隐便加快了在那软xue中打桩的速度,他时不时低头在他唇上亲着。

    果然和叶菰隐做一点也不疼,叶菰隐不会做叶璟那么粗暴的、横冲直撞的动作,是个表里如一的谦谦君子,柳夷凉和他的身子紧贴着,就像融为一体了一般。

    鱼水交融的感觉极佳,只是快感来得更为温吞,叶菰隐的进出一开始有些笨拙,磨不到xiaoxue里最舒服的地方,可是他很聪明,注意到自己顶到哪里柳夷凉会发出不一样的、愉悦的呻吟,就会往那个点发起进攻,频繁地在花xue里最需要止痒的地方碾磨。

    “啊......就是那里......”两刻钟后,柳夷凉的手忍不住扣紧了床单,连圆润的脚趾也不由得舒服到绷紧了,双腿忍不住缠住了叶菰隐的腰。

    高潮过后,腿也没有力气了,只好从叶菰隐腰上放了下来。

    叶菰隐还是没有射,即使他心里已经很满足了。但他的体力在此时有些告急了......腰有点酸疼。幸好柳夷凉看上去已经很舒服了。

    他躺到了边上,想静静等待身下那根家伙安静下来。

    柳夷凉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叶菰隐的笑容带着点歉意,不过很真诚:“我力气不够了......”

    柳夷凉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用身下那默默流水的雌xue重新把roubang含了进去,上下骑乘了起来。他今天流了很多水,逼水比泪水还要多一些。

    “你还没射。”柳夷凉有些担忧了,怎么那么久都不射啊,这是不是也是病啊。

    叶菰隐见柳夷凉上下起伏着,伸手捏了一把他的rou呼呼的脸:“我已经很舒服了,你身上那么热那么软。”

    柳夷凉不信这个邪,他努力上下用花xuetaonong着roubang,时不时还紧缩下身,竟是一直榨不出jingye来。

    叶菰隐看他着急的模样觉得挺有意思,他闲着无聊,学着柳夷凉的声音娇喘了起来:“啊啊......嗯啊......就是那里......”

    柳夷凉本来还觉得挺有成就感,可是越听越觉得叶菰隐在模仿自己,他整个人都羞红了。

    他捂住了叶菰隐的嘴:“你不要做那么奇怪的事情啊......”

    叶菰隐发觉柳夷凉捂嘴并不严实,掌心倒是很软,他笑着说道:“闺房之乐。”

    柳夷凉松开了手,叶菰隐清了清嗓子,准备继续叫床。

    他闭眼吻了上去,总算把叶菰隐的嘴堵住了。

    柳夷凉一边亲吻一边骑着叶菰隐的roubang,亲到叶菰隐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柳夷凉本想放开他,却被叶菰隐按住。

    方才xue中一直硬挺却分毫不泄的roubang此时终于找回了主动权,在花xue快速地抽动了起来,柳夷凉的xiaoxue好不容易才尝到了叶菰隐的jingye的滋味。

    这场情事的持续时间超出了两人的想象,累是累了些,不过双方都得到了快乐,心里也分外满足。

    屋外的台阶上,叶舒慈拿着个翠绿的酒壶往嘴里倒了些,喝完了,他起身想去把酒壶倒满,却正好碰上了拿着两坛酒过来的叶菰初。

    “我不喝那么粗犷的酒坛子。”叶舒慈说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叶菰初嘴角勾了勾,不像是笑:“没打算给你喝。你竟然没有闹洞房?”

    叶舒慈躺倒在台阶上,九月三十没有月亮,隐园灯火通明,他说得很慢,但是十分清晰:“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今日瞒着我过来,就是已经做出了选择了......我可不像你那么蠢......我们俩把他害得够苦了......让他甜一会儿又能怎么样......”

    “你觉得我哥那个病秧子是良人?”叶菰初开坛给叶舒慈斟满酒壶。

    “你哥主动送东西罢了......我的小柳儿魅力大,单纯又可爱,让别的男人给他送点东西怎么了?”叶舒慈又喝了一口,酒液顺着脸颊滑落,“你这种小心眼的男人是不会有媳妇的......”

    两人瓜分完了两坛酒,叶舒慈先醉了,叶菰初本想在这里睡一觉,又怕吓到柳夷凉,他只好把叶舒慈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