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驯服那个高岭之花(百合扶她futa)在线阅读 - 32夜袭koujiao,meimei被开苞

32夜袭koujiao,meimei被开苞

    “她疯了。”楼宸歌断定。

    花筝沉默了半晌,最后才道:“也许只是假疯。”

    不是装疯,而是假疯。

    “不管她了。”楼宸歌满脸烦躁,使劲摇晃脑袋把华清漓从自己脑子里赶出去,“她meimei到了吗?”

    花筝点头,“刚送来好几个,只有一个十四了,其余的估摸着刚十一二,嫩得能掐出水。”

    “十四就能cao了,其他的养一两年。”楼宸歌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要对十一二小丫头下手的意思,“就送那一个过来吧。”

    花筝自是应,楼宸歌去了另一个大帐等。

    约莫有两刻钟,花筝领着人进来,楼宸歌抬眼,一张俏生生的青涩面庞映入眼帘,她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扯着衣角,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楼宸歌肆无忌惮地扫视她,花筝把人推到榻上,小公主瑟缩着抱住腿,不敢抬头看人。

    楼宸歌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微重的呼吸洒在她白皙的小脸上,轻佻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华……青黛。”

    楼宸歌倾身,深深嗅了一下,“你好香啊。”

    华青黛缩了缩身子,楼宸歌指尖挑开她的衣襟,剥掉她上身衣料,露出两团圆润挺翘的乳rou和正在发颤的樱红乳尖。

    她伸手去捂,楼宸歌不耐烦地拍掉她的手,一颗脑袋直直扎了进去,华青黛颤着身子攥紧褥子,眼看着她在自己双乳间磨蹭。

    楼宸歌狠吸了好几口,她还是第一次cao十四岁的女人,这个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年纪让她瞬间燃起yuhuo。

    脑袋离开,楼宸歌上了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两团软rou,一边揉一边笑,“十四就这么大,是不是早挨过cao了?”

    “没……没有……”华青黛努力让自己镇定,甚至挺了挺胸送到她手里,“我还是处子……你可以验……验一验……”

    楼宸歌狠拧一下,嗤声,“验一验?怎么验?本王的东西不是处子cao进去也出血,你们燕国公主都这么sao,本王可验不出。”

    华青黛忍痛,“我……真的是处子……”

    “哼,趴过去,屁股撅好。”楼宸歌又拧一下。

    华青黛颤颤巍巍地背过她跪下去,依言高高撅起挺翘的臀,楼宸歌抓住,重重揉了几把。

    两腿分着,华青黛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扑朔迷离的命运。

    楼宸歌放出粗长的roubang,手捏着挨到她花瓣上磨蹭,guitou不时顶弄她蒂头,华青黛偷偷睁眼看,又被那粗大的玩意吓得闭上眼。

    抖了抖依旧没动静的rou具,楼宸歌叹了口气,手动把guitou抵到她狭窄的xue缝处,跃跃欲试地在xue口磨蹭。

    深吸一口气,楼宸歌对准就要塞进去。

    “青黛!”

    楼宸歌扭头,只见华清漓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滴滴鲜血顺着她的腿间滑落,她一点不在意,只是扑到榻上抱住华青黛,清泪流了两行。

    “你过来干嘛?”楼宸歌不满。

    华清漓把华青黛护到身后,恶狠狠地瞪她。

    楼宸歌冷笑,“母狗护崽吗?都是一样挨cao的货,你cao得她就cao不得?你这meimei可比你懂事。”

    华清漓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楼宸歌,华青黛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皇姐……”

    “闭嘴!你死也不该来这!”华清漓几乎在吼,瘦削的面庞有些狰狞,对比身后年轻貌美的meimei,她此刻格外惹人嫌。

    楼宸歌啧啧打量她,“本王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悍妇,脾气不好就算了,年纪还大。”

    “我长你三岁,你长她两岁,我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她?”华清漓眉目阴郁。

    楼宸歌笑容变淡,“你怎么对我的你自己不知道吗?半年前燕军夜袭是你在通风报信吧?临走还不忘捅我几剑,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

    “那是你应得的。”

    楼宸歌不怒反笑,五指再度扣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拎了起来,“别以为我不会杀你,我忍你够多了。”

    “那就别忍了。”

    她艰难吐字,楼宸歌松手,直接把她摔到地上,对准她缝合的阴户重重踹了几下,“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早就做到了……”

    .

    夜,满天繁星。

    华清漓吹灭烛火,爬上榻给meimei盖好被子,华青黛缩到她怀里,姐妹相拥。

    帐内暗沉沉的,华青黛蜷着身子,华清漓双臂环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她背,口中轻哼燕国小调。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呼吸平稳,华清漓给她掖好被角,睁着眼目视黑暗,其实,她跟几个异母meimei的关系并没有多好,与稍长成的青黛也只是点头之交,但一遇兵败,她们的境遇并没有什么不同,因此倒生出些相惜之意,也更加悲哀。

    那个禽兽是绝不会放过她们的,这也是楼国侮辱燕国的一种方式,除非燕国胜,否则,哪怕楼宸歌死了,也会有千千万万像她一样的人前仆后继瓜分她们这些曾经养尊处优的公主。

    一朝受奉,终生都要偿还,华清漓宁愿自己生于平常百姓家,哪怕清贫,至少不用受此大辱,她会平常地出生平常地长大,平常地嫁人生子,平常地抚儿育女再安然死去……而如今,她能走到哪一步呢?

    搂紧怀里的meimei,华清漓闭上眼,泪珠滑出,可随即,她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和浓郁的酒气。

    一双手自身后揽住她,推开华青黛把她翻正,酒香呼进唇齿间,没什么章法的急吻让人发昏。

    中衣被扒开,华清漓低喘着推她,楼宸歌牢牢压住她,五指抓揉她柔软的乳rou,带着酒气嘀咕了一声,“好小。”

    “……你可以去找大的。”华清漓没由来地燃起怒火,但跟眼前醉醺醺的人对话显然是无用的。

    楼宸歌不去,埋到她胸脯里磨蹭,一只手探到她缝合的阴户摸了半天却没摸到蜜xue,越发急躁地啃咬她的乳尖。

    闷哼一声,华清漓揪她头发。

    楼宸歌继续往下摸,触到干涩的菊xue,一根手指钻了进去,半年多未被进入的地方侵入异物,华清漓拧眉,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漓jiejie……”楼宸歌忽然抬起头,醉眼朦胧,嗓音软糯,“我想cao你,给我cao好不好?”

    跟她对视了几息,华清漓倏地把手伸进她的亵裤,把软绵绵的roubang扯出来,轻嗤,“起都起不来,还要cao我?”

    “嗯哈……”楼宸歌在她手里顶了几下。

    华清漓握紧她,快速抚弄棒身。

    沉睡已久的roubang颤了颤,楼宸歌情不自禁地挺腰,caoxue一样在她手里挺弄。

    roubang比起以前,还是硬度不够,华清漓握着让她翻身,命根子被拿捏,楼宸歌不敢不从。

    双手分开她的腿,华清漓微启唇,含住guitou猛吸一口,楼宸歌弓腰按住她脑袋,钻进她温热的口腔。

    细腻的舌面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棒身上,华清漓大口吞吃着,guitou顶得她面颊一鼓一鼓的。

    楼宸歌双手撑在褥子上喘息,roubang不断涨大最后到了狰狞的地步,华清漓吞不下,握着她根部吐出。

    双手摁住她躺下,楼宸歌跪在她面前,身子前倾,棒身在她面颊上磨蹭几下,最后直直插到嘴里,大力cao弄。

    这个姿势很容易插到最里面,几个深喉,楼宸歌就爽得头皮发麻,俯身埋到她双乳间啃咬,双足蹬在褥子上在她嘴里抽插。

    一如既往的强势和不容拒绝,华清漓连呼口气的空闲都没有,粗大的roubang塞满了她,她只能伸手抵住她的胯,延缓她迅猛的进攻。

    只插了百来下,楼宸歌就趴在她乳rou上释放了,guitou抵着喉咙深处激射,浓稠的白精几乎灌满口腔,华清漓呛得吐出来,roubang颤动着射了她一脸。

    没一会,roubang就又精神抖擞地要插进去,华清漓哑声,“你敢再插,我就敢咬断它。”

    楼宸歌缩了缩脖子,欲求不满地看着她。

    “我来吧……”一个细弱的声音响起。

    华清漓厉喝,“不行!”

    华青黛怯怯地爬到她身边,低声,“皇姐,没事的,我已经十四了,我可以的。”

    “绝对不行。”华清漓闭了闭眼。

    华青黛垂头,“可是,我就是为此而来。”

    “谁说的?”华清漓直直盯她。

    华青黛扯了扯嘴角,褪掉中衣露出光裸的身子,“不管谁说的,皇姐,这是事实。”

    华清漓默然,眼底满是哀色。

    “你们商量好了没?”楼宸歌挺着涨得发疼的roubang催促,急不可耐地揉了一把华青黛的乳rou。

    华清漓瞪她,楼宸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你真的想好了吗?”华清漓握紧拳头。

    华青黛轻轻点头,主动握住楼宸歌的roubang。

    楼宸歌顶几下,在华清漓看过来的时候无辜眨眼,“是她先摸我的,不关我的事。”

    灼热的roubang被两只小手环住,华清漓无力地看向华青黛,“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我不后悔。”

    华清漓转身,把楼宸歌推到榻上躺着,而后俯身吞下灼热的roubang,几个深喉留下还在滴水的津液。

    华青黛爬到楼宸歌身上,又在华清漓的指示下跪坐到她腰上,粗挺的roubang被压在下面,磨蹭着处子青涩的yinchun。

    华清漓又埋头吞了几口roubang,而后捏着棒身往华青黛处子的xue口移,“起来一些。”

    华青黛依言跪直身子,挺立的guitou抵住她xue口小缝,紫红与白嫩相对,guitou是xue口的几倍大,华青黛眼里带了点恐惧。

    “别怕,有我呢。”华清漓最后含了一口,亮晶晶的津液仿佛在发光,楼宸歌被她搞得yuhuo焚身,挺腰直接往上戳。

    华清漓连忙握住欲横冲直撞的roubang,但guitou顶端已经撞进去了,那个小缝被撑开几倍,华青黛痛叫,更恐惧了。

    “没事的没事的……忍一下。”

    楼宸歌等得不耐烦,想挣脱华清漓的钳制,反被她吼了一声,只得委委屈屈地躺好。

    华清漓极力安抚华青黛,握着roubang的手一点点往下退,华青黛紧咬着牙往下坐。

    楼宸歌百无聊赖地抓住华清漓翘起的臀rou,手指时不时戳进她菊xue里,华清漓没功夫搭理她,只是专注meimei的开苞之路。

    沾满津液的guitou一点点钻进华青黛的处女xue里,全部进入的那一刻,华青黛浑身发抖着捂嘴。

    华清漓又让她往下坐了一点,华青黛泪珠子不停往下掉,“皇姐……好疼……”

    “我知道……”

    处子血渗出,华清漓无力地瘫坐,楼宸歌见她不拦了,挺腰往上撞了一下,华青黛哭叫着要从她身上下去。

    楼宸歌掐住她的腰往下按,狭小的xue很浅,roubang只进去一小半就觉到了底,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的。

    呼了口气,楼宸歌起身反摁住华青黛,把她两条腿掰成直直的一字,而后挺着腰大力抽插。

    “你轻点……”华清漓手心都掐出血。

    楼宸歌置若罔闻,华青黛不停哭叫,华清漓愣愣地坐在一旁,想起自己当初被开苞时,似乎也是如此,那时甚至没有人帮她,只有两个婢女掰着她的腿逼jian,而如今……其实她跟柳锦花筝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可恶,因为她们是楼宸歌的婢女理应为楼宸歌做事,而自己呢?眼前的人可是她的亲meimei,她却亲手把那根东西放进了meimei的处女xue里,meimei被不知轻重地cao弄也无能为力,她就像个拉皮条的鸨母,meimei则是她摇钱的妓女。

    两行清泪滑落,华清漓漠然地看着紫红roubang进出粉嫩的xiaoxue,抽插之间roubang已进去一半,楼宸歌肆无忌惮地亵玩着华青黛青涩的rou体,看着她的目光和看华清漓并没有什么分别,都只是……挨cao的玩意。

    连续插了数百下,楼宸歌呼吸越来越急促,华清漓张了张嘴,“别射里面……”

    然而,已经晚了,汩汩的浓精直直射进华青黛的xiaoxue深处,楼宸歌勉强抽出来,挺着roubang继续往华青黛身上射。

    可怜的小公主早就昏了过去,浊精混着鲜血自她xue口流出,外翻的xuerou亦是鲜红的。

    楼宸歌把人翻过去,趴在她脊背上又插进去,借着之前的润滑,roubang进入得容易了些,这次插进去大半根。

    十四岁的处女,紧致得难以想象,楼宸歌又射了一次,按着人还想cao,华清漓拦住她。

    “够了,她受不住。”

    楼宸歌正cao得爽,不想理她,华清漓怒目而视,“我说够了!她是第一次!”

    “那又怎样?”楼宸歌挑了挑眉,她一向不会怜香惜玉,相反,越是温香软玉,她越想多cao几回。

    华清漓深吸一口气,“你cao我吧,别碰她了。”

    “凭什么?凭你比她老比她丑吗?”楼宸歌嗤笑,握着roubang抵着华青黛xue口磨蹭,“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啪!

    一个巴掌落在脸上,楼宸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向来只有她打华清漓的份,她居然也敢扇她?

    华清漓面色铁青,扬起手还想打,楼宸歌扣住她手腕,一下把她甩到地上,roubang一插到底,十几个巴掌扇到她臀瓣上,“sao货!想挨cao就直说!”

    脑袋抵到地上,华清漓双腿分开,翘臀高高撅起,湿热的菊xue主动taonong她的roubang,夹得楼宸歌差点缴械投降,可恶的sao货!

    抓着她的臀rou,楼宸歌更大力地顶撞她,每一下都cao得她像在地上磕响头一样,华清漓不得不用双臂撑住。

    楼宸歌把她拉到墙边,华清漓弓下腰,上半身贴在墙上,下半身站着接受她的cao干。

    脑袋倒着,华清漓清晰又迷蒙地看着roubang进出自己的菊xue,褶皱被磨平,肠液分泌出来裹着roubang,让它更方便地cao弄。

    脑袋充血,华清漓几乎窒息,菊xue夹得更紧了,楼宸歌也更兴奋了,roubang次次都全根没入,在她肚子上顶出一个包。

    楼宸歌在她身上xiele三回,直到黎明破晓,华青黛悠悠转醒,楼宸歌当即丢下跪都跪不住的华清漓,翘着roubang要她舔。

    华青黛怯怯地看向地上的华清漓,楼宸歌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roubang上满是腥臊的液体,华青黛磕磕绊绊地含了一口,楼宸歌继续往里顶,“牙齿收收,咬到本王你就完了。”

    华青黛呜咽着吞下她小半根roubang,整张脸都鼓鼓囊囊的,小嘴含得很紧,楼宸歌畅快地挺腰顶她喉头,密密麻麻的快意顺着马眼延伸到大脑。

    华清漓从地上爬起来,散落的发丝遮着半边脸,面色沉郁,榻上的两人再度交合,楼宸歌装模作样地怜香惜玉,华青黛原本全是痛苦的叫声此刻则透出些难耐来,低吟轻喘着勾得身上的人片刻离不得她。

    青葱的两张脸相互紧贴,伴着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华清漓蜷了蜷手指,不知怎的,她心头燃起一种奇怪的情绪——嫉妒。

    真可笑,她居然在嫉妒她的亲meimei,只为了一个禽兽不如的敌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