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马震

    难得天气好,楼宸歌想出去逛逛,于是拉上公主府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出游,华清漓也被点上,在马车里伺候。

    楼宸歌歪歪扭扭地靠在软榻上,华清漓手脚笨拙地给她剥橙子,往往要楼宸歌催好几次才能吃到嘴里。

    “笨手笨脚的,一点用都没有。”楼宸歌嘟囔。

    华清漓手一顿,抿了抿渗血的指头,垂着头加快速度剥皮,橙rou一块块喂到楼宸歌口中。

    她心里着急,有的没剥得特别干净,楼宸歌一把拍开她的手,橙rou滚到车厢木板上,她又弓着腰去捡。

    “脏死了脏死了!你们燕国人都是乞丐吧!没剥干净就敢往本宫嘴里塞,掉地上的也要捡起来!”楼宸歌气恼地又要踹她,华清漓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蜷起身子。

    楼宸歌更生气了,“躲什么躲!不许躲!”

    华清漓慢慢放下手,跪到她面前,闭着眼扬起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楼宸歌捏住她下巴,“瞧你这模样,入府不过三日,就贱得比最卑贱的奴仆还要下贱,说你是燕国公主才是辱没了燕国。”

    “那你想我怎样呢?”华清漓满目哀色,直直地看着她,“我让我伺候你,我一直在努力了,现下又嫌我下贱,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满意?”

    楼宸歌眉目阴厉,“你是在指责本宫吗?”

    “并无此意。”华清漓闭上嘴。

    冷哼一声,楼宸歌松开手,“燕国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奴婢是没资格质疑主子的?”

    华清漓不答话,一只手探向她下体。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roubang被捏住,拉出来,华清漓漠然地挨近,舌尖触到guitou的一刹那,她整个人被甩了出去砸到车厢上。

    “滚下去!”

    华清漓撑起支离破碎的身体,爬下了马车。

    柳锦上来,瞧见楼宸歌怒火冲天的模样也没敢吭声,只是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狰狞的roubang抚弄。

    楼宸歌丢开她的手,“你也滚!”

    “殿下……”

    柳锦灰溜溜地下了马车,换花筝上去,她只是默默拿起一个橙子,剥干净皮轻声问,“殿下要吃点东西吗?”

    楼宸歌扭头,劈手夺过她手里的橙子。

    橙子不大,楼宸歌把半个guitou塞进去,深吸一口气,自己轻轻喘息着撸动起来。

    花筝满眼惊讶,楼宸歌自十二岁就被太后诱惑着尝了禁果,至今四年,没有哪一回是没人伺候自己弄的,今个是受什么刺激了?

    绕是如此,她也不敢出声,只默默看她对着橙子自渎,白净的纤指覆在紫红的roubang上,很难想象这两部分出自同一个人。

    楼宸歌弓起腰,旁若无人地抚弄身下roubang,耳边不断回放着那该死的燕国公主方才那句话。

    可恶!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发情的禽兽吗?随随便便满足rou体欲望就蜃足了?自己这么好糊弄?

    该死该死!她没了女人也一样能活!

    guitou浸在冰凉的橙rou里,汁液甚至渗进马眼,楼宸歌喘息声越来越重,花筝听得从耳根红到了脚脖子,从来不知道,殿下呻吟起来这么诱人。

    终于,浓精喷射,几乎把整个橙子冲了一遍,楼宸歌跌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

    等她回过神来,大脑冷静了不少。

    把橙子丢给花筝,楼宸歌恹恹的,“吃了它。”

    “是。”

    马车晃荡之间,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是京郊一处马场,也是楼宸歌的私产,她春秋之际喜欢在这里跑马,而冬日来此,则别有一番风味。

    下人早准备好了马匹,蹄子下面都裹了布防滑,楼宸歌跨上最高最大的那匹,扯直缰绳,“燕公主去哪了?”

    众仆面面相觑,华清漓被楼宸歌从马车上赶了下来,他们没一个敢去关心的,自然走着走着也不知道人去哪了。

    还是花筝应了一声,“大抵是走得慢落到后面了,奴婢带人去找找,殿下不必担心。”

    “我在这……”

    众仆回头去看,只见华清漓气喘吁吁地扶着腰,像是费力跑过来的,楼宸歌脸上阴晴不定。

    柳锦剜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还知道来啊,居然让殿下等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华清漓只顾喘气,顾不上搭话。

    柳锦还想说些什么,楼宸歌夹了夹马腹,骑到华清漓跟前,对她伸出了手。

    华清漓抬头,愣了愣神。

    “上来。”不容拒绝的口气。

    两只手相握,楼宸歌一个用力,把华清漓拉上马背坐到自己前面,而后旁若无人地纵马走了。

    众仆惊疑不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马儿也雪地上也跑得飞快,华清漓微闭着眼,脱力地靠在楼宸歌怀里,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纵马而行。

    渐渐的,华清漓恢复些气力,拧着眉扭动一下身子,楼宸歌厉声斥责,“动什么动,xue又痒了!”

    华清漓安静下来,没一会,小声道:“疼。”

    “就你金贵!哪疼!”楼宸歌语气冲得很。

    华清漓抿了抿唇,又动了动,“xue。”

    自入了府,楼宸歌就没给她穿亵裤,她下面是光的,马鞍又是铁做的,冰凉冷硬还磨得很,本就伤得不轻的蜜xue实在受不了。

    好歹,楼宸歌的roubang还是热的。

    楼宸歌冷笑,“说本宫只知道那档子事,你也没好到哪去嘛,骑个马都想挨cao。”

    “我是说……啊!”

    火热的roubang替代马鞍,挤到她蜜xue里长驱直入,华清漓是坐着的,腿又因为骑马分得很开,roubang几乎是贯穿了她。

    楼宸歌扬起马鞭,马儿嘶鸣一声,跑得更快了。

    她都不用动,roubang在颠簸下就自动顶弄蜜xue,华清漓颠上颠下,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处。

    没一会,华清漓就趴在马上蜜液四溢。

    “啊……慢一点……太深了……不要弄了……”

    华清漓无助地哀声呻吟,roubang死死钉住她,让她毫无挣扎的余地,这并不宽广的马背此刻只有她和楼宸歌两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颠簸之下,华清漓根本没法集中精神,更别提抗拒了,楼宸歌爽得想cao死她,roubang又膨胀了好几圈。

    “不要了……殿下……好涨……好大……”

    楼宸歌越干越精神,华清漓只有趴马背上喘的份,平日不肯出口的呻吟此时也压不住了,带着无助和痛楚一起迎着风飞向广阔天空。

    楼宸歌兴奋不已,抓住她奶子揉弄,“叫什么sao,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挨cao,改日本宫带你去城墙上,让整个楼京的人都听听燕国公主的叫床声!”

    回应她的只有呼呼风声和破碎的呻吟,华清漓捂着脸,两行清泪从指缝滑落。

    倏地,随着一声哀鸣,马儿前腿跪地。

    楼宸歌面色大变,连忙揽着怀里的人越下马匹,滚到雪地上,华清漓仰躺着,楼宸歌双手紧箍着她,guntang的浓精射进xue里,两人颤着身子浸在高潮的无边快意中。

    “你们在做什么!”

    随着一声怒喊,楼宸歌僵住,死亡的危机感袭来,就在她后心,抵着一支冰冷的箭矢。

    华清漓睁开眼,尚未平息的身体一瞬间冷却,直直地盯着上方目眦欲裂的人,顾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