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彩蛋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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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梁帮近三代人都走着黑白两道通吃的路子,暗地里的线路多,明面上的产业也着实不少。交到秦歌手里的产业,小梁爷便通常再不会再特别留意,只等着秦歌每隔半年向他汇总报告一次。 秦歌也总是能做的极好,不但从不要求梁敬借黑道势力为他行方便,还常常做出扭转乾坤,反亏为盈的优秀决策,隐隐也有了江南第一富商的趋势。 与死皮赖脸总是想赖在梁敬身边的梁炔不同,秦歌是最知进退的那个,除过惯例汇报,秦歌从不会主动去找小梁爷,却闷着声不响为小梁爷在所有经营的酒店餐馆里都留了最顶级的房间。 梁敬自一进门就将秦歌随意压在门上咬吻他的喉结,秦歌也毫不反抗地一边仰着脖颈让小梁爷咬的更舒服,一边去扒小梁爷身上的礼服。 这套礼服小梁爷穿上自然是极好看的,只是自从看了梁炔同款,秦歌就觉得这套衣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梁敬咬吻了几口,松开了他,发觉自己的礼服都被这人分心扒的差不多了,就挑眉看着秦歌笑:“秦经理可真是着急。” 秦歌要去再扒他的衬衣,小梁爷却将他的手轻描淡写地挥开,转身靠坐在床头,歪着头朝秦歌睇去。 小梁爷总是一副温雅的样子,纵使是成了江南地区数一数二的黑道大帮派梁帮的少主,手上沾了不少血,手段狠辣,也始终像是那文学世家出来的少爷一样,干干净净,亭亭直立,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此时此刻,或许是灯光太过柔软,也或许是少沾酒水的小梁爷让那几杯酒惹了些许醉意,小梁爷靠着床头歪着头朝他看过来的样子竟然十分乖巧,眼睛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没睡醒的小鹿似的。 小梁爷喝醉的样子,恐怕是还未有人见过。 秦歌几乎要掩饰不住眼中的晦暗,他朝小梁爷的方向试探地走了两步,低声唤道:“…小梁爷?可是醉了?” 梁敬没有应声,甚至是闭上了眼睛,安静的模样像个陷入花境的精灵。 秦歌的视线落在小梁爷眼角晕开的一抹浅浅桃红色上,在那白皙的脸庞上像是雪地里落下的一朵樱花,只叫人想去啄吻舔弄,勾人的要命。 秦歌一步一步靠近小梁爷,直到他的影子盖在了小梁爷的身上方才停下脚步。像是在欣赏两人的影子紧紧相贴似的,他在小梁爷身边站了一会,才突然醒来,慢慢弯下腰,看样子竟是妄想着,要用嘴叼起小梁爷眼角氤氲的樱红。 秦歌的唇离小梁爷的眼角越来越近,他的心也越来越如锤响鼓。他捂住胸口,怕这如雷的心跳声会将小梁爷从梦中惊醒,毁了这片镜花水月。 就当他凑的近了,薄唇就要贴上他梦寐以求的那片柔软时,却听一声带了些许凉意的笑: “秦经理,许久未见,胆子渐长啊。” 秦歌的动作僵硬了一瞬,接着若无其事地直起了身,对上小梁爷不知何时已然睁开的眼眸,不躲不闪地看着。 是了,小梁爷今日喝过的两杯酒都是他端上来的,一杯润了唇便赏给了他,另一杯甚至全由小梁爷压着他的唇给他喂了,哪曾喝多过。 小梁爷如此醉酒的姿态,怕是全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梁敬舒展了身体往下躺了些,一手撑着脸颊肘部抵在抱枕上,半仰着脸看着秦歌,明明是极易显得弱势的仰视动作,让他做来却像是在傲慢地高高俯视。 他抬起手,手指悬在秦歌面前,慢悠悠地划着圈,眼睛是冷的,声音却依旧是带着笑意:“我啊,比起捉摸不定的猫,更喜欢狗。秦经理可知道是为什么?” 秦歌轻声回道:“忠诚,顺服。” 小梁爷略带冰凉的指尖落在了他的眼角,声音像是云雾一般轻:“…还有呢?” 秦歌沉默了片刻,主动探出头去,自投罗网地将自己的脸送入小梁爷的手中,低声补充:“…还有…对主人的毫无遮拦。” 小梁爷从鼻子轻飘飘地一声哼,收回了抚摸秦歌眼角的手指。 秦歌退后一步,手指摸上衬衫的纽扣,开始一颗一颗解开,将胸膛完全露出来后又解开了裤子上的皮带,完全脱掉了裤子。 男性成熟的躯体只穿着敞开胸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内裤,大大方方在小梁爷的面前展开,像是成熟的蜜色果实,全心全意地绽放,只等着采摘。 梁敬眯着眼睛在他心脏处的貔貅上打量,漫不经心看着男人顺从地展示躯体。 小梁爷身边最亲的人,每人都有一个包含着他私纹的纹身,代表着这些人只属于小梁爷,而非属于梁家或者梁帮。梁炔的浴火凤凰按他自己尽量显眼的要求纹在了脖子上,而与梁敬的关系始终不能摆在明面上的秦歌,却选择了将纹身纹在了胸口,只有解开衣服才能看到。 足够隐秘,也足够暧昧。 发觉小梁爷的视线落在他的胸膛,秦歌不但丝毫不闪躲,甚至还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说道:“…秦歌有个不情之请。” 小梁爷收回目光,垂下眼睫去玩自己的手指,懒洋洋应了:“说吧。” 秦歌蠕动了下喉结。 “…我想…以下犯上。” 小梁爷翻看手指的动作顿了顿,撩起眼皮斜看了他一眼,气氛一时冷凝。 秦歌咬紧了牙,顶着小梁爷的气场压制,不后退,不放松,只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小梁爷,等着他的回复。 直到冷汗布上了秦歌的额头,小梁爷才终于勾了唇,弯了眉眼,打破这场冷凝:“准了。” “好狗总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想要爬上小梁爷床上的人多的是,小梁爷本身却不是什么重色好yin的人物,就算排号也得排到好几年开外去了。小梁爷出乎意料的答应,让一向沉稳的秦歌都乱了手脚,克制不住兴奋地攥紧了拳头,机械地朝着浴室走去,能舌战群儒的嘴皮子也开始结巴:“那…那,我再去,去浴室,洗…再洗一下。” 得了小梁爷的允许,更像是逃命一样落荒而逃。 彩蛋是rou渣…or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