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憋尿/失禁/浴室与老公隔门被弟弟caoxue/泄在弟弟嘴里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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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唔……晏云泽!你放开我!” “嫂子身上好香。” 晏云泽对余点的话置若罔闻,他两只强硬有力的手臂将余点牢牢箍在怀中,不留一丝缝隙。 余点刚刚为了方便自己看清花xue里残留的jingye,一条腿高高翘起搭在了洗手台上,另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踮起脚背,整个身子向一侧歪斜着,他赤裸着身体,连拖鞋也没有穿,为了防止自己滑倒,正用一只手臂撑着台面抵住酸软的腰身。 此时晏云泽一只手从下揽住了他抬起的腿不让他放下,另一只手拽开他支撑身体的手臂,将细白的胳膊连同纤薄的腰肢一并擒进怀中。余点浑身上下都xiele力,只有几个白珍珠一样圆润的脚趾还可怜巴巴的扒着湿滑的地面,整个人只有靠着晏云泽才能勉强直立着,他想要挣扎,却也只是被更紧地箍着贴上了身后男人火热的胸膛。 更令余点羞愤难耐的是,紧接着一根粗硬骇人的roubang便毫不客气地抵着他泛红的腿心捅了进来,挤开本就软烂的大yinchun用遍布着肿胀青筋的柱身挑逗一般一深一浅地磨着闭合不上的嫩红xue口,roubang顶端鸡蛋大小的guitou上翕合的马眼正滴着粘腻的前列腺液,有一下没一下地故意去吸吮从层叠褶皱里翘起的阴蒂,把那里玩的熟烂红肿。 余点被晏云泽的动作吓得不轻,他挣扎着想合拢双腿,却只是让自己腿心的软rou与那根膨胀狰狞的阳具贴的更紧。光是被傲人的roubang顶着xuerou蹭一蹭,就让吃惯了霍皖大jiba的roudong难耐地翕张起来,不停地渗出yin液,渴望着被男人的yinjing填满,他理智上又羞又气,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却让他的身体诚实地瘫软下去,嗓子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晏云泽敏锐地察觉到了怀里人身体的变化,勾着嘴角嗤笑一声,他掐着余点的脸让他抬起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浴室中花洒并没有关闭,此时还淅沥沥地喷洒着温热水柱,整间屋子弥漫着薄雾般的水汽,镜子也被沾染得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却仍然能分辨出肤色一深一浅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前面的那人白花花的腿根大敞着,腿心处顶出了一个紫黑浑圆的guitou。 余点脸都涨红了,一边挣动一边又开始落泪,嘴里翻来覆去地骂着晏云泽不要脸,混蛋之类的话,间隙还夹杂着几声酥软的呻吟。 晏云泽没有霍皖的好脾气,也不惯着余点,任他小嘴里骂个不停,他只当这人是在撒娇,自己下身则毫不客气地破开滑腻的软rou一口气顶到了底,被cao惯了的甬道瞬间熟练地吸吮起男人贲张的yinjing,rou壁里层叠的褶皱都被过粗的柱身撑得舒展开来,蠕动着裹着guntang的roubang。下体像同时被千百张小嘴舔弄着,舒服的晏云泽微仰起脖颈,忍住了一阵想射精的冲动,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啊!怎么又捅进来了……呜……不能再cao了,里面都肿了……晏云泽!你就是个大混蛋!” 与晏云泽的舒爽相比,余点就没那么好过了,娇嫩的花xue昨晚刚被cao到红肿外翻,早晨又被霍皖磨着yinchun顶在xue口射进了一股浓精,此时再被盘踞着狰狞筋络的粗大roubang一磨,整个xue里又酸又痛,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这股疼痛过去后,xue心里竟升腾起一阵终于被填满了的快感,xue里的软rou不受余点控制得兀自绞合着晏云泽的yinjing想得到更多。 好在晏云泽还有些良知,也知道不能一次把人欺负的太过,要不下次再来恐怕就要被小猫咪伸着爪子挠了,他见余点红着眼尾啪嗒啪嗒不停掉着眼泪,白嫩的小肚皮上都被自己顶出了guitou形状的凸起,他像只酒足饭饱的猛兽,好心情地开始诱哄养在窝里的小猎物:“嫂子乖,今天就不插进你zigong里去了,用你的小rouxue给我含一含,射出来就放过你。” 余点听了这话哭的更狠了,他挣扎又挣扎不过,骂人又没人理,只能委屈地收缩起xuerou,小心翼翼地前后晃动起白嫩的小屁股,主动用肥软多汁的rou壁taonong起晏云泽的大roubang。 余点正被男人坚硬的胯骨撞着白花花的圆挺臀rou,蜷缩在身后之人怀里咬着红润的下唇强忍着翻涌的情欲,突然听到浴室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老婆?你快洗完了吗?我早餐做好啦。”霍皖围着围裙站在浴室外,他把盘子都端上了餐桌,这才发现除了他一个人也没下来,他以为晏云泽昨晚也喝多了现在还在睡,所以也不去叫他,只是径直上了楼来找余点。 “老婆?”霍皖又敲了敲门,门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隐隐约约似乎还夹杂着余点断续的声音,那嗓音听起来竟好像平时被自己cao上高潮时的呻吟一般甜腻娇媚。霍皖困惑地皱了皱眉,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又问,“老婆你还好吗,要我进去帮你吗?” “怎么办,我哥好像要进来了。”晏云泽故意压低了嗓子舔着余点的耳垂问,在刚听到敲门声时,余点下身的花xue就因为紧张瞬间翕合着裹得格外紧致,舒服得令他想发出叹息。 “你……你别说话,也别动……”余点凶巴巴地警告身后的男人,咬着舌尖命令自己清醒过来,他低咳了两声才开口喊道,“老公,我在呢,没事,你不用……啊!哈啊……” 身后的男人才不理余点的嘱咐,自顾自地狠狠一顶腰,掐着他鼓胀的阴蒂磨起了xue心里翕合的rou缝,下身喷溅的yin水被抽插成了白沫,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两人贴合的下体处不断传来。这一下令本就被热气蒸腾得浑身发软的余点眼前炸起一阵白光,脑海里都黑沉了片刻,软舌沿着无力咬合的牙关伸出来,搭在水光淋淋的唇角,虚弱地倒吸了几口气。 “受不了了……太酸了……晏……好涨……” “老婆?你说什么?你怎么了?” 余点昏沉娇软的呻吟和霍皖急切的询问同时响起,男人熟悉的声音令余点从欲望的深渊里强撑着恢复了一点神志,他也顾不上脸面了,满心只想尽快把霍皖赶走,下身过于酸麻的快感令他担心再晚哪怕一秒自己就会承受不住地高声呻吟出来:“我说我在洗xue里的jingye呢!还问!还不都是你的错,快走开,别来烦我了!” 霍皖闻言浅棕色的面孔上不好意思地红了红,他想象着余点此时正用自己细白的手指翻开下身殷红的xuerou,咬着嘴唇抠挖着甬道里浓稠的白浊,瞬间也不敢再多问一句,赶忙嘱咐了余点两句,蹭蹭地跑下了楼。 “嫂子骗起人来也真是有一套啊,你说要是让我哥知道他刚才是在听我cao你的xiaoxue,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晏云泽心情更好了,上挑地丹凤眼餍足地眯了起来,下身九浅一深的抽插里竟显出了几分温柔。他前端翘起的粗大yinjing顶着宫口整根拔出又挺进,倒也难得守信地没cao进zigong里去,但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令余点rouxue里泛起一股难耐的瘙痒,宫口翕张着一股股喷着yin水,空虚地乞求着被大yinjing狠狠贯穿。 “不行了……快拔出去……我想尿……”余点在翻涌情欲中感受到膀胱里传来一阵酸麻的尿意,他微微隆起的白软小腹控制不住的一下一下向前顶着,纤薄的肚皮痉挛着收缩起来,里面隐约传来水流碰撞的咕咚声,半硬的小roubang由粉变红,伞头湿漉漉地翘起,可怜兮兮地从翻开的小口里挤出几滴透明的粘液。 “哦?想用哪里尿?前面还是后面?”晏云泽闻言更兴奋了,下身本就粗壮的roubang竟又爆涨了几圈,他伸手一把握住了余点胀成殷红的茎身,拇指抵着马眼轻轻揉按,得不到释放的欲望折磨得余点绷紧了不断下滑的身体,脖颈无力地后仰着靠在晏云泽肩头,翻着白眼呻吟了几声。 “唔……嗬啊……憋……想用前面……好憋,想尿,受不了了……放……” “好啊,那嫂子尿我嘴里吧。” 晏云泽眼白被欲望灼烧的通红,翻涌的血丝衬着浅蓝色的瞳孔,对比鲜明到骇人,被水打湿的卷发贴在他线条完美流畅的侧脸上,整个人俊美得近乎妖冶。 他一言不发地从余点殷红滑软的花xue里拔出了还硬挺发疼的阳具,带着紧紧吸附着他的软rou都蠕动着翻卷出来,发出咕啾的yin糜水声,几缕透明的体液从合不拢的花瓣间淌了出来,沿着白嫩的大腿根一路下滑。 晏云泽搂着余点将人按在了浴室的墙壁上,瓷砖早被水流打湿,微凉的质地上覆满了温热的水滴。他一只手抵着余点的小腹不让晕软的人倒下,暧昧地微微用力揉按起含着水包的白软肚皮,另一只手紧紧扣着他细窄的胯骨单膝跪在了他面前,舔了舔余点下体笔挺的小yinjing前殷红的伞头,一张口便将温玉一般的rou柱整根含了进去。 “嗬……嗯……别,好酸,憋……要尿……” 余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背后贴着泛着凉意的墙壁,小腹被晏云泽guntang的大掌按着,下身挤满的尿液得不到释放,滚动着挤压着他体内柔嫩的器官,令他整个人仿佛陷进了冰与火交接之处,灼烧的他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涣散的眼瞳失去了焦距虚虚向上翻起,后仰着无力的脖颈露出喉间上下微微涌动的奶白色凸起。 晏云泽不管余点虚弱的低吟,厚软的舌头沿着娇嫩伞头下的细沟绕着圈细细挑弄了一遍,又收缩起口腔把笔挺的柱身嘬得啧啧作响,最后还恶趣味地用舌尖抵住他guitou上翕合的小roudong戳顶翻搅,他一边粗鲁地撸动着自己下体肿胀的roubang,一边着迷地含着余点小巧的yinjing不断吸吮,直把人玩得抖着细腰抽搐般地颤了颤,发出一声脱力的娇软呻吟。 “嗬啊……尿了……嗬……” 余点喉咙里挤出几丝破碎的低吟,浑身触电般地哆嗦了一下,鼓胀到微微发硬的小腹无意识地向前顶起,细白的腰身拉出一道脆弱的拱形,被晏云泽紧紧含住的娇嫩roubang抖了抖,红肿外翻的马眼骤然一松,涌出了一股稀薄的淡黄色液体,里面交织着点点浅淡的白浊。 “哈啊……” 余点仅存的意识随着下身汩汩流出的体液一并消散了个干净,原本虚虚抠着墙壁的十指软垂下来,蜷缩着搭在身侧,脖颈向前脱力地耷拉着,肩膀前缩,头深深下陷,几乎顶在了自己挺立的精致锁骨上,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前瘫倒。 晏云泽也不管自己殷红的唇角还淌着透明的津液,站起身来一把将余点晕软的身子搂进了怀中,让他尖瘦的下巴搭在自己宽厚的肩头,一只手揽着他白皙光滑的腰肢,一只手伸到两人紧贴的身前握住已经疲惫地瑟缩成粉嫩小团的roubang,将自己还鼓胀发疼的yinjing抵了上去,带着余点无力的细软手指一起握住两人的性器,借着余点下身还不断滴淌出的透明液体做润滑,凶狠地挺着精壮的腰肢顶撞着余点软烂瘫倒的身体。 最终在一阵浸满情欲的粗喘和余点无意识的微弱呻吟声中,一股guntang的白浊喷溅上了两人纠缠的十指间,拉出道道迷乱的银丝。 浴室里水汽弥漫,蒸腾的薄雾间充斥着暧昧的低吟。两人脚下洇出一片乳白浅黄交织晕杂的体液,顺着水流被缓缓冲刷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