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师尊,我想要你(新增八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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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不知岁月,如此过去,又是数旬。 昆仑境东去不远,绵延起伏着,是一片漠漠黄沙。 听外出归来的师兄说,那黄沙之上落了雪,正是绝顶娇俏的模样。 待下了晨课,我回屋里拣了几张符咒揣在身上,便捏诀将蔽日招来,让它载着我往师兄所说的方向寻去。 蔽日乃是一只鹏鸟,那日它展翅朝我飞来时,我仰头望着它,只觉天地都叫它盖住,好不威风! 师兄说,这鹏鸟是极稀罕之物,只在昔日不周之山生息,是不周神族所驭之灵物。 不知怎的,竟飞到了昆仑境内。 它在我身边落下,拿喙轻啄我衣袖,又低了头去蹭我手臂。 一旁的师兄弟觉得稀奇,也围了过来将它仔细打量。 我在它头顶处抚了抚,见它温驯可人,便叫师兄弟们也靠近些,不必害怕。 一个师兄却道:“此类灵物多是认主,它既认了你,我们可碰不得。看它那喙子,若叫它啄上一口,指不定要养上多久。” “你果真认主于我?”我继续抚它头顶,望着它眼问它。 它自然不答我,却微仰了仰头,在我手掌中蹭了蹭。 我心里起了些复杂。 周围师兄弟哪个灵力不比我淳厚,它竟一头栽下来便认了我。 实在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过既然不聪明,那便随着我罢。师兄弟们修行术法皆精,它随了他们,说不定便要遭到厌弃。 这样一想,又觉得它仍是有些聪明的。 让我心里安慰了一些。 它既生得稀奇,若不聪明些,少不得要吃苦头。 “师尊。”师兄弟们突然道。 我转头望去,他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不远处将我们望着。 面上神色似乎不太欢喜。 我转过身面朝向他,将头微低,也随着师兄弟们低声道了一句“师尊”。 紧接着的沉默叫人难耐。 待他终于开口,却是叫大师兄寻一处干爽处所,将鹏鸟安置过去。 我心中松了口气。 这鹏鸟已是迷了路,又不十分聪明,若能在昆仑栖下身来,总算也得了归处。 它随了我,我好生待它,总不至于叫它在外流落,吃苦受罪。 大师兄果真替它寻了处所,还带了一本驭灵的书册交予我,让我好生体悟。 书册上带着熏香,和师尊衣衫上,是同样的味道。 我将书册打开翻看了几页,见书里多配以图样,心中稍觉安定一些。 “师尊说,你如今虽学了驾云,但灵力仍有不足,若能驭这鹏鸟相助来去,也是好事。”大师兄温和道。 我心中涌上甜蜜。 那时见他看着鹏鸟那般神色,我还以为,他会让师兄将鹏鸟驱赶出去。 我心里不舍得鹏鸟,本已开始在心中盘算,要如何央他将鹏鸟留下。 我在心中想着,若是,若是夜里他又过来与我双修,我仔细央他,不知他会不会答应。 我与师尊,是从大约半月前,开始行那双修之事的。 我在山中给自己寻了几处灵气充沛的野处,时常一个人过去静坐,修炼蕴灵之法。 有一日,却叫我遇着了两个妖灵在不远处的灵泉中嬉闹。 他二人彼此身体纠缠,口中呼声甜腻,听在我耳中,叫我身体里泛出一股陌生的情愫。 我心下觉得怪异,便念了几回静心的法咒,随即悄悄离开。 夜里梦中,却又见着了那两人的身影。 他二人赤裸着身体,彼此紧紧拥着,仿若契作一体一般,天地于他们,都如无物。 陌生的情愫又在我身体里泛起。那情愫渐渐积重,叫我十分难耐。 鼻间渐又有了那熟悉的熏香,手叫温热的掌握住,身体里涌入绵长淳厚的灵力。 我将眼睁开,直望进那双幽黑的眼瞳里。 我只将他望住,他初时似乎愣了愣,随后也只回望住我,眼中蕴着一团浓郁,如他灌入我身体里那股灵力一般淳厚绵长,叫人逃离不开。 “师尊。”我哑了嗓音。 我想要你。 我在心里说道。 我身体更加难耐,腿间竟模糊有了湿意。 师尊手本只轻握在我腕间,此刻却收了紧,将我手紧握住。 他眼中浓郁更深,黑瞳中蕴起风雨般,回应着我心底难耐的撕扯。 脑中模糊的影像引着我,我将师尊攀住,将唇贴上他的唇瓣。 师尊,我想要你。 我心底的声音更甚。 我想,拥有你。 我伸出舌,想央师尊将唇张开,好叫我进到他嘴里,将他的舌头缠住与我一起。 可我却立刻反叫他缠住。我全然失了主意,只能张着唇,任他的舌在我口中搅弄,将我的舌缠住不放。 待我的唇舌终于得了自由,我眼中已涌出湿意。 我将师尊紧紧抱住,附在他耳边凄凄道:“师尊,我想要你。” 只一瞬间,便颠倒了天地。 师尊将他身下那物嵌入我身体,在我腿间挺动起来。 我得了师尊,便又将他紧拥住,想要他在我身体里入得更深一些。 我由着师尊摆弄,很快便失了神智,只能随着他的施与吟叫,不知今夕何夕,不辨身在何处。师尊力道凶猛,叫我几乎有些招架不住,脑中白光阵阵,喉中只得吐息,早已失了语,又叫师尊舌头钻入逗弄纠缠,便连吐息几乎也不得了。 我胡乱泄过几回,手脚皆失了力,只能软在床上,眼皮也有些撑不开。 师尊却将我抱坐起来,非要叫我随他念那双修的咒法。 “阿瑛不可贪念欢愉,若不修咒法,于你终是有亏。”师尊拿手抚着我眼,声音低沉柔和。 我倚在师尊胸膛,脑中昏沉欲睡,只顺着师尊话道:“于师尊也有亏麽?” “不会”。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道。 “师尊好,那便行了……”我实在困乏,话也快说不完整。 “是麽……”师尊的声音渐有些远。 若能叫师尊好些,阿瑛纵是死了,也没有什么的。 脑中模糊闪过一些念头。那念头消失极快,我只来得及辨认出些微末,它们便又隐匿起来,无处可寻。 我便混沌睡去,再顾不得其他。 蔽日只一展翅,便越过了许多山头。没多少工夫,它便带着我落在了盖着白雪的沙丘上。 天地茫茫,广袤间仿佛只我一人。黄沙上盖着薄雪,连风也无一丝,只有静谧。 可我心里,却仍是烦闷。 这半月来,我虽得了师尊,夜夜与他眠在一处,心中却不甚觉快活。 夜里师尊再来时,我心中欢喜,央师尊再与我像前夜那般好上一回。师尊却无论如何也不应,非得让我将双修法咒念得烂熟,才肯松了衣襟,与我亲近。 后来夜里,师尊便定要让我运那法咒,才肯同我云雨。 我并不为此,师尊为何这般执着? 我在雪地间胡乱走了一遭,虽景致至灵至美,却也不能解我心中疑惑烦扰。 思索无果,我只得掏了符咒幻了一方青石台座出来,然后闭眼打坐,修起蕴灵功法来。 再睁眼时周遭白茫一片,不知何时已又落起了雪。我转头去寻蔽日,哪里还有它的踪影。 但身后不远,却站着师尊。 雪落茫茫,周遭一切尽皆模糊,只剩我与师尊。 师尊身上落了雪,发上已结了薄薄冰晶。我从台座上起身,才发现周身干爽轻盈,那沁凉雪絮,竟无一丝落在我身上。 我忙过去握住师尊冰凉的手,又去拍他肩上落满的雪花。 “师尊怎的只顾我了,自己生生在这儿受着。”我有些心疼,便将师尊抱住,好叫他暖和一些。 “功法运得过了,怕扰了你。”他轻抚我背,低声在我耳旁说道。 我将头埋在他胸膛,轻轻蹭了蹭,道:“师尊对我好,我晓得的。” 他只将手在我背上收紧,却不说话。 “我们走罢。”师尊身子凉凉的,我有些担心起来。 云絮在脚底蓄起,眨眼的工夫,我们已离了那茫茫雪境,立在了空中。 远处一轮红日正沉入群山,这漠漠黄沙之外,竟是一条宽阔的长河,浩浩汤汤往日落处流去。落日将长河映出旭红一片,衬着粼粼波光,好不壮美。 我站在师尊身旁,叫这景色迷了眼,竟在心底生出长留此刻的愿望。 可师尊只揽着我赶路,那长河离我越来越远,很快便什么也再看不见。 我扭转回头,只用力将师尊的手握得更紧些。 后来在床榻间,我便尽依师尊所愿,将那双修咒法运得十分纯熟。 我总觉美好易散,故十分珍惜与师尊在一起的时光。 他既看重双修,我便尽我所能,与他同修此道,那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