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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的野兽发情期]1长批又发情勾引亲弟弟干逼/年下骨科

    即使陈思慎是学生会长,但并不讲究团队协作,而是爱独断专行,是近乎暴君式的风格,当然也有不认他的,但只要陈思慎轻飘飘一抬眼,就能让人说不出话、低眉顺眼地服从他。

    不过他每次的决断都是出乎意料的完美和正确,渐渐的也就培养了对他忠心耿耿、唯命是从的学生会班底,非他本愿的把他当作神一样的拥护。

    不仅在学生会内广受爱戴,其实在众多的A大学子之中,他也是声名远扬,毕竟陈思慎冷淡又美丽,而美貌是稀缺资源,高岭之花更易勾人攀折。

    何况陈思慎并不是草包美人,反而是出类拔萃的精英美人,所以即使他冷峻的拒人千里之外,也拒不了别人对他的妄想。

    陈思慎性子冷,即使是相对而言接触比较多的学生会成员,他相熟的也没有几个,大多不过是通晓姓名专长的关系,除了曲宁。

    陈思慎大二,是很少见的大二就担任学生会长的情况,这是因为他分外出众的能力。而曲宁是大一,他是和陈思慎一起长大的邻家弟弟,和陈思慎冷淡疏离的性格不同,曲宁活泼又开朗,和谁都能打成一片,是很好相处的小太阳。

    曲宁在陈思慎面前,又有些不同,总是显得幼稚爱娇,对陈思慎撒娇又示弱,哭唧唧的喊哥哥,把哥哥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

    曲宁长得好,即使只比陈思慎小一岁,但陈思慎早熟,所以在他心里,曲宁就是他看着长大的可爱弟弟,即使有些过于粘人,但也不觉得烦人。

    让他觉得烦人的是陈天洋。

    陈天洋是陈思慎的亲弟弟,不过两人的关系并不好。他们幼时父母外出打拼,带上长子而把幼子遗留老家。等事业有成把幼子接回的时候,陈天洋的性格早就定型,一副桀骜不驯的臭脾气,看不上总是装模作样的哥哥,也看不上久未相处的虚伪父母。

    但父母忙碌,没办法过多的去在意陈天洋。也正是因为忙碌,即使是带在身边的长子,依旧没有受到父母多少照顾和爱意,而过分早熟懂事,即使对待父母也礼貌疏离。

    陈思慎早就习惯了淡泊的父母亲情,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他们不会爱他,他们心里有比他更重要的东西,所以他不奢求也不指望。

    但对被突然接回的弟弟,陈思慎原本是带着一些亲近的想法,可是实在是合不来,互相看不惯彼此的个性,即使在同一屋檐下依旧是关系很差。

    可是,他们毕竟是在同一屋檐下。

    也就意味着,当陈思慎被不可抗力逼着发情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去向陈天洋求欢,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甚至感觉不到羞耻,湿漉漉的对陈天洋张开大腿,露出他双腿之间那张突然长出的、娇嫩的、饥渴的rou逼。

    陈天洋盯着陈思慎潮红的脸,用手揉他湿答答的逼,越揉水越多,眼睛也开始滴水,显出很少见的脆弱狼狈,即使陈天洋轻蔑的嘲讽陈思慎的畸形、侮辱他的yin荡,可是他的yinjing却被陈思慎这样yin靡的姿态勾得发痛。

    陈思慎根本听不进他那些刻薄的言语,也根本不在乎,此时此刻的他只想要一根yinjing插进他瘙痒难耐的小屄,把他填满,为他止痒。陈天洋在他外阴揉弄的手更像是隔靴搔痒,让他越发的渴,控制不住自己往陈天洋怀里贴,用潮湿的xue在他身上磨蹭。

    陈天洋的jiba已经硬到疼痛,他揉开陈思慎的yinchun,指尖磨着阴蒂弄到他底下喷水不止,雪白的腿根微微的颤抖,呜呜噜噜的落泪,呼吸很重,柔软的胸脯起起伏伏。

    陈天洋把手指捅进他的yindao,湿热的xuerou热情的吸着他的手指,yin水从湿漉漉的rou缝往外滴,陈思慎yindao里的水越玩越多,陈天洋盯着陈思慎潮红的脸,故意的用和缓温柔的语气,“怎么这么sao啊,jiejie?”

    “是因为做过太多次了吗jiejie?明明表面上谁也看不起,背地里却给看不起的人干逼吗?”

    陈天洋看不上陈思慎,从来没有对他叫过哥,一直都是直呼其名,总是一副大少爷的臭脾气,对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温柔,这样少见的温柔却是在叫他jiejie。

    “jiejie的逼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被cao烂了?嗯?”

    “jiejie,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不然,你的屄怎么突然绞紧了。”陈天洋的手指更用力的抽插,破开他缠紧的xuerou,陈思慎的腿根微微抽搐,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从脸上流下来,落到雪白的颈上。

    “jiejie害羞了吗?不要害羞啊jiejie,这种事你不是应该很熟练吗?”陈天洋的手指在他体内插进了三根,陈思慎的呼吸很重,脸颊很热。

    但他压根不在乎陈天洋带着恶意的言语,和突然长出逼、还要承受发情期这件事比起来,别的什么都不需要在乎。

    那股汹涌的情欲就像是滚热的大火,把他全身都烧起来,烧的他从骨头里溢出一种浓热的疼痛,发狂一样的渴求性爱。他的xue又痒又热,那种可怕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去绞紧陈天洋探入的手指,陈思慎紧紧的抱着他,红热的脸埋在陈天洋颈间,声音又湿又热,“cao我…陈…天洋…cao我…”

    陈天洋呼吸一滞,他不再说话,抓着陈思慎后脑的头发把他抬起脸,直勾勾的盯着他被情欲逼得湿漉漉的样子,陈思慎真的很反常,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不管陈天洋怎样嘲讽或者玩弄都不在乎,只是红着眼睛求他zuoai。

    陈思慎在求他。

    一向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陈思慎在求他cao。

    总是衣冠楚楚,把扣子系到最上,禁欲又冷淡的陈思慎,在他面前赤裸裸的展露淌水的小屄,雪白的大腿,甚至主动地坐到他身上,那张漂亮的脸不复平常的冷傲不屑,而只显出yin乱。

    陈天洋控制不住地吻了他。

    陈天洋应该看不起陈思慎的,面对这样yin荡反常的陈思慎,他应该拍照,他应该讽刺,而不是把坚硬的jiba捅进他的身体里,和他一起陷落粘稠的情欲。

    他把清高傲慢的学生会长按在胯下穿透,jiba深深的捅进他粉嫩的rou逼,鲜艳的血液从屄缝漏出来,狭窄的yindao被他的yinjing填满,陈天洋被夹的很舒服,从xue口淌出来的处子血液让他更舒服。

    陈天洋确实就是那种有处女情结的直男癌,他在对陈思慎进行言语上的凌辱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不停喷水的陈思慎是被调教出来的,觉得有很多人在他之前cao过那张娇艳的嫩逼,这让他嫉妒又愤怒。

    然而陈思慎的处女是被他夺走的。

    陈天洋控制不住心里翻涌的征服欲,同时更高涨的是火热的性欲,他粗壮的yinjing在陈思慎的逼里凶狠的撞击,因为是骑乘的姿势,yinjing进的特别深,陈思慎甚至被撑得有些疼痛了,腿根发颤,鲜红的血随着抽插的动作继续往外落。

    yin乱的水声和rou体撞击的声音响成一片,陈思慎攀着陈天洋的脊背被他干的晕晕乎乎,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被陈天洋捏着下巴接吻,舌头捅进了他的嘴里。

    陈天洋没有戴套,陈思慎也没有催,即使他知道戴套更卫生,可是被欲望吞噬的他只能想到无套更爽,他想要赤裸裸的接触到陈天洋的jiba。

    陈思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陈天洋jiba的粗度、硬度和热度,陈天洋长了根壮观的驴rou,连guitou都饱满粗大,刚插入的时候撑得他很痛,可是又因为发情感到爽,直到陈天洋打桩似的把他cao开,他才彻彻底底的体会到性爱的刺激。

    陈天洋的yinjing埋在他的yindao里耸动,陈思慎被他干的浑身发软,阴阜上耷拉的yinjing被cao得精神起来,然后湿漉漉地喷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陈思慎感觉自己就像是耽于rou欲的野兽,明明是被迫和陈天洋性交,可是他却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攀附在陈天洋身上,用潮热的yindao一次又一次地攫取他的精水。

    直到女xue被cao的又肿又疼,肚子里灌满了亲弟弟的浓精,陈思慎才勉强捡回了一些理智,眼睛还是泪蒙蒙的。

    陈天洋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摸着他的后颈,像在抚摸一只小猫,然后凑近和他湿吻,陈思慎闭上眼睛,搂着他,和他湿黏黏的亲在一起。

    陈天洋的yinjing又在他的xue里勃起了,陈思慎撑着陈天洋的肩膀,提起腰想把粗长的yinjing从xue里拔出来,可刚抽出一点,陈天洋就按着他的腰又把yinjing捅进去,囊袋打在他红肿的yinchun上,陈思慎嘶嘶的喘气,贴着陈天洋的耳朵,低声地哀求,“…好痛…弄后面…换后面…好不好…”

    陈思慎起身的意图就是想弄后面,野兽一样的发情期让他两张逼都感到饥渴难耐,女xue吃到撑,越发显得后xue的空虚。

    只是陈思慎的性格一向冷酷专断,想做什么都是直接做,懒怠和人交代,可是现下的情景,想不和陈天洋交流却是行不通,他不得不哀求陈天洋,陈天洋笑着咬他的耳朵,jiba还堵在他的yindao里,手摸到他的屁股,揉着xue口的褶皱,“我不是同性恋,对屁眼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