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堂弟媳(敲打叶星瀚的结果/叶星瀚不是性奴,是我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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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年尾。 财务部核算了整年度的利润报表给叶星瀚发了过去,叶星瀚看到结果后,终是满意了点了点头。 不枉这一年来的努力,他们终于完成了景云宸的任务。 将报表送至景云宸的办公室,他声音里难掩激动,“总裁,我们已经做到了您说的利润上升10个百分点了。” “恩我知道了。” 景云宸头也不抬的回答他,“做的不错,你原先答应的双倍年终奖赶紧去安排了吧。” “是,总裁。” 叶星瀚领命而去,神情自若,一丝不苟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精明干练。 只是他总有一点怅然若失的感觉萦绕心头。 景云宸在那日让他“滚”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任何一句与工作无关的话了。 他待他冷漠得很。 即使每天两个人坐着同一辆车回家,睡在同一栋楼里,他也不会同他讲话。 他还以为…他们完成了任务,他多少也会给点不一样的反应呢! 原来是他想多了…… 新年前的最后一次年会定在了腊月二十八的晚上。 景云宸在年会开始前,终于主动找到他跟他讲话了。 还送给他一套高定的西装。 叶星瀚松了口气,拿着西装回房间换好。 等他出来后,他看到了景云宸也换好衣服回来了。 而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跟他穿的……一模一样。 同款,同色。 连上面的纽扣跟脚上踩的皮鞋都是同款同色的。 “我…我去换一身……” 他小声开口,有点紧张的觑着景云宸的反应。 “没事,走吧。” 景云宸却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年会快开始了,昷杲已经把车停在外面了。” 叶星瀚本能的张开嘴,他想问他,知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这样出现在集团年会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最终他还是把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一个多月了,景云宸好不容易对他态度缓和了点,而且要过年了…他再惹他生气的话,怕是他整个年都过不好了。 他还是随他去吧。 一套衣服而已…很好解释的。 若有人问起,他就说两个人定重了…… 直到来到外面等候的汽车旁边,景云宸松开了握住他的手,他才从盘算中回过神来。 几乎是本能反应的伸手替他拉开了后排的车门,叶星瀚将那只与他相握的手背到身后细细摩挲。 景云宸的“喜欢”与“好”,就像他刚刚的握手动作。 他高兴了,就会跟他十指相扣亲密无间,他不高兴了,也会立刻甩开他的手一个人离开,一连好些天都不再理他。 他在景云宸坐定后关上了车门,从车后绕过去来到副驾驶上坐好。 自己拒绝他的示好是对的。 他从一开始就告诫自己不应该期待。 所以…他也不会因他的冷落而失望难受。 这样多好。 景云宸见到他并没有与自己坐在一起,好看的眉轻轻皱起,“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主人。” 叶星瀚从前面探头看向他,脸上挂着职业性假笑,“下奴怎么能跟您平起平坐呢?” “呵。” 景云宸扬起唇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一直拿自己的身份说事儿,他对自己将他贬成性奴的怨念…真不是一般的大。 矫情。 他为什么不想一想,他当初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情,依着规矩本来是要株连家人被他连坐一道受罚的。 若不是他对他一直存着感情…他们现在坟头的草都有三尺高了吧? 不…不对。 若当初自己真的一气之下要了他的命,他连坟头都不会有。 尸骨早就被丢进海里喂鲨鱼了! 他待他…已经足够好了。 叶星瀚这人,忒不知足。 年会是由叶星瀚支持的。 景云宸只在开始与结束时露了个面,便继续跑到后方躲清闲。 他见叶星瀚忙前忙后连口水都顾不上喝,便将自己的贴身侍奴时秋遣去服侍他。 时秋眼见着叶星瀚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而自己身上则穿着兄长借来的酒店侍者服饰,码数偏小的衣服穿在身上,紧绷绷的,别扭得很。 他不禁感慨同人不同命。 他们的父亲也是商务奴出身,身为次子的他与哥哥自小被送进侍奴所接受调教。 与叶星瀚相比,只是差了个自小定下的名分罢了。 可偏偏人家能在集团身居高位呼风唤雨,而他们就只能在家里当个奴才。 “唉!”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在叶星瀚空闲之余给他递上了一杯温好的水。 心中有气,他递水的动作略显粗暴僵硬,叶星瀚也没想到他会递水过来,一时不慎,水杯就在他手腕处被打翻了。 “哎呀!” 时秋小小的惊讶出声,“不好意思噢~星瀚,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叶星瀚浑不在意的笑笑,转身离开。 景云宸在后方看到时秋把叶星瀚的衣服弄湿了,他将自己手边的酒杯斟满,朝侍立在旁的时夏招了招手,“过来。” 时夏并没有看到自己亲弟弟的动作,见景云宸吩咐连忙躬身站在他对面,“主人,您有何吩咐?” “啪!” 满满一杯酒直接浇在了他的头上。 艳丽的石榴色红酒顺着他的头发流到脸上,时夏精致的面容一片狼藉,原本唇角挂着的温润笑意也悉数散去。 他身形僵了僵,下一秒就屈膝跪在了地上,“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随手将高脚杯砸在地上,景云宸指了指脚下的碎片,“把你那个能干的弟弟叫过来跪着,什么时候你头上的酒干了什么时候让他起来。” “是……主人。” 时夏赶紧应声,匆匆离去。 “真是没用。” 他丢下一句不知道说的是谁的话,起身离开。 昷杲与晏晏面面相觑,二人对视一眼,并不敢跟上去。 叶星瀚在洗手间里准备用干手器吹干衣袖的时候遇到了景家的一个旁支。 他赶紧停下所有动作,对着对方略略弯了弯腰,“昙少爷好。” “叶副总规矩真好。” 景昙边洗手边歪过头打量他,“怪不得家主这么器重你。” “昙少爷谬赞了。” 叶星瀚低垂着眉眼,不冷不热的回答,“下奴是景家家奴,不敢失礼。” “你在外面也要这么守礼么?” 景昙甩了甩手上的水,脸上带着nongnong的疑惑,“我想这整个集团都没什么人知道你是家主的性奴吧?我建议你还是注意点,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就不好了。” “昙哥说的不错。” 景云宸从外面走进来,他面容严肃,看着叶星瀚的桃花眼里满是不满,“张口闭口都是下奴,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家奴么?” 叶星瀚的视线自景昙身上移至景云宸身上,看到他脸上显露无遗的不满后,他眨了眨眼睛,止住汹涌而来的泪意,“难道遮遮掩掩…就能改变自己的身份了么?” 他早就不是那个倔强不认命的少年了。 他早就认清现实,也看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退一万步讲,虽说家奴的身份让他在景家算不上个人,但到底也给了他常人所没有的便利不是么? 若他不是景家家奴,景云宸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委以重任呢? 就算是…他再喜欢他,也不可能将集团交付给他管理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 景昙见景云宸面带愠色,出声呵斥道,“景家家规怎么说的?要你们在外面注意影响不许暴露身份,你都忘记了么?!” 叶星瀚看了眼景云宸,见他依旧摆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他握紧了双拳,忍下心中的酸涩难受,“是…是我错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这才对嘛!” 景昙将衣袖展平,他下颌微抬,主人家高高在上的姿态体现在他的举手投足间,“主家既然给了你体面,你就得好好接着,别给你家主人丢脸才是。” “是,我知道了。” 明明是在自称“我”,叶星瀚却觉得他这个“我”连狗都不如。 他身子颤抖的厉害。 这么些年来,难听的话他不知道听了多少,可此情此景,他却觉得特别难受,特别想哭。 他明明是在恪守身份,可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再一次看向景云宸。 他…不是说喜欢他的吗?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不出来制止这人? 就这么任由他在这里指责他羞辱他? 景云宸,你的喜欢真廉价。 “昙哥,你话说的有些过了。” 景云宸见叶星瀚眼眶红了,很委屈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似在向他求助,他心里隐隐作痛,连忙出声制止,“星瀚一直做得很好,我对他很满意。” 他不制止不反驳他的话,是默认了对么? 叶星瀚死死咬着嘴里的软rou,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再也不要相信景云宸的话。 “你啊,就是太好脾气了。”景昙不认同的看向自己这个年纪轻轻就做了家主的堂弟,“你把一个性奴出身的人捧上高位,不时时敲打,他恃宠而骄怎么办?” 他斜睨了叶星瀚一样,又道,“每天记住在家主面前用了多少次‘我’,当天晚上都要领受了出言不逊的罚,明白么?” “是,我明白。” 叶星瀚像个木头人一样说一句答一句,“请昙少爷放心。” “够了。” 景云宸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昙哥,叶星瀚不是性奴。” 他对上景昙疑惑的目光,走到叶星瀚身旁拉起了他的手,郑重其事道,“他是我喜欢的人,是你未来的堂弟媳。” 景昙:??? 叶星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