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章 想要点什么服务,见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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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城一边听着江凛简略地给他讲了讲下午苏天亮试图关他的事,一边死死地把浴室的门关紧了,又上了层锁。 “……屋内有监控吗?”他哑着嗓子问江凛。 “有。”江凛在桌边拿起一个小小的存储卡。“我刚才回来剪了一下,把送她进屋的人影像剪出了一段来。之前几天的也删了。” 他刚才回屋把小丫头连人带被子拖进浴缸放好,就赶紧看了一眼藏在微波炉门内的监控摄像的记录,才发现里面不能给别人看的内容未免多了点。最近的今天早上还有整个人被压在餐桌上的一段长吻,亲到差点擦枪走火,这实在不能让别人拿去看。 季寒城这才长长喘匀一口气,拖着江凛往床上一滚。头仍然疼得想吐,但是把江凛紧紧箍在怀里,整个人就觉得安心。 门被锁了——过一会一定会有人带队来砸门。这一切清清楚楚,有人证有物证,就等着有人带着苏慕白过来找女儿就好了。 他再怎么没想到,竟然有人会用恶毒到这种程度的手段来暗害他。十四岁的小女孩……也亏苏天亮下得了手。 哪怕碰也没碰一下,对于那种小女孩,看一眼身体都是没法解释的麻烦。如果不是江凛连事先的摄像头都设好了,这事情绝对不会解决得如此轻易。 他把头埋在江凛的颈窝里闭着眼睛缓了一会,才低声说:“链子。” “……好,给您栓。”江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从衣袋里翻出链子给自己系上,另一端乖乖送到季寒城手里来。 把链条在手上绕了两圈,扯紧,把他牢牢握在手里的掌控感让季寒城长长吐出一口气来。沿着链子看过去,眼睛又凝到了他脖子上箍着的黑铁项圈上。 项圈下面一点,一条新鲜的伤口,不深,凝着一点血迹。 季寒城有点着迷地摸过去,指甲陷进了那点伤口里,没有完全痊愈的伤口霎时间被撕开一点皮rou,新鲜的血珠子浸出来几滴,季寒城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一把扯住项圈,啃上去。 “唔……”江凛轻轻哼了一声,放松身体,由着他啃扯钢丝时扯出来的那点细伤,也不疼,大约是脖颈的位置的缘故,被啃得酥酥麻麻的。又问:“您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要我做什么?” 唇间的一点点血味抚平了一点血脉深处的鼓噪,又仿佛饮鸩止渴般带出了更多的渴求。季寒城啃了一会,又崩溃般往床上一仰,喉咙里迸出两个字:“……头疼。” 一动就疼,更动更疼,那颗破药是让他全程清醒不至于做出连人都不认的疯事没错,但是头疼得像是几千根牛毛细针攒成一股在太阳xue由里往外扎,扎不破那层头皮,又返回来往里搅脑浆,稍微动动脑袋,就疼得一阵嗡嗡地响。 好巧不巧,隔壁开始摇床,凶猛地摇床。床铺带得整个墙壁一片一片地震,又夹着灵灵再也忍耐不住的声声呜咽。 怀里紧紧抱着的就是让他闻到气味就忍不住血脉鼓噪的又结实又流畅的强韧身体。想打他,想上他,想把新鲜的鞭痕一条一条烙上去,想把他撕碎了一片片地吃进去。 但是头疼。像要裂开一样地疼。 季寒城又挣了一下,想动,又不想动。 眼见着狼崽子眼神散乱,额头上一层豆大的汗,仰在枕头上微微张着唇喘息,江凛觉得自己心跳也稍稍快了几个度。他懒得解扣子,直接把上衣向上套头扯下去,赤裸着上身,俯身下去,用嘴唇蹭了蹭季寒城的唇角。 “想要点什么服务?见点血?” 季寒城还没说出什么同意或者不同意的话,就眼看着江凛利落地从项圈内侧抽了根钢线出来,在上臂一绕,一抽。 锋锐的钢线霎时间在麦色的流畅肌理上划出一圈伤口。不深,甚至比不上平日的鞭伤重。但利落地切开皮rou,鲜血顺着上臂的肌rou轮廓流淌出一条艳红的曲线。 …简直都忘了开口问为什么项圈居然还有那种用途,眼见着江凛又十分顺手地把钢线收了回去,向他俯下身子。 “…够吗?” 季寒城猛烈地滚动了一下喉咙。原本想出口拦阻的,但空气中霎时间弥漫的一点甘甜血味,加上沿着手臂淌落下来的那一条血线,瞬间把他整个人的体温勾高了几度。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触上那条血痕,又将沾染了血迹的手指挪到江凛前胸,将麦色肌肤上颜色偏暗的乳首涂上了一抹红,又忍不住加了点力气一扭。 “你这头小疯狼……”江凛发出带着喘息的低笑,身子就着他的力气俯下来,低头啃了啃他的嘴唇。 江凛胳膊上那点伤不深,流出来的一点血几乎全沾到了季寒城的手上,在那人肩上、背上留了一片的血印子。季寒城仍然头疼得昏乱,在唇上接触到微凉的唇瓣时忍不住狠狠咬了下去,犬齿尖端陷入柔软的血rou,新鲜的血味又沾进舌尖。 江凛由着他乱啃了一会,趁着换气的功夫把唇挪开,在他喉结处印上一个血迹的唇印。季寒城剧烈地喘息,忽然觉得有一只手覆住他双腿之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剧烈的头疼让他浑身上下难受,他几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硬了。 江凛抬起脸,原本颜色不深的薄唇此刻带着明显的伤口,覆着一层水光,艳红得过分。问:“帮你含一下?” 季寒城没答话,他此刻都不太知道到底怎么样能把头疼缓解一点,但是很确定——无论这个人做什么,他都挺受用。 于是,一片恍惚眩晕中,江凛头发柔软的头颅就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舔吻下去,直到下腹最敏感的欲望中心传来柔软湿热的刺激,又变成暖热的包裹感。 或许是方才进门那一下吓狠了,季寒城总觉得看不到他的脸,心里就有些莫名的慌,然而左手上绕着两圈的链子又把这点慌乱压下去了一些。他忍不住又把链子收紧了一圈,扯了一下。双腿间的位置传来的让他熟悉的轻微哼声,心才又落回原地。 在主山,这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安心的人。 浑浑噩噩的头疼里,只有下腹硬涨的部位传来温软的包裹刺激,像轻柔的浪潮,一点一点试着把浑身的不适驱散。 时间简直没有意义,季寒城根本不知道传来擂鼓般的疯狂敲门声时是过了多久。 “门被反锁了,砸吧。”他懒得动弹,往外吼了一声,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拖了条毯子把下半身和江凛半裸的身体都盖上了。 --- 破门而入的人他不太意外,苏慕白,带着满脸惨白的大小姐苏映雪,韩重锦,苏天亮,几个满脸严肃的侍从,该在的都在。 短短片刻没见,苏慕白整个人看起来疲惫焦急,眼睛死死盯着床脚毯子里的那块凸起。 “季少主,实在抱歉,但,事情紧急——你床上是谁?” 面前的季家少主上半身衣物全被解开,几乎是完全赤裸的,下半身盖了条毯子。上身混杂着带血的指印,半干的血迹被胡乱抹开,一道一道地涂在脖颈、前胸。 那个匿名的消息,说苏小榕在季少主房内的消息…… “侍奴啊,还能有谁。”季寒城半闭着眼,一副懒得说话的样子。 苏天亮此刻神色也有点不对——这件事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幕后的那个人原本和他说,会把蓉蓉那个茶里茶气的女人送到季寒城床上。季寒城此刻情况不对,一定会强上了她。这种事一出,什么婚约,与季家的放权合作,应该就全完了。 原本制造出的季寒城“猥亵”蓉蓉的局,也是为了这次做准备。两件事情套在一起,季寒城是绝对说不清的。 那几条贸易线,原本是抓在苏天亮手里的。他实在不想让这几条线跟着苏映雪做嫁妆被送去季家。因此他才答应了这有些冒险的圈套。 但是苏慕白为什么焦虑成这样?苏天亮觉得,自己也开始在内心中发毛。 蓉蓉一个主山侍女,苏慕白为什么亲自来破门? 虽然想不清原因,苏天亮还是走上前,嘴上客气地说:“实在抱歉,季少主,确实是出了没有想到的大事,冒犯莫怪”,手上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冒犯,手抓住了床脚搭着的毯子。 下面应当是蓉蓉吧。 那个叫江凛的罪奴,项圈定位的位置一点也没变,应当还在那间空屋里不敢出门。出了这种事,他自己也应当知道,再忠于季寒城就是死路一条,他在季家绝不会还有什么立足之地。唯一的出路,就是依附身为苏家少主的自己,把季寒城的罪名再做实一点。 如果他不愿意,就索性灭个口——但应该也不至于,江凛不可能有别的选择。 给自己鼓了鼓劲,苏天亮一把扯开了毯子。 ——季寒城下半身裤子好端端地穿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青年跪在季寒城双腿两侧,向他抬起头。 项圈上拴了条链子,被扯在季少主手里。脊背上一片新旧交替的鞭痕,手臂上、肩背上都沾着血迹斑斑的指印。然而那张脸看起来还是挺干净,只是沾血的唇瓣被磨得红润发肿,带着一点水光。 只要眼睛不瞎,就知道这人是谁,也知道刚才这两个人在毯子下面干的是什么。 “啊!”苏映雪猛地捂住了脸,像触电一般跳到边上去了。 苏慕白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方才毯子掀开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处在巨大的恐慌里,他不敢想象如果那真是他十四岁的女儿小榕,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办。 然而……他眼睛从江凛脖子上的链条、血迹斑驳的上半身与明显被狠命捏拧过的肿胀乳尖扫过,眉峰又忍不住皱了一下。 苏天亮整个人已经傻在当地。这怎么可能?江凛为什么又出现在了季寒城的床上? 季寒城床上是他自己的侍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怎么可能? 苏慕白也意识到,但凡床上不是他要找的女儿,这破门而入还掀毯子的事情就未免太过尴尬失礼了。他皱着眉将视线转开,床上的两个人也支起身,慢吞吞地系扣子、穿上衣。 终于穿好衣服,季寒城才抬起眼睛,问:“苏家主,这事情,您也得和我解释一下吧?” 苏慕白这才神情别扭地转过头,说:“这件事情……实在抱歉,苏慕白一定会给季少主足够的歉意和补偿。” “我指的不光是这个。”季寒城又把眼睛闭上了,靠在床头。“天亮少主把我的侍奴带走关押,又往我床上放了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这事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苏慕白神情猛地一变,霍然盯住了床边神情不对的苏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