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的遭遇清洗灌肠,注射春药,插入阳具,打包装箱
乖巧地坐在桌边,柏兔不安地捏着袖口。这会儿他穿着宗狼的睡衣,松松垮垮的袖子堆积在手腕,正好让他有了可以用来把弄从而分散注意力的东西。 桌上摆满香味扑鼻的食物,柏兔的胃里空荡荡,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他偷偷看了宗狼一眼,见他正在大快朵颐。柏兔也想吃,可大量的rou食让他有点反胃,没有宗狼的应允他也不敢伸手。 宗狼注意到他的视线,稍稍抬起眼睛,那人立刻撤开视线低下头,兔耳朵紧张地抖了抖。宗狼心里微微一动——可恶,兔子真可爱啊。 “你不吃饭?”宗狼冷冰冰地问他。 柏兔的耳朵再次抖了抖,当即拿起筷子,将摆在面前的一大块牛排塞进嘴里。半生的牛排带着一点点血腥味,柏兔差点呕出来,他不喜欢吃这个。他的五官皱到一起,嚼了两下便吞进去,眼眶微微发红。填饱肚子比什么都重要,他不能挑食,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惹那只狼生气。 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柏兔吸了口气,将筷子伸向第二块牛排,刚要放进嘴里,就听到宗狼冷硬的声音,“不想吃可以不吃。” 柏兔的手僵在空中,进退两难。他困惑地看着宗狼,不知道这会儿该吃还是不该吃。 宗狼抿了抿唇,起身拿走他跟前的食物,问道:“你喜欢吃什么?萝卜?白菜?” 柏兔眨了眨眼睛,用力点点头。 宗狼朝管家伸了伸手,对方立刻离开餐厅。不一会儿,一盘胡罗卜白菜饭摆到柏兔面前。 柏兔的眼睛登时闪闪发亮,拿起勺子狼吞虎咽。 这里的食物比村子里好吃一百倍,柏兔吃得眼睛都眯起来,腮帮子鼓鼓的。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宗狼已经停下进食,托着下巴静静地观察他。 等盘子里的饭一扫而光,柏兔幸福地舔了舔嘴唇,刚一抬头,就对上宗狼深邃的眼睛,他的心里骤然一沉,仓惶地低下头。 宗狼将他的一颦一簇尽收眼底,嘴角一抹玩味的笑意。 这样一只软弱无能,身体敏感的兔子,会是父亲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吗? 柏兔被他盯着有些害怕,忐忑地抓着袖子,一边说一边抖耳朵,“我,我平时饭量有点大……我以后会少吃一点的。” 宗狼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隐隐发痒。他看了眼那边的空盘,忍不住想笑——饭量大? 宗狼起身走到客厅,柏兔立刻跟上他,小心翼翼地在屋子里张望。 宗狼悠然地靠进沙发里,拍了拍大腿,“坐过来。” 柏兔谨慎地走到他身边,视线在他的周围环绕一圈,“坐……哪儿?” 宗狼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手伸进睡衣里,握住他的尾巴。 柏兔的耳朵登时竖起来,害怕地绷着。 宗狼一下一下轻轻捏着他的尾巴,手陷入毛茸茸里,令人上瘾。 柏兔的耳朵随着他的揉捏阵阵抖动,脸颊通红,隐忍地皱着眉。 宗狼歪着头看他,眼睛里满是笑意,“不做一下自我介绍吗?” “嗯……”柏兔忐忑地低着头,小声说:“我叫,柏兔,来自满兔村,是……是贡献给您的,祭品。” 宗狼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眼眶微微眯起——满兔村他有所耳闻,是常年给狼族进贡的村落之一。 “然后呢,是谁把你送来的?”宗狼继续问。 “是一位叫古丁的先生。”柏兔老实回答,并将自己成为祭品的事情一一告知宗狼。 …… 满兔村作为草食村落,村里的居民大多为兔族,人口稀少资源贫乏。 由于村子常年遭受rou食种族欺压,五十年前,满兔村的村长同狼族签订契约,以每年向狼族进贡祭品的方式,换取对村民的保护。 柏兔自幼生活在满兔村,虽然脸蛋漂亮,但因为幻形时身体出了状况,从未被“采购者”选中。他乖巧聪明,是村子的希望,家人们为此感到庆幸,本以为他能逃过一劫,却不料狼族今年偏偏又选中了他。 柏兔虽然心里惧怕,可一想到之前的兄弟姐妹们为了守护村子做出的牺牲,他还是坦然地答应了村长的请求,与狼族签下合约,成为献给宗狼的祭品。 “柏兔,村子今年的安定就靠你了。”奶奶双眼含泪,将柏兔送到村口。 柏兔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弟弟莱兔的脑袋,“小莱,要好好照顾奶奶。” 莱兔不明白他的意思,眨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柏兔同家人道别,坐上前往狼族的车。 他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 以前的祭品是什么下场,他或多或少都有听说。 自然界的生存法则,从一开始就没有偏向他。 …… 被带到一个冰冷的房间,那些人扒光了柏兔的衣服,将他绑在柱子上,里里外外清洗着他的私处和身体。 当冷水灌进他的肚子时,他难受得大哭。他知道将来等待他的,一定比现在经历的事情还要可怕。 一人拿起针管,将柏兔的蜜xue往外掰开,找到顶端的小突起捏住,将细针扎进去。 “啊!!!啊!!!”柏兔惊声尖叫,却丝毫没有得到对方的怜惜。 他的阴蒂被注入不明液体,又痛又痒的感觉瞬间爬满全身,从未开苞过的xiaoxue喷出水来。 柏兔狼狈地尖叫着,那人却露出满意的笑容,将一根粗大的,带着密密麻麻凸起的可怕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xiaoxue当中。 随后,柏兔的rutou和屁股里被同样注入液体,可怕的快感和瘙痒让他不断抽搐,好像下一秒他就会休克过去。 “嗡嗡嗡——” 两根假阳具在身体里搅动着,柏兔哭着看向古丁,口水不停地往下流,“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古丁冷漠地看着他,“提前做好准备,服侍宗狼少爷的时候你会轻松很多。” “呜……我会,怎么样?”柏兔抽泣着,身体不断痉挛。他不敢想象自己会被宗狼如何对待,会死得如何凄惨。 古丁并未多言,用口枷封住他的嘴巴,以一种极其耻辱的姿势捆绑好,塞进了那个大箱子里。 光线消失的一瞬间,柏兔的心也陷入黑暗当中。 …… 听着柏兔颤颤巍巍地讲述自己的遭遇,宗狼眼眸微垂,落下的阴影挡住了他眼底的神色——可怜的小兔子。 “除了让你服侍我,他们还让你做什么?”宗狼的手沿着柏兔的脊骨一路往上,捏住他的耳朵轻轻摩挲,“监视我?” “嗯……没有,没有……”柏兔的耳朵兢兢发抖。 “你身上没有装监视器吧?”宗狼一只手探进宽大的睡衣,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 刚刚经历过情事的人浑身敏感,禁不起这样的抚摸,柏兔立刻讨饶,“真的没有……我的任务就是服侍宗狼大人……” 宗狼将他的腿高高抬起,让他的私处暴露在外。刚刚被cao弄过的xiaoxue红肿不已,宗狼垂下眼睛,居高临下看着他,“掰开给我检查一下。” 柏兔面红耳赤地闭上眼睛,伸手将自己的xiaoxue往两边掰开,隐秘而羞耻的地方大大敞开,暴露在宗狼面前。他鼻头一酸,忍着眼泪,睫毛打颤。 下体并没有撕裂的痕迹,宗狼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涂抹在他的xue口上。冰凉的触感惹得柏兔打了个寒颤,宗狼的手指摸在xue口的媚rou上,又凉又痒,他以为对方又给他抹春药,顿时害怕地发抖起来,隐忍地咬着牙。 “消炎的药膏而已,不用这么害怕。”宗狼替他擦完药,将药管扔到他身边,“收好,以后自己涂。” 柏兔眨了眨眼睛,将药膏拿起来,紧紧握在手里。 宗狼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到柏兔还呆呆地躺在沙发上,不悦地皱眉,“快过来。” “哦,好。”柏兔连忙站起身,乖乖跟在宗狼身后,走进主卧里。 见宗狼躺下,柏兔拘谨地站在床边,小声问:“大人,我应该睡在哪儿?” 宗狼侧过身子,拍了拍胸口的位置。 柏兔看了他一眼,爬上床躺过去,僵硬得像一具尸体。 以前村里的床潮湿冷硬,他还是第一次睡这么柔软的床,好像躺在这上面,就一辈子都不想起床了。 宗狼见他如履薄冰的样子,将他搂进怀里,双手双腿将他缠住。 柏兔不安地缩了缩,立刻被宗狼咬了一口耳朵,“放松点。” “宗狼大人,您会趁着晚上把我吃掉吗?”柏兔小声询问。 宗狼悄悄勾起嘴唇,“说不准。” 他感觉柏兔的身体立刻抖了抖,软乎乎的手感好极了,“当了祭品应该早就做好被吃的准备了吧?” “嗯……”柏兔轻轻点头,“我只是,想做好心理准备。” 宗狼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间,嗅着他的味道,“虽然你闻起来很好吃,但是太瘦了,一点rou都没有,要吃也得养肥一点。” 柏兔恐惧地咽了咽口水。 “当抱枕倒是刚刚好……”宗狼贴着他的颈侧,说完就没声了,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柏兔转了转眼珠,一动也不敢动。宗狼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带着浓烈可骇的侵略性。他越发清楚,自己正睡在一只rou食动物的身边,只要那人张开嘴,立刻就能断掉他的脖子。 害怕地皱了皱眉,柏兔赶紧闭上眼睛,逼迫自己睡觉。 睡着了就不会害怕了。 身体的疲惫让柏兔很快被睡意吞噬,意识渐渐消失…… …… 等柏兔进入梦乡,身后的人忽地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睛深邃有神,带着几分算计和精明。 宗狼轻轻触碰手腕上的手环,中间的宝石立刻照射出一束蓝色的光。他抬起手,在柏兔的身上从头到尾扫过,确定没有任何监听监视设备,这才收起手环,起身走出卧室。 …… 走廊里,管家正在等他,将已经准备好的资料递上前。 宗狼将调查结果看了一遍,见跟柏兔所说无异,这才轻轻点头。 “您要除掉他吗?还是留在身边?”管家担忧地问。 宗狼意味深长地看向管家,眼底幽深。 这名管家也曾是狼王安插在宗狼身边的眼线,宗狼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他成为自己人。 “留着呗,对我又没坏处。”宗狼无所谓地歪了歪头。 小兔子既能满足他的性欲,又能转移那些人的注意,一举两得,他不吃亏。 更何况,小兔子是真的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