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衣下真空出街/出门散步/口令排泄/边走边尿
“小狗,回去了再遛弯,好吗?”弗瑞第三次叼着牵引绳交到斯特罗齐爵士手上时,主人无奈地摸摸他的头,把牵引绳随手放到一边。 斯特罗齐爵士在东京的房产是位于市中心顶层的一套五层复式公寓,里面的设施基本能够满足大狗的所有必要和非必要需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个20㎡左右的顶层小花园,大狗能在这里捡球玩耍,但如果要想像在家里广阔的草坪上一样遛弯,那基本是不可能了。 弗瑞郁闷地蹭蹭主人的手心,他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出去玩。在东京的这几天主人对他百依百顺,唯一不被允许的就是出去遛弯。他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很快恢复原态,又成了以前无忧无虑的大狗。弗瑞俯视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巨乳贴在玻璃上,奶头压在凉丝丝的玻璃上,他敏感得颤栗了一下,但还是不想离开窗前。 斯特罗齐爵士无奈地从后面看着他。弗瑞不仅觉得自己是狗,也觉得别人眼里的他自然也是狗。主人无法向他解释,在别人眼里,他只是一个行动怪异的巨乳肌rou男人,而非真正的犬类,所以他不能像其他的家犬一样,能够由主人牵着在马路上遛弯。 “或者……也许我们也可以出去。”斯特罗齐爵士在狗奴身边盘腿坐下来,弗瑞立刻熟门熟路蹭进主人怀里。主人搂着他,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地道:“不过你得用两条腿走路了,小狗。” 让弗瑞站立起来走路,这个过程并没有遇到太大困难,大狗总是无条件地执行主人的一切命令。正值十月中旬,斯特罗齐爵士给大狗穿上及膝的羊毛大衣,系上围巾,把围巾的末尾塞进大衣领口——事实上围巾相当短,只能刚好塞进大衣而已。但是在别人眼里,这个壮硕的男人胸前不正常的隆起,是因为塞了过于厚实的围巾造成的——也许隆起的部分有些大了,但不过是擦肩而过的行人而已,又有谁会真正在意呢? 斯特罗齐爵士帮他把大衣的扣子一颗一颗扣上,扣到下面两颗的时候,手不小心蹭到大狗的yinjing,狗rou立刻敏锐地半硬勃起。因为大衣下不着寸缕的缘故,二十余厘米的狗rou立刻在衣料上凸出明显的形状。 “这可不行,小狗。”也许是因为狗jiba太过诚实,主人不自觉地被逗笑了,“这会被别人当成流氓的呀。” 因为弗瑞经历过严格的口令排泄调教,如果没有主人的口令,他是没有办法自己控制尿道括约肌排尿的;所以平时,他的尿道里都插着尿道管,方便保姆给他排尿和清洁。主人拨开马眼,把尿道管抽出来,给弗瑞的大rou的柱体上套上了三个环:底部、中段和guitou下。狗牌始终穿在柱体偏下的地方,随着柱体的摇摆一晃一晃。 主人按下手里的按钮,一股脉冲电流立刻电击狗rou,弗瑞“汪”地惨叫一声,不自觉地弓起身子,但是没有用手去捂住裆部——因为这不是犬类会做的动作。主人长——短——长——短——地按了几次,直到狗rou被电得完全软下去,大狗已经汪汪惨叫着跪在地上,这才满意地收起遥控器。这是即按即电的设置,并不自带固定时间,按下多久,就会电击多久。 “为了防止你被别人误认为流氓,只好帮你保持狗rou一直软着了。”主人把大狗从地上拉起来,帮他抚平大衣上的褶皱。“待会电你的时候,可不能随随便便倒在地上了,要扶好我才行啊。” 然后,斯特罗齐爵士拿过一条人造狗尾巴,上面连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主人把假阳具推进大狗的后xue,在大衣上剪了一个洞,让狗尾巴刚刚好伸出来。阳具尺寸十分粗大,刚一插进去,肠壁立刻谄媚地缠上绞紧,压力自按摩棒上传导,狗尾巴随即左右摇摆起来。 “新的科技产物,很多人都在用蓝牙尾巴,贴在裤子上,手机控制摇摆。”斯特罗齐爵士跟大狗解释,“你这根虽然不是蓝牙的,但小狗总是要有尾巴的,对不对?” “汪!”大狗乖巧地回应,尽管主人清楚他完全没听明白,但还是赞许地摸摸他的头。最后,主人给弗瑞用口球压住舌头,口球的系带挂在耳后,再戴上口罩遮住,让仆人给他穿上男士长靴。这样,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壮硕的中年男人,戴着口罩,穿着大衣和长靴,系着过于厚实的围巾,还十分二次元地戴着蓝牙尾巴——搭配也许不太好看,但总体没有引人注意的异常。 “出门遛弯了,小狗。要乖乖的噢。”主人牵起大狗的手,带着他下楼,出门。主人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晚上七点,我们玩一个小时,八点钟回来好吗?” 弗瑞的两只眼睛露在口罩外,目光依然是温柔坦诚的。他虽然不理解主人为什么这样装扮他,但他已经习惯了不经思考地服从主人。此外,能被主人带出去遛弯,他很高兴。 步行街上。 弗瑞顺从地被主人牵着,在东京街头漫步。微风吹拂他的面颊,汽车的鸣笛、路人的话语、喧嚣的广播声混杂在耳边,他安静地抬头看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和来来往往的行人,丝毫不觉得自己和他们是同样的物种。他只是一只被主人牵出来遛弯的狗而已。 斯特罗齐爵士买了一根棉花糖,就站在小吃店招牌的旁边,把狗奴的口球连着口罩一起摘下。主人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把棉花糖举到大狗嘴边,大狗乖巧地就着主人的手,慢慢地把棉花糖吃完。主人用拇指指腹给大狗擦嘴,又觉得擦不干净,低头找手帕时,大狗发现有一滴巧克力酱滴在了主人的手背上,他不假思索伸出舌头,把巧克力酱舔掉了。主人怔了一下,无奈地摸摸他的头,帮他擦干净嘴巴,把口球和口罩重新给大狗戴上。 斯特罗齐爵士牵着弗瑞走到步行街的圆形广场,高大的雕像坐落在广场中央,旁边种着几颗大树,树下放着长椅。主人和大狗走到树下,弗瑞已经快十个小时没放尿了,他本能地抬起腿等主人的口令,被主人轻声喝止了。 “Stay。”这是让大狗立定不动的口令。主人把大狗牵走,边走边说:“不是这里。” 主人牵着弗瑞走在熙熙攘攘的步行街上,这是市中心最繁华的步行街,不断有行人和他们擦肩而过。主人悠闲地走着,突然对弗瑞说:“尿吧,小狗。” 命令刚落,弗瑞身体一个激灵,尿道括约肌打开,淡黄色的尿液从膀胱排出,一部分从大衣下摆淅淅沥沥地滴到步行街的瓷砖上,还有一部分从光裸的大腿流到长靴上、最后流到地面,走过的地方就濡出小半个湿润的鞋印。 主人步伐不停,牵着狗奴慢慢地散着步。弗瑞一边行走一边不受控制地撒尿,尿液光是滑过被秘药调教得极其敏感的尿道,他就爽得浑身酥麻。没有填充的花xue已经开始yin水泛滥,半硬的yinjing随着行走一晃一晃的,连带排出的尿液也左右摇摆,斯特罗齐爵士看到他衣服下顶起的小帐篷,把手伸进口袋,按下电击按钮。 “……唔!!!”嘴里塞着口球,弗瑞只能沉闷地呻吟出声。身体几乎是瞬间软了半边,主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弗瑞呃呃地翻着白眼,排尿和电击的双重刺激让他的yinjing几乎不是自己的了,马眼被电得一抽一抽,尿液断断续续地潵在鞋面和地上。 电击持续了十秒左右,眼见狗rou已经被电得疲软,斯特罗齐爵士这才松开按钮,又牵着弗瑞继续散步。狗奴从绝顶的高潮中尚未恢复过来,被牵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马眼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排尿。弗瑞的内分泌一向旺盛,尿液本就蓄得多,再加上膀胱经历过扩张调教,极限容量接近1.5升。 斯特罗齐爵士把弗瑞拉进店面后的漆黑小巷,让大狗的目光刚好能够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他撩起狗奴的衣服,拔出狗尾巴,开始亲自使用狗奴的身体。主人的yinjing刚插入,后xue就极温软柔顺地缠上来。人体的生理结构决定了yinjing完全勃起时无法排尿,尚未排尽的尿液很快就不滴了,狗奴被cao得舒服极了,yin水流得泛滥成河,把腿根浇得湿漉漉地反着光。主人的yinjing每一次插入都感觉到有水浇在guitou上,媚rou恋恋不舍地不停绞紧挽留着roubang的离去。 射精的时候,主人帮狗奴解开了吊着狗牌的锁精环,大狗睁大了眼睛,痉挛着身体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同时主人也在弗瑞的后xue释放。然后主人把大狗的口罩和口球解下来,弗瑞的眼里盈着湿润的红,声音还带着迷混的哭腔:“主人。” “嗯。”主人低低地应了一声,给狗奴整理好衣服,带着他走出去。弗瑞的巨乳已经涨得很满了,涨鼓鼓地在胸前小幅度晃动。主人把他带回家,把脱离了深度犬化状态的大狗安顿好,睡觉前,嘉奖地捏捏他的鼻头。 “今天出去的时候很乖。真棒,小狗。” 第二天早上。 弗瑞和主人一起上了回家的飞机。回去之前,主人发现弗瑞其实现在对自己的定位有些模糊混乱。昨天晚上在步行街小巷里他脱离了深度犬化状态,但是今天又有一些重新陷回去的迹象。深度犬化是催眠,也是思维上的改造,斯特罗齐爵士清楚这个玩法很危险,一不小心会酿成大祸。他搂着大狗,摩挲着他的后颈思考了一会,决定这段时间先顺其自然,再在这个基础上把弗瑞慢慢引导出来。 因为一周前的宠物箱事故,这次回家坐的是最保险的私人飞机,弗瑞甚至没有像以往航空旅行一样被关进笼子,而是被主人抱在怀里。很显然,主人担心上次的飞行给弗瑞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但事实上弗瑞的表现比他想象的好得多——他一直懒洋洋地倚靠在主人怀里,喝主人喂的水,吃掉面前给他分在小碟子里的食物,一点也不闹。 从东京飞到爱丁堡需要十个小时,弗瑞趴在主人的怀里嗅着味道睡着了。还剩两个小时旅途时,主人拿了一个空杯子,接在弗瑞的rutou下,拔掉奶孔塞,奶水立刻滋进杯子里。弗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安心地重新闭上眼睛。主人接了一杯奶,慢慢地喝完了。 弗瑞在飞机上睡得昏天黑地,结果回到家里,挤奶、灌肠、洗澡一通流程结束,吃了顿可口的晚餐,被主人抱上床时,虽然还略带长途旅行的疲惫,但几乎没有睡意。 “这段时间就待在家里吧,小狗。”主人一边给弗瑞涂抹身体乳一边说。弗瑞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见到其他人。他给弗瑞的rutou、yinjing、yinnang、花xue、后xue都涂上不同的保养乳液,然后搂着他躺下倒时差。尽管弗瑞并不想睡觉,但是只要有主人在他身边,他就感到很满足。他趴在主人身边,闭上眼睛一起浅眠。 第二天早上,斯特罗齐爵士在办公室房里工作时,弗瑞就温顺地犬姿趴在他脚边。双膝曲起、腰部下塌、手肘撑地、肩膀抬起,一对大奶刚好贴在地面上。他对着落地窗外的阳光舒服打了个哈欠,撑起身体,转身把脸埋到主人的裤裆里深嗅气味。主人正在一份文件,眼睛一点都没往下瞟,用钢笔把他的额头点开,示意大狗不准闹。 弗瑞是一只很黏人的狗。他不决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思考任何事情,他已经习惯了由主人支配这一切,甚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交由主人决定。他很乖,很少被主人逮到错处惩罚,努力地成为一只最优秀的狗奴,事实上他也基本做到了。 弗瑞正趴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神游。一对涨鼓鼓的rufang侧在身旁,肌rou舒适地放松着。突然一双手把他抱起来,弗瑞一点也不挣扎,趴在主人肩头被抱到楼下吃午餐。 下午主人牵着弗瑞在训狗场里玩。广袤的欧式庭院通常会被分为数个主题区域,植物雕塑、珍贵花卉、迷宫、喷泉、露天舞池、水区等,弗瑞有一个专门用来训狗的草坪区域。他们散了一会步,主人解开牵引绳,拿了个飞盘让弗瑞嗅嗅,然后旋转着丢出去,弗瑞立刻撒开腿跑去捡。因为大奶晃动的关系,他跑的实在不快,低头叼起飞盘也很辛苦,因为草叶会摩擦到敏感的rutou。玩了一会儿飞盘,主人牵着他在狗狗跑道上练了一会绕杆和梯形桥。这些训狗器材是为了增加狗奴的犬性而设立的,弗瑞玩的很开心,尽管他的表现对于真正的赛犬来说可谓差劲,但主人从不在这些方面批评他。他撑直前肢蓄力,完美跳过一个狗狗跳圈,立刻坐好仰高了头吐着舌头,看不见的尾巴在身后摇得飞快。主人摸摸他的头示意夸奖。 晚上洗完澡后,斯特罗齐爵士穿着舒服的睡衣,坐在扶手椅里看书。弗瑞钻进主人两腿之间,把下巴搁在主人大腿上,讨好地用头蹭着主人。斯特罗齐爵士摸摸他的头,任由大狗在下面钻来钻去,等到睡前挤奶的时候,一捏rufang,才发现弗瑞的奶已经非常涨了。斯特罗齐爵士想起来,今天下午运动完后吃奶油点心,弗瑞把身上弄脏了,去洗澡的时候就顺便挤了奶,比平时下午挤奶的时间要提早了不少,所以今天晚上蓄奶的时间格外长。 若在平时,rufang涨得这么厉害,大狗早就在主人脚边哼哼唧唧闹个不停了,今天却意外的安静。 “怎么了,小狗?”发现异常后,斯特罗齐爵士没有挤奶,而是把弗瑞抱到膝上,用手轻轻抠了一下大rutou。弗瑞立刻敏感得颤栗不止,头贴在主人怀里,幼犬似地弱弱低吠两声。 感觉是正常的。斯特罗齐爵士下了定论,开始往其他的方向思索。难道是忍耐阙值提高了?主人用手从下面轻轻颠动大奶,大狗立刻发出不舒服地呜呜声,显然的确是在涨奶,并且已经涨得非常难受了。 所以是很涨,但是没有闹?斯特罗齐爵士皱着眉,让保姆给弗瑞接上挤奶器,把奶给挤干净,然后抱着大狗坐上床。 “小狗,你怎么了?”斯特罗齐爵士一边摩挲着弗瑞的额发,一边心平气和地问他。弗瑞无辜而茫然地回望他,没有明白主人的问话。后续的几天里,斯特罗齐爵士花了一些时间,又试验了几次,得出一个结论:弗瑞有些失去自我。在飞到东京的航班上他短暂地失去主人,被找回来后,因为愧疚,主人对他百般宠爱,他对主人的依恋和奉献达到了巅峰,把自己完全交予主人,甚至连涨奶和憋尿都只是不甚在意地忍受着,因为他毫无保留地相信着主人会为他释放。 主人在笔记本上写下这段记录时,弗瑞正趴在主人脚边,秋风卷着树叶在落地窗外飘过。弗瑞温柔地用头顶蹭蹭主人的小腿,主人从桌上拿了一片饼干,喂他吃掉,然后挠挠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