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沉醉(handjob,控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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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璋愣住了,这一下并没有用力,也并不痛,但却让他身体里可耻的欲望苏醒了。 闻昭就是刀币,他怎么会忘了这件事呢? “小昭……” 闻昭没有说话,一手掐着裴行璋的脖子,又扇了裴行璋一下。这一下稍微用了点力气,裴行璋的侧脸微微烧灼起来。 闻昭温柔地问:“讨厌吗?能接受吗?” “不、不讨厌……”裴行璋浑身的血都在慢慢沸腾,岂止是不讨厌,他简直喜欢得要死。 闻昭笑了,奖励一样亲了裴行璋一下。“哥,你自己发现了吗?你很喜欢疼痛,喜欢被控制。” “我……我……”裴行璋说不出话来,下身硬得发疼。 “你喜欢被掐,被揍,被捆着……”闻昭继续说,“每次我欺负你,你都兴奋得不得了。” 说着,闻昭又甩了裴行璋一个耳光,这一下好狠,裴行璋的头偏过去,脑子顿时乱作一团。他好想现在就跪下,向闻昭坦白自己就是那只蓝眼睛布偶猫,坦白自己早就知道了刀币的身份。可是闻昭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刚才打了他耳光的手滑下去,伸进男人宽松的裤子里。 他的手有点凉,裴行璋忍不住抖了一下:“小昭……” “好硬。”闻昭说。 “唔……别、别摸。”裴行璋隔着裤子按住闻昭的手。 闻昭另一只手擒住裴行璋的手腕,一使劲,裴行璋登时痛得大叫,不知被闻昭按到了什么xue位,整只胳膊都变得酸麻无力起来。 “乖一点,别乱动。”闻昭说着,三两下剥掉裴行璋的裤子,让男人整个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裴行璋两条笔直的长腿向两侧分开,胯间的阳物兴奋地抬着头,闻昭把裴行璋的上衣卷起来,露出匀称的腹肌,和胸前挺立的淡茶色rutou。他把上衣下摆塞进裴行璋嘴里:“自己咬着。” 闻昭在给他撸管,那双他肖想了无数次的手,正握着他隐秘的器官,下流地上下撸动。仅仅是这么想想,裴行璋就觉得自己要射了。闻昭俯在他胸前,在男人蜜色的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用坚硬的犬齿毫不留情地咬着脆弱的rutou。“唔……疼!”裴行璋想叫,可是嘴里咬着衣服,他叫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哼唧。 闻昭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裴行璋的模样:“好可怜啊,怎么这么可怜。” 裴行璋的阳具涨成赭红的颜色,圆润的蘑菇头裂开小孔,兜不住的腺液挂在上面,筋脉透出皮肤,延伸到会阴处,稀疏的毛发里,浑圆的两颗rou球也饱胀着,已经到了极限边缘。 闻昭掐着裴行璋,一边凶狠地吻他,一边顺着阳根撸到头部,掌心画着圈摩擦红胀的guitou。裴行璋泻出含混的呻吟:“啊……别、别这么磨!” “想射吗?”闻昭问。 裴行璋嘴里咬着衣服,眼角噙着泪水,连连点头。闻昭说:“先让你射一回。” 说着,闻昭猛然加快了速度,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打球留下的薄茧,皮肤的纹理摩擦着裴行璋脆弱的筋脉。裴行璋布满汗水的腰肢时而挺起,时而颤抖,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他晕晕乎乎地想,怎么会这么舒服,比自己自慰时舒服百倍。他想起看过的刀币的视频,刀币可以让他的奴隶在十秒之内射出来,裴行璋从前不相信,现在他信了。 闻昭仿佛能洞察裴行璋的想法,在他耳边说:“我数到一。” “唔……不、不行……”裴行璋坚持不了那么久,他已经到了高潮边缘。闻昭刚数了两个数:“十、九。”裴行璋便像离水的鱼一样,扭着腰,仰头发出难耐的呜咽。 “忍着,sao货,不许射。”闻昭掐着裴行璋的根部,暂时冷落酸麻的茎头。裴行璋生生停在要命的时刻,几乎要把嘴里的衣服布料咬烂,崩溃地蹭着身下的桌子。 “八、七、六……”闻昭重新刺激裴行璋最敏感的地方,舔舐男人红肿的rutou,欣赏着裴行璋再次被推到射精边缘的可怜模样。裴行璋的腰高高挺起,顶着闻昭的手心,两条腿筛糠似的抖起来。 他要死了,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如此渴望过高潮。裴行璋的身体紧绷,胸口剧烈起伏着,下体似乎失去了知觉,可那恐怖的快感却又如此真实。“啊!不……”他终于含不住嘴里的布料,高声叫喊起来,脸上的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他好脏。 “五。”闻昭数了一个数。 “啊!唔……要、要到了!嗯……”他像被泡进了水里,一切声音都离他好远好远,他听到闻昭似乎在说什么,可他听不清楚。他的腰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整个人都在发抖,过量的快感把他弄坏了。 闻昭眼神幽暗,欣赏着裴行璋活色生香的身体,他屈尊纡贵地动了动手指,给了裴行璋最后的抚慰。男人如他所愿,做出了非常可爱的反应,挺着腰,勃起的yinjing泻出白色的液体,射了出来。 裴行璋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软下来,被闻昭抱起来,丢在一旁散乱的体cao垫上。裴行璋的身体舒展而修长,狭小的窗格里透过一束夏日的阳光,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的光影。裴行璋像小猫一样呢喃:“好舒服……小、小昭。” 闻昭扑在他身上:“没数到一就射了,怎么办呢?哥。” 裴行璋像发情的猫,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撒娇。闻昭狠狠亲他,掐着他的下巴命令他:“张嘴。” 裴行璋的大脑停止了思考,下意识服从着闻昭的命令。那张被闻昭亲得肿起的嘴张开,嫣红的唇舌带着晶亮的唾液,向闻昭发出邀请。闻昭并起两指,猛地插进了裴行璋嘴里,一点余地都没留,直捅到男人喉咙深处。 “唔……咳、咳……”裴行璋极力忍受着异物插入的不适,脑子晕晕地想,这是刀币的手,是那双漂亮惨了的手,是他对着打了无数次飞机的手…… 闻昭的手指在裴行璋嘴里搅动,把红润的舌头夹在指间玩弄,多余的津液含不住,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流进领口。 “好吃吗?”闻昭问。 “好、好吃……唔……”裴行璋含糊地回答。 闻昭又伸进一根手指,在裴行璋嘴里进出,模仿着交配的动作,把男人的嘴巴和喉咙插得一塌糊涂。 “不、啊……嗯……”裴行璋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兜不住的唾液和眼眶里的泪水,把他弄得脏兮兮的。 闻昭毫不怜惜,像使用一只jiba套子一般插着裴行璋的嘴。在裴行璋以为自己会被噎死,或者窒息而死之前,闻昭抽出了手指。白皙修长的指尖拉出透明的细丝,裹满了裴行璋的口水。闻昭把口水擦在裴行璋脸上:“哥,都是你的sao水。” 裴行璋大口喘着气,羞得满面通红:“不是……不、不sao……”他欲言又止地看着闻昭,被闻昭捉住下巴,问:“想说什么?说吧。” 裴行璋没有求饶,也没有躲闪,扭着腰在闻昭身上蛇一样地蹭动:“还要……再来。” 他好热,一抬手把上衣也脱掉,整个人光溜溜、湿漉漉、乱糟糟地躺在脏兮兮的体cao垫上,在这间杂乱的储物间里,像个随时随地都能张开腿挨cao的廉价婊子。 “我、我好喜欢。”裴行璋看着闻昭,毫不掩饰他的迷恋和沉醉。 闻昭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裴行璋怎么能这么sao?一大早跑来学校找他,就是为了对着他发sao吗?他掐着男人的喉咙,把男人亲得无法呼吸,更无法说话,又退出来,重新把手指插进裴行璋嘴里。 “你这张嘴,不应该用来说话。” 裴行璋三言两语,就能把他勾得失去自制力。 “你的嘴,只能用来接吻,或者吃我的jiba。” 闻昭一只手插着他的嘴,另一只手伸下去,重新握住裴行璋尚在不应期的阳物。男人呢刚刚射过,敏感得碰不得,被闻昭毫不怜惜地抓着,强行撸动几下,裴行璋立刻受不住地喘息起来。 “咕……啊!别、还不能!”他含着闻昭的手指,话都说不清楚。闻昭用指尖玩弄着他的舌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抬手在裴行璋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认真舔,别废话。” 他被小自己十几岁的高中生打了屁股,这个认知让裴行璋万分羞耻。他吐着湿红的舌头,卖力地讨好闻昭的手指,他越来越不满足,想吃更多,想吃别的东西。 闻昭还在玩弄他的yinjing,手掌反复摩擦刚刚射过的器官,在guitou顶端和两侧来回刮蹭。闻昭的手沾满裴行璋的口水和jingye,以并不快的频率刺激男人的敏感带,反复观察裴行璋的反应。 “什么感觉?”闻昭把手指从裴行璋嘴里抽出来。 “啊……有、有点痒,很酸很麻。”裴行璋如实回答。 “还能射吗?”闻昭问。 “不、不能了……呃、别、别这样摸!”裴行璋难受地仰起了头。 闻昭手掌半包着裴行璋的性具,用掌心摩擦yinjing顶端裂开的小口,指尖刺激着系带。裴行璋所有的意志力都放在了下身,他觉得自己像个胀满了的气球,随时都可能被戳破,他伸手想要阻止,被闻昭严厉地喝止:“别乱动。” 下体几乎要失去知觉,另一种诡异的感觉升腾而起,裴行璋呜咽着求饶:“小昭,别、别弄了……我想、我想……”他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 “想干嘛?”闻昭手上动作不停,俯下身轻柔地亲吻裴行璋。 裴行璋被安抚了,羞愧难当地说:“我、我不知道……我想尿……” “尿吧。”闻昭一边吻他,一边换了个手法,反手握着裴行璋,虎口磨过流满了腺液的guitou,又用掌心包住,让顶端的裂隙里渗出更多的水液。 “真的、真的不行……”裴行璋开始啜泣,他下身酸胀,不知道是因为憋尿,还是因为闻昭的玩弄。他开始挣扎,想要挣脱闻昭的压制,可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闻昭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性器脏得不像话,顶端缓缓滴落着稀薄的白色液体。他停了片刻,又重新握上去,裴行璋的反应好大,身体剧烈地扭动:“别!啊……呜……” 闻昭说:“哥,你一直在射,你知道吗?” “不、不行……”闻昭的手又在欺负他,性器在反复的刺激下,持续不断地高潮着。裴行璋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但射精的快感一直在拉长、拉长,稀薄的jingye被闻昭一点一点榨出来,从顶端的小洞里缓慢流出。 裴行璋在哭,他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了,可是身体里分明还饱胀着。“闻昭、你……啊!求你……呜呜……”裴行璋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他开始在哭泣中后悔,为什么晨跑完要喝那么多水,为什么要招惹闻昭,为什么…… 闻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游刃有余地加快速度,刺激早已不堪玩弄的yinjing。“不、不行……”裴行璋胡乱地喊,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好像失去了控制身体部件的能力,他明明紧绷成了一张弓,可酸软的下体又不听话地松弛着,什么都做不了。 闻昭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他不由地感叹,裴行璋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玩具。这样想着,闻昭眯了眯眼,俯下身,凑到男人耳边低语:“哥,你知道男人也可以潮吹吗?”说着,他伸手,轻轻按了一下裴行璋的小腹。 “啊!唔……”裴行璋猛地一抖,已到极限的下身再也不堪把玩,剧烈颤动着高高挺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jingye已经流光了,取而代之的是透明的水液,从被玩得红肿的guitou喷洒而出。 “呜呜……要、要尿……”裴行璋大声喘息,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他在闻昭掌心里无意识地蹭弄,淅淅沥沥的水柱一股接一股地喷泄,把身下的垫子都浸湿了。 裴行璋不知道那是什么液体,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吐着舌头,发出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呻吟,瘫软在地。身体里一切能流的液体好像都流干了,他变得轻飘飘的,变成了闻昭掌心里的一片鸿毛。 闻昭俯身抱起他,温柔地抚摸他颤抖的身体。 “好乖,哥,你真可爱。”闻昭一边夸奖,一边轻柔地吻他。 裴行璋还沉浸在毁灭般的高潮中,失禁的快感和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鸵鸟一样埋进闻昭的肩窝。他浑身又是精又是尿,脏透了,可闻昭一点都不在意,把他整个抱在怀里,温声软语地哄他。 过了很久,等到裴行璋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理智回归,羞愧感卷土重来。裴行璋这才发现和他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样子不同,闻昭除了衣服有点乱之外,一切如常。他又射又尿,爽得一塌糊涂,闻昭却根本连裤子都没脱,裴行璋甚至不知道闻昭有没有硬。 “你……”裴行璋抬头看向闻昭的眼睛,闻昭也正垂眸看着他。 “我、我也帮你……”裴行璋伸手摸向闻昭的下身,却被闻昭捉住了手腕。 “不用。”闻昭拒绝了。 “用的……”裴行璋说着,翻身趴在闻昭身上。 他刚要动作,闻昭不知被他压到了什么部位,咬牙“嘶”了一声。 裴行璋连忙起身:“怎么了?” “没事。”闻昭坐起来,整了整衣服,“我要回去上课了。” 不对劲。 裴行璋拉住闻昭,趁他没有防备,掀起了闻昭的衣角。 闻昭的腹部、前胸、后腰、后背,布满了青紫的瘀痕。 裴行璋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抬眸看向闻昭,哑声问:“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