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温柔(你说慢点就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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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开了,闻昭放开他,侧脸看向窗外,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三人有说有笑地坐进来,裴行瑶把一杯杨枝甘露递给裴行璋:“哥,你的。”裴行璋连忙接过来喝了一大口,饮料是冰镇的,瞬间让他镇定了不少。 三人之中,唯有裴行瑶看出些端倪,问他哥:“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裴行璋说:“热的。” 车里空调都开到16度了,哪里热? 裴行瑶是谁,是她哥肚子里的蛔虫!连裴老爷子都摸不透自己这个儿子,但裴行瑶可以。她的目光在裴行璋和闻昭之间打了个转,只见闻昭摆出一贯的姿势,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看不出什么异常。倒是裴行璋,不仅耳朵上的红褪不下来,而且时不时就要瞥一眼身旁的闻昭,好像生怕谁看不出来似的。 大事不好啊……裴行瑶在心里哀嚎,她从小就想要个温柔可爱的大嫂。可是闻昭这个人,从头到尾从脑袋到屁股,有一根毫毛跟“温柔”这俩字有关的吗? 况且陈丹丹也喜欢闻昭,她到底该向着丹丹,还是向着大哥啊? 裴行瑶,顺风顺水的十七年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了两难的抉择。 吃完私房菜,把另外几个人送回家,等车上只剩下兄妹俩后,裴行瑶忧心忡忡地说:“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如实招来。”小姑娘一脸严肃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凝重地看着她的大哥。 裴行璋干咳一声:“咳……怎么了?有话直说。” 裴行瑶神神秘秘地看着他:“哥,你是不是看上小帅哥啦?” “啊?”裴行璋继续装傻。 裴行瑶抓狂:“就是闻昭啊!闻昭!你看他的那个眼神,快把人家看出洞来了!” 裴行璋握着方向盘,支支吾吾,一点也没有平时英明神武的裴总的样子: “你……瞎说什么呢,一个小姑娘家……” “喂!我不是小姑娘了!”裴行瑶不满,“哥,你瞒得了别人,瞒得了我吗?你高中喜欢的那个同学,还有大学时候那个初恋,还有还有啊,之前约会过几次的,叫什么来着……哪个不是被我识破的?” 裴行璋不说话了,紧皱眉头看着前方。 完蛋了!裴行瑶心中叫苦,这就是承认了的意思! “哥……你你你,你上次还跟我说不许早恋呢,你现在这样……人家闻昭同学就能早恋了吗?而且他可不是好惹的!”裴行瑶哭丧着脸。 “好了,别胡说了,”裴行璋终于开口,“我又没干什么,也没打算干什么……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心动是藏不住的。 车子驶进裴家别墅的小院,夜色下,院内花圃里的月季全开了,五彩斑斓的花朵,在橙黄的庭灯下静默盛开。这院子里的花圃,秋千,鹅卵石小径,一切的一切,都是兄妹俩的母亲生前布置的。母亲还在世时,会细心在花圃里栽种娇贵难养的花,但母亲去世后,没有人再用心打理,于是都换成了好养活的月季。 不管有没有人欣赏,花到了该开放的时候,都会开的。 如果花开在不该开的地方,就应该修剪。 裴行瑶下了车,和哥哥一起穿过院子,看着满院的鲜花,显然也想起了母亲。她难得贴心地挽起裴行璋的胳膊,安慰道:“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 裴行璋拍拍meimei的肩膀:“我知道,没关系,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两人走进屋子,一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裴老爷子。 他今天怎么会回来?裴行璋和裴行瑶交换了一个眼神。裴老爷子自从娶了自己的秘书做续弦之后,就和娇妻住在城南一处大平层里,平时不过定期来老宅,看看发妻的两个孩子。前日刚刚来过,今天原本不该来的。 裴行璋叫了一声:“爸。” 裴炎点点头:“回来啦。”他看了一眼女儿,又说:“虽然是夏天,但晚上凉,瑶瑶不要穿那么短的裙子,会冻的。” 裴行瑶跑过去:“爸爸,上次问你要的那款限量手表,你托人买到没有呀?” “在你桌子上放着呢。”裴炎疼女儿,慈爱地摸摸裴行瑶的头发,叮嘱她,“回房洗个热水澡,身上怎么这么凉?你哥是不是又把车里空调开那么低?” 裴行瑶惦记她的手表,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了,裴行璋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爸,怎么今天来了?” 和女儿相比,裴炎对这个儿子要严厉许多,也冷淡许多,父子俩连客套寒暄都没有,直截了当开始聊公务。时近深夜,裴行瑶估计已经在卧室里睡了,裴炎年近花甲的人,却神采奕奕,丝毫没有困意,和裴行璋把最近公司几桩大事捋了捋。 最后,裴炎终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露出一点做父亲的模样:“不错,事情交给你做,我放心。” 裴行璋站起来,和父亲拉开距离:“爸,今天在这里睡吗?我去叫保姆给你收拾房间。” “不了,”裴炎摆摆手,“你秦阿姨还在家等我。” 话一出口,两人都沉默了,片刻之后,裴行璋才说:“哦,那我去叫司机。” “你等一下,还有句话。”裴炎他打量了一下儿子的神色,开口道,“秦阿姨帮忙物色了两个女孩,都和你年纪差不多,有一个还是从前你mama同学家的女儿,你抽个时间,去见一见吧。” “不,”裴行璋干脆地拒绝,“爸,这件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女孩,也不想耽误谁家的女儿。” 一提这事裴老爷子就来气,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唯有这件事绝不妥协。裴炎又说:“你没有见,怎么知道不喜欢?你都快三十了,还能一辈子不结婚不成?你……你同性恋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反对过吧?我只要你结婚生子,别的又不会管你。” 裴行璋敏锐地察觉到父亲话里的意思,冷冷地说:“和好人家的女儿结婚生子,然后在外面和男人同居?爸,你觉得我会这样做吗?别人都说我哪里都像你,但在这件事上,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 “够了!”裴炎低喝一声,“有你这样和自己亲爹讲话的吗?” “有你这样做丈夫的吗?”裴行璋毫不示弱,“你对得起我妈么?” 裴炎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那你不结婚,和男人搞在一起,就对得起你妈了?” 话已至此,今夜是无论如何谈不下去了,裴炎猛地起身,大步走出屋子,片刻之后,院子里就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父亲走了。 裴行瑶其实并没有睡,她听到了父亲和大哥的争吵,这样的争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次。女孩站在楼梯上,咬着下唇,看着站在客厅里的哥哥说:“哥,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和爸爸好好谈一谈,他没有你想得那么不通情理。” 裴行璋自嘲地笑了笑:“瑶瑶,这不是通不通情理的问题,爸永远不可能接受我出柜,就像我永远不可能接受他娶那个女人。” 裴行瑶无奈,只好说:“哥,睡吧。” 裴行璋睡觉前,裴行瑶把呆在她房里的大金毛送进哥哥的卧室:“粒粒,进去陪哥哥吧。” 粒粒好乖,摇着尾巴走进来,挨着裴行璋腿边趴下。 裴行璋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抚摸金毛光滑的毛发,卧室的灯关了,只有庭院里微弱的灯光透进来,四下一片静谧。金毛享受着主人的爱抚,惬意地呼噜了一声。 “粒粒,”裴行璋问,“做狗狗,是不是好幸福呀?” 粒粒听不懂,但它能感受到主人的低落,于是用脑袋拱了拱裴行璋穿着拖鞋的脚。 裴行璋说:“好羡慕你啊,粒粒,可以做狗。”他迷茫地看向窗外的夜空,稀疏星子,半轮弯月,此时此刻,同一片天空下,闻昭在做什么?刀币又在做什么呢? 刀币。 做人好累,做狗,做猫,都比做人要来得轻松。 裴行璋靠在粒粒的肚皮上,蜷缩起来,像只猫一样,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响动了一下,进来一个黑影,走到裴行璋身边。 他好高,力气好大,像托一片羽毛一样把裴行璋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到一旁柔软的床上。裴行璋被他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嘟囔:“是谁呀……” “是主人。”黑影温柔地说,“吵醒小猫了吗?” “主人?”裴行璋抱紧身上的人,“我好想您啊……您总是不理我。” “你乖,”刀币摸摸他的脑袋,“主人这不是来陪你了吗?” 裴行璋在刀币温暖的怀抱里红了眼睛,残存的理智溃不成军:“主人,我好累,好辛苦。” “没关系,”刀币一下一下地亲吻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休息一下吧。” “不要!不要休息!”裴行昭抓紧主人的衣角,“小猫要主人!小猫好想要您,想得发疯!” “好,别急,主人永远都在。”刀币搂着裴行璋的腰,把他按在床上,从背后进入了他。 “唔……好大,撑得好满……”裴行璋半梦半醒地呻吟着。 刀币粗大的性器在裴行璋脆弱的洞口里进出,他的动作很缓慢,但每一下都顶得很深。高热的肠道饥渴地吮吸着roubang,每一寸黏膜都在热情地伺候着主人的阳具。裴行璋母猫一样哼叫着:“主、主人,太深了,要捅穿了……啊!” 刀币笑他:“怎么会捅穿呢?小猫这个sao洞,贪吃得很。” 他一边挺动腰腹cao着裴行璋,一边伸手揉捏男人浑圆紧实的rou臀。裴行璋的身体修长结实,唯有屁股上这两团rou格外挺翘,是专门给刀币玩的。刀币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小猫的屁股,每打一下,那个湿红的小洞就要缩起来,吐出一股动情的清液。 刀币加快了速度,裴行璋的头抵在枕头上,哀哀求饶:“主人!慢、慢点,小猫受不了……” “慢点?”刀币从背后贴上来,在他耳边吐出热气,“你让我慢点?”他一边说,一边在裴行璋后xue里又深又重地狠顶。肠壁上最敏感的一点被坚硬的roubang摩擦,给裴行璋带来恐怖的快感,他腰腹酸麻,似有电流从下体蔓延到全身,连大脑都要沸腾了。 “啊啊!”裴行璋忍耐不住地大叫,“别!主人别顶那里……” 刀币掐着他的腰,把想要逃跑的小猫锁在怀里,用近乎疯狂的速度在裴行璋腿间进出。“你说慢点就慢点?你说别顶就不顶了吗?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受不了,真的不行了……裴行璋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只能神智不清地重复刀币的话:“你是、你是主人……你是小猫……最喜欢的主人!唔啊!” “好乖。”刀币的夸奖,像一声叹息,落在小猫的耳边。裴行璋听到了,主人在夸奖他,他好高兴……裴行璋趴在床上,努力抬高屁股,摆出yin荡的姿势,吞吃着刀币的阳具。 “主人……主人……”他被cao傻了,无意识地呢喃着。好快乐,肠壁里被刀币cao得肿起来,敏感点反复被摩擦,快感堆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快点!还、还要……”小猫渴求着主人。他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再也支撑不住,膝盖发软就要倒下去,被刀币有力的手臂一把捞住了。刀币的手指捏着他挺立的rutou,在他胸前抓揉着,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他已经到了喷射边缘的yinjing。 “小猫。”刀币在他耳边温柔地呼唤。 “裴行璋。”刀币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裴行璋的rouxue开始痉挛,过量的yin液再也含不住,被刀币的rou具带出来,床单湿了一大片。“要、要到了……主、主人!”裴行璋惊叫。 “阿璋。”刀币叫他。 被刀币握在手里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两下,顶端红涨的guitou再也无法忍耐,jingye从小孔里喷洒而出,又多又浓,射满了刀币的手心。裴行璋急促地喘息,身体像风中树叶般颤抖,含着刀币阳具的rouxue收缩起来,夹得刀币咬牙深吸一口气。 裴行璋倒在床上,胸口起伏。高潮的余韵中,刀币俯下身来,捧着他的脸,和他细密地接吻。 屋子里没有开灯,庭院微弱的灯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电光火石间,裴行璋看清了主人的脸。 他从春梦中猛然惊醒。 那是一张年轻的、英俊的、冷傲的、熟悉的脸。 是闻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