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被带回去、喂巧克力、揉奶插入
滴答滴答的水声。 阮玉一边将手机捡回来,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全然不懂贺琰的想法:这人太过自我、太过随心所欲。 他说不清自己此时此刻的想法,很复杂,但更多的是恶心与恐惧。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关乎这个人的一切,甚至名字。 一想到那几个噩梦似的夜晚,阮玉就禁受不住似的想蹲下身埋进墙角里,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蜷缩起来。铃声又响了好几遍,他全当听不见,声音实在过于嘈杂频繁才关了机。 抛开这些不必要的想法,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接到家里的电话了,自己是否已经被遗忘了。伸出两只胳膊,手腕内侧的皮rou仍有淤青。最开始是被抓得过于用力、泛红,后来慢慢恢复,也变成了被蹂躏过的痕迹,只是颜色稍显浅淡,会迷惑人的眼睛,让他一时有些失忆:好像这样就可以忘记贺琰对自己做过的事情。 阮玉没有跟姑姑道别,也没有跟其他人诉说过自己的遭遇。他现在只想用转移注意力来让自己勉强失忆,忘掉那些没必要的东西。 手机关机后确实清净了不少。 阮玉又匆匆洗了把脸才出去。 郁束仍瘫在沙发上百般无聊地玩着手机,随意扫了一眼,没看到迟然。郁束抬了抬眼皮,视线往书房的方向望去,阮玉便也了然。 一时之间空气又静谧下来。阮玉攥着衣摆,“迟雪人呢?” 郁束回应道:“啊……又说是接朋友去了,她朋友多得很,数量应该还不算少。你嫌吵的话可以上楼去躺会。” 又打量了几眼阮玉,“玉玉,你看着怎么这么虚啊——怎么越看越觉得你下一秒就要死翘翘了?要不还是去医院开点药吧……” 阮玉还是摇头。 郁束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作为发小、朋友,除了脑子里那根时常转不过来一根筋,也算得上是除阮芽以外对阮玉最好的人了。但阮玉没以前那么老实跟乖巧,现在揣了心事不让他知道。 想帮助他,但又好像不需要他帮助的样子。 “头晕得很吗?” “……” “是不是又低血糖了?都让你多吃点了,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要不要给你拿点巧克力?” “……不要。” 郁束思索了一番,还是开始没话找话:“老师让你多休息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好点,什么时候回去,真羡慕啊,我要是成绩有你这么好,跟你一样常年稳定发挥,多棒啊。” 阮玉没好气地回应道:“……你稳定发挥是稳定吊车尾吗?” 郁束抬头仰望天花板,“不知道啊,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傻逼辅助为什么要死跟着傻逼AD。” 阮玉:“……” 没救了。 阮玉倒了杯水给自己,郁束话头一转,“今天怎么不去找你的迟然哥了,平时你那德行你自己都不知道,跟屁虫、粘人精。” 阮玉捧着还在冒热气的水杯,“有这回事吗?” 郁束点头,“不粘我,粘外人,太伤我心了。” 阮玉便抬手给他脑袋来了一下,“别乱说话。” 那份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情感只能藏心里。 阮玉原本便是这么打算的。所以跟郁束聊完后他便给迟然倒了杯水送去书房。对方仍坐在书桌前翻阅纸质书本,“沙沙”的声响,呼吸声都下意识放慢,阮玉还有些昏沉沉的,将杯子放好后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想着转身走掉——好像跟郁束相处的时候,氛围要轻松一些。他没由来的一个想法。 “玉玉。”迟然忽然叫了他一声。 阮玉僵住身子回头,“怎么了?” 迟然合上了书本,示意他往床边坐,阮玉便乖乖坐过去。客厅传来郁束看手机时发出的声音:一会儿笑一会儿指指点点,不知道在干嘛,可能是在看别人打比赛的直播吧,也可能是别的。阮玉屏息凝神,似乎想将自己的注意力往外飘。 迟然站起身关上房门的时候,阮玉莫名有些紧张——这份紧张促使他下意识冒了冷汗,攥紧了手心跟衣物。 迟然似乎也注意到了,微微开了条门缝,才走过来坐回位置,再慢慢地挪到阮玉眼前,一个算得上安全的距离。 迟然又拿来一包纸巾递给他,“玉玉,你家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阮玉点了点头,“我姐她生病了。” “多久了?”迟然摸了摸他的脑袋,“跟姑姑家相处得不好吗?” “脑袋还疼不疼?” 阮玉闷闷地“嗯”了一声。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好,甚至性情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可能是塞了太多事情,大脑也无法运转跟消化,没办法想出合理的、合适的对策。 见阮玉也不想透露太多的样子,迟然看着阮玉苍白的脸,“其实刚刚我就想问了——”他指了指阮玉的脖颈,“这里是……” 阮玉意识到了什么,瞳孔一缩,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脖子,“没什么!” 连忙跑了出去。 “喂!玉玉你要跑哪儿去!” 看着已经在穿鞋准备往外跑的阮玉,郁束原本酝酿的困意荡然无存,“好好儿的怎么忽然就要走了啊,迟雪都还没回来呢!” 阮玉脸色难看到极点,但他垂着脑袋不让对方发现,只不停地说着:“你跟他们玩得开心点。” “……别跟过来。” “啊?不是,你这——” 大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外面的空气似乎也稀薄得厉害,阮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五脏六腑都在难受。眼前开始冒黑点冒星星,头也晕得厉害,手指扒着栏杆勉强往楼下走去,走一步脑子就乱一下,一会儿是郁束关心他的话,一会儿是迟然的疑惑,最后又是贺琰的声音跟他们杂糅在一起。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有些烫,难怪这么难受。 生病了。 生病了得去医院。 得去看医生。 脚步忽然顿住,阮玉不可抑制地皱了眉。他又偷偷查看了一遍自己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或是其余的淤青、红肿的部位。 都这样了,怎么给医生看啊? 他也不想让那个知道自己身体的医生看。 每次去复查的时候,对方给他做一系列检查,最后用套上两层医用手套的手指把胶囊推进yindao,促进吸收。还忍不住对他感叹一句真的要做手术把这里缝起来吗? 阮玉没敢说话,他害怕。 太阳xue突突直跳,喉间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又走去了哪里。 呼吸骤然加重,他的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柔软的被褥里,他被一个人死死抱着,声音也近在咫尺:“哥哥。” 阮玉甚至都没力气反驳,只觉得身上的人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左手手背还有隐约的痛觉,似乎是输液吊瓶后被拔过针头的感觉。 眼前的视线昏暗,他听着对方说:“今天怎么自己出门了啊?故意的吗?我知道你不想让你的朋友知道……一直在等你。” 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体温,好像跟自己一样:意识不清、胡言乱语。 阮玉张了张干涩的唇,仿佛无声的求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正被对方的半勃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抵住,试着挣扎了几下,无果。 对方似乎起了身,口唇便被渡了几口温水,喉结滚动了几下吞咽,得到慰籍,再是甜腻腻的巧克力,“哥哥多吃几块,等下不要晕过去了。” “嗯……” 阮玉抬了抬胸膛,热得要命,“难受……” 贺琰便将他的衣服解开扔到了地面上,双手握上对方纤细的腰肢,一阵掐揉,再覆上柔软的乳,一个挺入,捅进了阮玉的身体里。 阮玉的声音开始零碎,难以言说的悦耳,贺琰埋头咬他的rutou,更为深入地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