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申儿(结局)前半剧情,后半是皇帝青楼偷腥part2
待银朱醒来,已经是三日以后了。他失血过多,太医当时诊治过后都说怕是救不回来了,然而他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拼命撑着,竟然真的醒了。 他虚弱地睁开眼,就看到床前守着的庚儿,庚儿眼睛里只出现了一瞬的高兴,那目光很快就黯淡下来。 银朱张开嘴巴,想问他申儿如何了,可是嗓子太哑,除了几声模糊的“啊啊”,竟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不过庚儿倒是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大出血...没撑过来,昨天刚刚...,你那孩子...是个死胎,他孩儿...还在,只是左手断了,所有参加推腹的孕君都被罚了板子。”庚儿尽量平静地说到,这几天他排练了许多次要如何告诉银朱,然而真正说出来时,却如鲠在喉。 银朱在听到第一句时,就感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被抽走了。后面那些絮絮叨叨的陈述,他一句也没听见。过了好久,银朱才哆嗦着唇,死死盯着庚儿,用嘶哑的声音问:“他...死了?” 庚儿不忍看银朱这模样,点点头就撇过脸去,轻轻叹了一口气。预料中的痛哭并没有出现,银朱只是呆呆地盯着申儿之前偏殿的方向。 二人都沉默着,过了许久,庚儿才试着安慰说:“他...晕过去之后就没再醒过来,走的时候...该是...不痛苦的。”,毕竟照顾申儿银朱这么久,他俩的关系,庚儿也早已心知肚明,两个孕君相爱,在这深宫里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他曾经也有机会,只是...明白得太晚了。 银朱缓缓摇头,他心里明白,申儿怎么可能走得没有痛苦,他那日那濒死般的痛呼仿佛还在他耳边,那声音仿佛是从阴曹地府传来...他得多痛。 银朱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问庚儿:“那你可知道...他那日,为何会被强行推腹?”,银朱想自己的情况尚未被几个人压着推腹,怎么申儿就... 庚儿似乎是不忍告诉银朱真相,他看了银朱一眼,又迅速地移开视线。银朱看着他那复杂的眼神,突然就猜到了七成。“是因为...我吗?”这句话他说的尤为艰难,可是他必须要知道真相。 庚儿见他已经猜到,也不再隐瞒:“那日,太医想对你...剖腹取子,申儿以不生相逼才...”,他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看着银朱脸上那已是绝望的悲痛,才又补充说:“你要...代替他好好活着。”银朱摇摇头说:“我不会寻死的。” 两人沉默无言,对坐了好一会儿,银朱突然开口问道:“生产那日,申儿最后可有出血?”。庚儿一愣,想不出为何银朱会关注这个,毕竟人已经不在了,他回想了一下,才回答道:“好像是...没有...我记得那孩儿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 银朱点点头,便让庚儿去帮他取午膳和茶水。既然没有大出血,却殒命得这么快,难道其中有蹊跷?他以龙胎要挟,上面的人想要处理掉他也是很有可能。 银朱身体还虚的很,这些事情一时也想不出结果。他想要查出真相,想要复仇,只是自己卑贱如斯,要如何蚍蜉撼树?哪怕是复仇,又该向谁复仇?是刽子手?还是皇权?银朱揉了揉眉,眼中的悲痛逐渐化去,坚毅又重新回到他脸上。 =================================== 不过至少这一次,皇权本人对此并不知情,毕竟周璟已经愈发反感去和那些肚子扁扁的人行事,谁还敢用孕宫的杂事来打搅他?不过他在上次的青楼之行过后,可算是找到了新的发泄渠道。 星子的产期本就不远,周璟便知会趣春馆的老鸨,说是下月十五会再来,届时得准备好催产药让周璟观赏星子的生产过程。 星子本就被卖身到趣春楼,哪有反对的权利?星子自己存的那三瓜两枣已经见底,老鸨想着用他赚些钱总比养着个吃白饭的家伙好,毕竟除了这个奇怪的客人,星子哪里还接得了客? 日子很快就来到了十五,星子刚刚弹完琵琶回屋,他虽然接不了客,但老鸨依旧让他做一些端茶倒酒,奏乐助兴的事,毕竟他非要留下腹里的这个孩子,也就要承担所有因之而起的苦。 星子半靠在床上,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下,颤抖着手去解那束腹带,他如今有孕九月有余,那巨大的肚腹要层层叠叠裹成茧子一样才不至于突出一大团。 “嗯...嗯...”,星子急急地把手伸到后背那里,想要抓住那布头子,可是他扭着身子摸索了好久,都没能找到。腹中的疼痛和憋胀感越来越明显,好像他越急,这感觉就越强烈。 星子干脆伸手去抓住自己下腹的束腹带,用力地往上捋着,肚子被裹了一晚上,胀痛难忍,而底下的尿袋子,也胀得好似要破了一般。“啊...好胀啊...”,他抖着身子呻吟。 正当他急得团团转时,身后却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怎么了?要帮忙?”,星子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看──正是上次那个戴着面具的客人。 “爷...”,星子尴尬地开口,他现在裤子已褪到了腿弯,除了束腹带,其他部位都裸露在外。周璟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孕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星子下腹处已经被掀开一点,那孕肚便被挤了一截出来,交界处被勒得通红。 星子被盯得发怵,连忙转过头:“奴家衣着不雅,请老爷责罚。”,周璟大步流星朝星子走去:“恕你无罪,不过责罚嘛...” 周璟走到他面前,目光里的欲望毫不掩饰,见星子的手还抓着布条的边缘往上拉着,他便伸手在那里随意摸了一把,哪知这随手的动作,却激得星子一哆嗦,“啊...”一声叫了出来。 “爷...爷啊...容奴先去...小解,等等...再来服侍爷。”,周璟不是很高兴地看着他,发现对方的表情并没有变化,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面具,于是带着怒气说:“不行!你这三天,我可是都包了!” 星子想着客人该是吃软不吃硬的,便特地放柔了声音:“恩公...奴是怕污秽之物脏了您的眼...”,周璟想笑,怎么刚刚还是爷,这就变成恩公了?他的手若有若无地搭在星子的下腹,感受着里面胀鼓鼓的水球,故作疑惑:“不会按一下就会尿出来吧。”,说着还真按了一把。 “啊啊啊啊!”,星子惨叫一声,那垂软的性器就站了起来,不过不是因为快感,纯粹是被尿憋的。周璟倒是被这场景刺激地兴奋起来,没想到这青楼小倌这么敏感,按下尿袋子都能爽,他摸着那裸露的腹底,底下也兴奋起来,便一把把星子推倒那大床上。 星子也不敢违抗客人的旨意,可那肚子实在是胀得忍不住,他突然想到这位客人倒是喜欢摸自己的孕肚,便顺势求道:“爷...奴把带子解开,给您摸肚儿...” 周璟哪能猜不到他什么意思,可是他还真对这个受用,便大发慈悲地伸手帮他解开,那雪白的大肚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坠到了床上。 周璟示意他趴好撅起屁股,急色地扶着自己半硬的家伙往潮湿的xue里推。“唔...”,星子被这么一顶,身体哆嗦了两下,周璟被他狠狠一夹,不满地在那丰满的臀上拍了两下。星子吃痛,却还是娇喘着表演:“啊...打的奴好舒服,爷!爷!奴要不成了...” 后颈传来的喘息立刻便粗重了些,身体里的硬热毫无章法地戳弄着,星子感觉那尿袋子随之一股股酸胀,便立刻攥着自己玉茎的根部,咬着牙忍耐着。 “sao东西,憋着!”周璟显然也发现了星子的窘境,他可不想沾一身低贱小倌的尿液,星子唯唯诺诺地应着,肩膀开始发起抖来。 星子累了一天,一只手实在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扑倒下去,突然被身后的一只手捞住了。 “这么虚?”,周璟的语气倒是满不在乎,他托着那大腹将星子扶来跪立着,星子便顺势抓住床架撑着,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只松劲了一瞬,接着就在那大腹上重重地揉搓起来。 肚里的胎儿立刻不满地转来转去,一脚一脚踢着星子的敏感点和尿袋子,星子已经憋到发痛,好像肚里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终于忍0不住地发出“呃!呃!”的哀叫。 周璟听着那痛苦的声音,更加兴奋了,他用力撞击着,甚至将那大腹压在了架子床的栏杆上,随着一次次撞击,那大腹就被挤压得变形,星子紧紧攥着床架呜咽起来。 重孕之身哪能受得了这个,星子终于忍不住求饶道:“爷...爷轻些,奴...受不住...”,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那人还当真托着他坠痛的肚子,把他往后捎了捎。 星子好受了些,就立刻讨好地sao叫起来:“啊...爷好大啊...shuangsi...shuangsi奴了,啊──”,花xue里的性器几乎立刻胀大了一些,“宝宝...他想爷了──要爷的大jibacao...宝宝才睡...睡得好啊...”,星子也不知他喜欢听什么,便干脆胡言乱语起来。 周璟何曾经历过这种粗俗的勾引,尾椎一股股酸麻的电流直往上蹿。他加大力度揉搓着孕肚,把那雪白的圆肚搓得通红,感受着掌心那剧烈的胎动,声音都因这剧烈的快感而有些不稳:“嗯...sao货怀的,谁的...宝宝?” “爷的!爷的!奴只给爷生孩子啊...”,体内的凶器粗暴地整根进出着,星子使了些力夹着那家伙,夸张地哭喊起来:“爷!别走!快给奴!让奴...再怀一个...呜呃──” 周璟被他吸得魂儿都要没了,感受到潮热xiaoxue的热情挽留,他干脆紧紧抱着那孕肚,把那肚儿往自己臂弯里压,紧密连着的下身只小幅地高频抽动着,guitou抖动着,蓄势待发。 “爷!奴不成了...快些给奴...让奴生啊──”,随着星子破碎的浪叫,周璟终于支撑不住,全身一绷,就喘息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的jingye击打在柔软的内壁,星子翻着白眼,手里攥着的玉茎开始一点点漏出尿来。 “啊...烫啊...太多了!奴要...要尿了...尿出来了...”,刚刚说完这句话,星子就感觉那本来开始变软的阳具突然硬挺了一瞬,接着,一股股比刚刚更强劲的热液从那冲了出来,瞬间将他灌满。 “哦啊...” “呃──” 两人同时呻吟着,周璟尿得又多又急,淡黄色的sao腥液体从交合处流出,淅淅沥沥地淋在床上,星子打着摆子,也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尿,呜咽着喊爽。 周璟把软掉龙根拔出来的时候,堵住的精尿一泄而下,流了两人一身,而星子手握着自己的玉茎,尿液还从顶端那小孔缓缓流出。 “奴...奴卑贱!冲撞了爷...”,见周璟盯着自己前面的男性器官,星子立刻开口认错,不过那人显然是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地回到:“无妨...” 周璟爬下床,理好自己的衣衫,看着那一片狼藉的床铺,自顾自地走到桌前,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他不动声色地洒了些催产的东西在星子那杯,招手唤他来喝。 可怜的星子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他端起茶一饮而尽,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走进了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