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送妻到别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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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阮宁去浴室洗热水澡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却“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秦颓秋放下报纸,冷静地拿起手机,密码是他的生日密码,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陆憬:【明天有时间吗,小宁。】 他愣了一秒,随即轻笑一声。 浴室的门轻轻推开,阮宁穿着浴袍出来,热蒸汽熏的他一身粉红,眼眶也泛红,眼球有红血丝。“你去洗吧。” 秦颓秋扶了扶眼眶,面色苍白,眼里一片败秋之景。 阮宁看他朝自己走来时,下意识地后退。 “太晚了,”他喏噎着,“你快去洗吧……” 秦颓秋步步逼近,忽然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阮宁即便反抗着,也奈不住他抓住他乱动的双手举在头顶。他的唇温热,肌肤却是冰凉的,阮宁的呼吸也紊乱起来,小腹莫名燥热。 他松开他,“哥,你先去睡吧。” 阮宁轻轻“嗯”了声,侧过身进了房间。 他也不记得秦颓秋什么时候上的床,依稀感觉是天色很晚了身边才有动静。 转眼到第二天,阮宁如约到了昨晚和陆憬约定的咖啡厅赴约。 咖啡厅内宽敞明亮,服务员统一身着白地红格马甲,锃亮的落地窗前种着一排绿茵,环境宁静幽雅,悦耳绵长的小提琴声传来,偶尔会有勺子刮杯壁的清脆生响,混合在琴声里更令人舒缓惬意。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阮宁坐下来。 他看向陆憬。陆憬内里穿着真丝简约白衬衣,胸肌在衬衫下隐约能看到轮廓,系着Burberry的黑白杠领带,外套HUGO BOSS修身西装,天气转凉他格外添了件纯黑长风衣。 “没关系,我已经替你要了杯清茶。知道你喝不惯咖啡,容易失眠。” 陆憬是国内一线偶像男明星,红的炙手可热。 “难得你记得我的喜好。” 他轻笑两声,“当然了,小寿星。”笑时一双狭长桃花眸更具风情。 “我的生日?我的生日前几日已经过了啊。” “现在我把礼物给你是不是也不晚呢?” “……不晚的。但是……” 他从大衣内兜里拿出一个紫色绒布礼盒,阮宁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他还是用手抵住盒子,无声地拒绝了。 “算了陆哥。我的生日已经过了,您真是破费了。” 陆憬微微一愣。 这时,手机铃声忽然打破此刻凝固的气氛,阮宁连忙接通,对着手机笑道: “爸爸,怎么了?” “你赶紧回来!” “现在么?我现在这边有事在陪朋友。” “回不回来你自己掂量!” 他还来不及问具体原因,电话已经被挂了,传来了“滴滴滴”的挂电音。 阮宁尴尬地赔笑着:“抱歉,刚刚我爸爸给我打电话说有急事,我……” “没关系,你先去忙。”陆憬依旧笑得体恤温柔。 “真的很抱歉。”阮宁低眉,脸颊通红。 他连忙起身,朝他鞠了个躬,大跨步离开,转身出了咖啡厅。 …… 而另一边。 秦颓秋已经做好饭,算好他回家的时间等他回家。 五点半,阮宁拖着一身伤到家时他收到一条微信: 陆憬:【你走的太匆忙还没收我的礼物,我让管家送到了你家。】 阮宁疲惫地闭上眼,轻轻打了两个字:【谢谢】 “回来了?”秦颓秋从厨房探出头,冲他温柔地笑着。 家里很温暖,厨房里的菜香传的整个屋子都是。 “嗯…” “哥,你头上的伤怎么回事?” “先吃饭吧。”阮宁坐在饭桌前,后背上的血粘在毛衣纤维上很痛,他不舒服地活动下肩周。 “好。”秦颓秋摘下眼镜,给他夹了块青椒。 “小秋,我爸知道我们的事了。” 他似乎有些震惊,“怎么会?” “是的。” “你的伤也是他打的吗?”他攥起的拳头指骨微微泛白。 “这是我家家法。”阮宁喝了口热粥,继续说道:“这一切都因我而起,我想……我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一听这话,秦颓秋愣住了。 “小秋,我现在……”他低下头,咬着筷子不说话,一滴泪珠落在粥里,声音沙哑:“好累,我需要冷静。” 秦颓秋只是淡定地听他说完这一切,捏起他的下巴,抽出手绢擦拭掉他的眼泪,他望着他的泪眸,“先吃饭。哥。” “……我不吃了。”阮宁疲惫道。 “哥,吃饭。”他又重复一遍他的话,语气温和,但眼神坚定阴狠,透着不可抗拒的控制欲。 阮宁被他看的内心惶恐,匆忙地喝掉粥,夹了几块清菜就应付了。 待他吃完饭,也没人收拾碗筷,秦颓秋径直把他拉进卧室。一言不发地为他处理伤口。 “还有哪里痛。” 阮宁无奈,只能趴在床上,脱掉上衣和内衣,只见后背上有许多交叉错落的伤痕,血淋淋的模糊成一片。 正如常嘉泽所说,他的哥哥是一只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羊羔。 伤口很难处理,因为上面还粘上了纤维。这伤口恐怕别人早就去了医院。 但秦颓秋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伤口。 他先用酒精擦拭他的伤口为他消毒,“会很痛,哥,忍着点儿。”然后再用镊子夹起一个个纤维,“你刚刚在饭桌上说想冷静是什么意思?” “分开一段时间。” “分开?”他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阴狠。“你觉得你能离开我么,宁宁,我太了解你。相信我,”他的食指轻轻地抚摸上伤口,指腹冰凉,摩擦走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又暧昧。“这个世界只有我最了解你。” 阮宁咬住唇不知说什么。 “这是我们的家,你受了委屈我定会为你撑腰。有问题我们一起处理,好不好?” 他果然还是招架不住弟弟甜言蜜语的哄骗,很快就乱了心性。 “宁宁。我们生个孩子,困住我,也困住你。”他俯身在他耳边低沉,这句话仿佛有魔力,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一直环绕。 孩子…… 他们的孩子会是是什么样子呢? 女孩?男孩?在他的zigong里再次生长吗? “小秋,我以后要怎么办…爸爸知道了这件事,我到底该怎么办?” “哥,你放心,有我在。” “好。”阮宁坐起来,紧紧地搂住他宽广的身体。两人的胸膛也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跳动。“小秋,我舍不得你…” 他自然看不到秦颓秋嘴角扬起的诡异的笑容。 “当然,我爱你。别离开我。一定别离开我。” 为了挽留他,他能不择手段。 把阮宁哄睡后他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环顾客厅一周后,在玄关处看见了那个精致的礼盒。 他打开礼盒,是一枚戒指,紫色宝石神秘又优雅,高贵又矜持,透着明亮的光泽,映衬出一张因为愤怒和嫉妒而冰冷到极点的面容。 他想也没想,打开窗户,直接扔了下去。 戒指从二十三楼降落成碎渣。 做完这一切,他用手绢细致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 秦颓秋再次接到阮父的电话。 “哦?”他饶有兴趣地笑道,“您放心,我知道的。” 阮父的叹气声从电话里传来,“要不是你告诉我们你和宁宁正在恋爱,他可就一直错下去了。” “您放心,哥哥只是和常嘉泽在一起时受了不小刺激而已,等过阵子兴许就会离开我了。” “唉……但愿如此,”那边话锋一转,“对了孩子,祝你订婚快乐啊。” 秦颓秋愣了会,然后淡定道:“谢谢叔。但是还请你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哥,等过阵子我亲口说。” 阮父简单应和上,二人又聊了些家长,然后挂了电话。 …… 这时阮宁走进来,拿着一瓶牛奶递给他,“怎么了?” “是阮叔。” “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让你离开我,还说不认你这个儿子了。我说,没关系,您先冷静冷静,我的家就是哥的家。” 阮宁心底一股涩意,他痛苦地转移视线,“小秋…” 阮宁觉得哪里怪怪的,感觉一切发生的都顺理成章。 可他也说不清哪里奇怪。 但他唯一确定的一点:他和秦颓秋在一起后,他受到了控制。 内心一颗巨大的漏洞使得他空虚无比,而秦颓秋的爱和行动正一点点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