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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侮辱透了

    贺宁聿为了钓小姑娘,这几年一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全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rou。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被xue里的那些玩意儿和一波波高潮搞得浑身都软的不得了,像是被揉开了的面团,从头发丝儿到指尖没了丁点儿力气。

    肌rou因为先前那一阵阵的快感绷的发红,如今被汗液抹透了,起伏不定之间泛着阵阵水光,眼尾也生理性的透了股子红色。

    斐然喉结上下滚动,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按摩棒和跳蛋都抽出来了,任由它们沾着肠道里的yin水,在床上嗡嗡的震。

    贺宁聿的两瓣臀rou上沾着大片溢出来的润滑液,白皙的一只手懒散的落在他蜜色的皮rou上,就显得分外惹眼。斐然把玉一样的手指松散的张开,虚虚的拢着他的臀尖儿。

    一道灼热的视线向对方无力挺靠在自己怀里的身影望过去,黏在泥泞的臀缝处——

    隐约能够看见,贺宁聿的xue口因为长时间的逼jian而不知廉耻的张开约一指的洞,随着贺宁聿急促的喘息而不住翕合,透明粘腻的肠液顺着xue口吞吐着往外流,红肿的肠rou上裹了一层水光,显得格外sao乎乎的。

    就像是合该用什么东西堵上去一样。补上这个sao洞,大开大合的cao进去,cao进最里面,用jiba狠狠教训这个饥渴到不行的sao婊子,让他不敢再这么放荡的流水。

    好像过了一瞬间,又似乎过了很久,在这样无声粘稠的境地里,贺宁聿终于缓了过来。他平复好了呼吸,平直细密的眼睫缓缓张开,黑沉沉的两只眼睛里也逐渐有了焦距。

    视线里是白色衬衫的一片衣角,耳朵里听到的是第二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他渐渐想起来自己如今狼狈的模样。

    所以尽管腰腹和下身肌rou隐隐作痛,像是被车子来回碾过一样,他还是坚强的打着颤儿从斐然怀里挺直了脊梁。

    等他坐直了,微转过头和斐然对视一眼,身体还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深层意识就向大脑发送了尖锐的信号,瞬间拉响了警报。

    他在和斐然眼神有着交流的这一瞬间,就意识到了如今算不得美妙的处境:

    贺宁聿是个情场浪子,曾经和数不清的女人上过床做过爱,自然对此时斐然的眼神再了解不过——这个狗东西看着自己的眼神,和自己看那些脱的光溜溜、马上就能cao到的女人的眼神一模一样,更可况他刚才分明看着自己的屁股咽口水,眼里都他妈发绿光了!

    可是他同样知道,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打不过斐然,也没有逃脱的可能性。况且万一惹怒了他,自己就更加危险了。

    节cao还是生命,这是个好问题。

    贺宁聿咽咽口水——由于长时间的叫骂呻吟,这一下实在酸涩,他的喉咙被唾液剐蹭着隐隐作痛——决定垂死挣扎一下。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张开嘴差点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一跳:“我受到教训了,你的目的也达成了,是不是应该放我走了?”

    斐然乜过来一眼,神情莫名:“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目的达成了?”

    “那你还要干什么?”贺宁聿挪了挪屁股,却差一点摔倒,被斐然环着腰身微微用力,再一次跌进了他的怀里。

    青年吃痛,惊惧之下,胳膊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脑袋因为惯性往后砸,磕在斐然的肩胛骨上,一阵发懵。索性就着这个姿势靠着斐然的肩膀,侧着头,在他耳边喘息着问,“你他妈不会真的喜欢玩男人屁眼吧?”

    斐然没说话,眼睫垂下来。

    他衣服上沾透了贺宁聿的汗,衬衫湿成一层薄薄的膜,紧紧贴着他和贺宁聿。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为零,温灼的热量清清楚楚的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让他也不自觉跟着焦躁起来。

    可是偏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烦躁什么。那些自己都认不分明的情绪在心底推积着成长壮大,溢满了整个胸腔,却没有一个可供发泄的缺口。

    于是只能是任由其愈积愈深,徒劳的蠢蠢欲动。

    就在这个当口,他突然听见贺宁聿嗤笑一声,低骂一句“死变态同性恋”,尔后就认命了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没了动静。

    斐然整个人像是喝醉了酒的醺醺然,又像是素日里做实验时的坚定严谨。不知道是放纵还是克制,他反正实打实的在心底舒了一口气。

    他想,既然贺宁聿这么说了,那么自己这时候不做点儿什么坐实这句话,可就实在是太亏了。

    斐然这样想着,也就心安理得的这样做了。他倾身,搂着贺宁聿的腰往后退了退,一只手放下来,有些急切的解开皮带和扣子,将内裤往下扒,露出来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

    和温润斯文的长相不同,斐然的jiba带有截然不同的攻击性,这样勃起的时候甚至比贺宁聿的还要有资本。蛮横粗硬的阴毛浓黑稠密,茎身又粗又长,还微微向上翘,青绿色的血管盘踞其上,格外可怖,guitou充血肿胀成了青紫色,腺液汩汩的从马眼里冒出来,让jiba布上一层水膜,看起来更加狰狞丑陋。

    因为一整天都憋在裤子里,即使斐然再讲卫生爱干净,他的性器也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丝难闻的腥臊味儿。

    斐然拉着贺宁聿的手,让他摸自己的jiba:“来,说说变态的jiba好摸吗?”他说,“别着急,如你所愿,同性恋死变态一会儿就能cao你了。”

    贺宁聿没有回答。他也不在意,用手捉着他的手背粗粗撸动几下,就急不可耐的自己握着茎身对准了他泥泞不堪的xue口,一点点调整姿势,把整根性器送了进去。

    “唔、臭傻逼,你等着的……”

    贺宁聿的声音又模糊又轻,可是还是被斐然清清楚楚的捕捉到了。

    可他无暇顾及:斐然已经陷入了一种铺天盖地的快感里,他的处子jiba叫这个已经被玩具调教透了的xue紧紧箍住,里头的软rou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荡妇一样百般谄媚的缠上来,咕叽咕叽的水声里,他被引诱着长驱直入,一下子插进最里头。

    肠rou湿滑软腻,死死绞着他的jiba,让斐然差点直接一个激灵交代出来。

    斐然呆在贺宁聿的身体里不动了,他抱紧了青年,闷哼着将下巴支在他的肩上笑出声,雄性征服身下被支配者的本能让他有一点儿沾沾自喜,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和自己的雌性对话时柔和——一丝贺宁聿曾经体会过无数次的这种情感,尔后不禁觉着自己被侮辱透了的柔和。

    “这么狠呀,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