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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jiba、跳蛋和按摩棒,放置和放荡

    贺宁聿只顾着cao自己,哪里晓得还有一个摄像头对着自己拍摄。他连头都不舍得抬一下,欲望之下,都什么也不剩下了,听见了斐然的话,便也只是下意识照着做,颇有些放荡的放开了声音。

    一只手还虚虚握着自己半硬不硬的yinjing,小心翼翼的不敢撸动一下——他被那一下搞得几乎要有了心理阴影,茎身还隐隐的痛着,他被欲望逼的痒到发疯,却轻易都不敢碰那处物件儿。

    “唔哈、爽……”贺宁聿皱着眉,认真的弄他的xue,时不时抬起手,不得章法的揉弄着褐色奶头,把自己玩的喘息连连。

    “喔哈……大jiba、大jiba插的好深……”他在床上身经百战,此刻作为承受方被东西抽弄着肠道,竟开始无意识的复刻自己听到过的那些sao话,“sao屄要被cao坏了……”

    斐然无事一身轻,只用举着手机,也乐得自在。咽了咽口水,他被眼前yin乱的一幕刺激的眼底发红,但是又别扭的觉着自己理应是不对男性感兴趣的,于是即便自己身下支着大帐篷,也不肯伸手抚慰一下。

    他转移注意力,全神贯注的看着贺宁聿,时不时言语挑拨一句,骂他sao货,问他自己搞得自己爽不爽?贺宁聿神色涣散,眉梢露出三分被cao透了的情色感,颇有些抗拒的摇着头,含糊着没有应,手上动作却很诚实的跟着这些质问加快了不少。

    斐然喉结滚动,眼神加深,事与愿违,他身下硬的更厉害了。

    前列腺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贺宁聿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射了出来。不应期的低沉落空感总算让他回了一点神,他的手还搭在后xue那处插着的假jiba柄上,一只胳膊随意的落在脸上,横着陈列过去,正好挡住了眼睛。

    他似乎后知后觉的真正理解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急促的呼吸,僵持的动作,崩溃的不愿意面对现实。

    斐然还要火上浇油。他慢条斯理的收了手机,手机壳和衣物摩擦发出簌簌声响,引得贺宁聿猛地张开眼看过来。

    青年的手死死扣着床单,本来因为他不断扭动挣扎不甚平整的床单,变得有了更多褶皱。

    他眼神锁定了斐然将收未收的手机,声音又哑又颤:“你他妈、录像了?”

    斐然没理他。

    贺宁聿猛地想支起身子抢夺手机,却因为饱受拉扯变得酸痛的肌rou限制,急促的叫了一声,又瘫软下去,半晌没能起得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斐然把罪证收起来,然后三步两步上前,将他的两只手拉起来锁在了床头。

    斐然抽出来仍旧插在他肠道的假jiba,动作迅速又猛烈,贺宁聿刚才高潮过一次,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骤然刺激?

    假jiba完全脱离了肠道,发出噗嗤的一声,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液跟着一起被挤了出来,顺着夹紧的括约肌往外冒,流出来湿乎乎的一大片。

    这种完全不能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糟糕极了,贺宁聿恍惚中觉得自己是失禁了一样,他低哼着绷紧了腰腹肌rou,高高被束起的手背上都是浮现出来的青筋。

    斐然扔掉假阳具,抵着泥泞不堪的xue口,很顺畅的放进去了一个跳蛋,堵上他精挑细选出来,粗大狰狞的电动按摩棒。

    按摩棒推着跳蛋往里走,直到最深处,进无可进。

    他耳边是斐然逼急了的骂声:“斐然我他妈cao你大爷……”耗尽的体力叫他连骂人都提不起来劲儿,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没一点儿威慑力。

    他还在追究手机的事儿:“有病吧你、他妈把照片删了!”

    斐然被他瞪着,突然心里有些痒痒的,像是哪里被细微的抓了一下似的。

    相较于那个游刃有余地欺骗他meimei感情的人渣贺宁聿,他果然还是喜欢面前这个人弱势的不得了,拿他一点儿办法没有的模样。

    斐然退后几步,看着贺宁聿百般抓狂却无可奈何的惊恐神态,垂下眼睫,漫不经心的想。

    “照片为什么要删掉呢?你多sao啊,头一次挨cao就这么——天赋异禀,留着做个纪念呗。”天赋异禀是重音,明晃晃的刺激与嘲讽。

    “cao、傻逼,你他妈才sao、你他妈才天赋异禀!”

    “还有力气骂人啊……看来是教训没得够。”

    斐然嘲讽的勾着嘴角,在贺宁聿愤怒的目光里摁下遥控器,于是跳蛋和按摩棒开始剧烈振动。

    贺宁聿太贱了,原本他还想着放他一马,一点点适应着来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为了让这一张臭嘴尽快闭上,他直接开到了最大档位。

    贺宁聿本来还在骂斐然一点儿不光明磊落,结果尾音还没落地,就被体内剧烈震感打断,变成一声惊慌的闷哼。

    自然无暇再顾及斐然。

    他起初强忍着,倒也有点骨气,还能够紧紧的闭上嘴,斐然只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两声实在憋不住的细弱低喘,伴着按摩棒振动带来的阵阵分明的水声。

    贺宁聿仰着头,神色恍惚,几乎翻了白眼,一张俊帅的脸上满是错乱的欲色,难得的脆弱更加直抵人心。他肌rou再度绷得死紧,过多的快感与酸胀感撞击,倒不知道此时此刻,究竟是爽还是痛了。

    “唔哈、停下来,停下来呃——”

    斐然又拍了一张照片,不慌不忙的就着手机看了看时间,低喃一句:“都这时候了啊,现在是时候去实验室了。”

    不顾贺宁聿惊慌失措的挽留,他兀自慢悠悠出了门。

    留下贺宁聿不被打扰,独自享受快感——瞧,他多贴心呢。

    “cao,”贺宁聿声音含糊不清,尾音带颤,扬起来的声调听着几乎不像是他发出来的,有些崩溃的发散,“我错了还不成……你他妈倒是、唔呃……啊哈、你倒是别走啊……”

    ……

    斐然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乌压压的夜色将近,无风无雨。天幕是片片黑云倾轧,太阳躲在云层后,尽力发出来微弱的光。

    小区门口的路灯早就坏掉了,一闪一闪的,要亮不亮的样子。

    斐然哼着歌打开门,实验的进程出乎意料的快,花几天时间再收个尾,就差不多了。

    门咔的一声打开,又哐的一下被关上。斐然开了灯,扶着柜子换拖鞋,听见屋子里头隐隐传过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偶然一下发出的粘腻沙哑到不行的呻吟。

    他回过神来,想到房间里的贺宁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