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二)柔韧度不错(rou)
裘寻傅刚说完着,微光里,白光一闪,他在余光中瞧见手下的脚一抬,眼前铺天盖地就是一黑,满脸就跟被滚落的石块正面一砸,鼻腔立刻涌上一股酸涩,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迫使他又叮铃哐当地滚下了床,这次比较惨,裘寻傅掉下半天才反应过来。 “轰隆隆…” 仿佛为了配合此时发生的事情似的,天际忽然传来了滚滚的雷鸣,闪电乍明乍灭,便知道一场暴雨即将到来了。 裘章抓着被褥,铁青着脸但又因为羞赧而红透了耳根,浑身如同被烙铁滚过一样遍热,腿根、臀部的那部分范围内都一片火辣辣的疼,一抬腿牵起的皮rou疼得好似又被狠狠地掴了一掌,同时长久积压的愤怒和强烈的羞耻感也在疯狂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当看见裘寻傅坐回床上的时候,裘章几乎对没有自己那点“伤”有任何犹豫,不顾腿根的刺痛对上裘寻傅又是一脚,只可惜这蓄了力的一脚没有正中裘寻傅面门,而是被裘寻傅一闪身子避开的同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脚,把他往下一扯。 裘章双腿被大大展开,他的隐私部位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那双幽光黑沉的眼眸前,裘章的腿根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颤,使得他腿一软,失去了重心歪栽着身子倒了下去。他的脸颊血管烫得爆炸,不由得惧于自己落于下势又会遭裘寻傅的掌掴,便口无遮拦的大骂起来:“你这无耻的混蛋,该死的畜生,你敢!你别他妈碰我!放开!滚!” 坐在床边的裘寻傅也没有支撑点,在那倒下去的一瞬间也只有堪堪勾住裘章的腰的时间,两人当即叮铃哐当地倒回了裘寻傅之前摔倒的地方,幸好底下铺了一层毛绒绒的地毯,让裘寻傅这个rou垫不至于摔得太惨。 滚落时,裘章的叫喊被再次炸响的雷鸣尽数扼杀,连他自己也听不见丝毫。 裘寻傅翻身将裘章压到在地,不断地重复着那几句“爸,我错了”的歉词,嘴里虽然不停地道着歉,但该有的动作一个都不落,裘寻傅借着窗口掠过的白光直勾勾地盯着裘章,将他的腰身托高了几寸,手顺着他的腰侧滑下,竟一把把他的臀部一下子抬过了自己的肩膀。毫无遮掩的双腿更被大大的架开,他的隐私部位彻底的暴露那双圆石般晶亮的双眸前,黑暗中雷鸣停息的瞬间,裘寻傅顿了一顿才顺势埋头凑近了他的双腿间。火热的腿根迎来了阵阵温凉的舔舐。 湿软的舌头仿佛一根刺瞬间将极为尖锐的酸痛感、刺麻感从臀股之间唤醒,刺得他闷哼一声,耳根擦红。 裘寻傅垂落的睫毛微颤,高挺的鼻梁擦过有些烫乎乎的耻骨肌,舌头沿着他的腿根之间的略微红肿的会阴处一路向上舔去。 他抬起眼皮,眼底像燃烧着嗜人的幽焰,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惊惶之色,像是在极力想要求得父亲的原谅,“……是我错了爸,我不该做这种没规矩的事,对不起,爸你想打就打我吧……” 尽管更不“规矩”的事情都做过了,但他的话还是一眼眨也不眨的说出口了,好像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够得上“不规矩”的事了。 裘寻傅低语着,昏暗中继续凑了上去,按紧了不安分的腿,对着右侧脸的大腿轻轻地亲吻着,唇瓣缓缓摩挲着裘章逐渐发热发烫的大腿根,过了一会儿,他亮出白牙对着眼前的大腿根就是一咬,牙关愈加收紧就能感受到架在肩膀上的腿由静止到阵阵战栗,不过并没有咬得太重,而是放在舌面上研磨了一会儿又松开了,对着那水光淋淋的腿根又是无端舔了舔才作罢。 黑暗中窗口的月光好像越来越亮,狂风一吹乌云的阴霾顿然堆积如山,闪电的光亮被面前的黑影轮廓剥离开来,将裘章完全笼罩在他的阴霾之下。 裘章仰躺在地毯上,趋势上吊的下半身几乎是完全悬空了,就跟荡秋千似的只有双脚勾着裘寻傅的肩,他几度想跑却又像被揪住了尾巴的兔子被拖拽回来。 裘寻傅一面托着裘章的腰,一面又直勾勾地凝视着。 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白光闪过时裘章紧绷着抽搐的小腹镀上了一层仿佛被打磨了的光线,将他的腰腹因每一下呼吸浮起、肌rou凹陷的弧度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双臀两侧偶尔因为父亲的扭动而露出布满红痕的屁股。 赤裸着双腿,着了上衣的身体比起全身裸露看起来更加色情,就比如现在。裘章身上这件已经凌乱不堪的褐蓝色睡衣没有什么繁复的花纹,款式简洁,布料柔软。是裘章最经常、最喜欢穿的睡衣,尽管裘寻傅之前很少能见到裘章穿睡衣的模样,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让他有些莫名的兴奋。 裘寻傅越盯脑子越飘,让他在脑海中不禁慢慢发散出各种不适时宜的想法来。 如若裘章穿的是自己的睡衣就好了,看着应该会不错。 他放开掐住腰的手,莫名其妙地动手把那睡衣往裘章的胸上推,将那光洁的胸口露了出来。裘章愣了一下,一把拍开他的手,忍疼对着他的后背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放开!” 窗外雷声乍响,瓢泼大雨忒忒忒打进室内,豆大的雨滴滴打在地板上,没过一会儿就把绵软的地毯一角打湿了,吸饱了雨水,毛发黏糊糊地鼓在一起。 裘章咬咬牙,使劲扭起腰就像用力抬腿踹他两脚摆脱来禁锢。上方那人意识到了他的举动立马抱住了他的腿,托起他的屁股将双腿对折在胸口。 现在裘章的柔韧度比起以前可谓是有很大的进步,以至于在对折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只是稍微有些僵硬和窒息感。随着一声咒骂,裘章脸颊好像迅速升温到了沸点,蒸得他霎时出滴下汗来,沁进了地毯里。 暴雨直下,黑暗中裘章又忍不住挣了几挣,那微弱的灯光也没有任何效果,看不见的感觉不由得让裘章感到一阵心慌,心焦意躁地对着空气胡乱晃动了一下手却没有任何东西可抓。 只觉身体一歪,压在腿上的双手仿佛火烙般炙热,顺着他的腿一路滑向腰窝,大力地抬起了他的腰,呼吸从上往下地喷洒在裸露已久有些发凉的腿上,竟像蒸腾的热气一样将他烫了一个抖,之前掌掴的羞耻又涌回了脑中,他着急地扑腾起被压制在两边的双脚,使劲抻长手摸索到裘寻傅的位置,一把揪住了裘寻傅的头发,喝道:“裘寻傅你别给我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给我滚!滚开!” 裘章越想越气,又只吃不记长地扇了他一耳光。 但昏暗中裘寻傅并没有掌掴他的动作,呼吸之间默静的房间里好像只有亦快亦慢、或急或缓的呼吸,浮游在鼻尖的气味,和在胸膛跳动的两颗心脏。 过了许久,湿软的舌尖突然抵在了他的臀面,示好般地舔了舔,当裘寻傅收回舌头用牙齿叼起一块皮rou细细研磨时,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剧烈的疼痛迅速从这一小块皮rou向整个屁股蔓延,让原本就酸痛的屁股登时变得疼痛难忍,裘章克制不住的低叫了起来 裘寻傅低笑出声,缓缓松开牙关停了下来,伸出拇指揉了揉那印着齿孔的屁股rou,转而伸下舌头贴着他的腿根一寸一寸舔了下来,在臀股起伏间留下了一串亮晶晶的水光。 直到舌尖越来越接近隐秘处裘章才反应过来,羞耻感仿佛变成了空气中的一部分,还没吸入鼻腔就已经使他整个人收腰蜷缩了起来,血液迅速的往脑部上涌,他奋力伸手往下去揪裘寻傅的头发,吓得大叫起来,“滚,滚开!” 被他一扰,裘寻傅索性直接提起了他的臀,将他的手撇在身侧用膝盖牢牢跪压在手心上,同时扭身扯来一个枕头垫在裘章腰下,扶住屁股就分开那挺翘的臀瓣用手指按揉在那收缩不止的rouxue上,借着唾液的润滑钻进了那紧闭的roudong。 “啊你他妈敢……”裘章难堪地挣动着腰身,想要避开他的手指,但没了双手的帮助,效果甚微。 “爸,你会喜欢的。”裘寻傅抽出手指,两手紧抓着裘章的大腿,滑出舌尖低头凑了上去。 “裘寻傅!”裘章咬牙切齿,喊出来的声音却突然停断,喉咙情难自禁地溢出一声呻吟又被他半途堪堪咽了回去。 腿间那一截粉嫩的舌头顺着已经被肠液濡湿的xue口画圈,双指分开腿rou,细细舔弄着那翕动颤动的roudong,将那紧闭的xue口舔得软化开,然后把舌尖顶进那甬道内,任凭裘章怎么战栗、低声怒吼他都没有停下来,舌头分泌出湿黏的唾液,躺进了裘章的roudong中,灵巧的舌头时而旋转时而轻舔,时而快速地伸进内里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甚至于挺起舌头扣进内壁不停地刮蹭起来。 裘寻傅也逐渐寸寸按着他的尾椎骨轻轻地揉了起来。 “不……”裘章浑身巨颤,他从未有过这样怪异的体验,这种完全颠覆他一直以来所存在过的一切性行为,一下子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当一道雷劈闪而过时,看到裘寻傅低垂在他股间的那张绯红的面容更让他体会到羞耻和罪恶。 不知道是不是羞赧过度的错觉,裘章逐渐感到肠壁内越来越热,他试图想要夹紧双腿,从裘寻傅的口下夺身而逃,却被裘寻傅阻挠,他的脚趾尽数蜷缩了起来,他咬着嘴唇,身上布满细汗,身上诡异的变化快要让他羞耻得昏死了过去。 肠壁开始难以自抑地吸着roudong里滑动的舌头,媚红娇嫩的xue口一张一合,裘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润湿了自己那最隐密的部位,甚至缓缓往外躺,他的下身湿了一片,慢慢濡湿了他那块被按揉得红彤彤的尾椎骨处的皮rou。 就在这时,恍惚间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儿子给自己舔屁股的情况下不可抑制地硬了。 裘寻傅也发现了他的反应,抬起眼皮眼含笑意深深地盯进裘章的眼底,在极度的羞赧之下裘章不由得心生恐惧,他无法直视自己的身体因为同性性交的后门变得越来越放荡yin糜,一时之间他生出那不是泄口而是yindao口的错觉,难以启齿的羞愤和惊惧使他突然发出一股大力挣开了裘寻傅的钳制,翻身抓着地毯借力站起绵软的身子,拾起裤子踉踉跄跄逃似的往门外冲。 可裘寻傅却没有给他逃走的机会,紧随其后的摁住了门板将他锁在了这区域之内,猝不及防地挤进了他的双腿间,把他一把摁在门上,有力的大手抬起了他的右腿,将那微微开合的的rouxue对准了自己的下身,没过多久抵在上面的rouxue便濡湿了睡裤。 裘寻傅拉下腹前的遮挡,扶起勃起的性器,不容他拒绝地彻底插进了他的体内。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依旧让裘章浑身大颤,低声喊骂不止,又因为贴在门板上被插而害怕不已,放低的声音戛然而止,开始无声的用行动疯狂扭摆起身体想要拒绝这样的入侵。 裘寻傅固定着他的身体,亲了亲他的后颈,将裘章的右腿搭在了自己的臂弯处,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原本就湿软泥泞的rouxue,没过多少会儿,就已经完全接纳了,贴在门板上的裘章似乎格外的紧张,愈加紧窒的、高热的包裹给了裘寻傅无上的快感,喘息声像海浪一般一下一下拍打在海岸上。 裘章面红耳赤地蜷在门后、裘寻傅胸前,被舔开了的后xue在快速的摩擦下敏感地立即泛起一阵蚂蚁食髓的酥酥麻麻,从后xue水花四溅似的散开,低沉地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紧抿的唇间xiele出来。 他并不觉得疼,相反,看他的反应他是快活的,但那种恐惧,那种羞耻,那种诡异别扭的感觉,也几乎将他逼至崩溃的边缘,他的眼角渗出了浅浅的泪痕,他无助地贴抓着裘寻傅的手臂,想要开口说话又唯恐自己呻吟出声,就这样在rou欲的浪潮中颠簸了几下,声音快要放荡而出时,裘章才忍不住退而求其次地出声,声音媚得不成样子,说出口的呵斥都显得像撒娇,“你他妈不要……在这……会被……会被听见的……” 显然这种情况下的“撒娇”对裘寻傅十分受用,裘寻傅咬着他的耳朵,拔出了深插其中的性器,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快步往那十几步远的床走去。急躁的动作吓了裘章一跳,立马条件反射般慌张地抱紧了裘寻傅的脖子。 眨眼间裘章就陷进了柔软的床上,而后几乎不给裘章缓冲的时间,裘寻傅直起身,扶着自己的roubang,对准那xue口,用力的掼了进去。 裘章前一秒还行清醒边缘,下一秒就被粗硬的roubang长驱直入,瞬间将rou壁扩充到极致,下体又被塞得满满的,他的身体一阵痉挛,耳根都红透了。 裘章的手指深深抠进了床单里,眼角无意识地流出眼泪,他全身都变得异常敏感,就连裘寻傅每一次或冷或热得呼吸都仿佛能捕捉到它消逝的方向,可想而知下身的连接的地方给予了他多大刺激。裘章不自觉地收紧了后xue,身体紧绷的如同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残存的意识堪堪克制着蠢蠢欲动的腰身,裘章恼得脖子通红,不知道恼的是自己还是裘寻傅,牙齿切切。 “吸得好紧啊。”裘寻傅深深喘息,他将roubang一寸一寸往后拖,待拖到xue口时,又狠狠一贯到底。 裘章再次低叫了一声,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了出来,他低吼着,“你个混蛋……” “混蛋爸也是喜欢的……喜欢被我这样插的,对吗?”裘寻傅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嫩红的脸蛋荡起一抹漂亮的笑,已然像个小孩儿一样满足愉悦,他弯身抱住了裘章的腿,还未等裘章回答,就突然开始抽插起来。 裘寻傅的rou刃在那高热的甬道疯狂进出,每一下都顶到了不能更深的地方,他享受着裘章的每一次战栗,每一次难耐的呻吟,那极致的蜜xue给他的刺激令他变得愈发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仿佛只有他不停地,不停地cao弄着这个人,才能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永恒的,专属于自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