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shuangma(rou)
昏暗的房间里,微闪的白光覆在床边。 不断耸动的视线突然发现了窗口慢慢泛起天光,不,天要亮了……不,他同裘寻傅的事情岂不是会被发现?他的大脑再混沌,也当即觉醒过来了:“天、天要亮了……滚!裘寻傅!滚开……” 裘章仰躺在沙发上,泛起的晓光落在他红痕遍布的胸膛上,他费力地抬起脚使劲地踹了一脚身下不断伏动的身体,一阵酥麻猛的从后腰激荡而起,压抑的呻吟断在喉咙。他的脚脱力一歪,挎在了身下大开大合的覆满狰狞疤痕的腰身上。 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会被发现的,他会被发现的。 他的大脑不断地发出尖叫,后xue在长久的狂插猛干下已经泥泞肿胀,稍微一动弹,便有惹起一阵异样的快感,如同电流烧焦了他的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身前的性器也已经完全疲软了,随着裘章的耸动一下一下甩在自己的肚皮上,如同会被妻子发现自己雌伏在自己儿子的羞耻,疯狂地鞭挞在自己混沌的神经上,“不,裘寻傅,天要亮了……滚出去,快滚出去——” 他使尽全身力气抗拒身下强取豪夺的cao干,想要从沙发上逃离,天光渐渐变得更加亮堂,照落在匍匐爬动的软烂的身体上。 裘章满脸脏乱,混合着jingye的泪水和汗水从双颊滴滴答答的落下来,他的两条腿软得跪都跪不住,身体直往旁边栽,却还是在残存的理智下竭力地爬离身下的征讨。 突然他的脚踝猛的一紧,裘章毫无抵抗力的歪栽在地毯上,他被翻了过来,耳边响起急促的喘息声,他的小腿被大力分开,折叠曲压向他的胸口,他的长腿被打开到极致,让那一片狼藉的蜜xue献祭般露了出来,他能从这个极致展开的姿势,看起自己红肿的xue口翻动着泥泞的肠rou,像是馋嘴的猫。 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处在朦胧苏醒的边缘,那伏在xue口粗壮狰狞的roubang几乎是自下往下的狠狠贯下去。 “啊啊啊——”裘章的眼泪狂涌,发出痛苦与欢愉的尖叫,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但那声放浪的尖叫像是利刀一般刺穿了他的耳膜,他疯狂的挣动起来,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啊嗯不,不,会被发现,不,不——” 他一下一下的弹动,像是在和灭顶袭来的快感做无谓的抵抗。 裘寻傅俯下身,一言不发地继续他的暴行,他含住了裘章的唇,用力地吮吸碾压,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舔刮着他柔软的上颚,将裘章的津液连同含糊不清的话语一并吞进了肚子里。 裘寻傅的征讨愈发猛浪,好像又不知疲倦,永不会知足。 裘章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混乱,他不停地尖叫,不停地怒骂裘寻傅停下,不停地表达着会被发现他同自己儿子苟且的恐惧,整个房间充斥着畸形而旖旎的情欲。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入侵后,裘寻傅终于射了出来。 此时天光也泻满了房间,暖黄色的光亮照亮了整个房间。 裘章四肢瘫软,合不拢嘴的roudong不断往外流淌着黏稠的体液,满脸脏乱,满身细汗,红紫交错遍布在他的身上,浑身狼藉不堪。 裘寻傅歪倒在他的身侧,粗喘着,像抱着玩具一样把裘章搂在怀里。 裘章沉在情欲的神智突然从其中绷裂开,他竭力挥开身上的束缚,双脚软得不成样子,一站起来又好几番差点跪倒在地,他哆嗦着手捡起地上凌乱散落的衣服,跌跌撞撞地冲门口跑去。 耳边裘寻傅的声音如同漂浮的天外之声,他红着眼睛,脱力地呢喃:“不,不,不,天亮了,天亮了——” 他想握住门把,但手却如同海中颠倒不断地海船,抖了起来,不住地打滑,终于好不容易握住了门把,他却像猛然想起什么, 慌张地抹了抹脸上的脏污和裸露在外的精斑,胸膛上红紫的痕迹映入眼帘宛若一矢矢利箭快要将他射穿,他立马手忙脚乱地拢起皱巴巴的睡衣,堪堪挡住了胸膛情色的痕迹。 哆嗦不止的手终于弄好了他身上的一片狼藉,才大力的推开门,跑了出去。 但他一出去,他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跑出来外面就像是从另外一个地狱里掉进了另一个地狱。 他不能被发现,他不能被发现! 这个念头使他疯了一般大步跑向能够得到庇护的书房,但被cao了一晚的rouxue和一直敞开的腿根已经酸软不止地开始打颤,一向柔软舒适的睡衣此时却像粗糙的麻布一样,狠狠地摩擦着他红肿的腿根,敏感的xue口瘙痒难耐,含不住的jingye从他的股缝流了出来,濡湿了他的睡裤,他的心好似也吊着油锅上一样煎熬,“不,不——” 裘章张皇失措的目光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到他现在变态而恶心的一面,但这样做却让他好几次跌倒在地板上,脚背、膝盖登时被跌撞得一片青紫。 但他却像是不觉得疼一般,只有会被发现的恐惧像一道响雷将他狠狠劈开,一遍又一遍。 等到他跑到书房时,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片冰凉,双手双脚就像死人般冰冷灰败。 他呆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等到太阳垂下头,隐在不高不矮的树后。他才从呆滞中醒过来,刹那间,他面目扭曲地站起身飞起一脚将桌子踹歪,嘭的一声,实木的椅子倒在地板上,发出快要崩裂的声响,压抑的怒吼徘徊在他沉闷的胸腔。 裘章怒不可遏地把桌面整齐的文件一扫而光,纸张夹着墨水,笔墨器械丁零当啷散落在地。他踢了倒在地上的木柜一脚。下颌紧绷成一条锋利的直线,耳边嗡嗡作响,被大力惯性带得他踉跄几步,整个人跌进了沙发里。 他的腿根失力地发抖,将自己撞进沙发里,仰头呆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失去纽扣的睡衣领口大敞,露出红紫斑驳的胸口,延伸入腹,颈肩几乎都布满了啃咬的痕迹。 就当被狗咬了,就当被狗咬了! 裘章憎恨地想,伏在黑洞洞的阴影里,活像一扎纸人,那满是情色的胸膛也在他的面色中变得异常可怖。 如裘章所愿,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父子媾和这件事,周婧华也没有任何起疑。 但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被梗住了一般,难言地塞积在心口。 在裘寻傅离开之前,裘章还是难忍愤恨地将裘寻傅痛揍了一顿,可这依然不泄火,看到裘寻傅势在必得般的嘴脸,他的怒火甚至燃烧得更加旺盛。 这让他觉得自己好似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的存在。 从头到尾都是错的,他就不该让裘寻傅一个恶心的东西存在。 他同裘寻傅这种畸形的关系如同悬在头上的铡刀,仿佛随时都可以掉下来,是一道画满耻辱的催命符。 而他自己就是立下这畸形的开始。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而公司也进入了正轨,江苏的合作仍还没有结束,林姐从办公室里走进走出,商榷清楚这件事宜。 待这个合作收尾便可。 他们父子的私会不知是否是因为裘寻傅之前看到了裘章激烈的反应,在而后的几次并没有强迫他,也没有再强制他过夜,只是摸着父亲的嘴巴说,帮他舔就好了。 裘章也短暂的松了一口气。 可这个“体贴”并没有持续多久。 当晚,裘寻傅坐在床上摁住他的腰,将一个跳动的东西塞进他的体内,闷闷地笑着说,“爸,我会跟你一起去江苏,而且你再含着我送你的玩具去工作可以么。” 听到后面的那么句话,裘章脑内警铃大作,他还没看清他说的玩具是什么,身后就传来阵阵冰凉,他身下湿哒哒的rouxue砸吧作响吸住了裘寻傅的手指。 裘寻傅掰开了他的臀瓣,逼仄的rouxue被圆弧的玩具破开,一股酸胀的感觉犹如蚂蚁啃噬随着那一颗跳动的圆圆的玩具传遍四肢百骸,裘章压着腰粗喘了几声,他的性器几乎立马就勃起了,rou头难耐渗出水来。 裘寻傅轻轻地笑了,拉着后xue的线引导着弹动的玩具进进出出,说,“爸,看来你很喜欢它。比起我,你更喜欢它,怎么办,我都有点吃它的醋了。” 裘章背对着裘寻傅蹬了两脚,双手对着空气划了几下,像是要把后xue创造快感的东西从自己身上剥离,但他却抓不住那根短短的细线,只能对裘寻傅徒劳地骂道,“滚,你快把这个东西给我拿出去!” 但他的腰却一再酥软,好像韧劲的面条在厨师的手下不停地弹动,压抑而又欢悦的呻吟让他的怒骂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果然裘寻傅没有理他,只是轻哼着轻快的小调cao控着裘章的情欲,没过多久裘章便软着身子射了出来。 裘寻傅摸着他湿哒哒的腰身将他翻了过来,把他揽坐在自己的腿上,叼住他湿漉漉的下唇,又咬又吸,伸手越过他的背就将嵌进烂软rouxue的玩具拔了出来。 xue口发出小小的啵的一声,带出粘稠的体液,在灯光下闪动着漂亮的银光,可惜他们两个都没有看到。 他的父亲真的太敏感了。 裘寻傅抚摸着怀里痉挛的身体这样想着。 他一把丢开那碍事的跳蛋,两指撑开裘章的rouxue,托起他的臀瓣就往自己直挺挺的性器上送,圆润的rou头抵碾在他细嫩媚红xue口,交叠的褶皱随着rou头的碾压渐渐展平了,撑开了极致的平滑。 裘章奋力的仰起脖子,双眼猩红,似乎眼尾细微的皱纹也被染上了红色。他十分不喜欢这个姿势,他并不想面对着裘寻傅做,也不想碰他。可裘章后背一片空荡荡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地方,他的手费劲的揪着底下不多的床单,强烈的失重感让他感觉自己快到掉到地上了,他只能无力地攀附在那抽插在他身体里的roubang,湿软的肠壁紧紧抱住那硬热的roubang,几乎快要将它夹断在身体里。 裘寻傅被他夹的发疼,抱住他那悬浮的腰,一口咬住了裘章滚动的喉结,细细啃咬、舔舐,抱怨道,“爸,好紧,好疼,你紧得快要把我夹断了。” 裘章曲起腿费力地踹了两脚裘寻傅,又觉得不舒心地扇了他一巴掌,说,“嫌紧你他妈给我滚出去……你……” 他那声换个姿势,不想看到裘寻傅的话在他的喉头里滚了又滚,还是没有说出来。 裘章的脸色乍青乍白,这话在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样都不得劲,这就好像是情侣之间的对话,直让他觉得恶心。 裘寻傅没想他的心思,也没搭他的话,抬起裘章的臀瓣, 一边弹起腰腹cao他父亲的xue,一边低头去吸咬他富有弹性的胸肌,舌尖从胸面上轻轻滑过,最后落在嫣红的rutou上,绕着薄薄的乳晕打着圈转,又啃又咬,用细巧的舌尖不停戳弄那内陷的rutou,把凹陷的rutou吮吸出来,像一个吃奶的小孩将奶头吸得砸吧作响,但强劲的腰身却把腿上的人cao弄得如同漂泊的一叶孤舟。 裘章失去了腰上的控制,后腰被插得一软,差一点他整个人歪栽在地板上,他使劲的揪着床单,指尖泛白,内壁里滑腻粗大的rou柱快速反复摩擦着细嫩的肠道,一种有悖生理与人伦的羞耻同快感将他浑然淹没,干净的脚趾难以自抑地蜷缩起来,闷不吭声,只有难耐的呻吟卡在喉头。 他只觉得自己好似颠簸浪潮上的浮木,随波逐流才是他的本能。 裘寻傅咬扯他那已经发硬凸起的奶头,柔软胸口泛起一片水光,他吸着裘章的rutou含糊不清地问他,“爸,舒服吗?shuangma?” 哪怕不用裘章回答,他的姿态神情也完全出卖了他。 裘章已经被情欲搅乱了神智,他双目迷离地咬着嘴唇,高昂的脖子染了厚重的艳红色,他的手甚至开始发软,床单慢慢的从他的手里脱出来,但他却毫无办法,只能被cao在身体里的roubang驱使。 随着裘寻傅一个大力顶入,手里的床单也飞了出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把裘章吓得猛打了一个抖,压抑的呻吟陡然一转高亢的yin叫,勃起的性器也被这一吓扑簌簌地射出jingye来,射在裘寻傅白皙的胸膛上。 就在裘章快要掉下去的当口,裘寻傅一把捞住了他。 他的后xue猛然一撞,极致的rouxue几乎快要把他地儿子的yinnang也吃了进去,快感的冲击让他情难自禁地缩起了小腹,电流般的酥痒感像聚集在裘寻傅摩擦他肠壁的顶端上,所过之处都像细细密密的针尖一样扎进他的肌体里,刺激得裘章快要当场哭喊出来。 裘寻傅按着他的腰窝,暖和的指尖划在的脊背线窝来回反复地滑动,感受着他敏感的父亲因为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紧紧吸附他的rou柱,他爽利地喘着气,轻声地在裘章的耳边继续问,“爸——舒服吗?shuangma?我cao你cao得shuangma?” 裘章的身体紧绷的如同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而下方的黑沉的双目却眯着眼,褫夺意味的深深盯着他的眼睛,双手擒着他的双腿,因为没有得到他的回答而刻意的放缓了挺送的速度,数浅一深的用巨大的根茎摩擦着他的内里。 快感像被浓缩了数倍的毒剂一样侵蚀着整个下半身,他被刺激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死过去,张皇无措的羞耻感却像激素般加剧了身体里的快感,他疲软的家伙甚至再次硬了起来。 他颤抖着唇齿,拼命忍着羞耻的挤出几个字来,骂他,“滚蛋……” 裘寻傅眯起眼睛,对他挑了挑眉,用力钳住他的腰身,让他身体里的东西活像打桩机一样激烈的运动着。 裘章地额角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的手在裘寻傅劲瘦的脊背上胡乱的抓挠着,支离破碎的低喊被裘寻傅的嘴唇尽数吞没。口腔里舌头肆意玩弄着他的每颗牙齿,身下的巨物则cao遍了他每一寸内壁,他胡乱地摇着头,试图想要把嘴里的恶物驱赶开。 裘寻傅却摁住了他的脑袋,湿软的舌头被搅动得淌下了他们相互混合的唾液。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被撇开的跳蛋又回到了裘寻傅的手中,他把跳蛋卡在裘章紧绷红肿的xue口,哼笑出声,捻着它塞进已经插了roubang的rouxue里。后xue撕裂般的疼痛将裘章猛的从情欲中惊醒,他浑噩的挥舞的双手,仿佛被席卷陷进了漩涡般无措,他无意识地哀吼着,“不,好疼,好疼——” 听到他的声音,裘寻傅也没有把它再塞进去,将他甩在一边,就着大腿的发力插动了几下,很快,裘章再次射了出来,意识因为激烈的性交而混沌不堪。 裘寻傅亢奋的粗喘着,被汗水沾湿的黑发丝丝缕缕的粘在双颊,搂着裘章发软的腰把他放倒在床上。最后裘章已经记不清,也不知他被裘寻傅这样cao干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在他精疲力竭的失去意识的时候,无力地嘟囔着,天亮之前让他离开。 裘寻傅将沾满体液的跳蛋贴到他湿漉漉的小腹上,没有贴近性器的震动就像催眠的安抚,他只听裘寻傅笑着说,爸,你又要同我一块睡了。 他还没来的及反驳他,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