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8)-1-被妾哄着打野炮
天光依然明亮,奥林和诸多骑士降落到歌尔刻图的地下教堂,羽翼飘飞,宛如异教的天使。要不是那喀喀的机械响声,恐怕真要为人错认。 准备万全之后,奥林为骑士们装配了机械羽翼,他们越过消除魔力的屏障降落于地底深处,然而歌尔刻图的教堂除了残垣断壁已然空无一物。 “仔细搜索。” 奥林说着,骑士们按他的命令向四周结队而去。奥林叹了口气,坐在教堂中间的祭台上,不知为何,他想起先前和戈尔在此处的种种,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怎么了?”随侍在侧的扎哈德轻柔地贴上奥林的脸颊,“你的魔力波动得很厉害……” 奥林按按太阳xue:“我本来期望和歌尔刻图来一场大战,似乎不是时候。” 扎哈德笑着抱住奥林的腰,奥林进入米亚德之后并无成就,确实需要战功。因为没有成就,他们的婚礼也是低调cao办。如果不是远在皇城的皇帝陛下再次大赦庆祝,恐怕世间无人知晓边境之王纳了妾。 “好啦,你也不要为此烦恼,你有的祝福,正是不受刀兵困扰的福气。” 奥林苦笑一声。 扎哈德可听不得奥林的苦闷,仿佛那苦闷是谴责他身为妾室没能尽到取悦君主的责任似的。此刻守卫在旁的骑士都是寝宫带来的近卫,扎哈德就放心大胆地按住奥林的肩。 “嗯?” “此地荒郊野外,不如快乐一番。” “可我没什么心情……” 通常奥林所说没心情,大概是硬不起来的意思。做君主和丈夫消耗了他太多精力,硬不起来也是理所应当,相应的,出轨变成了困难事,因为出轨需要更多激情。变态的贞洁令扎哈德欢喜不已。 “我有心情啊。” 奥林由着扎哈德把他推倒在祭台上。扎哈德念了几句咒语,解开奥林的外衣,出行前,正是他为奥林把这身猎装穿上的,只是此刻皮肤的触感略有不同。 奥林揉揉眼睛,清楚地看到扎哈德指肚的皮肤化为银白色的鳞片,和他沉睡的某物上的质感相差无几。 “这……” 扎哈德摸摸奥林腰间的鳞片,鳞片相碰的感觉让奥林觉得自己在触碰一位同族。 “我用了点时间才明白这种改变肤质的魔法,怎么样,喜欢么?” 奥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同族的触碰意味着什么呢,多数时候不是好事。但是扎哈德的心意不能忽视,奥林也只得违心地说一句: “还不错,就是有些奇怪。” 扎哈德听了这话,快乐地扑上来,分开奥林的双腿,把布满鳞片的指尖探入臀间的洞xue之中。沉睡的洞xue瞬间苏醒,将侵入的疼爱紧紧吸住。奥林感觉身体之中也有什么东西苏醒了,一年以来他没有在寝宫之外的地方zuoai,好像zuoai成为了政务的一部分,全然失去应有的活性。 奥林想着,顺着扎哈德的牵引把长裤褪到膝盖。他趴在祭台上,迎上关切的目光,那是他的骑士们。奥林转过脑袋,骑士们也转过脑袋。 奥林压低声音: “让他们走远点……” 扎哈德摇摇头:“骑士们很关心你的安危,何况是在此地。要我说,不如大度一些,假装看不到。” 奥林在喉咙里“嗷”了一声,扎哈德就知道假装看不到是不可能的,只好解下奥林的腰带,蒙住他的眼睛。 扎哈德提高声音:“我们的君主即将举行毁灭仪式,外面的骑士先行退让吧。” 顷刻间,盔甲刀枪之声四起,守卫的骑士们收起好奇,向更外围去了。 等到行军声消失,扎哈德才说:“好了,看不到啦。” 奥林“啊”了声,此刻他可以预料骑士们接下来要传出的绯闻,却也懒得去思考。蒙蔽了双眼之后,虽然视力没什么影响,但他感到什么东西被屏蔽了:曾经出现在此地的父亲、未曾现身的歌尔刻图。 扎哈德抱着奥林的腰,轻声念动咒语,他的yinjing变得和奥林本人的差不多形状,只是更小一些,上面布满银白色的鳞片。白鳞yinjing在奥林臀间摩擦片刻,玫瑰香气的蜜液就弥漫而出,随着奥林腰间的酸麻一同下坠。扎哈德挺身而入,直插到底,爱核也收缩膨胀,蜜液喷涌而出,将鳞片与肠道间的缝隙填满。 “啊……” 奥林咬紧牙关,还是没忍住漏出了些许呻吟,毕竟被鳞片疼爱的体验不是时刻都有,那略微坚硬但又不失圆滑的体感在肠道内进进出出,堪称美妙绝伦。扎哈德亦是轻车熟路,抽送起来,蜜液滴流而下,在肛周泛起泡沫,肠道随着抽送带出红润的嫩rou,仿佛绽放着呼吸的玫瑰。天光凛冽,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地下的空间中反复回响,泡沫生成又炸裂,化为陪衬的声部。 奥林非常确信骑士们听得到,整个人瞬间陷入发烧般的羞怯中,甚至恶魔角也泛上淡淡的红色。 扎哈德向来爱极了奥林的体温,感受到超乎寻常的热度,他也兴奋地插入到底,这一下让奥林全身颤抖,不由自主地向祭台前方爬了些许。细密的汗滴攀上光滑的脊背,从皮肤滑下,落到和鳞片的交界处,形成晶莹的细小反光,仿佛散落的晶石。 “这里没有换衣服的地方呀。” 扎哈德扣住奥林的腰,黑白肤色交织,令双方都格外鲜明,这一扣在白皙腰间留下深深的红痕,白鳞yinjing根部也膨胀起来,将臀间的洞xue死死堵住,就连泡沫也梦幻般地消失破裂。 奥林想再挪动些许,却失去了体力,他感觉得到体内的魔力疯狂奔流,随着汗液的蒸发渗入空气,倒也确实是仪式的前奏。他的脑中闪过一丝想法,但距离付诸实施还欠缺决定的因素。然而思考归思考,身体却也没了配合的体力,那些酥软和酸麻从四肢百骸泛起,随着魔力的流动一同漂浮,奥林只能随着扎哈德的频率像个玩具似的摇晃。 “好了吧……” 奥林呜咽起来。扎哈德只是扑在他背上,啃咬他的耳朵,依然用力抽送不停。奥林的思考也随之断绝。在这荒郊野地放弃思考,倒是堪比从皇城逃亡的堕落行为。 不知过了多久,行军的散乱声音进入他的耳朵。 “好了吧。” 扎哈德说着。奥林感受到了无声的目光,体内传来汩汩的液体填充声,腹部也随之下坠。纯粹的液体,浓稠又充满魔力,就连誓约纹也随之扭曲了片刻。 “你啊……” 奥林感叹一句,慢慢支起身体,jingye为他的身体提供了滋养。等他坐起来的时候,腹部的鼓胀也消失了。奥林摘下蒙住眼睛的腰带,扫视周围数十名骑士。骑士们空着手,没有他期待的收获。 扎哈德从背后抱住奥林,抚爱他的胸膛。两人的结合依然留下了不容忽视的痕迹。jingye,闪光的白鳞,有进无出的yinjing。 奥林叹了口气:“诸位,既然歌尔刻图深藏不出,那就给他逃匿的教训,仪式……完成了。” 空气中的魔力盘旋攀升,骑士们不由自主地张开机械羽翼,随着气流般的魔力向上飞向而去。隆隆的巨响之中,教堂地面块块塌落,化为残垣,祭台也随之摇摇欲坠。 奥林纹丝不动,比起惹怒藏匿的歌尔刻图,他考虑的更多是晚上要吃点什么,唇边应景地泛上微弱的水润感,他下意识地张开双唇,迎入口中的是一颗杨梅。米亚德不产杨梅,这是艾洛温的物产。 “你怎么会带着这种东西……” “就是带着了。” 杨梅不应季,也不好吃,品得出是用魔法强行保存的,奥林咽下杨梅,望着碎裂的地板、地板下的火湖狂笑出声。此番交合即为最好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