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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yin罚:私处伤痕涂媚药勾引发情

    “腿扶好。”恶魔在王选耳边低喃细语,淡淡的吐息喷洒在他耳后,蜜色的肌肤浮起一层细小的鸡皮。

    湿润的眼睫挂上羞愤乞饶的泪珠,微微内敛的八字眉低垂着收起那些桀骜,王选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只要表现的老实点就不会遭受太多责难,于是狡猾地露怯反而可以少吃点苦头。凤圩垣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高大的rou器研究透了,他一心“惩罚”不知好歹的浪货。

    凤圩垣不为所动,凶恶的巴掌伴夹带狠戾邪风毫不留情地掌掴在王选胯下娇嫩的尻xue上。那处本就无比的脆弱、敏感,再加上前一阵旧伤初愈,本就状况不好的rou口的伤痛雪上加霜,那一下几乎要了王选半条命。

    “啊啊啊啊嗷,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直击天灵盖的恶痛顿时把王选激出不要钱的眼泪鼻涕,他垂首可怜巴巴的求饶,凤圩垣听见王选哭唧唧的泪音,火气没有降下来,反倒直冲到下班上支棱起帐篷。这一刻还动情的富家少爷更像畜生。

    当然,无辜的王选又被甩了几巴掌。

    “小贱货还发sao,下次敢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玩么?”凤圩垣清冷的眼底染上一丝动怒的红痕,仿佛王选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但其实,王选只是在这个年龄干了所有青少年会做的自慰,在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到了凤圩垣这里就变成了“不知礼义廉耻”、“sao浪贱货”,殊不知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越发膨胀,如今变得十分病态。

    也许,纵许学生拥有“rou器”这件事,已经是病态关系疯长的开端。

    王选当然清楚凤圩垣有个金枝玉叶的小男朋友。

    因为跟体育班那些人打的水火不容,那帮人也乐得拿一切可以埋汰王选的东西来诋毁他,比如骂他是个抢了别人男朋友的婊子rou便器、被比自己还弱的小少爷cao屁眼之类的。王选是无关痛痒的,于是那些人也不再提了。如今王选看见躲在凤圩垣身后的少年,回忆一股脑的倾巢而出,他突然福至心灵:原来是我碍眼了?

    “凤圩垣,你别这样行吗,”王选抱着死死合并住的双腿,又一次装可怜说好话:“我不打扰你,我发誓、躲得远远的。我再也不会在你领人回来的时候出现了……”那双盈着水光的狗狗眼如此真诚,但大男孩肝脑涂地的许诺并没有讨得主人的欢心,反而让暴虐的主人更气恼。

    “你说什么?”

    “下次绝对不、不打扰你们了,”情急之下王选还咬了舌头,辛辣的刺痛在口腔中蔓延。

    “……知道就好。”他怎么就敢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

    ——‘蠢货,你的主人根本没把你放心上,他一边外面有私定终身的恋人,一边在屋里豢养着你、动辄打你骂你……他对你一点也不好啊,你就连反抗都不会么?’

    凤圩垣咬牙切齿地看了这个榆木疙瘩一眼,控制着急速翻涌的情绪。

    “趴地上去,别让我看见你的脸。”看见就生气。

    王选哆嗦着热辣的屁股,强忍住不去安抚下面sao动的xue口,两只粗壮的胳膊支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膝着地,这时候他才真真正正的像一个亟待交配的性奴隶,或者传统意义上毫无尊严的rou便器。

    “求你,别这样……地上好凉。”王选心里明镜着自个不是少爷的菜,干脆脸也不要了。如果被那些体育班的人和孤儿院的伙伴看见,他的脸可就丢净了,但谁能知道自己求饶两句就能换来高枕无忧的生活呢?尊严是什么,狗都不要。

    颤巍巍地挺着麦色高大身躯,糟糕的雌性交配姿势,撅起肥软的大腚露出下面软趴趴的性器。王选逶迤着身段趴伏着,而他那冷血漂亮的男主人则阴恻恻地看着眼前这香艳的场景,胯下的yinjing怒涨,白皙的手紧紧握住手中的皮编绳,长绳的另一头连着王选脖子上的项圈。

    如果忽视凤圩垣下面一柱擎天的丢人样,那这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谓称心尽责,维护着“rou器”与主人的微妙关系。凤圩垣渴水似的反复吞咽口水,两只狭长的凤眼胶黏在体育生悉心呵护锻造的胸乳上。两坨肥乎乎的软rou有着不可思议的圆润鼓胀弧度,恰到好处地勾引出男性本能和对柔软胸部的向往,而不经世事的粉嫩乳尖颤抖着,躲避主人侵略性目光的动作,也在不经意间引爆凤圩垣脑子中关于情欲部分的炸弹引信。

    他怎么这么sao?不勾引别人上了他,能死吗?

    啪!啪!激烈的掌风鼓点般密集地掷砸在那处比嫩豆腐还娇软的密处,艳红黏膜俗辣地翕张着。王选的腰窝紧缩出两道深痕,像性感的杀人刀刃。

    “啊—别打了,别……”王选夹着屁股往前逃,被凤圩垣掐着臀rou拽回来,再被狠狠的掌掴几下。

    一股金黄青涩的酸水稀稀拉拉地从花xue的小尿眼里流出来,叽啦到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声,不一会儿就积了一小滩儿。王选失禁了。

    “sao货,不知廉耻。”凤圩垣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上的暴行,因为打了王选好多下,他那白皙的掌心微微发红,还黏连了一点xue口的yin液和尿汁。这个味道不比jingye的石楠花味好闻,略微腥酸的腐气直冲凤圩垣的大脑,在王选看不见的地方,他情不自禁的,悄悄的把手掌放在挺翘的鼻尖下细细地嗅。

    凤圩垣甚至要伸出舌头“品鉴”一番这味道特殊的人体酒酿,但被王选一声痛苦的呻吟扯回到现实。

    “好疼、真的好疼。”王选捂住受伤破皮的嫩xue轻轻揉搓,指腹按压这处命途多舛的私密器官,两条修长黑实的双腿也忍不住拱动夹紧。凤圩垣蹙眉,“谁让你碰的?”

    王选赶忙放下手,不情不愿却又怂怂地张开大腿,把那处rouxue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被空气愉悦地侵犯着。他是真的很疼,火辣辣的像被火焰灼伤似的难耐,所以冰凉的空气聊胜于无的安慰都成了奢望。

    “贱货,你不疼。谁叫你长得那个yin秽东西,还控住不了肮脏的欲望,还想……勾引我。”凤圩垣的声音越来越小,哪怕是他自己都觉得这幅说辞十分牵强。可王选没工夫辨析凤圩垣语气里的心虚,此时他只想让凤圩垣快点消气,好去帐篷里给私处上药。

    凤圩垣又抽风了,死死地盯着王选受伤的身躯,双颊绯红,神情慌张。王选瞄了一眼他那越来越奇怪的男主人,狐疑着最近种种。两人目光相触,凤圩垣像被烫到似的甩给王选一管药膏,背过身冷硬道:“自己擦。”

    可那根本不是什么药膏。前两天周瑞安和维利坏笑着塞给他一个“好东西”,说是涂在那处的,增加床笫性趣的秘药。凤圩垣随便装进裤兜里,今天竟然脑子一乱把这玩意拿出来给了王选。

    “谢谢……少爷。”王选摸过“药膏”,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泰国字,他根本看不懂,索性就双腿大张,挤出一小坨往红肿的阴蒂头、破皮的肥yinchun和充血的xue道口抹。那黄油般的膏体甫一触到rou体,便让王选的下身腾地浮起一股更加麻痒难忍的便意,连带着连心跳都加速跳动,比他长跑时候跳的还快。托“药膏”的福,疼是不怎么疼了,但更要命的刺痒席卷这处敏感的嫩rou,让王选更加难受的夹紧双腿,厮磨着情火冉冉勃起的阴蒂。

    “哈啊、这是这是什么鬼东西……!嗷啊啊啊啊,不行,好痒。”王选的手指快速摩擦着那处,眼泪口涎液一起流,“咿呀!凤圩垣,凤圩垣你他妈的——害老子!!”

    “什么?”凤圩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盛大的yinchun自慰盛宴,强壮男性大开双腿急速地浅浅抽插着xue口的rou,汁水四溢,香辣非常。他浑然不知,自己那根孽障玩意都快把绀青色的校裤顶穿了。

    “你,你……贱人!连抹个药都忍不住了是吧。”这个sao蹄子!凤圩垣不讲道理地诽谤着无辜的大男孩,全然忘记这个恬不知耻“勾引”他的,赤裸着的罪魁祸首,是在他的示意和命令下才勉为其难地被扒光衣服、私处涂满yin药的。凤圩垣甚至面色不虞地一下下敲打手边控制项圈的遥控器,更不讲道理,更阴暗下流的琢磨:都怪王选,谁叫他长着那样一副汁水四溢、rou质鲜美的身体。

    明明长得凶神恶煞,看似强势的一个男人,稍微教训一下就变得乖巧顺从——就因为这样,他活该被男性惦记,更活该被征服践踏。

    长期压抑着膨胀性欲的凤圩垣,最近蒙受愈加深重的折磨。

    在梦里他可以无忌惮地把王选干到连连求饶,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捣进尻rou深处,顶到敏感绝顶的生殖腔口,把成千上万的guntangjingzi浇灌进大男孩那畏缩的、发育不良的zigong里,王选几乎快要被他畜生般的男主人jianyin到大了肚子,快要怀上这个满脑子情欲交合的青年的子孙。

    梦中王选化身肌rou大妖精,吐着guntang小舌,骑在凤圩垣的下体上连连榨精。

    他动情地上下摇晃身子让凤圩垣的粗大性器在他体内流连。一边sao浪地喊着“大jiba弟弟干死我”,一边眼泪汪汪地搂着凤圩垣的头,把那颗殷红色柔荑rou球送到少爷嘴边,然后被少爷衔住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呜呜…好,好不好吃呀?”

    “一般般。要是有奶就好了。”凤圩垣红着脸嘴硬,梦里他也傲娇,口是心非地批评王选,然后乐得看见大男生委委屈屈地流眼泪。被任意揉圆搓扁的雄壮rou器只好别过头,瘪着嘴唇,委屈地忍住呻吟泣音。实在被反复玩弄的受不住了,才小声劝着主人不要嘬得那么厉害……

    “好痛…你妈的,轻点啊!”

    回应王选的,是更加猛烈如急雨般大加挞伐的抽插,凤圩垣恨不得把下体那根性器完全凿砌进王选那朵畸形娇花里。每当快要射精的顶点,凤圩垣都快速挺动腰胯把宿舍的大床摇晃得吱呀乱叫,有一次甚至把在阳台睡觉的王选都吵醒了。

    但凤圩垣每次快高潮的时候就在美梦中惊醒,然后仍处于欲求不满状态中他悲愤的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遗了一泡湿臭的浓精……仿佛发出窃窃嘲笑,笑话他的口是心非。而脏掉的内裤全被凤圩垣咬牙切齿地扔进垃圾桶。

    持续压抑本性只会让下半身动物更加变本加厉。

    此时,凤圩垣死死的盯着赤条着腰臀在地板上发颤求饶的王选,他内心里快压抑不住的混浆浆欲望不断回响着。‘侵犯他,想侵犯他!’是疯狂执念,但理智尚存的大脑却阻止他干出对不起杨乐的事,也警告他曾经对王选许下的诺言——带上了贞cao带,就绝不碰他。

    周瑞安和维利打来电话打断了凤圩垣的思绪:“喂?哥们儿晚上来俱乐部吗。”

    “不去。rou器不听话,得挨罚。”

    “……我说,你是不是认真了?随便发泄下就得了,何必跟他置气呢。”那边传来一阵哄笑,在这群富家子弟看来,一个下等rou器的事情都是些只关乎下体的、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我没碰他!”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好友们难以置信的质疑:“啥?我去,你还没cao他呢?啧啧,真搞不懂凤少爷的脑回路。如果我是你的话,早把这小子日到肛门脱出、大便拉血了。”

    “为什么……?”凤圩垣迷茫了。

    “哪有为什么,他是你的所有物啊。”

    我的所有物,我的……

    疑虑的种子就此不经意种入凤圩垣深层的识海,一路畅通无阻地在少爷心中生根发芽,终不可回避的,成长为能将周围所有人燃烧殆尽的、深深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