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多人轮暴后沦为jingye容器,吐真剂拷问,勃起后被狠踹下体到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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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黑色皮箱被依次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许多不知名的药剂,一名身着白袍的药剂师拿着针管,一边调配着药物,一边向秦镇海解释用途和效果,黎昕则被分开双腿,牢牢地固定在一旁专门用于性虐待的刑椅上。 两名壮汉正半跪在椅子旁边,粗糙且肮脏的大手下流地在黎昕赤裸的身躯上游走,肆意玩弄着他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黎昕耻辱地闭着双眼,竭力克制着体内最原始的性冲动,不让羞耻的呻吟从唇齿的束缚中挣脱,被吊高的双手攥紧成拳,指甲深陷入掌心。 “boss,好了。”一旁的药剂师调好了两支针剂,恭恭敬敬地用双手将其呈给秦镇海。 “这支是强效催情剂,只要您给他打上一针,不管他骨头多硬,不管他多坚贞不二,都会瞬间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只知道撅着屁股让人cao,就算射空了都停不下来。” “这支是吐真剂,我又改良过了,比上回那支还要好用,一针下去,您问什么他答什么,两支一起用的话,就是神仙也抵挡不住。” 秦镇海接过那两支针剂,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沉着脸走到黎昕面前,恶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逼他睁开眼睛后,将装满恶毒药物的针管在他眼前轻轻晃动,眼底满满都是被耍弄之后的愤恨不甘,唇边却扬起即将进行报复时的恶劣笑容:“听见了没有啊,黎警官,不,很快就不能叫你警官了,该叫你sao母狗,rou便器,公厕,精池也不错,不如你选一个?” 黎昕浑身都在轻轻发着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他的目光并未在秦镇海脸上多做停留,像是连看他一眼都觉得肮脏一般,其中轻视的意味明显。 秦镇海从鼻腔中掷出一声冷哼,再不与他多言,抓起他手臂在臂弯的静脉上粗暴地拍了几下,便将针剂尽数注射进去,随后他扔掉针管,拿来最小尺寸的yinjing环,残忍地扣在黎昕半勃起的yinjing根部,而前面的孔洞则并未进行堵塞,这样一来,黎昕虽无法勃起射精,但被cao干到高潮时,畅通无阻的尿道便会不受控制地喷薄出大量尿液,失禁几乎无可避免。 做完了这一切,秦镇海似乎还不解气,他抬起脚对准黎昕已经开始膨胀的性器狠踹下去,硬生生地将那可怜的器官踹得萎靡不振。 黎昕发出一声极为惨烈的呼号,面色刷得惨白,他双唇哆哆嗦嗦地颤个不停,整个上半身都用力蜷缩起来,连同被分开固定住的双腿一起,本能地想要保护男性最脆弱的部位,却因为重重锁链的禁锢而难以动弹,沉重的铁质刑椅被摇晃得哐哐作响,可黎昕的挣扎却显得那样无能为力。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红肿的脸颊缓缓下滑,黎昕终于感受到了深沉的绝望,他的身体很疼,精神很累,意志力早已所剩无几,而体内的药物开始发挥出它们应有的作用,黎昕害怕极了,他知道他很快就要变得不是他了,而到那时,他真的不能确保自己是否会在药物的cao控下说出什么令他后悔终生的话。 这一刻,他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自尽,为什么会蠢钝到被人抓住被下药。 傅彦山是因为信任他才会向他暴露身份,而他却极有可能成为那个出卖队友的罪人。 药物的影响逐渐鲜明起来,黎昕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在一点一点溃散,原本紧绷的肌rou开始不受控制地松弛,所有感官神经都被放大了,注意力尽数涌向下半身。 那刚刚经历过暴力踢踹的部位,正艰难地重新勃起,受伤的yinjing就算胀痛不堪,也还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在秦镇海的注视下从敞开的铃口里颤巍巍地吐出一点yin液。 黎昕痛苦极了,牙齿深陷入唇中,俊美的面容写满了煎熬,脑袋不住摇晃,抗拒着欲望侵占身心,犹如即将被污黑吞没的天使,在恶魔将他拖入永恒的堕落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做着明知无用的挣扎。 泪水无声地滑落,珠玉似的一颗接着一颗,在越来越强大的药力面前,黎昕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无论周围的恶魔们对他做什么,说什么,都坚守着这最后一份底线。 傅彦山说过他会来的,不是么,他说过的。 傅彦山。 傅彦山…… “黎昕,黎昕,醒醒,你做噩梦了。” 一片混沌中,黎昕艰难地睁开双眼,透过朦胧的泪雾,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与自己咫尺相对,嗓音一如既往地温和醇厚,其中糅杂着真挚的关切,听着叫人心神安宁。 黎昕怔怔地盯着眼前的面容看了好一会,方才翕动双唇,从喉中挤出一声嘶哑的叹息:“是你……” “是我,你怎么了?” “我……” “你梦见什么了?和我说说。” “……” “你刚才哭得很大声,出什么事了?” “和我说没关系的。” “说出来,说出来就会舒坦了。” “说吧,快说,说出来我才能救你。” “你太累了,别把什么都一个人扛着。” 一声又一声诱导,如同裹满蜜糖的毒药,侵蚀着黎昕昏溃的神智,引诱着他一步步堕入邪恶的陷阱之中。 黎昕在虚幻的梦境中浮浮沉沉,纵横的泪水被长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拭去,萦绕在耳边的低语是那样亲切,令他忍不住想要放松下身心,将早已疲惫至极的自己全权交托。 可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着他,和耳道里的那个声音重合,每当他快要支撑不住时,那声音便会犹如深渊上伸出的一双大手,牢牢地握住他,让他不再继续下坠。 秦镇海面色阴冷地看着这个仍在负隅顽抗的人,强忍着怒意放柔了声音哄骗诱导。 黎昕的眉头深深皱起,眉宇间尽是痛苦挣扎之色,眼皮紧紧闭合着,里头的眼珠不停转动,干裂的双唇颤颤巍巍地翕动着,喉头上下翻滚,却始终没能从中发出一个有意义的音节。 “妈的,连个名字都问不出来!”几番交手之后,秦镇海终于发怒了,他一把抓住药剂师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你不是说改良过了吗?怎么还没上次给裴朔的好用!” 那药剂师吓得面无人色,在秦镇海手中挣扎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的意志力比较顽强,兴许……兴许……啊对,轮jian,先轮jian他,进一步击溃他的心理防线,等到他受不了了,自然……自然就会说的。” 秦镇海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平复一下情绪后又不耐烦地吐出,恶声恶气地警告:“最好是这样。” 黎昕的双臂被从吊缚状态换成一字型,刑椅被平放下来,他整个人呈“大”字平躺在上面,头部一半悬空,整个脑袋微向后仰,原本小巧的嘴巴被用大号口衔撑开到极限,露出里面艳红的舌苔和黑洞洞的口腔,十分方便koujiao时的被动深喉。 双腿被分开吊高了,两瓣白嫩且丰满的屁股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很是扎眼,中间那口rouxue因为药物的关系已经湿透了,sao水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xue口一张一缩的如同在进行无声的邀请。 十几个壮汉得了命令后,一起脱了裤子,在黎昕的头部和屁股处排成两列,他们的下身全都狰狞地勃起,如同凶器般高高挺立着,只等秦镇海一声令下便要开始施暴。 秦镇海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眼底透出兴奋的光,他吩咐手下拿来几台摄影机,分别架在黎昕周围,那张正在与欲望作斗争的俊脸和那口诚实流水的saoxue则故意被放大了,做成了特写镜头。 秦镇海点了根烟,悠闲地吸两口,对着那群躁动不安的壮汉点点头。 人群立刻沸腾起来,站在第一位的两人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硕大紫红的yinjing,一前一后站好了位置,便准备挺身往里cao干。 “等等,”千钧一发之刻,秦镇海突然发话,“先cao他上面那张嘴,cao够三轮才准停下,我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前头那个人舔了舔嘴唇,握着自己那根快要爆炸的roubang,轻轻松松便cao进了黎昕大张的嘴里,也不等他适应便对准了喉口,开始大肆顶撞起来。 混沌中,黎昕只感觉到有个无比腥臭的东西塞了进来,那东西一进来便横冲直撞,弄得他作呕连连,咸腥的体液混合着因干呕而被逼出的唾液很快充满了他的口腔,黎昕不想将那些恶心的东西吞咽下去,便绷紧了喉口,用力摇晃着脑袋,企图摆脱嘴里的阳具。 可那壮汉又怎么可能给黎昕这个机会,他双手用力按住黎昕脸颊,强行将他的头固定在自己身下,像捅一个飞机杯一般一下接着一下地猛cao黎昕的咽喉,力道和频率之凶狠,差点让黎昕翻了白眼。 很快男人便在黎昕嘴里交了货,他用硕大的guitou抵住黎昕的喉口,不让他有任何机会将jingye吐出来,黎昕痛苦地呜咽着,屈辱地咽下那些肮脏的液体,一边干呕一边咳嗽着将暂时重获自由的脸偏向一边,然而还不等他稍作喘息,第二个人便又插了进来。 这人的阳具比上一个的还要粗长,颜色乌紫发黑,cao进来的时候,黎昕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被捅穿了,大量的泪水和津液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和嘴角涌出,将原本干干净净的一张脸弄得乱七八糟。 第二个人射完之后,紧接着便是第三根。 一根接着一根,不同形态、不同颜色的roubang不间断地在黎昕口中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将浓稠腥臭的jingye喷射进他的食道里。 黎昕的鼻腔中满满都是雄性发情时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男人下体闷沉的汗臭味,以及jingye令人作呕的腥气,这些味道充斥在黎昕所吸入的每一口氧气里,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一个盛装jingye的容器。 —————————— 【彩蛋是700字心态全崩的小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