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鼠兽人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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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主人的家,阮珧新奇地到处摸摸碰碰,一回头看见主人温柔含笑地注视着他,脸忍不住红了起来,害羞地收回手,像乳燕归巢一般飞入他的怀抱,蹭着他的脸肆意撒娇。 晚上,主人睡着后,阮珧还是兴奋地睡不着,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生怕惊醒熟睡的主人,蹑手蹑脚地去洗手间,给胡丽和黑豹通话。 黑豹听着阮珧滔滔不绝地讲着他的新家,以及他的主人如何温柔地抱着他一起洗澡一起玩游戏,顿时间沉默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连尾巴也沮丧地仿佛一条死蛇一般。 “他对你好就行,早一点睡吧。”阮珧没有听出胡丽声音中的压抑,欢快的答应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少有的同病相怜感同身受,让胡丽难得好声好气地看着黑豹,慢慢开口:“他过得好就行了。”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黑豹。 等阮珧熟悉了环境,主人抱着阮珧坐在沙发上,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用那温柔的嗓音诱哄着他。 “主人对你好不好?”“主人对我最好了!”阮珧甜笑着,毫不客气地在对方脸上落下一吻,亮晶晶的黑眸仿佛天上璀璨的星星,专注地看着他。 “那你听主人的话吗?”“听!”阮珧在青年的怀里蹭了蹭,毫不迟疑地答应着,白嫩精致的脸上满是依赖的神色。 “如果珧珧不听话,做错事了,那主人可是会罚你哦~”依旧是轻柔的语气,却暗含着一丝危险,那仿佛春水一般的双眸注视在阮珧毫无瑕疵的白皙肌肤上,慢慢浸染着炽热的血色。 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阮珧的脊背和短小尾巴,阮珧被摸的昏昏欲睡,也没有对他防备,乖巧地答应了一声,嘟着嘴闭上眼睛,心想他才不会不听话,也不觉得主人会严重的惩罚他什么。 “嗯。” 得了阮珧的承诺,主人慢慢笑了起来,比起往日面具一般的温柔神色,这个笑容危险而肆意,仿佛恶魔的低语。 可惜,阮珧一无所觉。 第二天早上,主人就出门了,阮珧独自在家,醒来时发现主人没有给他留早饭,想着主人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没有放到心上。 阮珧很容易饿,等到中午主人都还没有回来时,阮珧已经饿的眼冒金星,而嘴里存着通讯器,因此没有位置给零食。 阮珧蜷缩在沙发上,饿的一动不动,眼巴巴地盯着房门,生怕会错过主人回来的时刻。 下午四点多,阮珧实在是饿的不行,忍不住进入厨房,打开橱柜,拿出了小饼干袋子,看了看那么多块,自己吃一小块应该看不出来吧? 白嫩嫩的小爪子刚刚拿起一块,塞到嘴里,阮珧圆圆的小耳朵动了动,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 【是主人回来了!】阮珧来不及惊喜,赶紧蹦了起来,慌忙地把小饼干藏起来,刚刚放好,一回头就看见了主人,心虚地低下头,讨好地扑到了他的怀里蹭了蹭。 被对方一如往昔地抱在怀里,低下头的阮珧并没有看见主人眼底目光危险,一闪而过得逞的恶意。 “刚刚你在做什么?”“没有……”“撒谎~不仅偷吃还撒谎,你说该不该惩罚你?” 被主人抓了一个现行,阮珧咬着唇,羞愧不安地低下头,不敢再开口,温顺地点了点头。 “主人,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饿了……我下次不敢了……”阮珧心里难受,黑眸眼底泪花闪烁,他怕主人不要他。 主人一眼看穿了阮珧的害怕担忧,笑眯眯地伸出手捧起他白嫩的小脸,指尖温柔地抹去晶莹剔透的泪珠。 “珧珧,既然做错了事情,那么就要惩罚~听话吗?”就这么一句话,让阮珧不敢再说什么,湿漉漉的黑眸溢满了委屈、不安,却也只能点头答应。 阮珧赤裸的身体被主人抱在了床上,单纯的仓鼠兽人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好奇地趴在床上看着那一箱奇奇怪怪的东西。 “主人?”粗糙的绳索束缚了阮珧的一只爪子,被固定在床头上,而主人手里黑亮的皮鞭,让本就胆小的阮珧颤巍巍地轻轻开口。 “别怕~我会轻一点的~”看着阮珧那黑水晶一般澄澈的黑眸眼底泛起恐惧不安,主人温柔的面容被狰狞的笑容所取代,微微沙哑的嗓音虽然说着安抚的话语,但是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却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了皮鞭。 “啪!”从未有过的剧烈疼痛落在大腿上,阮珧短小的尾巴顿时间抖了起来,眼泪从那白嫩的脸上不断地往下掉。 “呜呜呜,好痛!主人……我错了,不要打我……”带着哭腔的绵软嗓音愈发软糯,阮珧可怜兮兮地哀求着,试图蜷缩起身体来躲避,白嫩嫩的细长大腿迅速泛起一条艳丽红肿的鞭痕。 主人的**起了反应,看着无辜纯真的仓鼠兽人在他的床上颤抖着对他哀求、哭泣,饱涨的征服欲和施暴欲彻底让他兴奋了起来。 “不行,这是惩罚!”说着,主人就又翻出了一样东西,放下了鞭子,毫不留情地握着阮珧细嫩的脚踝,强硬地拽过来,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期待地笑着,把那冰冷坚硬的大铁夹狠狠夹在了阮珧的短尾巴上。 剧烈的疼痛顺着脊柱直接刺激着他的大脑,阮珧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主人,整个兽人疼得说不出话来,一直打着哆嗦。 阮珧忽然觉得主人变得陌生又可怕,泪眼婆娑的黑眸清晰地看见对方眼底的疯狂和火热。 看着主人欣赏着他痛苦挣扎扭动的身体,露出那样愉悦的神色,一时间恐惧仿佛冰冷的海水,把弱小无助的阮珧彻底淹没。 “不要、不……求求你……”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在锋利的钢针刺入柔软娇艳的乳尖时被迫中断,带着玫瑰装饰的钢针穿透了被主人故意搓揉下红肿粉嫩的乳尖,此刻银亮的尾部滴着阮珧新鲜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