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他只想应付他做个床第间的脔宠,省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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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谢平霖出门的时候碰上祁庆玉。 他跪在一地碎瓦上,头上顶了只盛满清水的浅口盘,眼下两团乌青嵌在皙白的脸上显得憔悴得很,谢平霖脚步顿一下,颇有些玩味地弯了唇角,“哟,受这么大刑,什么错儿啊?” 他回首用调笑似的语气问周赋园,满意地瞧见对方更难看的脸色又吹一声哨,谢平霖把拴住他的锁链从周赋园手里夺过来,镂空的花铃轻摇着,谢平霖自己牵了自己的锁,优哉游哉,一步步走向了祁庆玉。 他从前就有些劣根性,被拘在那个清正才子的壳子里,如今落败成囚倒不再遮掩,谢平霖绕到庆玉身后边儿,不出意外地瞧见他宦服的后摆浸满了血,干涸的血迹粘连了布料和伤口,“啧。”谢平霖轻轻咂一下舌,伸出手指,嫌弃似地捏住了尚还算干净的一片衣角,“这伤口捂住就难好啦……” “我来帮公公通一通风~” 他半点儿准备也不给人留。 谢平霖没等话音落下去,忽地就扯开那片衣摆扬起来,那些与布料粘合在一起的伤口被撕裂开,谢平霖十分愉悦地笑眯了眼,满意地看见如注的鲜血淅淅沥沥地从肿涩的皮rou间涌出来…… 祁庆玉小声吸着气,咬紧了牙根儿才没把咒骂喊出来,可跪在碎瓦上的身子还是抖抖索索地晃了晃,谢平霖站起来瞧了瞧,“好心”提醒:“庆玉公公,你水洒了。” 他往四下里边看了看,挥手召来了两个看守庆玉的小内侍,“水弄洒了要怎么罚?” “这……”内侍们交换着眼色为难着,俯身恭敬回禀道:“殿下交代,若是庆玉公公水洒了,就、就加罚二十廷杖……” “那便快打吧~” 谢平霖轻飘飘地丢下话,拎着自己的链子便走了,身后周赋园快步跟上来,拦住他的去路,“谢平霖!”他气冲冲指着他鼻子骂,“你当真是心如蛇蝎!烂透了!” 谢平霖不耐烦地把他拨弄开,走出去两步又转回来,他盯了周赋园一会儿倏然眯起眼笑,像一只妖冶狡猾的白狐狸,谢平霖一字一顿和周赋园讲: “是你家殿下要罚他……阿昭他心肠狠了,能怪我吗?” 可他从前不是那样的…… 魏思昭端坐在书案前,远远瞧见谢平霖提着副细锁朝他走过来。 春光将他那张鲜妍的俏脸照得极亮,眉似远山,眼尾带翘,挺直一副鼻梁泛着皎玉似的光,一对儿薄唇轻抿着,又于中间沁出点水红来,谢平霖风仪秀挺地走在宫城里,俨然还是一派高不可攀的权臣样儿,他踏着骄烈的日影奔向他…… 魏思昭微微晃了眼,只差一点儿,便将眼前这个面容姣好的负心人,认成当年那个鲜衣华服的少年郎。 谢平霖踏进殿门便跪下了,垂着眼睛等待殿里头伺候的下人都退出去,走在最后的小宫女窸窸窣窣虚掩了门,谢平霖稍抬了下后腿将门蹬严了,刚抬起眼睛,便听见魏思昭问他: “你白日里关门做什么?” 做什么? 谢平霖在心底嗤出一声笑,笑魏思昭和他假正经,如今他们之间还能做什么?焚香沐浴、难道是要我为你煮茶、调琴、谈诗书么? 虽然也挺有情趣的,可事到如今,谢平霖只想应付他做个床第间的脔宠,省力些…… 他婉转了眼波朝他爬过去,钻过书案下的空档抚魏思昭的腿,谢平霖乖巧地仰起脸,轻轻地啄吻着魏思昭落在膝头的手指—— 是明摆着的惺惺作态,自以为的小鸟依人。 谢平霖缓缓开口了,如同在邪气里揉了一把柔软的天真,问魏思昭:“殿下如今召我来,还能有什么旁的事?” “我叫你来……”魏思昭轻轻捏住他下颌,引着那个漂亮的头颅往左边看—— “是怕你今天偷懒耍滑误了事,特地备了张书案给你,画、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