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新郎变新娘,婚床上被岳父强制开苞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瓦尔蒂诺家族与拉蒂莫家族结为秦晋之好,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而且这一切真是太匆忙了,风声传出来还不到一个月,就到了举办婚礼的日子,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赶在这两家身后逼得他们不得不快刀斩乱麻一样。 婚礼庆典在拉蒂莫家族主宅举办,这是新娘的父亲艾迪利欧·拉蒂莫的意思,这位族长今年已经四十五了,看起来却还十分年轻,他的妻子很早便去世了,但是这位单身父亲却并不打算再度续弦。他的两任妻子为他带来了一儿一女,可能这位注定就是克妻的命吧!俗话说得好,女儿多肖父,玛丽的美貌几乎完全承袭于自己的父亲。这位手握大权的中年家主站在拉蒂莫主宅门口喜笑颜开地接待宾客,前来的客人们一个个向主家献上美好的祝词,纷纷表示艾迪利欧为自己的女儿找了一门好亲事。 仆人们穿着统一的衬衫马甲,接待着这位家主的朋友,后花园的餐台上摆满了漂亮的食物,精致的五层大蛋糕被安全地围在中间,最上面一层上站了一对迷你的婚礼人偶,乐队在花园角落演奏着欢庆的音乐,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载歌载舞,拉蒂莫主宅到处张灯结彩,热热闹闹,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玛丽还在自己的闺房里等待新郎的到来,她的四个伴娘全是附属家族的女儿,这些姑娘们一边羡慕地恭维着这位拉蒂莫小姐,一边在嫉妒地在心中暗暗诅咒着她。但是这一切新娘子完全没放在眼里,她只是蹙着眉头望着窗口,脸上忧心忡忡的,完全不像一个新嫁娘应该有的样子。 汽车的轰鸣声点燃了玛丽的喜悦,一队黑色的小轿车缓缓势了进来,丹·瓦尔蒂诺,玛丽等了许久的新郎官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依然戴着那张遮了一半脸的面具,身穿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只是把手套换成了白色,但是即便如此,这位瓦尔蒂诺族长还是轻而易举地获得了众人惊艳的眼光,他就像是一尊精心打造的雕像,站在人群中就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亚历山大跟在他舅舅身后,这位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心中阵阵发笑,这群看直了眼的傻东西,瓦尔蒂诺家族的族长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肖想的。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这所宅子,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那等在窗口的新娘,也不知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能让舅舅心甘情愿地迎娶她,还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便砸实了这门婚事。家里其余的长辈倒是非常高兴,拉蒂莫家的小姐完全配得上族长夫人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这位族长终于打算尽一尽开枝散叶的义务了,而他这个曾经的继承人毕竟只是个外甥罢了。 “哦,我的好女婿!”艾迪利欧笑呵呵地迎了上去,顺势勾上了丹的肩膀,他这异样的热情这让丹有些不适,嫌恶的表情被掩盖在面具之下。 亚历山大倒是注意到了,这让他差点笑出声,幸好上帝保佑,他总算是憋住了,不然今天的婚宴怕是要收不了场了。 艾迪利欧热情地揽着丹,将他们一行人引进了婚宴现场,玛丽也在众人的陪伴下来到了花园里。这位新娘今天是全场注目的焦点,白色的婚纱为玛丽的美貌增添了一层夺目的光环,陪伴在她身边的伴娘们一个个都被理所当然地被比得黯淡无光。然而,当这一对新人走到一起,丹的风姿却完全压过了美丽的新娘子,这些宾客只能口是心非地称赞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但是哪怕是拉蒂莫家的胖厨娘都能品出这些话里的别扭。可是艾迪利欧却像是完全没听出来,除了他以外,他的长子弗朗西斯·拉蒂莫便是另外一个听不懂话的人了。 婚宴进行得很顺利,典礼的每一个流程都被精心设计过了,这足以表明拉蒂莫家主对一场婚姻的重视。然而,这个世上大概就不存在什么完美的东西,好不容易到了亲友致辞环节,一个醉醺醺的年轻男人抢过了伴娘手上的麦克风。这姑娘正在精心表演着她与新娘的情意,哪怕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却还丝毫没有花了她的妆。 抢了麦克风的不是别人,正好是艾迪利欧为玛丽寻到的前任未婚夫,这位施耐德·罗森伯格少爷是个血统纯正的白人,他对拉蒂莫家的玛丽小姐一见钟情,说服了自己的市长父亲向拉蒂莫家主提亲,那头刚刚展现出一丝点头的意向,却被一个外来的有色人种生生横刀夺爱,可怜的少男情怀就这么碎成了渣滓。总算罗森伯格先生是个拎得清的,他和艾迪利欧之间的联系可不能让这个傻乎乎的小子给断了,在他的儿子说出什么让大家难堪的话语之前便急急忙忙将他拉了下去。施耐德的母亲也觉得万分丢脸,只能苦哈哈地再三重复自己的儿子喝醉了,顺便恭维了一下拉蒂莫家的调酒师的本事。 可是经此一闹,艾迪利欧脸上的笑意已经淡去了一半,而丹作为新郎心里却没有半点波动,所幸后半段流程再也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来闹场子,在一场勉强称得上宾主尽欢的婚礼之后,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环节。 亚历山大已经先行一步回了瓦尔迪诺宅,丹则要以新婚女婿的身份陪伴玛丽在拉蒂莫家呆上三天,然后再接了自己的妻子正式归家。 玛丽的闺房被妆点成了新房,这位美丽的姑娘早就体力不支地回了房,等待自己的新婚丈夫义务的冒犯。新娘的父亲也已经喝得烂醉,被他的儿子搀扶着回去了。而婚礼的另一个主角也显然被灌了不少,他的黑衣保镖拖着他送进了新房,便一个个在门口笔直地站着守着,哪怕是一只苍蝇恐怕都飞不进去。 玛丽这时已经脱下了那身沉重的婚纱,换上了一件舒适的居家长袍,这一整天对一个孕妇而言实在是有些过于劳累。丹的手脚有些发软,意识却还十分清醒,白色的吊灯悬浮在天花板上,那灯光有些晃眼,丹不自觉拖拽着软绵绵的手臂捂住了眼睛。 一只手腕轻轻摸上了面具边缘,丹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反手挥开了那只手,他迷迷糊糊地撑起身体,艾迪利欧正笑呵呵地站在他面前。 “您?为什么在这儿?”丹的手肘在床上歪了一下,好不容易直起的上半身又躺倒了回去。 艾迪利欧望着他,笑的越发开心,玛丽一脸担忧地望着丹,身体却小心翼翼地缩在卫生间门口,他的父亲瞥了一眼碍事的女儿,道,“我的小玛丽,你可以功成身退了,去吧,别打扰我的好时光!” 新娘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的神色,目光在丹身上流连了半天,艾迪利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位拉蒂莫小姐被瞪得心中一颤,最后看了一眼丹,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卫生间里。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那该死的酒精已经在侵蚀他的理智了。 艾迪利欧一步一步向婚床靠近,他的脚步声重重的,丹觉得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心尖上,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涌了上来。 “我的好女婿,不要害怕,我的女儿肚子里踹了个野种,不方便行房,”昂贵的西装外套被艾迪利欧随手甩到地面上,又去解那对漂亮的蓝宝石袖口,“可是今天毕竟是你们的新婚夜!东方有句古话,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听说你的母亲就是个东方人,你应该听过吧!今晚就让我代替玛丽好好陪你过一个完美的新婚夜吧!” 丹躺在床上,一双漂亮的黑眸瞪得圆圆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艾迪利欧,你在说些什么?你疯了吗?” 艾迪利欧,他的岳父,他名义上妻子的父亲,这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在他面前不紧不慢地脱下了贴身的衬衫,这具身体意外地显露出与年纪不相符的强壮,丹看着他不断靠过来的身体,拖着疲软的四肢瑟,缩着向后退去。这种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示弱之态,让艾迪利欧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兴奋,瞧瞧,哪怕是不可一世的瓦尔蒂诺族长,现在也只能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等待着被他吞吃入腹。 “你疯了,你疯了,别过来,别过来,汉森,卡萨帝!”丹眼见着男人越来越靠近,只能惊慌地呼喊着保镖的名字,但是本应立刻冲进来的保镖却完全没有丝毫反应。 “哦,啧啧啧,别担心,亲爱的,这间屋子的隔音好得很呢!你可以尽情地叫唤,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的!” 艾迪利欧伸出手在面具边缘摩擦着,丹又一次使劲儿将那只令人作呕的毛手拍打开,脖子向后仰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这一次,艾迪利欧却直接捉住了他的手腕,那手腕几乎不盈一握,混了东方血统的丹比艾迪利欧小了不止一个号,这强壮的白人汉子捉着他的腕子将他拖了过来,鼻子在他的手套上轻轻嗅闻着。瓦尔蒂诺家族的家徽是玫瑰花,老宅的花园里更是种下了一园子各色玫瑰,丹每天早上都要亲手剪下一只开得正好的别在胸口,那手套上便总是残留着淡淡的玫瑰香气,这来自大自然的香味比调香师精心调配的香水更加诱惑人。 “让我看看,你这双手套里藏了什么秘密?”艾迪利欧一把拉下一只纯白的手套,半朵艳丽的红色玫瑰赫然映衬在奶白色的手背上,看起来有些异常得妖异。 “不,不,还给我,手套,还给我!”失去了手套的丹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完全不顾心中涌起的不详,冲着艾迪利欧扑了过去,一门心思想将那扬在男人头顶的手套夺回来。艾迪利欧笑嘻嘻地接纳了铺了满怀的温香软玉,像是逗弄小猫一样将手套举得更高了几分,满意地感受着透过衣服的隔层传来的体温,名为欲望的火焰在男人心口熊熊燃烧。 两人在拉扯之间,丹另一只手套也被艾迪利欧暴力地扯了下来,果不其然,那上面也刺了另外半朵玫瑰的图案,它们合在一起,便是一朵完整的白色玫瑰。 “真是漂亮,瓦尔蒂诺家族的白色玫瑰,让你寂寞地盛开在枝头这么久,真是天大地罪过,现在我就要你采摘下来,好好体验一下人的本能。” 丹这时才惊讶地察觉自己已经被人抱了个满怀,那强壮的男体将他重重压进床铺里,黑亮的眼眸里满是惊恐,艾迪利欧兴致勃勃地望着他,手指在他的面具边缘轻轻摩挲,固定的卡扣“咯噔”一响,那面具便自然而然地落了下来。 一张偏向东方人的混血面孔暴露在男人惊艳的目光之下,细腻的奶油肌肤在灯光下白到发亮,精致的五官浑然天成地组合成了一张惊世绝艳的脸。 艾迪利欧捧着丹的脸,出神地喃喃自语:“长了这样一张脸,难怪要用面具遮起来,现在,让我看看里面,双性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双性人”这三个字让丹震惊地当场愣住,连挣扎都忘记了挣扎。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这是他最大的秘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应该都不在了,为什么,为什么艾迪利欧会知道? 艾迪利欧才不管丹如何想,他凑近丹的耳畔,不怀好意地调戏道:“双性人?长了奶子吗?有没有人揉过?嗯?” 羞耻和愤怒让丹脸色爆红,他励声地呵斥着:“滚开,你这个疯子,我发誓,艾迪利欧,你会死得无比凄惨,我要让你后悔生到这个世上!” “哈哈哈哈!”男人放肆得哈哈大笑,随即飞快地拉开丹的衣襟,亮闪闪的宝石扣子散得到处都是,“好啊!宝贝儿,你就用你下面的小洞夹死我好了,我愿意死在你身上!” “滚开,滚开,别碰我,滚啊!”丹死命地挣扎扭动着,绵软的手臂在无力地护在胸口。 艾迪利欧骑跨在他身上,沉重的身体压得他喘不过气,一只大手抓着丹的一双手腕,将他们固定在头顶,恶意的询问:“宝贝儿,你还没回答我呢?长了奶子没有?嗯?快说呀!” 丹简直羞愤欲死,痛恨的目光狠狠地直射向男人,如果目光能凝成实体,想必艾迪利欧此时已经死无全尸了吧! “那好吧!既然你不说,我就自己来看了!”宽大的手掌撕拉一声彻底撕破了丹的衣服,一圈又一圈白色的裹胸布紧紧缠绕在丹的胸口,在丹震耳欲聋的咒骂声中,艾迪利欧将那长长的布条一圈圈解了下来。 一双白花花的饱满大奶像一对白色的兔子陡然跳到了男人眼前,艾迪利欧心口颤动了一下,胯下那物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白人女人一般都身材饱满,凹凸有致,可是她们的皮肤却比东方人要粗糙太多,但是丹作为一个混血儿,完美地融合了两种血统的优势,一身牛奶般滑腻的白皙皮rou让人爱不释手。这对白嫩的浑圆大奶更是娇软傲人,在主人的胸膛上前后摇曳着,摇曳出一阵曼妙的风情。 艾迪利欧作为一个养育了两个儿女的男人,即便妻子早逝,身边也是不缺床伴的,虽然外人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也算得上是荤素不忌,只有姿色够了,男男女女的都有机会爬上他的床。只是这几年艾迪利欧开始厌倦了那些无聊的情色游戏,那一具具大同小异的rou体在他眼里已经毫无任何吸引力了。但是丹却不一样,不过才刚刚将他剥了一半,艾迪利欧便已经兴奋得要命,就像一个初尝人事的小青年,迫不及待要将自己的烧火棍捅进一个温暖湿黏的roudong里。 他拿起丹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系在床头,随后激动地将这对沉甸甸的大奶盈在掌中,那滑腻的触感嫩得像是刚刚做成的奶酪,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上升,心脏在胸腔里跳的飞快。浑圆的白皙在他掌中被揉得变形发红,嫩红的乳樱娇小地点缀在白生生的rufang上,指腹在上面激动地来回按压,将那两点樱红磨蹭得勃发肿胀,迅速充血的乳蒂透出媚人的艳红,火热的目光如同针扎一般落在上面,丹更加羞愤地动了动手腕,一圈红色的勒痕在腕间若隐若现。 “艾迪利欧,艾迪利欧,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丹的声音尖利得吓人,艾迪利欧却觉得带劲儿极了,带刺的玫瑰总是比那娇软地菟丝花更加有趣,再烈性的马他也可以驯服,这一匹最高等的牝马也逃不过同样的命运。 “骂吧!骂吧!你今天是逃不了的,不如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将你cao服的!” “不,不,滚开,拿开你的脏手,该死的,滚开,滚开,别碰我!”到了这时,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好久没有这样惊恐过了,但是比起这些,不知何时兴起的隐秘快感才让他更加害怕。陌生的粗糙大手肆意地把玩着他胸前那对不该存在的rufang,奇妙地愉悦带着些微的痒感冲击着丹的神智,酒精的作用越来越明显,艾迪利欧在他眼前变成了两个,这两个艾迪利欧擒着一模一样令人厌恶的笑意 ,像是看待待宰的猎物一样看着他。 “滚开,呃,不,别揉了,不,别!” 丹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全然的拒绝,那一丝丝酥进骨子里的媚意向正在施暴的男人传达了最直白的信号。 “真不愧是双性人,这么快就兴奋起来了!你禁欲了这么多年,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很难熬啊?”艾迪利欧激动地大力掐捏着丹的rufang,整张脸缓缓凑到乳沟之间,像饿狗啃食一样埋进丰满的乳rou里,尖利的胡茬将乳rou内侧磨蹭得红艳艳的,“真舒服,软滑又有弹性,告诉我,告诉我,在我摸着你的奶时,你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 男人的双腿卡在丹修长的长腿之间,下腹处的硬物隔着布料在丹的阴阜上来回摩擦,丹整个人忽然打了个哆嗦,一阵湿意从腿心那个羞耻的地方缓缓散出,好像有什么要从里面流出来一样,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和空虚让丹下意识动了动双腿。 一只长满了毛发的大手顺着rufang游移到丹腿间,隔着布料已经摸到了一手淡淡的湿意,艾迪利欧得意地笑了几声,望着丹屈辱的脸,说道:“宝贝儿,看看,不过是摸了摸你的奶子,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待会儿我要是插进去,你可别直接激动地晕过去!” 丹“呸”得一声唾在艾迪利欧脸上,仇恨的火焰在他严重熠熠生辉,后者轻描淡写地擦去脸上的唾沫,随后飞快地解开丹的腰带,一把将他的裤子连带内裤扒拉至膝盖。那口嫩生生的湿xue泛着水亮的光泽暴露在男人眼前,丰沛的外阴绵密地鼓起,陌生的欲望让它染上了一丝嫣红。两瓣青涩的rou唇羞答答地包裹在一条紧闭的rou缝两侧,指尖轻轻在rou缝边上拨了拨,隐约可见一丝粉红的嫩rou,一翕一张地吐出一小股清亮的水液。一根小指粗细的嫩白玉茎低低垂在大腿之间,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巧的玩具。 被碰处了禁地的丹整个人僵直在床上,大腿根儿忍不住战栗起来,“不,不,艾迪利欧,放了我,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别碰我,别碰我!” 拉蒂莫家主听了这话,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头疼了近十年的对手,他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会以这种形式战胜了他,“丹·瓦尔蒂诺,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但是今天,我只想当你的新郎!” “不,不,艾迪利欧·拉蒂莫,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只要我能从这儿出去,我保证,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艾迪利欧将自己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捉着他的下巴四目相对,“后悔?那也是明天的事了!”话音刚落,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凿进了紧窄的rou缝中间,这是一处从未被人所踏足的青涩处子地,rou道里出奇得紧致,男人的手指刚进了一节,便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阻力。艾迪利欧并不想一次便弄坏了这个罕见的宝贝,只能进三退一地轻轻抽插起来,指尖一点一点分开紧紧贴在一起的阴rou,往深处缓缓插入。 娇嫩的女xue第一吃进了异物,又疼又麻的感觉伴随着手指的深入越来越强烈,湿湿黏黏的yin液从深处缓缓流淌下来,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沾了男人满手。 丹疼得脸色煞白,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不,不要,呜,疼,啊,不要,不要,好痛!” “这就疼了?不过是进了一根手指罢了!”艾迪利欧不满地皱了皱眉,双腿卡在丹的腿根处,将他的两条大腿分得更开,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湿润的娇xue在外界的拉扯之下缓缓张开了一道缝隙,红腻的xue眼最大程度地敞开着,那只粉嫩的窍眼中间还插了一根粗糙的手指,这只手指被吸得湿乎乎的,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不,不,呃,滚开!”强烈的醉意让丹晕乎乎的,他的身体在男人的压制下几乎半点都动弹不得,只能惨兮兮地对着他的新晋岳父张开双腿,露出那只红润的处子湿xue,等待着被未知的异物大力地穿透,授精。 艾迪利欧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直起身跪坐在丹腿间,握着他的膝盖将双腿折叠起来,这只嫩嫩的女xue在这种姿势下被迫抬起得老高,像是一叠等待着男人品尝的美味佳肴。丹的头顶死死抵上了皮质的床头,胸口紧张地上下起伏,他整个人已经醉的无力挣扎了,可是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条理清晰,他非常清楚接下来会有什么恐怖的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他,丹·瓦尔蒂诺,瓦尔蒂诺家族的族长,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接受这一切。 “艾迪利欧,我发誓,”丹的声音听起来冷到可怕,“你带给我的屈辱只能用鲜血来洗清!” “洗清?我的宝贝儿,你错了,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而这,将是你一生都无法清洗的烙印!”埋在阴xue里的手指陡然又加了一根,丹疼得发出一声闷哼,两根手指并拢着往里面深入,等到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rou膜,男人勾起一侧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两指慢慢分开,将紧窄的rou壁往相反的两侧缓缓撑开。 “啊,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呜,嗯!~” “呵呵!”艾迪利欧笑了笑,低下头紧紧盯着丹的雌xue,一层殷红的软膜在里面瑟瑟发抖,他又稍微使了点力,指尖顶着那层软膜轻轻震动了几下。 “呜——” 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要他或者艾迪利欧再有一点动作,一些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不错,果然还是个雏!”艾迪利欧可不想让这层贞洁的象征就这么毁在自己的手指上,这样完美的身子就值得用粗壮的roubang狠狠地将之捅个穿,然后在激烈的抽插之中捣得七零八落,鲜红的处子血流在丹白嫩的腿间一定无比得艳丽可人。 随着一阵金属扣撞击的声音,硬热的阳物终于被他的主人从裤裆放了出来,那带着高热的rou棍“刷”得一声打在了丹大敞的腿间,他下意识一个颤抖,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要,艾迪利欧,不要,现在停下来,我还可以放过你,停下来,不,不要!” 硬烫肿胀的guitou在娇嫩的女阴上来回摩擦,抵在粉嫩的缝口上,一点一点缓缓地往里插入,艾迪利欧的动作十分缓慢,他每一次挺进丹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整只xue口被强行撑开至极限,浅处的嫩rou隐隐由红泛白,娇嫩的阴花完全被顶成了guitou的形状。 “呃,呃,啊,嗯,呜!~” 丹的yindao比起一般人的更加短窄一些,这在给了他无尽痛苦的同时,又给插入他的男人带去了强烈的快感,连guitou都只进入了一半,艾迪利欧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他几乎用尽了自己这辈子的自制力,才能按耐住心中想要全根贯入的冲动。 丹哪里察觉得到艾迪利欧心中的想法,他的满腹心思已经全部落在了下身那硬烫的阳物上,那该死的酒精,夺走了他的力气,却加剧了他的感知,被强迫着撑满的女xue不停地剧烈蠕动着,与roubang挺进的意图不谋而合,那滑腻的红rou几乎是卷着柱身将它往体内猛吸。 “啊!”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那火热的柱头已经触到了那层脆弱的屏障,再稍稍往前进一点点,丹的处子之身便要彻底陷落,他不由自主地往下自己的腿间,那恐怖的粗黑阳物还有长长一节露在外面,微微弹动着要进入他的身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进不去的,这,这太大了,进不去的,不,不,不要!” “很高兴知道你满意我的尺寸,准备好接受我的全部吧!”艾迪利欧像是通告一样发出嘶吼,腰部往下重重一沉,丹仿佛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强烈的剧痛伴随着被填满的饱胀感直冲脑门,他的嘴张的大大的,却只能发出几声兔子濒死时的气音,两腿修长的腿痉挛着抖动起来,小脚趾不受控制地抽起了筋。 艾迪利欧闭上眼睛享受着破处的快感,这只纯洁的处子嫩道被男人的大roubang蛮横地捅穿了处子膜,失去了最后一层屏障的yindao只能任由那夺去了贞洁的阳物长驱直入,残碎的膜被粗黑的柱身碾的稀碎,化为了一股刺眼的落红积累在yindao之中。可艾迪利欧的roubang实在是过去粗长,几乎将丹的雌xue激得一丝缝隙也没有,那些破处的鲜血竟然无处可去,只能随着插入的动作反向涌进更深的地方。 便粗暴地填满的女xue还火辣辣得疼着,男人已经安耐不住地开始抽插起来,滑腻的rou壁在大力的撞击之下被疯狂来回磨蹭,湿湿黏黏的爱液裹夹着红血丝在软腻的阴rou之间交互纠缠着,淡色的xue口缓缓染上了一层血红色,粘稠的血汁被粗大的roubang几乎捣成了黏腻的浆状,顺着捣干的动作在xue口四下飞溅。 美丽的双性族长被陌生的阳根插了个满满当当,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捉住他的脚踝,这具覆盖着薄肌的身体柔韧度异常得好,这反倒给了艾迪利欧绝佳的便利。男人的下腹一次次由上而下狠狠撞击在丹腿心处,两团丰盈地屁股rou被撞地不停上下震动。艾迪利欧抽插的动作十分凶悍,完全不顾虑丹才刚刚破了处的身体,两只白花花的奶子上过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过分滑腻。男人的腰胯在丹的屁股上撞得“啪啪”直响,“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响从插入的嫩道里不停发出,处子的花户青涩地承接着雄性的欲望,像一朵被拔苗助长的嫩滑,颤抖着张开娇艳的花瓣,结出一滴一滴鲜红的蜜汁。 “呜,嗯!~”丹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肯让那羞耻的痛呼露出一声,但是他着实有些失算,痛苦不是最大的煎熬,快感才是。 艾迪利欧撞击的动作一次快过一次,力道一次强过一次,强烈的开苞之痛在激烈的交媾之中如同潮水一般尽数褪去,一股陌生却更加汹涌的感觉逊色地取而代之。 “呜,呜,啊,呜!~”丹的唇角几乎要咬破了,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媚叫。 “哈哈!”艾迪利欧露出了一抹微笑,像是角斗士赢得了一场生死拼搏一样,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丹的屁股,狠狠地在那处不住收缩的嫩道里进进出出。滑腻的艳红rou壁缩得死紧,一圈一圈交叠着死死纠缠在粗黑的rou棍上,滑腻的yin汁像是刚刚出水的井,由少及多的往外喷涌,整只热烫的roubang被刚刚破了处的女xue嘬得又湿又亮,上上下下泛着一层黏腻的yin光。 “别忍了,丹,我的尤物,我的妖精,这是你的天性,不要拒绝,不要反抗,好好感受我带给你的滋味!” 丹剧烈地摇晃着头颅,却还是半点不敢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他自己清楚得很,一旦有一丝缝隙露出,那足以让他羞愧地上吊自尽的呻吟就再也堵不住了。 “呜!”一记重重的插捣逼出了一声沉在喉咙之中的闷哼,男人的粗喘越来越重,软腻的女xue越来越熟悉地吸吮着男人的roubang,白嫩的肌肤底下渐渐透出一丝丝暧昧的晕红。 几百下毫不间断的rou体撞击之后,男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他激动地匍匐在丹身上,将满身的重量完全压在身下的双性身体上,所有的力气全部汇聚到了下半身,粗黑的roubang像装上了永动机一般,凶恶地在滑腻的红rou之间疯狂进出。坚硬的rou刃以不容拒绝的气势直接冲进了丹的最深处,那硬热的guitou仿佛抵进了一处嫩嫩的rou口,丹整个人突然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啊啊,啊,哈啊,啊不,不,别,啊啊,嗯,啊哈,别碰那,别,呜!”一发不可收拾的呻吟回荡在华丽的新房之中。 艾迪利欧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抽插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这是什么?我碰到了什么?”roubang在yindao里小幅度地来回插捣着,寻找着那处嫩嫩的rou口,“zigong吗?你还有zigong吗?” 这个发现让他顿时兴奋不已,他并不希冀获得丹的言语回答,那不断抽搐着的身体已经给了最直白的答案。他又一次捉紧了丹的脚踝,将他们高高举起扛上肩头,再一次激烈地挺腰疯狂cao干,一次又一次重复地在那处rou口上疯狂顶撞。丹的下腹中一阵阵泛着强烈的酸麻,两颗rutou在半空中剧烈摇晃,他的头一次次被顶得撞击在床头,发出一声声闷闷的响声。 “呜,啊,呃啊,啊哈,呜,嗯,嗯,啊!~”不知什么时候,丹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他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腹腔被捣得酥麻不已,整具身体都已经软得像是一滩棉花。 “丹,丹,你喜欢对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对吗?”艾迪利欧脸上的神色已经激动到扭曲,他几乎跪直了身体,攥着丹的脚踝往上直拉。丹的后背被拉的脱离了床铺,那些黏腻的爱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回荡进yindao之中,这种垂直而下的顶撞让人更加头皮发麻,湿黏的红rou被恐怖的激烈快感逼得疯狂缩动,抽搐着绞紧了艾迪利欧的roubang。硕大的guitou认准了那处紧窄的宫口死命捣击,一记接一记,一波接一波,终于,丹发出了一声几乎算是嘶哑的尖叫,宫口涌出一大股湿黏的阴精,阴rou抽动着绞紧了艾迪利欧的阳物。 这位拉蒂莫家主真是被绞得猝不及防,腰眼处疯狂发酸,精关完全忍耐不住,腰胯飞快地耸动数下,抵住最深处的zigong口将一股又一股热烫的滚液狠狠射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