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对他上心了仍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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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点灯,”进入房间的左肖问了一句,就把油灯点上了。 陷入回忆里的秦若北在桌边一坐就坐到了天黑。 秦若北现在心里充满了苦涩,也懒得理会左肖的话语。 “这是怎么了,不开心吗?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我让下人给你端来。” “不饿!”秦若北简短的回了两字。 “不吃,怎么行,身体会被饿坏的。”左肖说完开门叫下人饭端过来。 秦若北想,左肖为什么总是这样,在自己将要丧失对他那一丝的情义时,他总会带着他的那一丝小小的关心出现,叫秦若北怎么也舍不得拒绝他给的这一丝丝细小的温暖。 既然还是舍不下,秦若北也不想拒绝,等下人把饭菜端上来后,他在左肖的陪伴下,稍稍吃了一小碗。 当晚躺在床上时,左肖又覆上了他的身体,狠狠的在他身体里一遍遍的上下耸动,好似要把他的灵魂给顶出体外似的,左肖要得又狠又急,直把秦若北逼出了如猫叫似的细细呻吟声,左肖要得太狠了,很长时间都结束不了,秦若北从一开始的细细哼,到泪流满面的哭泣求饶,左肖都没减下他的力度与次数,最后秦若北都被他cao晕了,他才舍得从秦若北的体内退了出来。 看着怀里赤裸的人儿满身都是他给予的痕迹,他的心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左肖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有种要失去怀中人的错觉,他心慌,他迷茫,所以只有狠狠的占有怀中的人,那种心慌迷茫才会消退。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后,秦若北才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转动了身体,他才发现自己被左肖紧紧搂在了怀里,而抱着自己的人还没醒,紧紧皱着眉头。 这样的情况,让秦若北又陷入了回忆里。 那是两年前的一次家宴上,那次是庆祝他那meimei的儿子满百天的日子。 大早上秦若北就被左家当家夫人安排帮忙接待来客,呵呵,这偌大的南倾首府谁不知道自己是左家大少爷的男妻,左夫人安排自己接待客人,是接待女客呢,还是接待男客呢,接待谁都于礼不合,左夫人不过就是为了借自己羞辱左肖罢了,她要让人看看她自己的孙子都满百天了,而左家所谓的左大少爷别说子嗣了,就连娶的妻子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妻而已,想想都让人好笑。 那一晚,左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到了左夫人的刺激,一个劲的狠要自己,把自己弄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那天早晨也如今天一样,自己也是在左肖的怀里醒来的。 一陷入回忆里,秦若北不由想到他在他meimei孩子百日宴的那天认识了现在的知己好友傅文尚,傅文尚是郡守大人的亲外孙,那日来参加宴会觉得无聊,走出宴厅,在花园长廊里看到了孤身一人的秦若北,本来傅少爷只是想出来透透气而以,而不料自己却被左家偏房的一位小姐缠上了,弄得他心烦不止,最后是秦若北给他解了围,之后他也不想回宴厅了,就在花园长廊里跟秦若北聊了大晚上的天。 “我知道你是左肖的那个男妻。”傅文尚笑看着秦若北。 “既然你知道,还不离我远一些,你不怕被别人说 闲言碎语吗?” “你都说是闲言碎语了,还在乎它作甚,清者自清。” 这一晚两人在长廊下相谈甚欢,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从此两人来往了好几次后,两人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交心好友。 其实至从嫁入左府后,左肖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可以自由出入左府,或许是不爱和不在乎吧,所以秦若北去了哪,见了谁,他从未计较过,秦若北为此难过也没用,不在乎自己的人,难过也没人懂,何必呢! 傅文尚在南倾府城的青云街开了一家书斋,认识傅文尚之后,秦若北就喜欢去他的书斋里看书,只要一去,总能看上一下午或一整天,其实傅少爷也不总是都在书斋里,不过秦若北也没什么朋友,也不像府里的女人一样能插花能刺绣,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特别喜欢看地理名志,奇杂异谈之类的书籍,秦若北向往去游笕各地的名川大山,他想过,假如有那么一天,他真正能把左肖放下,把他从自己心里深深挖去后,那时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去追逐这一份梦想。 想到好友,秦若北好久没看到他了,从上次他说他家在海外番邦开设了商业来往,可能要很久才会回来,他这好友一忙,秦若北差不多有快两月没见到他了,此时的秦若北还挺想念他这个心胸如阳光般灿烂开阔的好友的。 怀抱自己的左肖动了动,一下把秦若北从回忆里扰了回来。 “夫人醒来了怎么不叫我。” “不想打扰你。”秦若北不咸不淡的回答左肖。 这样的回答左肖肯定是不满意的,以往秦若北对待自己总是很热情,很在乎,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秦若北对待自己的态度一下就冷淡了,他很不适应,他特别不喜欢这样的秦若北,非常不喜。 左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秦若北对自己冷淡了,他反而总想粘在他身边,想看他笑,想看他恼,每天忙完事闲下来,脑海里总会出现秦若北的身影。 左肖也没想太多,左右秦若北都是自己的妻子,既然是自己的妻子,妻子伺候相公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所以只要他想要秦若北他就要了,从来没想过问问秦若北愿不愿意。 “夫人既然都醒来了,那就给为夫更衣吧!”左肖靠坐起来,像个大爷似的对秦若北说。 秦若北也没什么怨言,以往也做习惯了,况且还在他的羽翼下讨生活,也无所谓计较不计较。 梳洗完,丫鬟们也摆上了餐食,两人到饭厅用食,餐食间,秦若北默默无言的进食,好像这餐桌旁就他一个人一样,左肖特别不习惯这样沉默寡言的秦若北,以前秦若北虽然没那么多言语,起码会给自己布菜,偶尔还会亲自下厨,特别是秦若北拿手的那道香酥鸭总让左肖想起时不由得口齿生津。 饭后,秦若北也不像以前那样会主动泡杯温度适中的茶,端给自己了,左肖心情又不适了。 今天阳光挺好的,饭后的秦若北躺在院子花园里的躺椅上晒晒太阳。 出奇的今天左肖并没有在饭后就急着离开了,而是在秦若北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看着闭眼晒太阳的秦若北,左肖不由看呆了,秦若北的皮肤很白,五官精致,特别那樱红的嘴瓣红得诱人,左肖不由咽了口口水。 阳光酒在秦若北的脸上,光线透进了他的皮肤里,让左肖觉得秦若北尤如会发光的仙子一样让人着迷。 “公子,公子,好消息,好消息…”小梅从院外叽叽喳喳的跑进院子里,一看到也坐在院中的姑爷,她一下闭了嘴,刹了车。 “怎么了,这么高兴。”秦若北不在乎左肖是否还在。 “公子…”小梅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没事,说吧!” 自家公子都发话了,小梅就没什么顾忌了,噼里啪啦如倒豆子的一气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傅少爷从番邦回来了。”秦若北听小梅这么说,他兴奋的一下站了起来。 “是的公子,刚才傅少爷身边的小厮团喜来说,等会他们少爷要来拜访。” “真的吗?” “嗯,真的公子。” “那我们去准备准备吧!我们去做些好吃的待会好招待文尚。” “好啊公子,我记得傅少爷最喜欢吃公子做的香酥鸭了。” 主仆俩满脸堆笑,兴奋的往小厨房去了,独留左肖脸臭臭的在风中凌乱。 看到秦若北听到傅文尚要来满眼放光的样子,左肖就觉得烦燥得不行,一个外男来访也不知道避闲,还亲自下厨做食招待,太不守夫德了,还做香酥鸭,都不知道很久都没做给自己的丈夫吃了吗? 左肖越想越生气,花园里开得正艳的一株花树,差点都被左肖薅秃了。 主仆俩刚做好美食端出来,傅文尚就在小厮的带领下进了院子。 “文尚,快来,快来,给你弄了你爱吃的香酥鸭。” “哇哦!若北怎么会知道想念这一口我都想念两个多月了。” “那就快坐下趁热吃吧!” 两人转身准备在石桌旁坐下时,才发现左肖正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人。 傅文尚递了个什么情况的眼神给秦若北。 秦若北回了个不知道的眼神给傅文尚。 看着在自己眼皮底下眉来眼去的两人,左肖内心火气快烧到头顶了。 “你,你咋还没走?”秦若北怯怯的问左肖。 你一个为人夫的接见个外男,作为丈夫的还不能在了,真的是岂有此理。左肖内心虽然很生气,但做为世家大少爷,基本的涵养他还是有的。 “不是说傅兄要来吗,我想着也没什么事,就和你一起招待招待傅兄。” “哦!”秦若北简洁应了声,以示明白。 “文尚,快坐,快坐,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好。” 傅文尚活得直义豁达,心里没那么多小九九,所以就坐下准备开吃了起来。 “来,快吃,快吃。”秦若北给傅文尚夹了只鸭腿。 “谢谢若北,嗯,好吃,还是我想念的味道。” 看着秦若北给傅文尚夹了鸭腿,而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盘子,左肖的心,酸了又酸,那股烦燥又上了心头。 傅文尚吃了一气,发现左肖一筷都没夹,他抬起头看向了左肖。 “左兄,怎么不吃?” “他不喜欢吃。”左肖没来得及回答,秦若北就替他回答了傅文尚。 “对,我不喜欢。”左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到,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可惜相谈甚欢的两人并没发现他僵硬的语气。 “既然左兄不吃,那我就不客气啦!” 你客气过吗?你个外男在别人家妻子的院子里吃得这么欢,怎么不噎死你。左肖掐着自己的手心斐腹到。 “咳,咳,咳。” 左肖刚想完,对面的傅文尚就咳了起来。 “你慢点吃,不够再做,怎么呛到了。” “小梅,快给傅公子倒水。” 说完,秦若北站起来给傅文尚拍了拍背。 本来看到傅文尚咳了,左肖还挺幸灾乐祸的,可看到秦若北的纤纤玉指在傅文尚背脊上轻拍,左肖脸又沉了下去。 喝下水后,傅文尚总算缓过来了。 “若北,都怪你做的香酥鸭太好吃了,忍不住。” “没事,刚才多做了两只,现在还放小厨房热着的,等你回去时,带去给伯母尝尝。” “若北,你怎么这么好,想得这么周到。” 对个外男的母亲这么殷勤,怎么不见对自己丈夫殷勤些,左肖又酸酸的斐腹。 傅文尚吃饱喝足后,和秦若北聊了两个时辰后,手上提着秦若北给打包的食盒,准备回家了。 傅文尚走了两步停住脚,“若北,忘了跟你说了,我这次从番邦带了好多地理名志,奇坊怪谈回来,明天有时间记得到书斋来看啊!” “真的吗?真的吗?”秦若北两眼冒亮光。 “真的,真的,怎么可能骗你。” “太好了,明天见。” “好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左兄,告辞了。” “告辞。” 赶紧走,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啰嗦,左肖内心又斐腹。 傅文尚走后,秦若北觉得有些累,昨晚上左肖要自己要得太狠了,坐了几个时辰,现在还挺困乏的。 和小梅交待了事情,秦若北看都没看脸臭臭的左肖一眼,他自己转身就回房补眠去了。 左肖一个人在花园石凳上坐了一会,越想越生气,越气越心烦,甩手站起来就走出了院子,往前院方向去了。 秦若北躺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大概他刚睡着半盏茶的时间后,那个负气离开的左大少爷就推门走了进来,并在床边坐下,然后盯着面容姣好的秦若北看了一个下午,直到秦若北的睫毛眨了眨似乎是要醒来的迹象,左肖才轻功一闪,人就从窗户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