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海08 这世界还能不能好了(H:拳头榨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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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的巫傀这才注意起了地上奄奄一息的李先生。 祭献自己的生命召唤出“神”之类的东西,怎么看,这个男人都不像是意志如此坚定的人,刚刚他骂人也骂得很起劲嘛,不过…… 巫傀不动声色地想着,从指尖裂开一个口子放出一缕巫发,向着男人的头部游曳而去。 黑发探入他的耳孔再向内不断深入,平静的男人微微呻吟着像是要醒来,松弛的发丝忽得绷紧,牢牢地从脑子里定住了他的头。 男人牙关紧咬、面目狰狞地挣扎着,巫傀面不改色地翻动男人的记忆,却只能从被“虫”啃噬过后剩下的片段中看到了进行残忍手术的画面,剩下的都是些混乱无序的日常生活画面。 “真是个无趣的人,但是藏在你魂魄里的故事却很有意思……惊恐状态下才会兴奋吗?怪不得从头到脚都绿发光了,啧……这该叫什么?受虐狂?恋鬼癖?算了,无所谓。” 脱离了李先生的发丝牵扯在一团灰紫色的脑浆里回到纸人内部,涌动的皮肤下祂正在品尝着李先生灵魂的滋味。 浓郁刺激的苦涩、带着富人特有的腐烂味,李先生的灵魂像是一块坏掉的肌rou,曾经鲜活有力,如今腐败软烂,满是浓郁不详的死气。 意料之中,但还是很失望“千磨万击还坚韧”的山羊先生不好吃的事实。 摇头叹气的巫傀一手掐住李先生的脖子将他拎起,左右旋转着手腕,摆动他的头仔细打量着:“不过喜欢这些东西就特意住进鬼宅里,原来活着真的那么腻吗?死气沉沉,原先不懂你这色情狂哪像是要死了,原来是头来自寻死路的疯羊。” 这个荒唐的时代,活着的人沉迷在虚无世界与药水烟雾中只想着如何死去,而死去的人匍匐于时光罅隙与残暴怨念中却想着如何活着。 真是讽刺。 “还是说,你也是为了这具傀儡而来的?啧,你这废物本来就是个傀儡皇帝而已。” 巫傀完全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可以坐在权利的顶峰却在任何方向都一无所获,除了骂名跟“不要靠近李市长,会变得不幸”的热传诅咒。 有人依旧在背后cao纵着他,想要用这个自以为自由的蠢货继续获得“巫傀”的cao控权吗?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金钱,权利,永生,现在的人类该有的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来觊觎恶鬼的诅咒? 李先生是个味道不错的诱饵,虽然很蠢很烦人,但他那具健康又强壮的身体实在是太适合用来发泄恶欲了,用他空白天真的身心一起来继续承载着祂的恶念与污浊可再适合不过了! 而这些谋权篡位的小把戏一年比一年有新意了。 过去貌似险而又险的经历,大部分都只是为了渡过这千百年时光的消遣,这座梦魇迷宫,也只是祂无聊时的一个戏台罢了。 巫傀看向化为一面镜子的窗,里面火光冲天黑烟滚滚,一具纤细的骸骨悬挂在架子上看着他们,空洞的眼眶流淌着岩浆,宛若哭泣一般,而泣声也渐渐从“噼里啪啦”声中突显,环绕在空荡洁净的船舱中。 好戏还没有上演,我所期待的你,还完全没有出现……努力活着吧,我们尊敬的李先生。 巫傀放开了他的脖子,滑落瘫倒的男人四肢大敞,巫傀踩住李先生微微鼓起的肚子用力蹍动。 一滩糜烂的绿色脓水与虫子碎块在男人的两腿间喷溅而出,抽搐间再从里到外被汹涌如海的黑发淹没。 巫傀恢复巫医生的样貌,理了理袖口,微笑离开。 ………………… 李先生茫然醒来,他做了一个噩梦,浑身冒汗,醒来的瞬间还是极其紧张,直到他重新体验回这个十分熟悉的环境,他才醒悟过来自己刚刚是做了一场梦,脸还在因为刚刚的梦变得guntang,仿佛残留着被侵犯感觉的股间不住的抽搐着。 身下柔软的床垫,身边硫磺味的蚕丝薄被,难以察觉摇晃的船舱,一如既往潮湿的空气,以及一幅经常性被他忽略的金边画框油画,缓缓地让李先生停下了抽噎声,浓重的香水味混杂着药味,巫医生标志性的气息帮助李先生慢慢地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醒了?” 男人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先生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尿液从大张的尿道口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麻痹的膀胱无所知觉,只有尿道肿胀刺痛的内壁传来被盐分狠狠捏紧了一般的持续刺痛。 发黄的蚕丝薄被缓缓地荡开了淡绿的水渍,逐渐变得粘稠的液体极其缓慢地从尿口挤出,沉甸甸的挤压着内部,不可以言语说清的酸甜快感从下腹窜起。 李先生张着嘴,瞪直了双眼,臀部收缩着挺腰陷入了迷惘的高潮之中,足足有十几秒才瘫软下去。 “哈……哈啊、啊!” 李先生瘫软在床上,表情已经崩坏,眼皮颤动舌尖微吐,身体抽搐间呈现出的精瘦肌rou线条深邃虬结,顶端泛出诱人的水光,痛苦与快乐正在联手榨干着男人仅剩水分,逼迫他用这一副贪婪饥饿的身体摇臀吐舌地寻求他人的帮助。 他的身体也确实为他吸引来了帮助,沾染着干枯药粉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乳尖巡游,顺着他的腹肌轻点那团瘫软的rou茎,挑选什么沾着汁液的物品一样,吝啬自己与物品的接触面积,眼神里的轻蔑与讥讽让人感到强烈的羞辱……至少,李先生是这么觉得的。 虽然他已经不再会为什么贞洁自尊之类的愤怒,但依旧会为自己的yin乱感到无比的惭愧羞耻。 然而流出粘稠液体的尿道持续给予李先生甜蜜的折磨,这一具食髓知味的身体仍在高潮似的痉挛,依靠着超人意志控制表情的李先生也只是能难堪地转过头去,避免高大男人审判似的目光。 “抱歉…医、医生……呃…呃嗯。” 从颤抖的根状物里流出的是一种浅绿色的混浊脓液,泛着微紫的光,像是什么昆虫的汁液一般。 “这种症状是瘟疫的衍生吗?请您张开腿,对…就是这个姿势。” 看着身体不断颤动的男人抱住自己双腿,像是孕妇产子一样的姿态,明知故问的巫傀嘴角微微勾起,充满了嘲弄的意味。 “您、您认为呢?啊哈……抱、抱歉医生,我、我啊、控制不住那里…好奇怪…呃!噫啊——”李先生抓着腿根的手指深陷其中,随着巫医生的视线扫过他,尿道里传来的奇异快感跟羞耻感席卷了他的脑子。 男人抻直的脖颈中含糊不清地吐着词句,yinjing上下摆动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混浊绿液,密麻又稀碎的圆形卵兜在反射出紫光绿膜里。 重重瘫倒回床上的男人没有了额外的力气,连抬头看看的力气都难使出一丝。 “您的这里肿得很大呢,也没有勃起的迹象……难道是在膀胱里面?”带着羊肠手套的巫医生捋着男人异常肿胀的绵软性器,在男人尖叫般的呻吟下,一阵一阵地按压着他的小腹。 遭受到威胁而不停分化长大的卵正在挤压着膀胱,使之变硬变大,在反复按压中撞击着男人开发成熟的前列腺快感带,猛烈而苦闷的射精快感笼罩着李先生,眼前里只剩下忽闪忽闪的光斑。 “嗯!嗯!!!哈啊!对不起,医生……我要、要去了哈啊啊啊——”男性的吼叫声攀升得尖锐,最后只剩下无声地尖叫。 没有了多余力气,李先生的高潮也不像之前一样夸张的抽动,雪白的肌rou尽数隆起,而人只是倒在床上细微地颤动,保持这样状态的李先生简直就是一尊静雅有力的大理石雕塑。 那对震颤的丰满胸肌在瘦削似rou干的李先生身上非常突出,就像是填充的一样,不像纯粹肌rou一样的厚实发硬,这个的触感软而弹,揉抓起来也是如棉花海绵般柔软,比女人的胸更软更滑…… 巫傀强制让自己的手离开了男人的肥沃胸口,将视线移到了该去到的地方。 李先生的yinjing没有一丝杂毛,跟他的肤色一样苍青的白,紫色的血管如同隐没在大理石里的玛瑙纹路,一摸艳丽的红色就是璀璨夺目的红宝石…… 一整根阳具都宛若艺术品一般的漂亮,丝毫不能引起巫傀的厌恶之心,反而将手移到了男人抽动的下腹,指腹扶起男人的guitou,微弯指尖轻轻地拨弄扩大的圆洞,发出细腻而粘稠的轻微水声。 “呜!呜呜——”不知是呻吟还是呼唤巫傀,大脑再陷空白的李先生流着泪射出了阻塞物。 脓液最先随着破碎的卵一起喷射了出来,像是一小摊粘稠的jingye,长达五分钟的yinjing抖动射出了十几股含着虫卵的脓液,还能听到虫卵脱离时yinjing传来“啵!啵!”的破空声音。 翕张的尿口被小拇指大的玉色小卵穿过,guitou到尿道从漂亮的水红色变成使用过度的紫红色,扩张到食指粗的管道能从尿道口看到另一头微微吞吐着玉卵的尿道括约肌,而这根常人大小的yinjing整整粗了一倍。 但小腹的部位还是隆起着,显然没有排干净。 失去对男人yinjing的兴趣之后,巫傀把目光投向了李先生那个水红发亮的雄性雌xue上。 合着渗出的粘液一起,拇指左右揉搓着外翻的肛rou,又用指尖上下描摹着李先生那条yin靡熟红的热缝,让它彻底发情的张开了孔洞,汩汩地流出津液。 “医生请别……呃、呃嗯……” “没关系的……反正那天晚上,我们都看过了,也试过,你很舒服很喜欢,不是吗?” 李先生的耳尖变得guntang,瞳孔盯着空气涣散又凝聚,纳纳地闭上了嘴巴,忍不住了才泄露一声发闷的哼唧声。 没有在意男人的请求,巫傀细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钻进了rou嘟鲜红的裂缝中,抽插之间粘稠的水液立刻就包裹住了它们。 三指齐入,模拟着yinjing抽插的轻重章法在前列腺边缘活动,李先生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 “对了,这样应该满足不了你了吧?大商人阁下可是一头配种的母羊呢,他们都告诉我了,您最喜欢的……”巫医生凑近他的耳边说,“居然是拳头,一头喜欢受虐的变态基佬yin羊。” 这莫大的羞辱,让男人的躯干绷紧颤抖,苍白的皮肤覆上一层薄薄的紫红,紧闭的嘴角流出一丝粘稠的血水,滑过他发青的下巴、喉结、胸肌,精确地悬挂在男人勃发的乳尖。 巫医生绷紧的粗壮手臂对准xue口用力一顶,那滴血水就被剧烈弹动的乳尖甩落一边,再与那根软绵绵的yinjing喷出的绿色脓水亲昵地融作一团。 “果然是喜欢这个,李先生射了真多,继续保持。” 再来一击上勾拳,不苟言笑的巫医生对着他的膀胱钻井似的碾压,李先生惨叫一声,他那根可怜兮兮的yinjing猛地涨大,guitou大张“噗噗噗”地四处喷射出绿玉色的细卵与翠绿的脓液。 此时李先生的膀胱括约肌完全松弛,没有限制的yinjing像是喷发的水龙头一样吐泄着,将腹部喷满了浓绿的液体,顺着起伏的沟壑缓缓滑落,在这期间尖锐长久的耳鸣笼罩了他,身体轻飘飘的,感觉飞到了天上,不再感觉到难堪与羞耻,唯有宁静与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觉到自己重重砸回了木板床上,身体失去了知觉,只能从挥动的空气带来的凉意中知道自己正在抽搐痉挛,而一切性快感、痛感都与他隔绝…… 这种屈身于空壳的感觉让李先生觉得自己是具行尸走rou,但现在又觉得是一种救命的恩赐。 昏了,但还没有完全昏掉……就像李先生永远无法自然睡着的状态一样。 “好了,李先生,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剩下的事情,您得自己解决了。”巫医生边说边替赤裸的男人套上一件白袍,最后再扯出脏污的床被扣在臂弯里,便走向了门外,但并没有像之前一样锁上门。 侧躺在床上逐渐蜷缩起来的李先生虚虚地看着门口,一切都沉寂了下来,空气中还剩下自己剧烈的呼吸声与外面听不清楚的细碎交谈声,困倦再一次袭来。 等到再次醒来,自己被人拎在手上,一把长刀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刻下了一条细细的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