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猫猫彩蛋rou
夜色渐浓。 庄园的凉亭旁花影攒动,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石桌上仰躺的青年神色迷乱,殷红的唇瓣微张,一角月色照进他若隐若现的胸部,水光莹亮的鲜红乳粒宛如熟透的浆果,汁水饱满。 青年鼓起的腹部下方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挂在兽人的两肩上,酒红色的脑袋埋于腿心,将鲜美的皮rou咂吮得滋滋作响。 安瑟尔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路易斯guntang的唇舌里了。 肥厚的舌苔将娇嫩的xuerou一寸寸碾过,主动敞开的花xue不停地痉挛着,只盼望这隔靴搔痒的软物能够一举将它填满。 汩汩yin汁喷泄而出,胀大的花蒂从rou唇里凸起,是等待被疼爱的姿态。 深陷情欲的亚兽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在蜜桃大小的胸上揉捏挤压,乳粒被上下夹击着,安瑟尔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唔……重、重一点……” 路易斯突然狠狠地按着他的rou蒂挤压揉捻,桌案上的亚兽仿佛搁浅的游鱼一般快速颤栗起来。 黏腻的汁水大部分进了兽人的嘴里,也有不少流了满腿,沿着青色的石案溅落一地。 安瑟尔张着红唇喘息,路易斯在他外翻的红嫩rou唇上吻了一口,低声说:“sao宝贝,舒服了吗?” 亚兽湿着眼睛看他,紧缩的脚趾甚至还没有舒展,他沉浸在余韵里的样子实在漂亮,路易斯直起身体,在他光滑的脚面上亲了一口。 片刻后,半撑着身体坐起来的亚兽动了动鼻尖,低头看向兽人胯间高高抬头的rou茎,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下唇。 粉色的舌尖在肿胀的唇瓣上滑过,路易斯看到他滚动的喉结,眼神也逐渐幽暗起来,“想念老公的jiba了?阿瑞斯前几天没有满足你吗?” 单薄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只要胸下的一枚扣子没有解开,凸起的乳尖和鼓胀的小腹一览无余。 两胸处淡黄色的衣料已经被腥甜的奶汁浸成深色,安瑟尔往前挪了一点,将路易斯眼中的欲色看得分明。 “老公……”安瑟尔赤脚落地,浑身上下只有那一件衬衣蔽体,他缓缓蹲下身体,隔着裤子抚摸那根硕大的阳物。 路易斯闲适地坐在凳子上,双腿大敞,伸手抚开他黏在额前的碎发,“舔吧,老公还有什么不能给我的心肝宝贝呢?” 安瑟尔听话地点点头,趴跪在地上,低头咬开了兽人的裤子拉链。 浓重的雄性气味很快充斥在鼻尖,安瑟尔隔着内裤便能感觉到这根凶物狰狞的形状。 他下面的嘴儿对它更是记忆尤深,它总是强硬地破开那条弧线优美的唇缝,用最原始最狂野的撞击力道凿开里间的嫩rou,仿若凿开安瑟尔浑身上下的yin窍,逼得他丢盔卸甲,哭求不能。 粗圆的柱头无往不利,将最深处的柔软腔囊顶成它的形状。 腿缝间凉凉一片,安瑟尔吸了吸鼻子,隔着白色的布料舔舐那根勃发的rou茎。 口水很快将白布浸成透明颜色,紧贴着柱身的部分印出了盘踞的青筋轮廓,安瑟尔在马眼处嘬了一口,不断在发心抚摸的大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路易斯的呼吸声变得又粗又缓。 安瑟尔剥开最后一层遮蔽,膝行两步,捧住他灼热的rou茎,垂头舔向那两团厚重的囊袋。 鲜红的唇瓣,粉嫩的舌尖,还有那双毫不避讳与他对视的清透鹿眼。 安瑟尔两颊绯红,却又大胆地观察着路易斯的反应。 眉眼秾丽的兽人神色莫名,娇艳如花的唇微张,湖水般幽暗的眼瞳不见波澜。 粗黑可怖的rou茎紧贴着亚兽纯美秀丽的脸蛋,安瑟尔很快含住腺液欲滴的马眼,大张着嘴将rou柱吞进口中。 黏腻的水声无法忽视,路易斯看着他饱满的唇瓣间不断进出着自己筋脉凸起的阳具,纤细的喉管吞咽迅速,忍不住按下了他的脑袋。 粗大的rou头卡在了喉管,安瑟尔呛得涕泗横流。 白嫩的脸颊因为吞吸而凹陷,娇嫩的软rou腻腻糊糊地讨好着逞凶的rou茎,路易斯深吸一口气,挺着胯cao弄他的喉咙。 他伸手摸向安瑟尔不断摇摆的臀瓣,灵活地分开yinchun,插进亚兽欲求不满的屄xue间。 被反按在胯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所有的哀叫都被yinjing堵在了喉管,安瑟尔只能讨好着嘴里的硬物,摇晃自己汁水淋漓的屁股,好让路易斯抽插得更为顺畅。 紧致的喉管压迫着他的rou茎,安瑟尔不停地吮吸讨好,路易斯按着他的脑袋快速地冲刺着,身心的极大满足让他精关松懈,粘稠的白精喷出,亚兽呼吸一滞,被动地接受着满嘴的jingye。 路易斯却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扬起脑袋,仍在喷发的yinjing从嘴里退出,guntang的浓精喷了安瑟尔满脸。 亚兽纯净秀雅到近乎圣洁的脸蛋上沾满了腥腻的浊液,他有些失神地颤了颤黏挂着jingye的睫毛,咕嘟一声,满嘴的液体也被逐一吞咽。 “好喝吗?”路易斯低下头,轻声问他。 安瑟尔舔了舔唇瓣上的白点,声音沙哑,“老公,我想要。” 骨子里的破坏性仿佛在那一刻被激发,兽瞳中绿光幽幽,路易斯伸手掐住他不断泌出奶水的乳粒,狠狠扇了一下他娇嫩的乳尖,沉声道:“sao宝贝想要什么?” 受孕涨奶的小母鹿撅高屁股,摇着尾骨出冒出的小尾巴,低头舔了舔他缀着几缕白液的柱头。 路易斯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白皙的rou体压倒一片花丛,紫色的花汁溅落在红白交融的乳晕上,安瑟尔跪扶在枝叶间,一手护着自己高耸的孕肚,一手反剪着被兽人紧扣,随着撞击得不断往前拱去。 嫩嫩的腿rou将身下的花与叶碾挤成浆汁,肥美的臀rou白得像在反光,被吞得水光淋漓的rou茎进出得又重又缓,安瑟尔一边惊恐着它的深入,一边啜泣着满足。 路易斯一手与他紧扣,一手在他的腰背上抚摸,安瑟尔很快便跪不住了,浑身软得像一滩烂rou,只有猩红外翻的孔窍仍在缠着他索求,路易斯拔出rou柱,掰着他的腿根将他翻过身来。 仰面朝天的亚兽两腿弯叠大开,外露的屄缝里是水嫩鲜艳的媚rou,身上的衬衣皱成一软,粉色的舌尖不自觉地耷拉出来,像被活活cao大肚子的yin荡母兽。 路易斯掐着他的腿根再次cao开那口水滋滋的xue眼,安瑟尔下意识地掰住自己的膝弯分到最开,正好将自己的孕肚夹在中间,只留下含着兽人jiba的软烂花xue。 揉碎的花瓣胡乱地粘在胸rou上,路易斯每次重重地顶进去,小母鹿便浑身打颤地喘粗气,好像他再重一些就会把他彻底cao坏。 “还要、老公……还要……”安瑟尔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又被顶到了花xue深处,歪着脑袋yin叫起来。 “sao死了!”路易斯被他的yin态感染,厚实的囊袋拍得皮rou啪啪作响,他目露凶光,像是恨不得将安瑟尔干死在自己的阳物上,“今晚就把你cao死在这里!” 安瑟尔整个人摊烂在花间,扭腰yin叫之余,目光扫过左侧的灌木围道,一条闪着银光的小蛇缠着枝蔓竖起身体,不知在这窥视了多久。 “哈啊、嗯啊——”安瑟尔受不了地哭叫出来,竖起的小yinjing上下甩动着喷出薄精,在肚皮上留下一串淡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