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初乳(甜rou)
小鹿84 安瑟尔把自己要复婚的事跟家里摊了牌,也包括了他作为共妻的事实。 莱茵和桑德拉惊讶的表情非常同步,嘴张得一个比一个大。 但他们都没有说什么不好的话,也没有用异样的眼神看他,甚至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桑德后知后觉地感叹:“难怪之前元帅总是一起来吃饭,每次见到都会和我打招呼,我就说嘛,我和他不算熟吧。” “这是吃饭不吃饭的问题吗!”莱茵捶了一下丈夫的腿,又对着安瑟尔两眼放光,“他们说你是男神收割机,我还觉得他们不懂你的苦,原来看不透的是我自己!” 桑德拉摸了摸鼻子,“那是,也不看是谁弟弟我们家安瑟尔……” 安瑟尔满心的担忧终结在大哥和哥夫的拌嘴里,他可以不去听外界的流言蜚语,但他希望他们这样的婚姻关系能被亲人接纳。 安瑟尔听着他俩从“布丁的颜值靠谁撑起”扯到“安瑟尔肚子里的宝贝应该准备什么颜色的衣服”,轻轻地笑起来。 他想,他终于也不用再羡慕大哥他们的夫妻感情了。 再回到玫瑰庄园,心境已经大为不同,从前这里是路易斯变相囚禁他的牢笼,现在繁花依旧,变得只是人心。 阿瑞斯需要静养,也一起住进了庄园,三个人的关系有些微妙,彼此熟悉,但也有一些距离,毕竟三四年过去,突然变得亲密无间是不可能的。 安瑟尔是个被动的人,两个人对他的态度也不太一样,路易斯倒是没忍住亲过他几次,阿瑞斯只是很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如果不是他外放的精神体总是缠在安瑟尔的手腕上撒娇,他确实表现得只是来养病。 小蛇在昨天有了名字,阿德里安,是它在一堆名字里自己选中的。 精神体是个神奇的存在,是安瑟尔见过最类似于生命的物体,它有自己的思维,却又为主体的想法而服务,实在奇妙。 为了顾及安瑟尔的身体和维护三人间的某种平衡,安瑟尔的房间在楼下,而路易斯和阿瑞斯都住在二楼。 但这个分配有些多余,很多时候安瑟尔睡醒,都会看见搂着他睡得很沉的红发兽人。 路易斯的理由很充分,安瑟尔怀了孕,他又是孩子的父亲,必须担起照顾家里的责任。 帝国的亚兽不易怀孕,可一旦受孕成功,孩子通常都很健康皮实,再加上亚兽本身的兽族基因,八九个月的孕夫也能追着兽人跑两条街。 安瑟尔没有揭穿他,阿瑞斯似乎也没有发现 ,路易斯也就隔三差五地往楼下跑,以至于安瑟尔都开始习惯每天睁眼就能看到床上有人。 三个人的同居没有他设想的那么尴尬……虽然不自在的可能只有他自己。 这天,安瑟尔照常清醒,搬开路易斯放在腰上的手,洗漱完出来,头发凌乱的兽人正坐在床上看他,“我送你去上班。” 安瑟尔出门,客厅里正襟危坐的银发兽人关掉了悬浮的电子早报,对他淡笑道:“早安,安瑟尔。” 阿瑞斯的笑容很模糊,安瑟尔想到自己屋里的路易斯,不免有些心虚,“早安,阿瑞斯。” 早餐已经备好,大部分兽人和亚兽都有自己的饮食需求,像阿瑞斯和路易斯这样的食rou性动物,基本上只喜欢三分熟的兽rou,蔬菜一般作为辅料,而安瑟尔恰好相反,他更喜欢那些鲜脆的蔬果。 安瑟尔看了一眼阿瑞斯沾了血丝的红唇,又看向他因为病态而格外苍白的脸,微微有些失神。 阿瑞斯……还没有主动亲近过他,安瑟尔其实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才算好。 原本下垂的银睫忽然掀起,阿瑞斯浅灰色的眼瞳里带着几分笑意,安瑟尔怔了两秒,就看到那张清隽的脸上露出纵容,“想尝尝吗,安瑟尔?”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动了动餐具,一块犹带血色的兽rou被翻了个身,安瑟尔只觉得脸烫的厉害,连忙摇头说:“不用了。” “不用什么?”姗姗来迟的红发兽人走进来,拉开安瑟尔身旁的椅子坐下,“早上好呀阿瑞斯,今天做检查吗?” “嗯,洛尔他们会过来。”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着,不自在的果然只有安瑟尔自己。 他突然想起无聊时看过的来自母星东部的历史剧,皇帝身边三千佳丽,争奇斗艳,互称姐妹…… 当时莱茵跟他说:“皇后需要端庄有礼,看着太过无趣,皇帝通常喜欢那种娇气又艳丽的大美人,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撒娇的亚兽最好命。” 安瑟尔被自己的想法呛了一下,阿瑞斯放下手里的刀叉,路易斯已经顺手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递过手边的温水,“想什么呢?” 安瑟尔看到他的脸,呛得更厉害了。 他今天起得早,到所里的时候也没几个人,路易斯在路边停了车,侧身帮他解安全带。 安瑟尔仍旧沉浸在早上的联想里无法自拔,看到他就忍不住想笑。 入鬓的长眉一挑,路易斯看着他含笑的眼,喉结微动,低声问道:“没有离别吻吗?” 极具侵略性的美貌近在咫尺,安瑟尔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得偿所愿的路易斯勾了勾唇,反客为主地攻略他的唇。 腻腻糊糊的吻只在唇瓣上流连,呼吸变得暧昧缠绵,安瑟尔有些晕乎,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你要迟到了。” 兽人的眼梢染上红意,妖娆得让人无法抗拒。 安瑟尔刚刚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车窗里又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他的手腕,路易斯探出半张脸,不舍道:“再亲我一下。” 面色绯红的亚兽眨了眨眼,还是弯下腰啄了下他的唇。 等路易斯的车离开,安瑟尔才往大门走去,没走两步,就被窜上来的苏尔曼拍了拍肩膀,大大咧咧的兽人很鸡贼地笑了一下,“啧啧啧,没想到他是那样的皇太子……好粘人噢。” 安瑟尔踩了他一脚,加快了走路的步子。 下午路易斯说晚上有事不能接他,安瑟尔回家的时候,阿瑞斯自己在客厅等他。 他看了看门外,问道:“自己回来的?” “嗯,”安瑟尔边脱外套边问他,“你今天检查情况怎么样?” “都挺好的。”阿瑞斯给他倒了一杯水,“下次可以让我去接你,安瑟尔。” 入座的亚兽看了他一眼,随即笑了一下,点头道:“好啊。” 灯光下的鹿角纯白如玉,安瑟尔笑着看他,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两人静坐了一会儿,安瑟尔回房间洗澡,突然看到了置物台上属于路易斯的毛巾和牙杯。 他又想到阿瑞斯柔软又克制的笑容。 安瑟尔擦了擦头发,披着浴袍上了楼。 “安瑟尔?”阿瑞斯有些错愕,他的额角还挂着水珠,显然才从浴室出来,“怎么了吗?” 安瑟尔也是一时冲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跑上楼做什么,只好干巴巴地笑了下,道:“晚、晚安,阿瑞斯。” 淡色的灰瞳很快显出笑意,银色的睫羽颤了颤,阿瑞斯伸手挽住他的腰,轻声说:“进来坐坐吧。” 有力的手臂带着他往前走,安瑟尔窘迫地叹了口气,他这样子,真像是自投罗网啊。 阿瑞斯的房间很简洁,和元帅府里的风格如出一辙,安瑟尔赤脚踩上地毯,和他一起坐到了床沿。 乌黑的短发还挂着水珠,阿瑞斯拆开毛巾替他擦头发,温凉的手指轻轻蹭过耳后,安瑟尔抖了一下,连忙抬起手说:“我自己来吧。” 话音刚落,柔软而潮湿的唇便含住了他的耳垂。 “安瑟尔,你身上好香。”两条手臂从身后往前抱他,体温略低的胸膛紧贴着后背,阿瑞斯的呼吸就在腮畔,濡湿的舌尖在敏感的耳后舔舐起来,感觉到了亚兽的颤栗,他低声诱哄道,“今晚在这里睡吧。” 腰上的浴袍带子被轻易抽去,安瑟尔还来不及拒绝,缱绻绵密的吻便从脸颊过渡到唇上,阿瑞斯的吻进攻性极强,有力的手掌在他的腰线上反复摩挲着,安瑟尔整个人都被他抱住,一边唆吻,一边放倒在床上。 青年的浴袍缓缓敞开,雪白的胸rou两侧点了两颗红艳艳的乳珠,半掩住的腰身细窄却不羸弱,安瑟尔只觉得身上发凉,想要探手去拉拢衣领,阿瑞斯却先一步抚摸上他软嫩的乳rou。 灰瞳里的淡泊云雾散去,幽暗深沉的本性再也遮不住,安瑟尔受不了他这样势在必得的眼神,想躲,却只能软陷在床上受人摆布。 紧贴的双唇分离,阿瑞斯看出了他的逃意,不满地捏了一下手心的软rou,安瑟尔却皱着眉惊呼一声,“疼!” 眼中的旖旎消散殆尽,安瑟尔忍不住缩起身体,伸手去揉自己胀痛的胸部,“好疼,你别按了。” 阿瑞斯懵了一下,他看着亚兽拧气的眉心,有些无措地说:“很疼吗?让我看看。” 他下手的力道并不重。 安瑟尔却拉紧了浴袍不让他看,“没事,没事……我都忘了……” 阿瑞斯听的云里雾里,但也抓住了重点,“为什么会疼?” 琥珀般的鹿眼水光潋滟,安瑟尔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小声说:“怀孕了……就会长大的,要、要哺乳的嘛。” 阿瑞斯一时失言,安瑟尔两颊发红,两人对视了半晌,都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那晚上,安瑟尔确实是留在了阿瑞斯的屋里,室内幽暗,微凉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脸,睡得迷糊的亚兽轻声呢喃道:“你怎么没完没了了……” 清晨起来,安瑟尔先去厨房看早餐,机器人还在忙着做主食,他帮着打了两杯豆浆,刚刚调好设置,就被人从身后圈住了腰。 路易斯的声音有些模糊,显然还没有彻底清醒,“你昨晚怎么不在屋里睡。” 眼尖的兽人一眼就看到了安瑟尔衣领下鲜红的吻痕,有些愤懑地咬住了亚兽细嫩的后颈rou。 安瑟尔哭笑不得,在身上作乱的手已经很习惯地摸在他的胸口,安瑟尔深吸一口气,下意识说:“别摸,你们怎么都……疼啊……” 这下全家都知道他要长胸了。 这本来就是孕期的自然反应,但安瑟尔就是觉得羞耻了。 这种羞耻感在孕期五个月时达到了鼎峰,那天安瑟尔还在实验室,手里的机甲在做性能评估,他正摸着明显凸起的肚子调控数据,突然觉得胸前一阵凉意,紧接着就嗅到淡淡的奶香味。 他的胸部确实有了点曲线,比先前微鼓的样子大了一圈,前几天就有点酸胀,莱茵告诉他会有初乳,还给他提供了便携的小型吸乳器。 实验室里没有别人,安瑟尔走到洗手间,轻轻掀开衣服,果然看到最贴身的绒衫已经沾上了微黄的奶水。 幸好现在已经是初冬,大家都穿的比较厚实,安瑟尔看着自己的rutou愣了几秒,抽出湿巾小心地擦干净。 他按了按胸rou,没再流出奶水,这才放下心来。 初乳比较少,但他也得尽快做措施了,安瑟尔从空间钮里拿出莱茵给他的专用乳贴,确定没有什么情况才出去。 他这天回去的很早,跟路易斯说了先走,急急忙忙回了屋,对着酸胀的rutou欲哭无泪。 他简单地冲了澡,就取出了小型吸乳器,刚刚开奶的亚兽还需要疏通乳腺,安瑟尔只觉得酸痒难忍,可是又毫无办法。 “安瑟尔?你在屋里么?”阿瑞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卧室门被推开,安瑟尔只说了一个“别”,兽人已经面带忧色地走进了浴室。 墨发潮湿的亚兽靠在洗漱台旁,米色的浴袍滑落在手肘,赤裸的胸膛上是一对高挺的乳球,柔和的身线往下是已经凸起的六月孕肚。 白净的脸上是惊恐也是羞恼,安瑟尔手里托着一个透明的小瓶,无色的吸盘紧卡着他的rutou,正往瓶中导入一点浓稠的奶汁。 “阿瑞斯……”安瑟尔连忙侧过身体,用衣袍挡住自己的窘迫,漂亮的肩骨含羞半露,诱人得不像话。 鼻腔里有微腥的奶味,阿瑞斯愣了片刻,朝他走过去,“安瑟尔,这是在干什么?” “不,别过来……阿瑞斯!”安瑟尔往里退了两步,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不是这样眼睁睁看着兽人走到他面前,将他流奶的样子尽收眼底。 被喝住的兽人眼神平和,他低声说:“有奶水了是吗?安瑟尔,别怕,我可以帮你。” 温凉的手指碰到了安瑟尔裸露的皮肤,亚兽眼尾发红,又警惕又窘迫地看着他。 阿瑞斯无声地咽了咽唾液,他轻轻拉开安瑟尔揪紧的浴袍,目光平淡,但是却让人产生正被紧盯的错觉。 亚兽的胸部其实不算大,只是高高挺着,rutou也yingying地翘起,红嫩的顶端处仍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可以取下来吗?”阿瑞斯轻轻覆住他的手,“让我看看,现在是什么样子。” 安瑟尔不自觉地咬住唇,他看着阿瑞斯神色自若的脸,取下了乳尖的吸盘。 粗糙的指腹捻住那粒红肿的rutou,安瑟尔轻哼了一声,阿瑞斯便握住了他整只乳rou,一边抚摸一边轻声说:“洛尔说,这样有助于疏通。” 他一手按着安瑟尔的肩不让他乱窜,一手轻柔地做着按摩动作,“别紧张,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安瑟尔,放松一点。” 这样确实舒服了很多,亚兽胸膛的起伏逐渐平缓下来,安瑟尔不敢看他异常明亮的眼睛,只好闭上眼等阿瑞斯松手。 咕噜。 是吞咽唾液的声音。 安瑟尔紧紧地闭着眼,他感觉到了阿瑞斯的情绪,身体却酸软无力,乳球逐渐酸软,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安瑟尔重重地哼了一声,湿淋淋的奶水便喷薄而出,淋了阿瑞斯满手。 耳边的喘息声浓重,安瑟尔轻轻睁眼,就看到阿瑞斯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乳水淋漓的手,喷起的奶汁来势汹汹,甚至有好几滴溅在兽人淡色的唇边。 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奶水的味道在嘴里化开。 阿瑞斯的神色变得捉摸不透,安瑟尔抵在墙上,想要遮住自己不断下滴的乳水,“阿瑞斯……” “别动,安瑟尔,”兽人的银发璀璨又晃眼,清逸俊美的脸缓缓凑近,像极度克制的野兽轻耸着鼻尖在嗅探想要的美味,他弯下腰,靠近了安瑟尔凌乱的胸rou,“别用那个,我帮你吸出来。” guntang的舌尖裹住分不清酸痒痛麻的奶头,安瑟尔被迫挺着胸膛,感受着自己的奶水怎样源源不断地灌在兽人灼热的口腔中。 “啊……”安瑟尔像是被按住了什么开关,胡乱地推挤着他的肩膀,“够了,够了阿瑞斯,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你别这样。” 灵活的手指掐着另一边的乳rou,亟待采撷的红豆哆嗦着吐出几滴乳液,安瑟尔像被他扣住命脉的幼兽,无力地仰着脖子挣扎。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异常清楚,安瑟尔重重地喘息着,赤裸的腿心却被摸了一把,阿瑞斯把满手的黏腻蹭在他的下巴上,他松开了吸奶的嘴,哑声说:“安瑟尔,你好湿啊……为什么要这么抗拒,我是你的丈夫,帮你解决奶水,又有什么可耻的。” “不……” “这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安瑟尔,”阿瑞斯握住他的手腕,半推半抱地把他拉到等身镜前,高大的兽人捏着他的下颌,逼他打量自己的身体,“你看,你是孕夫,这是你的孩子。” 松垮的浴袍大开着,流奶的乳尖、拱起的孕肚和勃起的小rou茎都直白地暴露在安瑟尔面前。 满眼春意的亚兽红着脸,无助地睁大眼睛。 “你很舒服,安瑟尔,别这样抗拒我,你的身体很喜欢我这么做。”镜中的银发兽人肤色雪白,唯有唇瓣殷红如血,他轻吻着安瑟尔的脸颊,伸手剥开他身上的遮蔽,“洛尔说,两个月就能做了……” 他一手揉按着另一边还在酸胀的乳球,一手分开安瑟尔的腿,顺利地探进三根手指。 黏腻的yin液很快流了一手,安瑟尔的身体逐渐泛起粉色,羞怯的模样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蔷薇。 亚兽闭上眼睛,完全后靠在他的身上。 有力的吮吻在颈项上烙下玫瑰色的痕迹,坚硬的两根rou茎隔着裤子顶在他赤裸的脊柱上,安瑟尔轻轻地哼着,任由腿心的手指把他插得乱七八糟。 rou蒂是快速达到高潮的开关,阿瑞斯没摸几下,怀里的亚兽已经湿着眼睛软倒了。 sao水接了一手,阿瑞斯湿着手去揉他的唇,安瑟尔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兽人的眼神便变得深邃难懂,他把大量的yin水擦在亚兽的臀缝间。 两瓣臀rou分开,蠢蠢欲动的粉色后xue一张一合,阿瑞斯借着sao水插进肛口,小心地开拓起来。 安瑟尔的肚子大了,他想要两根yinjing都用,就只能对后xue下手。 安瑟尔有些受不了地扶住镜子,镜面里的亚兽眼色迷离,一对滴水的小奶子格外扎眼。 兽人的rou茎粗长,鸡蛋大小的rou头却带着rou刺倒勾,安瑟尔感觉到它的可怖,下意识地缩紧xue眼,却又不由自主地摇起屁股等待垂怜。 阿瑞斯自然没有让他失望,粗热的柱头顶开他的xue眼,一刻不犹豫地撑满肠道,安瑟尔哀哀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捂住自己凸起的小腹,“不行,宝宝会害怕的……” “放松,不会的,”阿瑞斯轻声哄他,低头咬他的耳朵,“别紧张,宝贝儿,夹得太紧了……” 前列腺被一举碾压的快感酥酥麻麻地炸开,安瑟尔扶着肚子喘息着,只觉得肠子都被撑满了。 但严丝合缝的xue口还是挤入了一只手指,和灼热的rou茎大不相同,安瑟尔的腿根无法自控地抖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肛口被扩约到很大的弧度,甚至觉得下一刻就会被撑到爆裂,“我怕……我怕,老公,我怕……会坏的……” 第二根yinjing头已经挤进了一般,粉色的xue口撑得像一层无色rou膜,阿瑞斯忍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抚摸他的肚子,小声说:“安瑟尔,别紧张……你吃过很多次,忘了吗?” 镜子里的亚兽无助地摇着头,阿瑞斯的一根rou茎其实不如路易斯的粗壮,可是两根一起就不是其他兽人可以比拟的,安瑟尔感受到它一寸一寸碾压进自己的身体,张开嘴大声吸气,口水已经不由自主地流到了嘴角。 同时进去的那一刻,安瑟尔忍不住呜咽起来。 阿瑞斯扶着他的腰轻轻抽动,顾及着孩子的存在,他的动作几乎算得上在磨,安瑟尔受不了他这样慢工细活,屄xue里的yin水流了一腿。 突然,阿瑞斯抬起了他的两腿,安瑟尔惊呼一声,兽人把他从地上抱起,以婴儿把尿一样的姿势让他正对上镜面。 亚兽两腿被分到极致,六个月大的孕肚下是被插得上下晃动的小roubang,大开的花唇间粉嫩的xue口不住地开合着,无色的sao水淋在两个交合的后xue,足有拳头粗的两根rou茎抽一半插一般,将他的肠道撑得几乎爆裂。 安瑟尔红舌微吐,歪着脑袋闷声哀嚎,镜中的亚兽两只乳球不住地甩动,流到交合处的yin液被挤压出飞溅的白沫。 rou体拍打的声音络绎不绝,安瑟尔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像一只想要脱离祭台的母兽,无助地蹬着腿挣扎着,直到鲜红湿润的rou屄里喷出一股无色的yin水,狠狠冲向镜面又飞溅开来。 “啊哈……啊……”yin乱的亚兽大张着红唇低吟。 阿瑞斯偏过头去勾他的舌尖,不剩多少神智的亚兽下意识地抠着他卡在膝弯的手,兽人吻了他一会儿,突然抬高了他的双腿,将他抵到镜子面前,发热的皮肤碰到冰凉的镜面,安瑟尔稍稍回神,不得不直视镜子里sao乱yin荡的自己。 他的喘息声格外清晰,脸上的红晕媚如胭脂,双瞳含水,满脸春色,像个被活脱脱cao成软烂yin货的荡妇。 路易斯总是说他sao。 安瑟尔扶着镜框,酸胀的乳rou在平坦的镜面上挤成两团凌乱的rou花。 粘稠的奶水将镜面蹭得泥泞不堪,乳白色的痕迹沾花了他呼出的雾气。 身后的兽人将他的yin姿看在眼里,而阿瑞斯却只是稍微乱了衣裳。 安瑟尔的低哼逐渐变得甜腻,阿瑞斯注意到他的眼神,垂头在他耳边低声说:“安瑟尔,肚子里怀着路易斯的孩子被我cao到潮吹喷奶的感觉怎么样?” “舒服……好舒服,呜呜,我是sao货、是荡妇……”安瑟尔口呼热气,随后睁大眼,仰头尖叫道,“啊、啊——” guntang的浓精喷在他的肠道深处,阿瑞斯狠狠地吻住他的嘴,许久后,抱着他的兽人将rou茎连根拔出,失去堵塞的后xue哗啦一声喷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安瑟尔蜷着脚趾,仰靠在兽人身上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