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我没有花好看(剧情无h,发个小糖)
小鹿46 阿瑞斯最近痴迷丝袜,安瑟尔警觉地很,看见他就躲,生怕这人从哪里掏出一个包装袋来让他换上。 十三天期满,阿瑞斯不舍地揉着他的乳rou,凉凉的唇贴在耳骨上,无奈地叹气,“真不想你走。” 安瑟尔笑着躲他的吻,“好痒。” 他总是这么风轻云淡,让人觉得满头的热情撞进软绵绵的棉花上,既没有被很快推走,也不会被全盘接受。 像怎么也摸不到的云。 阿瑞斯狠狠地往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安瑟尔疼得皱眉,兽人的唇上沾着丝丝血渍,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他再舍不得,安瑟尔也得走了。 安瑟尔不会独属于他,亚兽的温柔体贴平均地分给了他的两个丈夫,阿瑞斯能享受的美好,路易斯统统都会有,甚至更甚一筹。 至少所有人都知道安瑟尔是路易斯的亚兽,他们可以无惧于众人的眼光,随时牵手拥抱,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亲密,可阿瑞斯在外却连与他靠近都要保持距离。 无论他夜里用什么样的姿势深入安瑟尔的生殖腔,只要是在外面,安瑟尔都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的亲近。 现在他又要去另一个兽人的怀里,也会娇软地微笑,也会心甘情愿地打开自己肥嫩多汁的身体。 阿瑞斯的眼神暗了暗,还是松开了安瑟尔的手。 路易斯出差了五天,安瑟尔回去并没有看见他,只是夜里跟他开着视频通话,投影里的路易斯美艳动人,修长的手指利落地转着手中的笔,嘴里的话却如此羞耻。 “凑过来,让老公看看你的奶。” 安瑟尔听话地掀起睡衣,露出那对微微鼓起的乳rou,他的脸蛋纯情至极,圆圆的眼梢带着天真的弧度,却又因为久经情事而掺杂着万种风情,冷白的皮rou上吻痕斑驳,像被揉碎后反复染指的冬雪。 两抹殷红的乳尖颤巍巍地支棱着,娇憨的模样令人血脉偾张。 黑色的笔尖在白纸上不偏不倚地写着,路易斯的目光灼热,他不说可以放下,安瑟尔也不敢乱动,微凉的风吹在他的胸膛上,细白的手臂颤抖起来,安瑟尔慢腾腾地看他一眼,“好了没有?” 路易斯的勾着唇角,绿芒闪烁的眼睛微微眯起,亚兽的身体虽然瘦弱,但该有的rou却一丝不少,摸上去柔软细腻,若是扒下他的裤子,又肥又挺的臀宛如熟透的蜜桃,随意拍两下都能惊起rou浪。 他是路易斯镌刻在骨血里的原始欲望,是浸透着rou与欲的神明,让人顶礼膜拜俯首称臣,甘愿沦为最忠于欲望的信徒。 “放下吧。”路易斯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缓缓地凑近镜头,艳丽的脸在投影前放大,安瑟尔听到他低声说,“宝贝儿,好想舔你的小屄啊。” 猩红的舌尖在艳色的唇瓣上舔过,安瑟尔仿佛已经被他jian干了百十遍,白净的脸上浮起红晕,他啪地一下关闭了摄像孔,轻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路易斯的声音笑意明显,“很快。” 两人挂了电话,路易斯低头一看,桌案的白纸上一笔一划写的都是“安瑟尔”。 他的小鹿。 安瑟尔最近不忙,堂叔一家请他和莱茵去做客,才知道他的堂弟艾希快要订婚了。 艾希是个讨人喜欢的亚兽,只是当初搬离帝星时成长了不少,大概是看透了人情冷暖,对着追求他的兽人都不甚热络。 安瑟尔欣赏他敢爱敢恨的性格,艾希和他的关系不错,只是远在别的星球,平时没有交集,今年刚刚传出回调消息,一并说出了自己的感情事。 他的男朋友在军部工作,虽然偏向文职类,但是家境非常优越,现在安瑟尔的身份特殊,堂叔一家想要问问他的想法,也顺便请他打听一下那个兽人的人品作风。 安瑟尔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结婚也不只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双方你情我愿,他一个局外人能有什么影响。 不过人品作风还是需要了解的,安瑟尔答应帮忙问问。 路易斯是第三天回来的,正值周末,安瑟尔闲着没事,搬着画架去了花园。 玫瑰庄园设计得非常雅致,栽种的植物也很有讲究,再加上智能系统的气温调节,一年四季花开不败。 雪白的木绣球开了满满一树,安瑟尔正举着画笔上色,绿荫晕出一半,冷不丁听到他的声音,笔尖的颜料就掉在了刚刚画好的花团上。 路易斯穿着笔挺的西装,风尘仆仆的站在花园的小道上,他张开手,歪着脑袋笑了一下,“宝贝儿,过来抱抱。” 安瑟尔放下手里的东西迎过去,路易斯搂着他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两口,满意道:“没有瘦。” 他探头看了一眼安瑟尔的画纸,挑眉道:“画什么呢?” 明知故问,安瑟尔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路易斯的手指在他的画笔间抚摸而过,柳叶眉微微一挑,双眼幽深如碧潭,红唇微启,他哑声说:“你都没有画过我,怎么就先画它了……我没有花好看?” 酒红色的睫毛在阳光下闪着灼眼的光。 安瑟尔抿着嘴笑了一下,“花好画,殿下不好画,要是有形无神,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画功?” 路易斯太过妖冶,是铺满勃艮第红也渲染不出的浓烈颜色。 跟他靠得太近时,会有被极致的美貌所淹没的窒息感。 安瑟尔避开他的眼睛,抱着他的手臂往屋子里走,“好啦,这几天累坏了吧,先休息一下吧。” 路易斯的掌控欲一向强烈,有一搭没一搭地把他不在时的事情问得清楚,临睡时,还要把安瑟尔的领口拉开,检查他锁骨上已经结痂的小牙印。 他皱着眉摩挲那里小小的伤疤,埋怨道:“阿瑞斯是狗吗?没轻没重的,咬坏了怎么办?” 安瑟尔埋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哈欠。 隔天莱茵约了他和艾希出门逛逛,顺便了解一下他要订婚的情况,三个气质不凡的亚兽订了个清净的包厢闲聊,艾希虽然是亚兽,但显现的是他母族的血脉,尖尖的猞猁耳簇看着很可爱,性格也很直爽,三言两语就解释了自己的打算。 猫科动物都比较有野性,他洒脱的性格是安瑟尔学不来的。 安瑟尔跟阿瑞斯提过他的男朋友,阿瑞斯对那个兽人有印象,说对方的品行很不错。 元帅大人的很不错已经是很高的赞誉,出身于清清白白的新贵世家,安瑟尔和对方的姆父在宴会上见过,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亚兽。 一切谈妥,安瑟尔大概有所了解,看着艾希期待的眼睛,他得偿所愿地揉了揉对方的耳朵,笑着说:“我这边了解的情况和你说的一样,是个不错的兽人。” 艾希难得害羞地搓了搓脸。 日暮西垂,三人准备打道回府,安瑟尔去在洗手间洗了下手,却被隔间里突然冲出来的亚兽拉住了衣服。 “太子妃殿下!请您救救我!”形容狼狈的亚兽嘴角还有淤青,雪白的兔耳耷拉在脸侧,他楚楚可怜的脸上挂着泪痕,看安瑟尔的眼神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除了您没有人再能帮我了——” 外面突然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两人还来不及躲藏,洗手间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为首的大块头兽人气焰嚣张,雄壮的身影让人望而生畏,他的细缝眼落在安瑟尔和他身后的亚兽身上,声音洪亮道:“这位客人,麻烦让一让,你身后的亚兽欠钱不还,我们老板还要请他过去商谈呢。” 他摆了摆手,身边的两个亚兽就要闯进洗手间来,安瑟尔皱着眉,那个亚兽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臂道:“殿下!我没有欠他们钱!请您相信我——” 他眼里的绝望几乎化成实质,安瑟尔从他的松垮的衣领见看见许多眼熟的青红痕迹,他眉头一皱,正色道:“他欠了你多少钱?” 安瑟尔的外貌特征太过明显,跟在大块头身旁的人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大块头的脸色微妙起来,“原来是太子妃殿下,是我们冒犯了,还请您让一让,别让这贱民脏了您的眼,带走!” 他居然张狂到这种程度,安瑟尔脸色沉下来,寒声说:“你敢?” 对方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恭敬地对着他行了个礼,硬是要上前来抓人。 安瑟尔挡在着亚兽往后退,“我看谁敢动他!” 身后的亚兽低低地哭了一声,这间会所是会员制,来往的客人不多,安瑟尔又在高层,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想去按手上的光脑,一个亚兽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手腕,“这事儿是我们的私事,殿下大可不必趟这趟浑水……” 安瑟尔腕骨生疼,他的唇色苍白下去,脑子里已经将这些人背后的主使筛选了一遍,他正想着如何周旋,便听到外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公然袭击皇室成员,这是谁给你的胆子?” 来人声线清亮,衣冠楚楚的红发兽人很快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路易斯脸色阴沉,抓着安瑟尔的亚兽被无形的力量甩到了一边,高精神力兽人毫不掩饰地释放着他的压制力。 “路易斯。”安瑟尔白着脸喊他。 皇太子收敛了他的精神力,快步走到了安瑟尔身边,亚兽的手腕红了一圈,路易斯的脸难看得像要吃人。 他搂着安瑟尔的肩,轻声说:“先交给警察处理。” 他的眼神落在安瑟尔护着的亚兽身上,名叫菲林的亚兽瑟缩了一下,安瑟尔这才转过身去看他,他二话不说撸开了菲林的袖子,白皙的手臂上果然是青紫交加的痕迹,最可怕的是,手臂内侧那一排密密麻麻的针眼。 菲林难堪地拉起袖子,眼眶又红了。 路易斯安抚一样拍了拍安瑟尔的背,对着菲林柔声说:“不要害怕。” 人来人往的商场街头,皇太子夫夫携手出现,路易斯彬彬有礼对路人回礼,安瑟尔被他护在身侧,两人般配又养眼,惹来了许多路人偷拍,甚至连八卦记者都一一出现,但很快,一个纤瘦的身影闯进和谐的画面里,抱着安瑟尔痛哭起来。 自称是从低级星球被强制拍卖到帝星沦为性奴隶的亚兽引起轩然大波,皇太子妃安瑟尔惊讶地把他扶进了附近的商城会客室,金水大厦顿时被闻讯而来的路人和记者围得水泄不通,警车很快到来,半小时后,路易斯搂着安瑟尔的肩走出来接受采访。 皇太子妃两眼湿润,鼻尖微红,他本想要回答记者的提问,话到嘴巴却又哽咽起来,他擦了擦脸上的泪,哑声说:“抱歉。” 小记者呆呆地看着他,已经忘了自己在问什么。 皇太子一改往日儒雅的形象,神色凝重地宣布:“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此事,若是菲林所言属实,我们绝不会容忍这样辱没人权的事情在帝国出现。” 皇太子妃结果他递过来的丝巾,无声地擦着眼泪。 在亲眼看见了菲林身上交错纵横的伤痕和针眼后,安瑟尔是真的难过,他本来不想哭着露脸的,但路易斯告诉他,这样反而更好。 安瑟尔一路上情绪低落,帝国在成立之初就对奴隶制度明令禁止,哪怕是后期亚兽稀缺,不得不颁布共妻法案,也要以亚兽的意愿为首要条件。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些年纪轻轻的亚兽为了某些大人物的特殊嗜好而被剥夺人权,像牲口一样被用来发泄畸形欲望的样子。 何况像菲林一样的亚兽还不止一个。 灼热的手掌轻轻地抱住他的手,安瑟尔呆滞地侧过脸,路易斯郑重地看着他,柔声道:“别担心,不会就这么息事宁人的。” 他把事情闹得够大,才好趁机看清楚是什么人在这趟浑水里搅和。 路易斯一回家就进了书房,安瑟尔接到了阿瑞斯短信,问他有没有不舒服,让他不要想太多。 阿瑞斯应该也有参与这场会议吧,安瑟尔稍稍放下心,菲林现在被三方势力保护,可怜的亚兽也算能睡个好觉了。 管家陪着安瑟尔用完晚餐,也准备给路易斯送一份进去,安瑟尔随意吃了两口,主动喊住他说:“我给路易斯送过去吧。” 管家欣喜地点点头,安瑟尔提着餐盒走到书房门口,路易斯可能出来过,大概是太着急了,门并没有完全关紧,依稀可以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殿下,铠特公爵那边……真的要现在就动手吗?咱们都盯了他两年了,贸然动手的话容易打草惊蛇,往后的计划怕是不能再用了……” 路易斯的声音清越悦耳,带着漫不经心的嘲意,“有本事豢养性奴,又没本事兜好自己的底,怪就怪他自己蠢吧,本来再想留他几年的,现在动了他,也算给那些蛀虫提个醒。” “可是……” “可是什么?”路易斯极其凉薄地笑了一声,语气轻蔑道,“退一万步来讲,我老婆的眼泪不能白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