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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若的脑瓜来不及继续深思,身体已经被侵占了。 硕大无比的粗guitou狠狠撬开每一寸都窄小软嫩的甬道,充血膨胀壮大到快要爆炸的男根,长而硬,前端的弧度弯如镰刀,抵上流着蜜汁半启xue口的小yin洞一冲到底,半根湮没,每一下都勾在敏感点上。 “…啊——” 甩着大奶子上下挺动,女xue被插得不断汹涌地喷出花液,两人的结合处湿淋淋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jiba…啊…呜呜…好粗…” 一双桃花眼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整张俊美的脸庞充斥着情欲,赤裸的身子柔软无骨,肌肤雪白得毫无瑕疵。 “主人…主人…啊啊太厉害了…yin奴的…唔…啊…sao逼…” 裸露的双肩下两颗硕大的爆乳贴合着少年结实的胸肌,那腹肌块状分明线条深刻,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可又不过分发达,倒三角的黄金身材比例。 宋千培听着那讨好的浪叫声依旧无动于衷,因为能被他cao的女人都想破脑袋地叫床带劲儿。 双儿的逼比一般的紧小,但这sao货瞎子的更是好货,被爆cao也紧致粉嫩如初,根本日不够日不厌。 才一周没碰,他的jiba刚cao一半就插不进去了,温柔的屄心一缩一缩地吮咬着guitou,差点直接夹出了精。 “唔…嗯嗯…那里…啊…不行了…” 青年的阴部和腿根不由自主地颤抖,正途径过山车的顶峰通往极乐的天堂。 仿佛深谷幽潭投下了一记猛雷,溅起不可阻挡的激浪,一霎之间,快感排山倒海而来,终于迎来了许久未有的酣畅淋漓的高潮喷水。 之后恬不知耻地主动投怀送抱,手腕搭在少年的颈处剧烈娇喘,两腮绯红。 那么一瞬间,钟若甘愿,后面的yin洞,前面的浪屄,还有丰满的肥乳,全部给他,全部全部给这来路不明的人。 宋千培享受着rouxue的痉挛收缩,胯下的青年还在高潮余韵中,就被翻了个身,继续压在身下,jiba也没抽出来。 钟若是那种典型的高岭之花冷美人,鹅蛋小脸,秀眉纤长,杏眼乌黑,明眸皓齿,肌肤如玉。 并不娘,在男性里偏儒雅又精致的那一卦。 此刻趴在床上阖眼喘息,神态娇媚横生,小鼻子小嘴巴泛粉,两颊桃红艳艳。 很难有人不被这冲动的春色所强烈吸引,对吧? 肩若削成,莹白的背部有一层薄薄的细汗,露出线条优越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被挤压而兜不住的盈满肥乳,再往下就是柳腰肥臀。 “要cao后面吗?” 他微微转过头来,颇有不食人间烟火的纯真无邪。 只是没有聚焦的黑色瞳孔多了份破碎感。 “要,但先不急。” 话音刚落,体内吃进一半的粗物打了个转,钟若便被再一次轻飘飘地翻身压倒,纤细白净的手臂被掌捆在胸前,屈于两颗嫩粉色乳尖儿之间。 粉白的乳沟更显眼了,小鹿般清纯水灵的眼睛略有懵懂,蹂躏感一下子就上来了,漂亮锁骨和单薄裸背具有脆弱美。 妈的,宋千培暗想,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怎么也不下垂? 挺拔挺翘,连大乳晕都cao他妈的是粉色! 嘴唇是粉色的,舌头是粉色的,逼是粉色的,屁眼儿是粉色的,妈的这是颜色系列? cao,真想舔,真想日烂这个人。 以前他愿意日的saoxue大多数都是深红色,还有一些肥厚黑逼,颜色虽不好看,但是真的多汁且夹jiba的经验丰富。 两只圆滚滚嫩白的水蜜桃,被目不转睛地打量,颤巍巍地弹挺而现赤裸裸地袒露。 不过这瞎子像是真知道自己在被盯着看,逐渐玉靥羞红一片,感受着插在私处时不时跳动的秽根,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又有点想要闭上眼。 他此时一丝不挂,手腕被一只大手全部握住,另一只温热的大手则放在他的腰臀上。 钟若轻咬了一下舌尖,上面还停留着之前的热气腾腾。 糟糕,又想接吻了…… 见此少年无声一笑,嘴边的梨涡若隐若现,乌黑的眼眸亮亮的,狡黠宛如一泓清泉,还有些稚气未脱。 “还想和我接吻?看来你骨子里就是贱货。” 青年一顿,眸子一沉,不过只是瞬间,很快就冷静下来,浅浅地呼出一口气,若无其事地垂了眸。 “早点射进来吧。” “不乐意我说你么?钟大总裁都当sao母狗半年多了,还没习惯自己的新身份?” 少年学着他的动作,浅浅呼出一口气。 此刻心情不太美丽的钟若微微蹙眉,“不做就睡觉。” 哪知笑得像猫儿的少年倏然冷下脸来,抬起那嫩臀使得他像母狗般跪趴在床上,后入式继续cao雌xue。 “现在开始对主人甩脸色了?” 大手一把攥住他的细腰,胯下猛然就是狂暴地耸动撞击,干得那两瓣翘臀啪啪啪啪的一阵狂颤,圈圈白浪翻滚。 青年也被cao得前后晃动,娇小的粉屄唇被日得不断翻卷,筋挛着喷水,交合处瞬间又捣出了无数粘稠的白沫,与大睾丸形成一根根纤细的丝线。 “哈啊啊~~太快~~呜啊~~~喷了~~~啊啊啊啊~~~不要~~~好爽~~~啊啊唔~~~奶子麻了~~~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sao母狗巨乳青年被大jiba来来回回打桩似的怒插,那极高的频率让他的叫床声都颤抖,屄rou虽然只裹满紫驴rou的一半,但总感觉下一秒整个yindao都会被cao出来。 被当成发泄玩具肆意cao弄,被guntang的粗jiba征服,被干翻时的战栗灭顶快感,是那些器具永远无法给他带来的感受。 突然,他不是很想要zuoai,而是想要这人,要那根大jiba猛烈撞击自己的两个sao洞,他心理和生理上都甘愿臣服于这人。 不知为何,这种意识在钟若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朗。 特别是被冷落的这一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