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疯狂横跳,龙本性yin,他也想这般放纵,我坚决反对人鬼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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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同样也是激发鬼力的开关,殷恒之rou眼可见的越发的怒气上涨,也rou眼可见的实力越发的强悍,红色的衣袖翩翩起舞,充满了力量的美感,每一下或者是缠在陆琅铵的身上,或者是化作鞭子一样抽打在陆琅铵得身上。 而陆琅铵因为他之前身上穿的那一件与他息息相关的袍子并不在身上,本身又是专管秩序,在武力方面着实弱了一些,不一会儿的就显出了弱势来。 陶煦不由得有些着急,毕竟这可是他爷爷好不容易给他请来的帮手,结果这么个帮手还摁不下去殷恒之,可想而知待会儿他的下场是什么…… 无论是被鬼吃掉,还是被鬼吃掉,陶煦心里都觉得戚戚然。 “本王输了。”陆琅铵停了下来,护在了陶煦的面前,淡然的看着殷恒之,好像输了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是本王已经说好了,要护住陶家小公子,君子一言,自当兑现,殷王今日除非将本王打到魂飞魄散,否则本王子便是有一口气,也要挡在陶小公子面前。” 殷恒之脸色冷凝,长长的衣袖毫不犹豫的挥舞了上来,几乎快要缠上陆琅铵的脖颈。 “呵,也不过如此。”殷恒之落了下来,然而还是轻飘飘的,“你既然想找死,本公子就满足你……” 陆琅铵悍然不畏,毫不犹豫的再一次的给玉带灌入鬼力,迎了上去。 “你们别打了!”陶煦艰难的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设,这才欲哭无泪的挡在了两个鬼的中间,牙关打颤的试图想要劝架。 爆发的鬼力因为有熟悉的气息挡在中间而忽然一滞,殷恒之冷冷的笑了一声,长长的袖在夜风中随意的舞动,杀伤力一下就减弱了很多,反而莫名的带着飘渺风流之意,“让开,本公子待会儿再教训你。” “看在我的面子上,咱别打了,这大晚上的,天这么冷,不然先进屋喝杯茶,大家有什么话好好说……”陶煦艰难的笑了一下。 根据刚才的形势,陶煦能够大概看出来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别有机关,穿在自己身上都能去咬殷恒之,穿在陆琅铵这个真正的主人身上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现在就是想办法,这两个人分出胜负之前拖延一下时间,找机会把身上的那件衣服还给陆琅铵…… “人鬼殊途,本王既然答应了陶公子的祖父,自当尽力而为,如今尚有余力,陶公子不必……”陆琅铵脸上的神色和缓了很多,但是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傻呀,好汉不吃眼前亏!”陶煦就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一样,手背在背后,却很准确的在陆琅铵腰间掐了一把,以作为提醒,一边咬紧了牙关,小声的咬牙切齿的提醒道,“待会儿我偷偷的把衣服脱给你,这衣服上的龙还会咬人呢,待会儿你穿上衣服,把他打的落花流水,给本公子报仇也来得及……” 陆琅铵愣了一下,这位陶小公子总能猝不及防的给他惊喜。 “本公子听到了。”殷恒之脸色越发的冷,差一点儿就给气笑了。 “哈哈,你说什么呢,夫君?我刚才什么话也没说呀……”陶煦打个哈哈,准备糊弄过去。 然而小公子嘴里这句软哒哒的夫君叫的殷恒之浑身舒畅,飘渺的红衣挥舞了一下,瞬间把漫天飞舞的红色衣袖收回了正常尺寸,冷哼了声,率先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举步走入了房间。 陶煦递了个眼色给陆琅铵,快步跟了上去。 皱了皱眉头,陆琅铵不自觉的捂了一下胸口,也不知为何刚才在那陶小公子毫不犹豫的从嘴里说出那句夫君的时候,陆琅铵心头一瞬间又酸又涩,那种感觉就像是生吞了青李子似的,格外的难受,让陆琅铵脸上的神色更加的冰冷,嘴唇抿的发白。 “夫人不是说要喝茶?”殷恒之带着魅意的眼睛扫了过来,眼尾上扬,自带三分绯红,斜着眼看过来的时候,简直妖孽。 陶煦愣了一下,只是平时也没干过什么伺候人的活儿,自然就不太想做,假装听不明白殷恒之是什么意思,“啊?那你喝呗,茶不就在桌子上吗?” “为夫的意思是夫人给为夫倒茶,举案齐眉得典故夫人应该知道吧?”殷恒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把扇子,随意的扇了两下又合上了扇子,放在手心里把玩。 “相公照顾夫人才是正常的吧?”陶煦坚决不倒茶,反正他现在有靠山,再加上从刚才殷恒之和陆琅铵的打斗中都刻意不去伤到他,就能看出来殷恒之对他的忍耐程度很高,陶煦看清楚了之后,立马就开始顺杆子爬了,“我一个大男人给你当夫人,你还让我伺候你,我还想娶个夫人伺候我呢。” “说是相公照顾夫人寻常,自己又想娶个夫人伺候自己,一张嘴说出来的话,互打嘴巴。”殷恒之哼了一声,很自然的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儿抓陶煦话里面的漏洞。 “我这叫双标。”陶煦理直气壮,“对待别人和对待自己是两个标准。” “呵。”殷恒之冷哼了一声,看陶煦身上那件衣服,心头又不舒服了起来,“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身上套,脱下来扔出去。” 打赢了的殷恒之气势逼人。 陶煦也半点都不带犹豫的,快速的把自己身上那条腰带解了下来,然而还没来得及解衣服,陶煦就发现他身上那条龙突然会动了起来,而且游动的速度格外的快,在身上盘旋,就跟耍杂技似的,每次游过的时候,身体能感觉到一点点的动静,陶煦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总感觉那条龙好像老是在他敏感的腰间和胸前徘徊。 “龙本性yin。”殷恒之冷嘲热讽,“色龙。” “那你还是色鬼呢。”陶煦头也没抬,几乎是下意识的回怼了一句。 然而下一秒就被拉到了殷恒之的腿上,“再说一句?” “啊?开玩笑呢。”陶煦着急解身上的衣带,然而越是着急,就越是解不开。 殷恒之不想看陶煦穿着陆琅铵的衣服,最后随意的伸手帮忙解开了。 衣服脱了下来,陶煦赶紧扔给了陆琅铵,眼神暗示陆琅铵穿上衣服,给他撑腰。 陆琅铵却拿着衣服,一把抓住了只是松松垮垮的穿着中衣胸膛都裸露出来大半的陶煦的手腕,一把把人拉到了怀里。 “怎么?衣服还没穿上,就开始挑衅本公子?”殷恒之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了陶煦另外一只手腕儿。 然而两个鬼却都下意识的没有用力。 “陶小公子定下婚约,实属无奈,日后自然是要解除这等世俗不容的婚约,娶妻生子才对,殷王与陶小公子不会有结果。”陆琅铵淡淡的看着殷恒之,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嘴里说的好听,怎么不见你把自己的那一份婚约解除掉?”殷恒之冷笑了一声,“本王一人就足以庇护他,倒是不知道陆王爷不解除婚约,是不能呢,还是不想呢?” 陆琅铵顿了一下,“殷王此乃逼迫,陶小公子并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人鬼相交,必然出祸事,日后殷王转生,起码要用十世偿还罪孽。” “那又如何?”殷恒之手指握的更紧了一些,冷冷的神色中夹杂着微不可查的怒意,“本公子喜欢他,能和他在一起一天,本公子就快活一天,生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别说是十辈子的罪孽,就是魂飞魄散,也挡不住本公子。” 殷恒之的这番话让陆琅铵想起了那个浪荡又荒唐的时代。 明明他最不屑于这种说法,可是不知道为何,却不由得心头酸涩了起来。 为什么他生前在皇家,一举一动都要受束缚,死后明明可以自由自在的去看看自己想看的地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却又因为对万民的责任,做了州城的鬼王爷,护卫一方平安,千百年,生活好像永远都是这样的枯燥无味…… 可是,为什么殷恒之就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喜欢,哪怕是魂飞魄散,也甘愿。 可是如果他也魂飞魄散了,他庇佑的那些子民又该怎么办呢? 陆琅铵下意识的去思考和陶小公子在一起的最坏结果,然而下一秒却不由得心头一跳。 他怎么会想这种事情? 陆琅铵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陶煦,陶煦正在冲他使眼色,让他赶紧把身上的衣服套上。 一向就比较内敛的陆王爷难得耳朵有些微红,一般正经的正色道,“陶公子,人鬼殊途……” 所以还是不要做这种事,陆琅铵发现可能是因为冥婚婚约的缘故,他看这位陶小公子格外的顺眼,格外的喜欢,陶小公子只是从他眨了眨眼睛,陆琅铵就感觉自己的心跳的频率越发的快了起来。 鼓噪难安。 “啊?”陶煦愣了一下,“我知道呀,我本人坚决反对人鬼情未了,所以王爷快点儿穿衣服帮忙啊!我手腕儿都快被抓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