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夫君,还要|红枫落雨,君臣船上孕车
青山绿野,一叶小舟挂着纱幔,顺水而漂。 晋楠若一袭黑衫,手执长杆悠然划船。正下着小雨,江边枫树火红如焰,枫叶飞旋,漫天细雨中飘落入水,便是水色交融,一半清冷一半绝艳。 白汝栀一袭白衣头戴帷帽,长长的纬纱从脸庞边垂下,露出倾城姣好的容颜,撑一柄纸伞倚坐船头,漫天细雨中美如画卷。 雪袖敛起,美人玉色的指尖浸入清波,带起潋滟水花。 他看着水面下波动的倒影,仿若梦中一般,那二十载锁在深宫中的病弱小皇子、小皇帝,竟也有如此自由洒脱的一日。 “水凉。” 正恍惚思忖着,一双手臂揽起他的身子,将那流连于水波的玉手捞了回来。 抬眼正见少年笑颜,晋楠若拿过伞,怀里揽着人,手里握着这玉色纤指,捂了一会儿不那么凉了,垂眸亲了亲指尖,搀他往那纱幕垂挂的船舱中去。: “雨大了,先避避吧。” 船舱不大却精巧,薄薄的纱幔一边撩起,另一边放下,迎着风直浸入漂满枫叶的湖水里,满湖涟漪里漂亮极了。 收了伞,帷帽揭下,露出美人一头乌墨长发。 船舱不大,足够二人相拥依偎,看秋枫落雨。晋楠若双臂将白汝栀揽在怀中,感受到他略略发烫的体温,缱绻厮磨着他墨发中洁白的耳垂,手臂揽着纤腰沿隆起的孕腹抚摸,指尖挑开松松系着的腰带就钻进他衣裳里。 小皇帝5个多月的孕体正是敏感,肌肤白而软,温软无骨一般。晋楠若的亲吻和抚摸都引得他压抑的呼吸,直至那手指摸进他裤头里,捉住紧致幽秘的花心拨弄、揉捻,润着玉液一整根钻了进去……白汝栀承不住低吟出声,轻轻喘着身子一瞬就软下去,回头羞赧望着这人,眼神里却情欲已起,火色灼灼。 船舱中光线不算敞亮,漫天细雨,枫叶飞旋,宁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小皇帝的眼神比漂满红枫的秋水更清亮旖旎,凝望他时羞臊却更多渴慕,似高明的猎手自持不动,却是回回引得旁人把持不住,率先崩塌。 晋楠若揽紧他的身子深吻上去,陷在幽秘花心里的手指开始坏心思地顶动起来,白汝栀随即低叫出来,瘫软在他臂弯中,手指有些哆嗦攥住他衣襟,腿也夹紧了些,花苞里吞着他的手指,本能一般抬臀挺腹,那动作像羽毛擦过晋楠若已经火烧火燎的心上,便更深更炽烈地吻他、手指也更深地往他腹中顶去,引得怀中人更剧烈的颤抖和娇吟。 被手指玩弄得湿身软体、媚叫不止,白汝栀粉糯的面颊染上羞赧的红,软软攀在晋楠若肩头报复一般咬他,故意夹紧了腿,叫那手指深陷在湿软的甬道中有去无回,却是被晋楠若展臂托起臀瓣,抱着人稳稳压翻下去。 他笑看身下轻轻挣动的人,嘴角勾起几分轻蔑,埋头在他粉粉的脸颊印一个胜利者的吻,同时将插在小皇帝湿软温暖的花心里的手指抽了回来,挟带着银丝张嘴含了进去,舔尽那清透的蜜液。 就见白汝栀脸颊羞得更红,白里透着粉,垂下睫毛夹紧了腿,不肯看他了。吃尽了小皇帝体内鲜嫩的汁液,他又埋下头,展臂搂住这绵软的身子,压上他软嫩的唇瓣,碾磨吞咽。看身下的小美人被他亲得咬得不断敏感颤抖睫毛,偶尔亲回来咬回来也是绵绵软软羊羔一般的力度,被欺负得紧了,就挺着5个多月的肚子在他怀里囚兽一般喘息。 晋楠若吻着他压着他,眼前恍惚掠过一些上一世的画面,那些日子天子殿中香艳绝景,回味了一生亦不够。重生一世回到爱人身边,他再也没有那般肆意热烈地碰过他。 “就该让陛下……一直做臣的囚徒。” 他附在嗔吟的小皇帝耳边,含住他发烫的耳垂,手指攀着他纤薄衣料下暖热起伏的孕肚,指尖捻住腹顶垂挂的腰带,蓦然发力狠狠扯了下来。 腰带被扯下,大手扒开衣裳摸了进来,顺着小皇帝绵软发烫的孕体肆意搓揉、侵略,白汝栀水润的睫毛颤了颤,喉结滚动,挺起肚子喉中泄出一丝软魅的轻吟。清澄的水眸痴看着身上人,晋楠若的神情变了,像打开了一扇封禁已久的门,忍得发红的眼干渴浑浊,盯着他像猛兽觊觎猎物。 细雨漫天,秋水成雾,打湿了满湖红枫,掩盖了船舶中缱绻暧昧的呻吟。 勃发的粗大顶入湿软花xue、整个贯进狭窄甬道之中,白汝栀蹙眉挺腰、嗔吟出声,修长瓷白的玉颈抬起,遍布烈焰一般的吻痕。一身素色白袍扯得七零八落,腰带散在身下,香肩刻着吻痕,白嫩修长的大腿也裸露在外,大敞的衣裳里从锁骨到胸膛、再到腹顶孕脐,裸露无疑,晋楠若正沿着他胴体的轮廓攻城略地,将每一处都标记上他独有的刻痕。 他的亲吻如猛兽的噬咬,二十载的等待与夜夜焚身的克制,一朝爆发便如山洪奔泻不可收拾,双臂紧钳制着白汝栀纤软的腰腹,前额相抵,腰际发力的同时可见他时而疼痛紧蹙的眉眼、时而柔媚性感的嗔吟,不时将手放上他在冲撞中微微震动的侧腹,轻缓地抚摸着,顺着肚子圆圆鼓鼓的轮廓安抚,5个月的双生胎安养得很好,胎气早已稳固,偶有胎动撞进他掌心,也不算剧烈。 船外雨线连天,秋雨转凉,涟漪满湖。船内却是热气席卷,两具guntang的身子相拥相缠,密不可分。 白汝栀鬓角、颈间薄汗涔涔,姣好的眉眼润湿,长睫颤抖。一头墨发合着细碎的衣裳散乱在身下,粉糯的面颊羞赧迷醉,口中轻喘嗔吟着,挺着肚子双手搂紧着身上的人,微微扭着腰臀笨拙地索吻,湿软的蜜xue夹着他陷得深深的,在一次次的冲锋与喘息中挺腰又下落,香滑的汁液不断泌出顺着大腿淌落。 “汝栀……” 晋楠若喑哑地呢喃着,埋头吻过小皇帝精巧的喉结、纤美的锁骨,沿着雪白的胸脯一路缠绵而下,舔弄他大敞的衣裳里红豆一般艳丽挺立的乳珠,舌尖卷弄碾磨着,连着一束发丝含入口中,齿间轻咬便激起白汝栀低哑的呻吟,吮吸吞咽着,尝到清甜的奶水,不多却足够蛊惑人心,似是骨头都酥软了。 白汝栀面颊白糯铺着潮红,胸膛连带孕肚在情欲中不断起伏,在那猛烈又温柔的冲撞和顶动中嗔吟连连,双臂抬起紧环着晋楠若的后颈,修长的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身,凌乱散落的衣袍下可见艳红娇嫩的xiaoxue被灌满吃满,玉液横流,君臣二人相拥嵌合融为一体。 “汝栀,叫……” 他托着背脊把小皇帝抱了起来,托起双腿夹紧在自己腰上,亲吻着美人湿软的唇瓣、香汗淋漓的颈项,啄吻过他隐隐滚动的喉结,一次次喑哑地呢喃,发了狠大力往他腹腔里顶动、抽插,要听他的欢叫和求饶。 白汝栀双颊潮红,瘫软在他心口,一次次在那猛烈的冲撞中引颈呻吟、震颤挺腹,满额香汗,纤薄的唇瓣开合,几次出声又强行咽了回去,平日里那般清冷严谨的性子,即便缠绵龙床之上仍然羞赧得一个字都开不了口。 如今远离深宫,山水之畔、船舶之中,漫天雨雾、红叶迷醉,他赤身裸体挺着孕肚攀在爱人肩上,湿淋淋的睫毛抬起又下落,这一次肆意又大胆,颤抖着声线唤了出来: “夫……君……” 那声音又轻又软,又羞又欲,像小猫儿似的,宁静的雨声中却很清晰。 短暂的怔愣后,狂喜从晋楠若心底疯狂涌出,他高兴得浑身发抖,手臂稳稳托着美人腰臀、紧紧将他绵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更大力地欺身上去,紧贴着他隆起的孕肚冲刺进出,激出白汝栀嘶哑的欢叫和胴体的震颤,他在喘息与呻吟之中更用力地抱着他亲他,流着泪口中语不成句,却唤得又软又甜: “夫君……夫……君……还要……” 晋楠若只觉得脑子阵阵嗡鸣,要死了要化了,这一句听完下地狱也值了。 那日雨落雨息,天清至月明,红枫落了满湖,船舶中的秘密情事亦未止息。月上梢头,君臣二人相拥睡在船上,白汝栀换上了干净衣袍,一头墨发还有些润湿,脸颊也残着潮红,依偎在晋楠若怀里搂着他的腰,看爱人的手轻抚着他圆鼓鼓受了些惊吓的肚子,枕在这颈窝里疲乏又甜蜜。 “开心么?” 月色似水,船舶的长纱撩起,露出一湾明月,满湖秋枫。晋楠若把他的美人陛下搂在怀里,笑着吻上他脸庞,痴看这双亮澄澄的眼睛,虽有些疲累,却从未如此鲜活生机。 白汝栀扇了扇睫毛,在他唇上厮磨轻咬着,点点头,含情的双眸落满月色。 “朕一生里为数不多的开心……都与你有关。” 晋楠若定定看着他,任由唇瓣被他的珍宝咬着欺负着,眼眶红了笑起来:“今后这样的日子还多得很……漫漫白首,臣都陪着陛下。” 白汝栀痴痴凝望他,眼神清清亮亮落满月辉,却是慢慢低下头去,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已近6月的孕肚上。 一对双生王嗣在他腹中安养得很好,圆圆软软的一团隆在小皇帝薄弱的腰身上,把小腹撑得又圆又鼓,整个人睡在清冷的月光里,尽管被晋楠若护在怀中,仍有种骨子里生来携带的脆弱与易碎。 时间……不多了呀。 他有点荒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