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伤感时,几只白兔从墙根底下钻了进来,抖着耳朵就跑到慕烟脚底下,拱着慕烟的小腿,慕烟被这几个小家伙逗笑了,蹲下身子揉着小兔子们的脑袋。 “烟儿……” 慕烟迟疑的抬头,数日未见的人出现在眼前,慕烟抱起怀里兔子就急忙往房间里走,“王爷这般不自重,当心父亲大人撵你出门,到时可别下了面子,迁怒于人!”作势要合上房门。 “烟儿,等等!” 啪的拍上的门碰了晏沉一鼻子冷灰,轻轻踹了旁边没被慕烟“宠幸”的兔子,恼着自己吃了闭门羹。 “晏沉,留些脸面与我,就此别过吧!年后父亲母亲便会给我寻觅好人家,你我莫要再见了。” 晏沉压不住内心怒火,“谁会要一个被标记了的坤君?慕烟无论是谁,你都别想,你只会是我的……以前是我对不住你,我……” 屋里熄了灯,晏沉一拳砸在木门上,悻悻而归。 “标记……”慕烟靠着门蹲下身子,摸了摸后颈,盯着地上的微光出神,晏沉还是这么容易暴躁。 “檀儿游夜街还戴帷帽?” 柳檀竹轻笑一声,同身旁扮着和者的慕烟一道出门,“我都许久未踏出院门了。”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未来的主母大人还真是,哈哈哈哈。”柳檀竹左手扶着帷帽,右手去挠慕烟腰间的痒痒rou,俩人在街头追逐嬉笑。 “这梅花糖饼着实美味,得空来游夜市,必定买一碗尝尝。” “烟儿猜谜得来的灯可否赠与长嫂我呢!” 慕烟作势摆出面对长辈时的模样,作揖回答:“大嫂若是爱的紧,小叔子我拱手送上,如何?”抬眼狡黠的盯着檀竹,“檀儿还小我半岁呢!行事愈发老派了呢!” “是是是,惯会取笑我,烟儿永远同三岁孩儿般!” “少傅,好久不见,可曾想念?” 慕烟和柳檀竹皆是一震,作势要行大礼,“参见太子殿下!” “孤解禁不久才得知少傅卸了摄的职位,碍着舅舅的事不能求父皇,孤在太学的日子算算也不满两年了。” 慕烟瞅着半年多长成少年的太子,“太子殿下长大了”,发觉自己的话不合规矩,又闭上了嘴,看着面前堪用魁梧形容的太子,半年一晃过去,孩子似的人都长得和晏沉一般高了。 慕烟暗示性的扶了扶柳檀竹的肩膀,晏启这才发觉地上还跪着一个,“快快请起!”慕烟搀着檀竹的胳膊,柳檀竹面上忍着不适,腿脚发软颤颤巍巍站起来,“谢过太子殿下!” 晏启打量着坤君和慕烟,慕烟心到半年多没见,怎的变得如此难缠。 “少傅也到了适婚年纪,可有中意之人?” 慕烟顿了顿,“太,太子殿下,下官早已卸任,怎能再让您唤我少傅?” 晏启扶起弯腰作揖的慕烟,揽着慕烟的胳膊按坐下去,自己也坐在慕烟身旁,示意柳檀竹坐下, “太傅喜欢坤君?我还以为您会找个干君为伴呢?没想到能在戏楼里遇见您!” 慕烟起身欲跪在地上,晏启大掌把他按住,大手拍了拍交握着的不安的双手,“太太太,太子殿下,您还是唤下官姓名,您这般真是让人惶恐!”慕烟匡的一声跪在晏启脚边,余光撇了撇同样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柳檀竹,那边的坤君也是茫然无措。 “慕烟?孤以后都这般唤你,如何?”晏启掐着慕烟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慕烟闭眼流着冷汗,感觉到晏启温热的呼吸接近自己的鼻息,慕烟吓得挣脱束缚后退,“慕大人,你在怕什么?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下官绝无此意!” “你二人为何如此怕孤?七月前您还视我如学生,而今缘何做出这般姿态?” 太学时您只是孩子,没有现在这般骇人啊! “我对你从始至终都只有应有的敬意,从未听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言,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十三岁到现在,我每每念着你。” 慕烟启声打断太子越说越吓人的话,“太子殿下,您喝酒喝糊涂了吧?我去叫东宫侍卫送您回宫!啊——” 慕烟被晏启困在怀里,吓得大叫,晏启把脑袋搭在慕烟肩膀上,“慕烟,慕烟,你别怕,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太子的马车规格慕柳两人皆是第一次感受,晏启又恢复了往日眉眼三分薄笑的样子,和煦之中又让人觉着冰冷,帘子搭下来,车匣里陷入黑暗,慕烟紧张的牵着檀竹的手,“烟儿,这般唤你,如何?总叫姓名总是不好的。” “太子殿下随意,随意。” “慕府到了呢?没想到这么快?烟儿快进去吧!”慕府的侍从看着自家小姐和少奶奶从何人马车上下来,俱是震惊。 “少爷,少奶奶,这是?” “不说了,先找婢女来扶嫂子回房休息”慕烟心烦意乱的回自己的院子,明日这风言风语传到晏沉耳朵里,又要一阵好闹,太子殿下莫不是发觉我和晏沉,故意示好…… 想到这里,慕烟就陡生冷汗,脑海闪过晏启似笑非笑的眼神,轻轻拍了拍脑袋,关上院门,往屋里去了。 “啊——”慕烟被黑夜中的不速之客吓得不轻,被扼住喉咙没法呼救。 晏沉在黑夜里卡住慕烟脖子,“看到我很意外?你为什么非要和晏启搞在一起?你怨我,我给你时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都遮遮掩掩的,你高调的做他的马车,很爽是吗?嗯?我成王府哪样比不上他晏启?”晏沉赤红这眸子,带着慕烟说不清楚的疯狂。 “晏沉,你……你,咳咳!咳咳,先放,开我,喘不了气了,咳咳!”慕烟脱力的跪在地上,“晏沉,从始至终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能收敛收敛脾气,好好尊重我呢?为什么每次都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慕烟哭着抬起头,晏沉的阳具直直戳在他脸前,羞辱性的拍了拍坤君娇嫩的脸颊,“舔舔吧!野的久了,忘了自己男人什么味道。”晏沉拽着慕烟的头发把巨物戳进慕烟的口腔,前后摇着慕烟的脑袋,大力抽插起来,慕烟的后脑勺撞击这木门,框框响,晏沉握住坤君的脑袋,自己动起来腰,几乎要卸了慕烟的下巴,yinjing在嘴里肿胀,慕烟忍着喉口的不适,张大嘴巴受着干君巨物的“临幸”,干君拿着坤君娇嫩的口腔发泄怒气和浴火,丝毫不顾及慕烟眼角的泪,还有嘴角的撕裂。 “烟儿,舒服吗?烟儿真棒,夫君大不大?”再次一记深顶 ,“嗯?爱不爱?舒服吗?晏启能满足你吗?半年不见他,你就sao的不行了?sao货,cao死你”说完晏沉比方才更加用力,慕烟想要张嘴说话,巨物在嘴里只能呜咽这像是要吮吸阳具,“sao死了,坤君都和你一样sao吗?” “和我回王府吧,再让我听到你同那晏启搅和在一起,我弄不死他,我先干死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晏,沉……好疼……疼……你为什么不信我?哪怕一次?”每次都只能受着你毫无理由的粗暴吗?为什么?意识迷离之间,慕烟被带到了王府。 昏迷中的坤君被扔在了床上,“下月便是我的生辰,取了表字,便可娶妻,到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晏沉魔怔似的环着慕烟喃喃,“冠上我的姓,那些觊觎你的人,都该死!”话说完撕扯慕烟的衣服,抚摸着坤君胸前的浑圆,手掌剐蹭这两点茱萸,想哺乳期的婴孩失神的吮吸,“总是伤你,我错了,你看看我,别这样……”为什么都不要我了,父皇是,母妃是,你也是,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晏沉翻身压上来,借着月光迷恋的盯着坤君眉眼,“为什么和晏启一起,你想入宫为妃?你想入主中宫?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握着沉睡中坤君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撸动起来,“不碰你,不碰就不疼,你就不会受伤。”疯癫的在黑夜里自言自语,对着被自己迷晕,不会给予回应的坤君吐露着自己的疯癫心事。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别和别人议亲,别靠近晏启,你是我的!你知道吗?” 慕烟第二日转醒,翻下床跌跌撞撞往门口去,猛的被绊倒在地上,把挡住眼睛的头发拦在耳后,脚踝上明晃晃的金链子,刺得慕烟眼睛疼,链子很长足够在屋里活动,只是到不了门口,坐在桌旁抽泣,父亲只怕觉得偷溜出府,气头上根本不会让人寻我。 晏沉举着早膳进来,看到慕烟下了床,微微簇起了眉,看到光着的玉足上的两条金链子,满意的笑了笑,“烟儿,来吃饭!”温热的粥摆在嘴边。 “你到底想干什么!”抬手上去一碗温粥撒在地上,“让我回家,你囚着我,不怕我慕府告发你吗?” 晏沉面无表情地擦干净脸上的米粒,“真是不乖,半月就变得如此模样。”晏沉提起慕烟抱在怀里,把坤君放在床上,慢条斯理的脱起衣服,“烟儿惯会牙尖嘴利,在床上才会听话,别急,你我很快便能好好‘交流交流’,到时烟儿才要多说说话,嗯?” “晏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疯魔了一样!” 晏沉赤着眼眸看着慕烟,挑起慕烟的下巴,“我疯魔了?有可能!哈哈哈”,晏沉笑的像地狱里的恶鬼,“但是都是你逼我的——”晏沉嘶哑着怒吼!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你滚开!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每次都这样,做错了事服个软,这一切都能和没发生一般吗?”慕烟扯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大掌,“我不是你府里的通房婢女,没义务解决你愈来愈旺盛的性欲!” “你说完了吗?!”吼得慕烟耳朵尖锐的痛,厉声喊叫弄得坤君耳朵嗡嗡响,撕开坤君的衣服,用力揉捏胸前茱萸,力道之大似要采撷下来,粗硬的革带倏地抽出,没有落在坤君身上,小坤君还是被吓得落了泪,“迟早堵住你的嘴,掰断你的羽翼,将你束之高楼,哪怕虔诚的庙宇,你也只能祈祷我赐予你的爱欲!” 三指隔着亵裤捣入坤君干涩的后xue,看着坤君扬起脖颈喘气,舔了舔嘴唇。 穷途末路的逃亡者看到了远方濒死的烛火,那便让它熄灭!陪着我一同堕入极乐吧! “你听到了吗!”拔下亵裤,沾满脂膏的手指捅进坤君肠道翻搅,湿滑的粘液抚平每道干涩的沟壑,坤君的身子收缩着吮吸晏沉的手指,让晏沉盯着坤君的表情愈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