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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继子偷情被抓(小妈文学)

    季家几代经商,这一代的当家人季悬更是把季家经营的蒸蒸日上,去岁还让季家成了皇商。他家虽说是商户不能科举,但祖上也曾是书香名门,门风不输一般士族,不过是后来落魄了便以经商为生。

    季夫人身体不好,生了孩子不久就病逝了。季悬给孩子取名季赢,担忧季赢没有母亲抚养坏了德行,他亲手把幼子带在身边抚养长大,又特意为季赢请了名师教导。

    季赢虽则生母早逝,但是仪容风姿不凡,且才华斐然。他的名声传的容城的小娘子们都心生向往。论理季赢要寻一门合适的亲事是不难的。

    可惜的是,季赢十六岁时,季悬竟然昏了头一般从青楼里赎了一名清倌娶做继室。

    这下子季赢的婚事就成了一件老大难的事情了。

    季赢是生的丰神俊朗气质非凡,才华也不输旁人,很得小娘子们喜欢。但是新任的季夫人可是青楼出身,还是个男子。若是嫁入季家,岂不是还要把一位青楼男子当做婆婆侍奉?

    为着这事,容城有点名望的媒人也不敢再为季赢奔走说亲,还敢上门的都是些小门小户,有些歪门心思的,季家也看不上。季赢的婚事就这样被耽搁了下来。

    季赢也不是很在乎。毕竟有了继母这样的美人,旁的人哪里还入得了他的眼。

    别人眼里季赢是温润君子,行事端正。只有季夫人林簌知道,什么温润君子,季悬就是个衣冠禽兽,色中饿狼。

    真正的君子,怎么会趁父亲不在就摸进继母的卧室,对着继母威逼利诱,胁迫相好?

    季赢第一眼见到继母林簌,就失了心神,暗下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位继母。

    新婚第三日,季悬不过是出门去处理一下商行里堆积的事务。季赢就买通了继夫人身边服侍的人,大白天里把继母压在婚床上剥了个精光,比父亲更年轻力壮的身躯把继母牢牢的禁锢在身下,粗长的roubang把继母cao了个底朝天。

    新婚整整两日季悬就没有让林簌下过床,他又是刚破身本来就敏感柔弱,继子又身强体壮,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继子欺辱。

    “啊……别啊……不要……唔!”林簌的上身被压在喜被上,屁股高高翘起,继子跪在他身后,粗壮的roubang不知疲倦的往他rouxue里抽送,腰腹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臀rou,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面,想要遮掩住喉咙里的呻吟,却怎么也止不住声音的传播。

    roubang的cao干回回都入到他的xue心深处,抵着他的花心死命碾压,把rouxue里面碾的盈满了汁水。嫩rou被guitou一次次cao过,剐蹭路过时带来无尽的酥麻快感,一路传染到他的花心,好几次都顶进了他的zigong。

    林簌被cao的嘤咛不止,手指几乎要抓破了鸳鸯绣花的被单。季赢痴迷的盯着他的腰背,压低身子覆在他的背上,伸手扣住了继母的手:“唔……母亲别太用力,小心伤了自己……儿子会心疼的。”

    说着又去亲吻继母的耳朵,含着他的耳垂像是含着最美味的甘露一样不住的吮吸起来,牙齿轻咬下一个个牙印,身下的roubang同时更剧烈的撞进rouxue里。

    林簌被撞得身子抖了又抖,rouxue里面全是欲望在燃烧,像是火花一样烧遍了他全身。被继子按在新婚的大床上cao干,还随时有可能被丈夫发现,这样的事情让他的身子敏感又紧致,每一次顶撞都带给两个人无边的极乐。

    “唔啊!啊……哈……唔……好麻呀……唔啊!”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腰肢随着roubang的进进出出摆动起来,屁股配合着roubang的顶弄不时翘起伏下,好让roubang进的更深,出的更浅,好几次都把花心干透了。

    他该羞耻的,他该大声叫起来求人救他。但是他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被谁睡都是睡。谁的jiba都行,谁来干他都能带给他一样的快感。父子俩都不羞耻,他干嘛要羞耻呢?

    他就这样被继子贯穿了整个rouxue,放荡的蠕动着蜜rou和roubang交合。到最后,他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还被继子死死抵住花心射了精,父子两人的jingye就在他的zigong里交汇。

    季赢事后威逼继母,若是不想两人的事情暴露被赶出季家,就乖乖听话。林簌身子特殊,又被他得了手,加上季赢确实长得容貌俊俏。嘴里又是威胁,又是装可怜的说什么都怪季悬娶了林簌,所以他娶不到妻子,就该继母来补偿他。林簌惧怕两人事发,本性也不在乎贞洁,竟然就半推半就的从了继子。

    季赢得了继母的身子,才明白原来父亲看重的不仅是继母的美貌,还有他特殊的身体。一个男儿,竟然还长了一副女儿的rouxue,实在是让他更加沉迷。后来季悬只要不在府里,季赢就来找继母偷情,两人就这样维持了三年的关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任他们再小心隐瞒,次数多了,也还是被季悬抓了个正着。

    季悬其实早有预感,新娶的夫人身上总是会比前一夜多出点痕迹,xue里面总是那么潮湿好像从来没有停止过交合。

    他今日说要去梓匠那取做好的货样,原本定的晚上才回来。但是走到半路上,却自己一个人打道回了府,只派了总管事季平安去将东西取回来,就是为了将人抓个现行。

    季悬进屋的时候,季赢正把林簌抱在怀里颠弄,两人肌肤相贴。林簌被继子cao的xue心酸麻,嘴里呻吟乱叫不止。见到季悬进来,他也没有停下呻吟,一直悬着的心反而像尘埃落定一般安稳了下来。他放肆的浪叫出声,嘴角盛开出笑意,声音比之前传得更远,身体在继子怀里扭出妖娆的姿势。

    他早知道会有今日。

    季赢是季悬唯一的儿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大碍,一切的过错都会被推到他身上,解释求饶又有什么用呢?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要把他沉塘游街都随便吧。反正他这一生都是任人摆布,从来没有人为他真心考虑过。

    没有人想过他愿不愿意做小倌,也没有人想过他愿不愿意做季夫人。就连通jian偷情也是被继子逼迫,谁在乎过他的想法呢?

    他被季悬从床上扯下来时还在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老爷终于忍不了了?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装聋作哑呢。”他又伸手指着季赢,放肆张扬的样子像是一朵怒放的芍药:“我同少爷偷情,老爷都看见了,要打要杀老爷随意。反正你们父子不过都当我是个玩意儿,可以随意欺辱。我早不想活了。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季悬原本扬起的手掌停在空中,最后颓然的放下:“我以为你是知道我心意的。那日我初见你倚在廊桥上,神情孤寂萧索。虽然身处青楼,但是不沾艳色,仿佛是姑射仙人在世。我替你赎身将你娶回来,不顾族老反对明媒正娶,在你眼里就是把你当做玩意儿么?”季悬心中又痛又气,心痛林簌自轻自贱,又气林簌罔顾他的一片真心。

    林簌抬手擦掉脸颊上的泪水,却越擦越多。他不再笑了,虽然掉着眼泪却没有哭声。心意?心意有用么?心意怎么没有护住他?怎么就任由他被欺辱恐吓?

    季赢被抓jian在床,还来不及惊恐害怕,就见两人争吵起来,继母又哭又笑泪流满面,看的他心中怜惜不已。他是真心喜欢林簌的,不然以他家的财力要娶什么样的找不到呢?何至于非要忤逆父亲威胁继母。或许该怪他们父子太像了,连喜欢的人都是同一个。

    季赢跪在父亲脚边:“父亲,都是儿子的错。父亲对母亲一见钟情,儿子亦如是。儿子见母亲第一眼就心神往之,不可自拔。才威逼胁迫了母亲,酿成大错。千错万错都是儿子不好,父亲饶过母亲吧。”他急急的叩首又抬头祈求父亲:“若是母亲不在,儿子是无法独活的。儿子对母亲是千万舍不得的,还望父亲成全了儿子放过母亲吧。”

    季悬气得几乎要笑起来,他倒成了棒打鸳鸯的坏人,竟然要轮到他来成全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林簌懒得理季赢,他就算曾经奢望过一片真心,这三年也早失望了,男人的话他是再也也不信的:“老爷不必为难。是我林簌不知好歹,辜负了老爷和少爷。老爷罚我就是。”

    季悬暗沉了脸色,他没想到他和儿子都这样表白心意,林簌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两人通jian若是因为真心相爱,他也输得不冤。如今看来林簌竟然根本从来没有动过心,只是随意的享受rou体交欢。这岂不是说他不止得不到林簌的心,连在床上也比不过儿子,不然何至于林簌背着他和儿子经常偷欢。

    “好,你一心求我处罚,我这么疼爱你,自然要成全你。”季悬怒上心头,反而平静下来:“季平安,把我特意请人给夫人做的东西抬进来。”

    季平安轻轻推开了门,两个家养的小厮抬着一具木马进了屋。三人就像没有看到这场混乱人伦的场面一样低眉顺眼的又退了出去。

    任林簌心如死灰,无畏生死,看到这具木马也惊得白了脸色。

    “这是我托梓匠选了上好的黄花梨木为你量身定做的。”季悬抱起林簌,把林簌双腿分开安放到了木马上,嘴里还不忘解释:“通jian的荡妇本来应该骑着木马游街,但是我实在舍不得你这么美丽的身子被外人看去,所以就在我们父子二人面前骑就是了。”

    他把林簌双手双脚都绑在木马身上,避免林簌挣脱逃跑:“簌簌别怕,我罚过你,这事就过了。至于打杀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心爱簌簌,怎么舍得。来日方长,簌簌迟早有一日会相信我的真心的。”

    林簌僵直了身子,任他再浪荡不堪,骑木马这样的事也是第一次。他宁愿一杯毒酒要了他的命,也不想被这样羞辱。

    但是很快他就无暇思考这些了,rouxue里的木质yinjing很快夺去了他的全部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