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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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做到第一百五十下,傅云舒的臀rou开始战栗,被紧紧捆扎住根部的yinjing胀痛难忍,后xue更是痛到麻木,xue口外翻,内里嫩rou被辛辣姜汁浸透,难以自控地抽搐痉挛着。 楚源手中的藤条携风而来,不知第多少次地抽上他肿起的脚心:“继续,不准停。” 傅云舒难受到几乎跪不住,硬是拼着一口气才稳住自己的下半身:“我错了楚源,饶了我。” 楚源眉梢一挑:“你错哪了?” 是啊,傅云舒也想问我错哪了?错在没在楚源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自己脱了裤子撅起屁股主动求欢吗? 楚源一看他那表情就知他口不对心,手中藤条更加不留情面。脚底心痛得仿佛要断掉,傅云舒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你打死我罢。” “行啊,有骨气。”见他胆敢反抗,楚源索性连脚心都不打了,欺身把人在椅子上按紧,韧性十足的藤条改换位置,直接对准翘臀正中的缝隙便是狠狠一抽! “唔啊……” xue口吃了痛,立刻乖巧地并拢缩紧,楚源这一鞭太狠,连同xue口探出头的姜柱都被大力夯了进去,只剩下一点淡黄的尾端。傅云舒呜咽一声,战栗着臀rou想躲开,可身子不过刚扭了一扭,便被楚源重新按回了原位。 “敢动一分,多打十鞭。既是不听话,那便抽肿了再做。” “不要……” 可他的反抗仿佛泥牛入海,楚源向来说一不二,藤条一次又一次地抽在臀缝中,如同暴雨打芭蕉,噼里啪啦个没完。嫩红的xue眼儿敏感至极,受不住此等狠厉的责罚,几下过去,竟带起了一阵阵不可言说的情欲浪潮,yinjing硬得好似要炸掉一般,花缝里也再次抽搐着流出一股股yin水来。 “不过是夹几次xue眼儿、抽几下臀缝脚心,就能sao成这样,”楚源停下手来,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枚小竹夹,“你这sao豆子,合该被好好教训。” 他说着,抬手翻开花唇,剥出隐匿其中的小小花蒂,而后两指捏开竹夹,将那无遮无挡的阴蒂夹了住。 这下傅云舒真有些受不了了,那竹夹又小又紧,死死夹在那种地方,简直痛不欲生。 “楚源,你放开我,我做功课、我做便是了。” “晚了,还未肿透呢。”楚源说着,再次拿起了藤条。 清脆不绝的噼啪声中,嫩红敏感的臀缝被一寸寸抽肿,xue眼外翻的媚rou也跟着肿起了一大圈。傅云舒跪在椅子上痛得直抽气,可楚源不准他求饶,他便只能翘着屁股生受着。直到那臀缝被打透了,肿得发亮,楚源方停了手:“继续。” 傅云舒凄惨地伏在椅背上,试图再次将xue眼儿缩紧,可这地方刚受了重罚,痛得厉害,无论如何也再做不出张弛有力的夹xue动作,他努力了半天,终于转过头来:“楚——” 楚源斜睨了他一眼:“你罚林语抄书两百遍,倘若他只抄了一百五十遍就嚷着手腕疼不肯再抄,你便就此了之?” “……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都是做功课,为何不能相提并论?” 傅云舒被他噎了一下,有心同他辩上一辩,但他此时呼吸都在发痛,思来想去还是算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胸口的玉环被楚源勾在指尖细细拨弄,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乳粒上传来,傅云舒轻喘一声,胸口难耐地挺起来。他扭过身子,双手环住楚源的脖颈,讨好地去吻他的唇角:“饶过我罢,没力气了。” 楚源最吃他这一套,被亲得声音都软了许多:“真没力气了?” 傅云舒嗯嗯点头,正待开口,整个人已经被从椅子上抱了下来,楚源的声音带着蛊惑:“那便由夫君帮你。” 他就着这个接吻的姿势,将傅云舒抱坐在雪白干净的灶台边沿,唇舌顶开齿关攻城略地,手掌握住那细瘦的脚踝向外拉开,而后衣摆一掀,将自己早已挺立的阳物抵上了花缝。唇分的一刻,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冷硬:“念在第一日做功课,你还不习惯的份上,这次便不用从头来过了,就从一百五十开始罢,自己报着数。” 傅云舒:“?” 昂扬挺立的巨物缓缓地cao干了进去,傅云舒轻哼一声,在这个姿势下,他刚刚新鲜出炉的、热气腾腾的臀缝承受着全身的重量,被挤压在冰凉的台面上,后xue中的姜柱也被挤压到了更深处。冷热交替中,楚源的阳根轻轻一动,顿时让他酥麻了半边身子。 傅云舒此刻可算是了解了楚源的手段,彻底放弃了求饶的念头,生怕再给自己招来什么特殊的“加罚”,只得咬着牙,跟随着楚源的频率开口。 “一百五十一,多谢夫君调教。” “一百五十二,多谢夫君调教。” “一百五十三,多谢夫君调教。” xue内的姜汁还残留不少,内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热更烫,楚源的阳根抽插得不疾不徐,以便留给他更多的报数时间。汗水沾湿了额发,傅云舒勾着楚源的脖颈轻轻喘息,此刻又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浑身上下只着了这一片兜布,若是长衫长裤皆是齐齐整整的,经了楚源这么一番折腾,待会儿还要重新换过。 “一百七十五……多谢夫君调教……” “一百七十六……多谢夫君调教……” “一百七十七……多谢夫君调教……” 臀下的灶台冰凉,却并不能解他体内熊熊的火。身前的围裙皱巴巴地乱了形状,两枚坠着玉环的乳首在布料中若隐若现,奶水从乳孔中缓缓渗出,在青色的竹纹上洇出一朵朵白色的乳渍。 他双腿环住楚源劲瘦的腰,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战栗,双乳再次被楚源捉在掌中细细把玩,他下意识地挺起胸乳,单薄布料下弧度加大,两枚红肿的奶头被有力的手指紧紧拧住,狠狠向前牵拉到极致,再被弹回到柔软的乳rou上,如此往复,无休无止。 “一百九十八……啊……多谢、谢夫君调教……” “一百、一百九十九……多谢夫君调教……呜……” “二……百,多谢夫君调……教……嗯啊……” 终于熬到了应有的数量,楚源指尖一勾,在yinjing根部足足捆扎了一整夜的红绳应声而落,傅云舒呜咽一声,后腰挺起了一个难耐的弧度,憋胀了许久的jingye骤然得了出口,抽搐着一股脑地射了出来,将身前竹青色的围裙沾染的一片狼藉。 楚源索性将那布料扯了下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面,反按在了灶台上。傅云舒的双足甫一接触地面,便痛得闷哼一声,楚源上前半步,将他后腰向下按了按,复又重新抽插了起来。 傅云舒喘息着扭过头来,连声音都发着抖:“已经……二百次了……” “我知道。”楚源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这算加罚。” “你……你这人……” 乳首已经痛到麻木失了知觉,臀缝也早已肿得不成样子,xue眼周围的肌肤一片烂红,几乎要洇出血来。傅云舒的两条长腿打着晃,几乎立不住,楚源便抬手钳住他的侧腰,大指狠按在腰窝中,将那两个清浅的腰窝按得青紫。 楚源对他的控诉置若罔闻,顺手拿过面盆,又将傅云舒的双手擦拭干净:“功课做完便不必再报数了,方才不是要揉面来着,开始罢。” 青筋虬结的阳根在深红泛紫的臀缝中进进出出,yin乱不堪。傅云舒双臂撑在灶台上,连站都站不住,又哪还有力气揉面?手指徒劳地揉按在面团上,刚射过的yinjing再次立了起来,rou蒂上的竹夹依旧紧紧夹着,随着楚源的动作上上下下,带来无尽的快感与折磨。 “……嗯……我不行了……夫君轻点……” 面团在他指尖不停地变幻形状,但因为力气不够,始终软趴趴的不成规矩。他的整个臀rou都在无意识地抽搐,一股股的yin水涌出来,再被楚源的阳根挤回花缝。yinjing又开始发涨发痛,足底踩在地面上,更是犹如针刺。身后的阳物还在一味地狠cao,手指下意识抓紧手中面团,半成型的白面从指缝中迸发而出,面盆中登时一片狼藉。 “啧。”楚源终于看不下去,自己擦净了双手,一手继续钳制着傅云舒的窄腰,防止他摔下去,另一手越过他肋下,将他的手掌握在手心,力道均匀地揉面。 若不是此刻傅云舒浑身赤裸,花xue里还插着楚源的庞然大物,此情此景,可当一句琴瑟和鸣。 “日后清早起来,自己含着玉势夹弄二百下。为夫监督你,不可偷懒。”面团自两人掌中渐渐揉捏成型,楚源胯下不停,“还有,云雨过后,前后各鞭三十,帮你紧xue。这是新规矩。” 傅云舒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浑身像是被汗水洗过一遍似的,连额发都打着绺黏在颊面上。他全身上下几个敏感处都被楚源牢牢掌控着,哪里还有说“不”的权利? 见他没有回应,楚源又是重重一顶:“记住了?” “呜啊……记住了……唔……慢一点……” 见他如此识相,楚源大发慈悲地将速度慢了下来,从背后抱着他浅浅抽插。傅云舒终于得以喘息,攒了点力气,跟楚源配合着将面揉好。 窗外晨光大亮,楚源单用一只手,三两下便将揉好的面团擀平,用刀切成细细的面条。 傅云舒一愣:“那是要包饺子的……” 楚源也一愣:“你当真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傅云舒抿了抿嘴唇,轻轻地喘息了两声,断断续续道:“我家中……过生辰都是要吃饺子的,唔慢一些……你、你不想吃便算了,我给你煮面就是……” 楚源眉梢一挑:“就吃饺子,不过要你亲自给我包。” 傅云舒的脸更红了。 见他如此反应,楚源的胯下又胀大几分,不由重新快速动作了起来。 “……呜呜呜……” …… 半个时辰后,林语睡眼惺忪地坐在桌前:“呦,我们今早喝面汤吗?”他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拿起勺子搅了搅,惊喜道,“汤里还有rou馅?先生,这是你的家乡菜吗?好特别!我从未吃过!” 傅云舒:“……” 楚源:“……” 林语:“咦,里面怎么还有个饺子……就一个没了?那我不客——” 傅云舒眼疾手快,将那唯一幸存的饺子捞了起来,放进了楚源的碗里。 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