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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我要尿在你身上

    送完沈夺月到赛场,阙天尧就回了酒店,补了个回笼觉。醒来之后,无聊躺在床上刷手机时,他终于知道沈夺月怎么知道他去联谊会了。

    朋友圈里全他妈是他在联谊会上的照片。

    阙天尧气笑了。

    这帮崽子。

    闲着无聊,阙天尧挨个私聊,张牙舞爪呲儿人,给自己讨回公道。

    让他在小月儿这吃了瘪,还想好过?!

    阙天尧捞起键盘,重拳出击。

    喷完一波,阙天尧的心情舒畅了,退出微信,刷乱七八糟的视频。

    偶然间,他刷到一个词条,说A省的某个品牌奶茶巨巨巨好喝!且是本土产物,别的城市没有,很多外地游客排队两三个小时只为一杯奶茶。

    真有这么好喝?

    阙天尧保持怀疑。他品味不来奶茶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但沈夺月喜欢,如果真好喝,可以买给小月儿尝尝。

    阙天尧刷了一阵,全是好评,他心动了,一看地址,离酒店还不远。

    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

    于是,堂堂阙家大少爷,像个普通人一样,在骄阳下老老实实排了两个多小时的队,只为一杯奶茶。

    拎回酒店的路上,他还美滋滋地想着要和沈夺月邀功要夸。

    然而。

    然而!

    ……

    被掼上床的一瞬间,沈夺月的大脑晕眩发懵,耳朵嗡嗡的,足见阙天尧用了多大的劲。

    接着,他的手腕被分开在身体两侧压死,一具健壮宽厚的身体乌云般笼压而下,将他整个人罩在阴影之中。

    阙天尧怒不可遏,周身的气息狂暴,怒虎恶狼似的扑向沈夺月,耳边炸开响雷。

    “小月儿,你为什么不听话!”

    沈夺月的手腕快被攥断了,他直面盛怒的阙天尧,表情仍然平淡,不畏不惧。

    目光轻柔柔扫过阙天尧的脸,垂下睫,落在他的嘴唇上。

    轻声问:“我不听话什么?”

    他的眼神着实算不上清白,但阙天尧怒火中烧,压根儿没注意,只顾着自己气,好气:“不准和别人好!你答应过我!”

    还有几分被背叛的伤心和委屈。

    “你属于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沈夺月抬起眼,对上濒临失控的阙天尧,呵着气道:“没有人平白属于另一个人。”

    “你属于我,你就是我的!!!”

    沈夺月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阙天尧气急败坏,焦躁极了。

    小月儿、小月儿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他属于他,被他占有,就是属于他的!是他阙天尧一个人的私有物!懂私有物的意思吗!!!

    “月儿,小月儿……!”

    阙天尧眼神纷乱,满腔的不安、不满足,无从发泄,来回撞击着他的胸腔,把胸口烧出一个巨大的空洞,汹涌的杀欲和暴虐欲扑将而出。

    吞噬着阙天尧的理智。

    他用虎口卡住沈夺月的下颌,逼迫沈夺月扬起脸看自己,咬着牙,表情挣扎扭曲。

    像个疯子。

    他一把将沈夺月拽进怀中,将之抱个满怀,胳膊勒紧,用劲之大,不像拥抱,像绞杀。

    勒断沈夺月的腰背,勒断他的骨头,绞杀在自己怀里。

    “我的,我的!小月儿,你是我的!”

    他咬在沈夺月脖子上,像野兽死死咬住猎物,利齿刺破皮rou,咬断气管,咬破动脉。

    绞杀还不够,他要吃了沈夺月,一寸一寸咬碎他的骨头,吞入腹中。

    小月儿就完全是他的了。

    再不会有人觊觎,再也不用担心小月儿属于别人。

    阙天尧的眼里浮现神经质的狂热。

    疼。

    沈夺月提着一口气,被迫仰着白玉似的颈,好似听见了自己喉咙被咬破时发出的哀鸣。

    他平淡无波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抓着阙天尧的肩头,轻轻皱起眉尖。

    “阿尧,好疼。”

    他的声音不大,轻轻的抽气声扎进阙天尧的狂乱的脑子里,让他清醒了一瞬,骤然松口,猛地推开沈夺月,跳下床。

    沈夺月摸了摸脖子,深深的牙印,渗了血丝。他皮肤又白,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好疼。”沈夺月看着阙天尧。

    阙天尧自己都被吓到了。

    我在干什么?!

    我竟然想伤害小月儿,我真的疯了吗!

    但是,清醒没有维持多久,沈夺月离了怀抱,他胸口巨大的空洞又开始涌出施虐欲,控制了他的手脚,控制了他的牙齿。

    ——不抱紧他,小月儿就不属于你。他不属于你,他被别人觊觎,会和别人睡在一起,会和女生搂搂抱抱。

    还会对别人笑,对别人哭,叫别人的名字。

    ——抱紧他。铁链会断,烙印会消,这些都不靠谱。以你的手臂为锁链,身体为囚牢,锁住他,他才无法逃,才是你的所有物。

    抱紧他,不要有一丝空隙。

    ——抱紧他。

    不不,不行!

    我会伤害他!

    他的骨头会被我勒碎,他的喉咙会被我咬断,他的血rou会被我吃下。

    他会死在我怀里!

    别的方法,有别的方法让小月儿属于我,一定有别的方法!

    什么,是什么……

    阙天尧左手握右手,制住自己像有自我意识的手臂,紧咬牙关,来回转圈,像囚在笼中的困兽。

    除去爪牙与利齿,他无法脱出眼前的困境。

    怎么才能占有小月儿。

    怎么才能永永远远标记他。

    怎么才能让他一心一意属于自己。

    阙天尧快疯了。

    床头柜子上有一只标记笔,阙天尧突然拿起,扑到沈夺月身上,往他脸上写字,神经质地喘着粗气:“我要在你身上写满我的名字!”

    沈夺月:“……”

    他握住阙天尧的手,眉眼冷冽。

    “笔迹可以被洗掉,蠢狗。”

    阙天尧一呆,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或许是沈夺月的话提醒了他,他说:“让我尿在你身上。”

    沈夺月:“……”

    阙天尧却越想越入魔,畜生都用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他为什么不行,他也可以。

    他看着沈夺月,认真道:“我要尿在你身上。”

    沈夺月拂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

    没用多大劲,但阙天尧被打懵了。

    沈夺月翻身骑上他,揪着他衣领恨铁不成钢:“你是狗吗!狗都知道jiba不止能用来撒尿,你连狗都不如!”

    阙天尧还在懵圈,从沈夺月嘴里冒出jiba两个字又给了他极大的震撼,一时间没明白,就知道小月儿是在骂他。

    “你要是敢尿我身上,我就把你jiba剁了。”

    沈夺月丢开阙天尧的衣领,被气得不轻。

    阙天尧臊眉耷眼,委屈兮兮,像被教训狠了,然而没等表情做全,沈夺月往下移,骑在他腿上,扒他的裤子。

    “但你可以射点儿别的。”

    阙天尧:“!!!”

    阙天尧一直觉得,小月儿与其他任何人都不同,他冰骨玉质,皎然如月,该被捧在手心呵护,供在神坛跪拜,出尘脱俗,不染欲望。

    帮他手冲摸jiba时都羞成那样,或许他都不会自己自慰!

    然而,沈夺月扯下他的裤子,面不改色地掏出他的jiba,然后……

    他顿了一瞬。

    阙天尧看到,沈夺月的脸漫上一层浅浅的粉。

    如白玉漫上桃花色。

    绮丽无边。

    几乎是即刻,他的jiba起立了,变得更加凶猛可怖。

    狗都没有他会长!

    沈夺月抿了抿嘴角,双手合拢,握上阙天尧尺寸非人的jiba。

    阙天尧的眼睛被烧红了。

    沈夺月的手像精美易碎的玉器,该被罩在玻璃里保护,让人观赏,可他却握住自己丑陋的jiba,生涩地taonong着。掌心柔软,修长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甲盖透着粉,被马眼里吐出的腺液浸湿了。

    阙天尧喘着粗气,发疯似的cao着沈夺月的掌心。沈夺月跨在他腿上,要被颠下去了。

    “别动,你别……!”

    沈夺月身体一歪,倒在了阙天尧胸膛上,被手臂一搂环紧,另一只手将他的双手合得更紧,cao得更凶猛。

    粗重癫狂的气息喷在他发顶。

    沈夺月蜷在阙天尧怀里,合着自己的掌心被阙天尧cao手。

    jiba又硬又烫。

    “月儿,小月儿,我的,是我的……”

    呢喃着沈夺月的名字,阙天尧射了,jingye量足而浓,喷了沈夺月一掌心,握不住。

    阙天尧抓着手腕往沈夺月身上按,撩开他衣服,把jingye往沈夺月肚子、胸口上抹。

    好像要用jingye给他做个全身SPA,让沈夺月浸染上自己的气味。

    狗心不死。

    沈夺月这回没扇他耳光。

    但一次的量压根儿不够,没抹两下就没了,阙天尧精神狂乱,强行脱沈夺月的衣服,将他扒得精光,一条内裤不剩,然后压着他白玉横陈的身体打飞机,把jingye喷在胸口、腹部,腿上,抹在他全身……

    沈夺月:“……”

    他起初羞恼,可阙天尧不动他,他又感觉自己被侮辱了,最后躺平了,让阙天尧用jingye标记他,还计时,数次数。

    狗东西,鸡大无脑,又不会用,不如剁了算了。

    阙天尧射不出来时,沈夺月也饿了。阙天尧抱着他,点了外卖。

    外卖到了,在外面敲门,沈夺月推了推阙天尧,让他起开,他要穿衣服。

    阙天尧不准,自己去门口收了外卖,回来又爬上床,抱住光溜溜、满身jingye味的沈夺月,圈在自己怀里。

    “……我要吃东西。”

    阙天尧的下巴抵着他的肩:“吃啊,外卖都给你拿来了。”

    jingye射空了,焦躁不安的怒火,暴怒、施虐欲和杀欲也跟着一并射出了体外,阙天尧平静了。

    “这样我怎么吃?”

    “就这么吃啊。我又没有抱住你的手。”阙天尧理所当然。

    “或者我喂你。”

    “……”

    沈夺月解开了外卖。

    就着奶茶,没吃两口,沈夺月就饱了。

    阙天尧问他:“奶茶好喝吗?”

    沈夺月捧着杯,咽下一口,顿了顿,道:“还行。”

    阙天尧委屈:“我排了两个多小时才排到的。”

    沈夺月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阙天尧好气:“你不该说点什么吗!”

    沈夺月靠着他的胸膛,侧脸看了他一眼,“要我说什么?”

    “夸我!解释一下你和那个女生的事!”

    沈夺月极其敷衍地反手拍了拍阙天尧的头:“夸你。”

    “那个女生叫幸夏,我们系的系花,他帮了我的忙,我要请她吃饭。”

    “你还要和她吃饭!”阙天尧拔高了声音,又勒紧了沈夺月的腰,“不准!不许你去!”

    八字还没撇的事。

    沈夺月放下奶茶,拍了拍阙天尧的胳膊:“松松,我要去洗澡。难闻。”

    这触了阙天尧的雷,他把沈夺月压在床上,卡住他的下颌,凶神恶煞:“不许洗!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射满!”

    “……”

    什么就射满了,你射对地方了吗。

    “让你疯了一晚上,还没够?”沈夺月的指尖划过阙天尧的喉结,像利刃,“阿尧,不可以得寸进尺。”

    “起来。”

    阙天尧:“……”

    他心不甘情不愿,咬着牙,从沈夺月身上起来,怒道:“你洗了我又射,你洗一遍我射一遍!”

    沈夺月扫了一眼他两腿之间:“还射得出来吗?jiba还没撸破皮?”

    阙天尧脸红脖子粗。

    “阿尧。”沈夺月忽然转了语气,捧起阙天尧的脸,柔柔道,“不是每一个人都长了狗鼻子,人也不是狗,就算你在我身上射再多的精,别人也只会觉得难闻,而不会觉得我是你的。这样标记不了我。”

    “怎么办呢。”他描摹着阙天尧的眉眼,替阙天尧问出了口,表情悲悯怜惜。

    “还有别的办法吗,阿尧。”

    洗完澡,沈夺月身上满是沐浴露的味道,阙天尧射上去的jingye味消失无踪,了无痕迹,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阙天尧抱着他,睡不着,语气认真道:“我还是想尿在你身上。”

    沈夺月一脚把他踹下了床。